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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起没有动。
我一巴掌甩上他的脸,他的头偏在一边,发髻散落在华贵的床单上。我一手拎起他的前襟,就么滋啦的撕了开,苏起任我摆布。
胸中的火焰烧的更旺了,我一条一条撕扯着他的衣服,发出巨大的声响,直到……苏起身上一丝不挂。我板起他的脸:“看着朕。”
苏起眸中的瞳仁缓缓地转过来。
我用脸贴上他一边红肿渐起的侧颜。
另一只手已经探入了他后面的地方……
那个地方……
已经为我而打开了无数次……
如今,也为我而打开……
只为个人而打开……
那里……也不排斥我的进入,里面温热,柔软。
我粗暴地转动着手指,苏起才微微皱眉。
“疼么?”
仍然是没有回答。
我哼了一声,将刚才破在床头,散在地上的衣襟中捡起一条,将他双手绑在床上。
将他修长的双腿抗在肩上,我冲了进去。苏起闷哼一声。
很紧。
很涩。
我拍着他的臀部:“放松一点。”
我开始揉捏他胸前的颗粒,他开始不自觉的喘气。
这副身体属于我。
是五年来……亲手,调教的身体。
我开始吻他,粗鲁地将他的舌头和津液吸到的嘴里舔咬。
身下,我开始猛烈的抽插。
双手固定在他的腰侧,让他的腰肢随着摆动而摇晃,让进入的……更深入……更深入……
慢慢的,他一点一点呻吟出声。
不自觉地挂起抹笑。
每次都是如此……
明明不愿……
可身体……
却怎么也说不了谎。
五年……下许多功夫,到底值得。
看着他在我的身下摆动着腰身,我一次一次狠狠地贯穿他。
呻吟的声音,在我第四次解放在他体内的时候,就已经哑的不成样子。
过了一会儿,连声音都发不出了。
他的,抵在我的腹部,随着贯穿的动作而在我的小腹上上下摩擦着,好几次吐出了晶莹的泪。
苏起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我并没有理会他。
他的嘴唇一张一息地在说么……
他一直在重复一句话,我看得清清楚楚,却没有停下来。
我不停地做,直到他在我身下昏了过去。
我微微皱眉,猛烈抽插几下,将最后的射在他身体中,才缓缓地将我丑陋的硕大从他身体中退出来。
他的脸……
苍白没有血色。
他最后就算没了声音,也一直在说的话,是求我停下。
起身,我喘着气,看着一地的狼藉,去解开了他被捆绑得青紫的手。
我在床边缓缓地跪了下来。将他的手捧在怀里,垂首一点一点地亲吻。
将他的手放在我颈项大动脉的地方。
只要他用用劲,我就可以么死去。
他苍白的睡颜,安静得就像逝去一样。
倏地,胸口一阵撕心裂肺的疼。
为他的隐忍……为他的……
我捂住胸口,跪在他的床前,深深地低下了头。
我欠他的……
一辈子……怎么也还不完……
将他的手贴在我的脸上,我虔诚地亲吻着。
变了呢……
这么快……
猝不及防……
我笑了。
不知不觉,
竟扎进心里,抹也抹不去了……
狩猎
翌日,再次见到苏起的时候,我刚刚下早朝。他靠在檀木椅上,正优雅地喝茶,见我进来,起身相迎。昨日散落在地上的暴力痕迹早就消失的一干二净。
守在他身边,一夜未眠,我还记得那时起身唤人点了灯,灯影幢幢,苏起从被子里撑起身来,被褥从他的肩上滑下,他声音暗哑:“皇上……怎么起了。”
不知他什么时候醒的,我恩了一声。
他赤裸地坐起身来,光着脚踩在床边的雕花纹木小格上:“起之为皇上更衣吧。”我披着一件内衫,走到床边坐下,淡淡地道:“夜里累着你了,你去睡会儿吧,仔细着凉。”
夜暗得深沉,几盏孤灯在帘外撑起一圈一圈光晕。昏暗的烛光下,苏起脸色看起来灰暗青白。将他抱起,重新塞回床褥中,捻好被角,我俯身吻上他的额头:“等睡起来了,就去洗个澡,回来朕给上药。”
苏起点了点头,外间明明有侍候的宫,整个房间里却仍静得沉寂。
我伸手轻抚上他的脸颊:“昨天……疼么?”
苏起哑声道:“有儿。”
我凝视着他,他淡淡回望。
我缓缓地开口:“昨是朕冒进,对不住起之。”
苏起没有话。
我起身,唤人进来为我更衣,看着宫人跪在地上,慢慢收拾满地的狼藉。
等他们躬身退出去之后,时辰也差不多了,我走到床前,却见苏起正在看我。
我坐在他床头,微笑道:“起之不睡么?”
苏起轻轻地开口道:“皇上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心下挑眉。
苏起从被褥下伸出了手,轻轻的握住了我的手,他看着我道:“皇上……”
微皱了眉,他却撑起身来,伸手描上我的轮廓:“皇上日理万机,也别太累着自己,些年,什么事儿都过来了,能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我苦笑了一下。
苏起干脆坐起来,自己拉好了被子:“起之惭愧,虽日夜随皇上左右,却不能为皇上分忧,是起之之过。”
我淡淡地开口:“这事儿,是有些难办。”
苏起握着我的手紧紧,道:“起之跟随皇上,共进共退,五载有余,却……”
我叹口气,有些疲惫:“其实……也没什么。朕意……已决。”
我拉开他的手,起身,也快是早朝的时辰了。
武曌用酷吏杀了一干老臣,可最后如来俊臣等的酷吏之流,仍逃不过武曌挥下的屠刀。卸磨杀驴,过河拆桥之类的事,我虽早有打算,可并不曾……
如今,也差不多了。
如果不是苏起,他们还可以再活几年,可惜了。
我自然知道他们和当朝皇后关系匪浅,他们几乎是在皇后的示意下杀人问讯和栽赃。
而在刑部挂满刑具,涂满血腥的大堂中,那些总是在死前将自己的手印按上或谋反或不轨的自陈状的名流巨卿,据,都曾反对立苏起为后。
我亲手给他的翅膀,我会亲手折断,作为他依附于我的代价。
既然……既然我舍不得杀他,就该不让他有还手之力。
本来,那几个酷吏还想再放些年的,如今,一并做了吧,他们呼啸过市,也嚣张的够久了。真正值得让他们杀的人,我掂量着,早已死的差不多。
他们上的太快,下手太狠,结怨太多,也怪不得。
大门、帘子路上从两侧被拉开,我迈步走了出去,百官背上的官花印纹耀眼,叠叠的拜贺声起。
一夜未眠,我却异常清醒,太阳穴上有东西鼓鼓地跳动。
“臣听闻……皇上今儿个早朝将辛越办了?”
苏起给行礼,我撩袍坐下来,招手让他坐在我旁边,他双手奉茶。
我看了苏起一眼,道:“他抢了一个好人家的女儿,还把人家父母逼死,等败类难道还能立于朝堂之上?”
其实么,也不是什么大事,贵族和平民本就是云泥之别。种臜腌事,也少不到哪里去。辛越,只是头筹,今后还会有更多。
今晨侍卫将辛越拖出去的时候,在玉石板上拉出长长的鲜亮的血渍,我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也算给那些终日惴惴的,消消火。
我转眼看苏起:“起之……当年怎么给朕举荐这么一个人。”声音里已带几分严厉。
苏起将手中的茶盏缓缓地放下,起身走到面前跪了下来,他道:“起之察人不明,还望皇上责罚。”
其实,心知肚明,谁都不曾挑破那张纸。
半晌,我缓缓地开口道:“这件事就算了,下不为例。”
后来,我将他抱上了床,亲自给他后面上了药。
气是越来越寒了,我问文泰,要不狩猎的事儿,等暖一些再说。地冻天寒,文泰却不以为意。
于是还是去了西郊的猎场。
没有妃嫔,宫里我就带大皇子。
老二老三年纪还小,老四刚会爬,带不上。
粗野的运动可以激发人的野性,弓马娴熟,自然该是作皇子的必备。
不过文泰前些日子每每进宫给太后请安,却被大皇子缠上了,却是意料之外了。
大皇子仰慕位从战场上铩羽而归的屠万人的将军,自然而然。
只是,太后……
真没想到,太后对文泰,仍是一如既往。当时我就坐在旁边,太后慈爱地询问文泰在边疆的生活,大皇子坐在我的膝上,满是兴奋地望着。最后还在太后的提议下,让文泰教大皇子弓马。
太后用意,也明白,当时也不破。
日没有下雪,远远地,我看见文泰骑在马上,英姿挺拔,卓立不群,对着我开朗地笑。浓云蔽日,我却以为看见阳光,心下一阵激荡。
像被他激出些壮志豪情般,我提辔纵马驰过去,踏过一路雪尘飞扬,他挑眉道:“怎么现在才到?”
骑下坐骑,哼哼地打着响鼻,散出厚重的白雾,踏乱一地琼玉。
我朝他歉意一笑:“皝儿老是吵着要你教他打猎。”说罢,将坐在前面的大皇子抱了起来,递过去。
大皇子高兴极了:“文将军!父皇降旨,要你教本宫打猎!”
文泰哈哈大笑,将大皇子了接过去,放在他的马上,道:“末将领旨。”
冬日的严寒好像才停在指尖,心中却是一片融融暖意。久违了呢,于一片看不见踪迹的血影刀光的冰寒中。
我本以为带着孩子,多少会有些尴尬,没想到却很尽兴。
不禁怔忡……
的目光追随着他矫健的身姿。
是啊,他是谁,他是的文泰呵……总能让我吃惊,总能让我开怀,总能让我放不下的文泰……
一路上冰雪没着马蹄,我低看那随着马背轻快地跳动着的皑皑,顶上那拱浑厚的穹庐,鞭迹飞扬。
文泰正不断地给大皇子讲解着各种动物的特征和习性,并追逐着活物作为示范。他拉满弓,策马扬鞭追逐猎物时,我竟有些赶不上他。他将猎物射得满身是箭,鲜血淋漓。文泰指着满身血泊的梅花鹿,道:“殿下你看。”大皇子似乎觉得有些恶心,但面上仍然很镇定地:“它死了。”
文泰勾唇一笑,拍了拍大皇子:“一只野猪很可能在给它褪毛时时突然站起来,让你猝不及防。”
他话音未落,血泊中的梅花鹿突然跃起,跌跌撞撞地狂奔,在身后一片惊叫之中,文泰的箭及时地蹿入了梅花鹿的心脏,它倒下了。
一片静寂。文泰笑着道:“这回它死了,射中了它的要害,但谁能看得出它没死?”
大皇子怔怔地看着那摊不断涌血的生灵,一句话也没有。
我赶了上来,笑盈盈地看着文泰。
今的文泰有些不同,到底是哪里不同,我却说不出来。
给人感觉,有一种恣意飞扬的快意……
这就是……
他的世界么……
弓马,血,还有剑的世界,血雨腥风。
原来,他在自己的世界里,竟是样神采飞扬。
我暗自贪婪地凝望他。
似乎是感觉到我的注视,文泰目光飘过来,眼里满是激昂。还有一丝嗜血的快意。
他这样,真好。
看着他的样子,我该当放心。不知为什么,却仍然为他挂怀。
晚上营地里升起了篝火,我的帐中备有美酒,正准备叫人召文泰过来,大皇子却跑了进来,拘谨地站在那里,有些诧异。虽是早就察觉的事情,可真没想到他今回来找我。是因为出了宫么……
他仰起小脸,抓着我袍子:“父皇,皝儿听说……皝儿并不是父皇的亲生儿子……”
“谁跟你说的?”我摸着他的小脑袋,淡淡地问道。
“奶奶……”大皇子迟疑了一下,道:“奶奶教导皝儿万事不能越矩,慎言慎行。”
原来如此。
不知太后具体怎么跟老大的,可我并不期望将某一个儿子变成贤王。每一个人,都将被赋予角逐帝位的机会。
我将他抱上的膝盖,正色道:“谁说你不是朕的儿子,你是朕养大的,朕看着你会爬,会跑,现在还能打猎……你学问也不错啊,朕真为有样的儿子而骄傲。”
“父皇……”大皇子抱住了我,自从他大以后,就不曾有样的举动了。
“皝儿要向文将军一样,为父皇守保国边疆。”
我捧起他的小脸,微笑道:“皝儿真是子汉,不愧是父皇的儿子。”
大皇子板起小脸,郑重地点了点头。
我抱着他续道:“皝儿,你是皇贵胄,天下没有你这般得独厚的孩子,你的两位父亲,都是皇帝。”
大皇子若有所思地头,道:“父皇,皝儿明白了。”
我微笑着,又他问了些话,天色也不早,叫人将他送回帐子中去了。
却见文泰一手拎着酒,站在帐外,我忙让他进来。
“怪冷的,你站外面做什么?”
文泰抬手扔给个酒袋,自己也拿着一个,道:“这是西北的烧刀子,我专门给带你的。”
我释然地笑了。
文泰近着我的身子坐下,一手拧开酒袋上面的藤塞,灌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