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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有什么事,刚刚辞了工作,一时闲着没事干就找你出来聊聊天。”我淡然说着。
杨谦有一丝惊喜划过眼角,急切地问:“你辞职了,什么时候?为什么会辞职的?”
“不想做了,就辞了。”我轻轻地笑了,想到因为辞职引发的一系列事情,禁不住头痛。
“那么”杨谦扬起眉毛,静静地望着我,眸子里闪烁着热烈的光火,“现在,可不可以给我一个答案呢?”
他问得极其小心,温柔的双眼深情款款地看着我,又期待,又带着忐忑。
“你说什么,我”他接下来的话我猜出几分便不经意垂下了眼窜,心里一片恍然。
“我知道,现在的环境不合适我说这样的话,我应该找个更好的时机、更浪漫的地方,可是,我现在等不及了,叶欢,我想知道,你可以留在我身边吗?”
避开他灼灼的眼神,我暗自思忖,此行我别有目的,并不是你想的那么单纯,如果你知道我对你的戒备和怀疑,你定要失望至极,气都气死了,还会这么深情吗。
“对不起,杨谦,我还”
“好好好,我不说了,你不要跟我说对不起,你有什么好抱歉呢。”杨谦苦涩地笑了,明明心里痛着却还在安慰我,“走吧,我送你回家,既然没了工作,也不要急于去找,好好休息几天,如果你不介意,来我的事务所也是可以的,我那正缺个秘书,哈哈。”
“嗯,我考虑一下。”我笑着起身,等杨谦结了帐,随他一起出门。
“上车吧。”杨谦走在前面,轻声说道。
“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你那边还有工作要忙,就回所里吧。”我对着他的背影说道。
杨谦转身,静静地看着我,略显吃惊,我笑一笑,转过身走了。
“叶子?”他在背后轻轻叫了一声,我回过头去,看见杨谦迟疑片刻才冲我招招手,只说了声:“再见!”
杨谦的眸子里满是不舍和牵挂,好像有很多话要讲却又忍了下来,我真想跑过去问问,他在犹豫什么,隐瞒什么,可是我只能回一声“再见”就急忙走出了他的视线。
你不说,是有你的原因,我等等看,但愿不要让我看见一个陌生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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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说过,这一次再见之后,或许这一生都难再见,我和杨谦便是这样,一声轻轻的道别,隔断了我们所有的过往。
我们不是没有再见过,只是那时的我已经换了身份。
到真正别离的那一天,一声再见,已经载不动那许多的情了。
红翡 第84章 解谜
一连几天,我都闷在家里没有出去找工作,只在网上投了几份简历。
纠结着那些疑问,思前想后,我终于又去了侦探所。
负责我这个CASE的人刚好不在,他的同事从那人抽屉里翻出一些照片交到了我手上,竟是淡淡的态度,似乎并不乐于招呼我。再向他打听事情的进展,更是爱理不理的样子,懒懒地搪塞我几句就转过身去背对着我走去书架翻资料,本子在他手里哗啦哗啦地响,那样子就是在赶我了。看见这样的情形,我只好拿着照片知趣地退了回来。
照片里是杨谦和沈若溪吃饭的情景,平常的餐厅,他们脸上带着平常的表情,并无异常。
带着许多的疑问我又敲开了另一家侦探所的门,他们更甚,没听我说几句就婉言把我拒了出来。
事情似有些蹊跷,好像有人已经知道我在调查什么,暗地里做了手脚。
不管怎样都好,敌人的獠牙已经渐渐要露出来了,他们或许比我还要担心,要不然不会事先做这么多细致的工作。
可是,潜伏在背地里的人究竟是谁呢。
走了几家侦探所,终于有一家接收了我的案子,当然,价钱是先前的几倍还要多,我掏空了钱包,这才回了家。
天气一天天变暖,街边的树都有些绿意了,每天去楼下附近的公园逛一逛,晚饭看个电影,翻翻杂志,日子也过得恬然自如,可是,忽有一日我推开家门,发现老爸和林姨不见了。
他们竟然趁我不在,悄悄搬走了!
我气冲冲打电话过去,“爸,您怎么说走就走,连跟我说一声都不说!我已经听您的辞了工作,您怎么还是走了?”
那头却是很平静,听我说完一堆的话才开口:“爸爸是想给你留一个属于自己的空间,小思说的对,不管是感情还是工作,爸爸都不该干涉你太多,如果你想回鸿翔就回吧,爸爸不拦你。”
“即使这样您也不至于搬出去啊,你说要是你再有个什么事”我不依他,同时又在心里气妖男,他又跟老爸说了什么,偏偏老爸听他的。
“好了,闺女,你别急,老爸身体很好,再说我和淑英岁数大了,怕吵到你,你想爸爸了,就过来,又不是离得有多远。”
老爸一再坚持,没有丝毫妥协的意思,我知道木已成舟,便怏怏不快地收了线。
仰躺在沙发上,看着空空的两间房,一时还不能适应这份清冷,想从前妖男在的时候,家里总是欢声笑语,我们每天打打闹闹,从厨房追到客厅,从卧室打到阳台,笑声不断,那些画面还历历在目。
后来,林姨来了,两个老人坐在一旁,唠唠楼下老王家的媳妇,说说明天下雨或阴天,喝喝茶,看看电视,也是蛮温馨的场面。
可是现在,他们都走了,这里又恢复了最初空空荡荡一片静寂的时候。
看着窗外淡蓝的天空和落在对面窗户上的大片阳光,我慢慢阖上了眼睛。
心里想,工作要抓紧找了,这样冷清的家,我一个人时间久了会受不了的。
正好,在我刚刚感觉日子有些难熬的时候,一家杂志社叫我过去面试。
招标专员不是我喜欢的工作,相对于枯燥的数据和各种复杂的软件操作,我更愿意做回老本行。
面试很顺利,我第二天就正式上班了。
这是一家小杂志社,业内没有没什么名气,销量也是一般,与其他知名的娱乐杂志或服装杂志比更是相差甚远,可是我却很喜欢这份平淡和安逸。
工作地点在不太繁华的爱丹路与荣光路交汇处,几间屋子,几张带着隔断的桌子,加上主编差不多才十个人。我被安置在一张漆成黑色的方桌旁办公,负责把外出采访的人交上的稿子梳理成文,几天下来,不算繁忙,也没有多少空闲的时间,一切都刚刚好。
负责跑采访的是一个近40岁的男人,平时我们的交流最多,他可以算作是我的师傅,常常帮忙指点我。
这人叫郭松,别看他外表平凡,可是做事持重温厚,工作几年来多少不好摆弄的人他都一一应付下来,可是最近却一直怨眉苦脸,听说是采访遇到了些麻烦。
这天下午,他和摄影部的王凡一同回来,又是灰头土脸,好像吃了瘪。
两人垂头丧气,进门就嚷嚷着:“这活没法干了,我得找主编去,叫他找别人吧,我是不行了。”
我初来乍到,这里的关系还没怎么摸清楚、自然不会胡乱打听,在一旁静静听着。
“老郭,你都对付不了,咱们这可就没谁能对付了,到底是个什么角色啊,瞧这几天把你愁的。”另一个月事张明凯走过来,看看他懊丧的表情,笑哈哈地打趣道。
郭松的位置就在我对面,他不着急说话,皱着眉,坐下后拿起水杯,扭开盖子咕咕喝下几大口才从包里掏出一个本子,“来,给你看看,资料都在这里。”
对方俯身拿起本子,嘴里开始絮絮叨叨地念:“于氏集团大小姐,美国工商管理顾士学位,曾在国内国外多家公司担任要职,后来拒绝多方的聘用,转入鸿翔,做总经理秘书。”
同事叨咕完了把本子丢回到桌子上,只对着手里的照片连连点头:“还真是挺传奇的,不过看她也没多大呀,怎么有这么多的经历。”
我听出几分门道来,在他们说话之际悄悄伸手去拿本子,里面呼啦抖出几张照片,我伸着脖手一看,不禁低喊出来:“真是她!”
一身黑色西装,小巧的瓜子脸,眉目清淡,笑意从容,看似精明干练,那不就是于心!
郭松、王凡听我这一嗓子喊出来早停止了说话,一起看向我,“你认识地?”
我抬头看看他们,轻轻点头:“嗯。”
郭松像是遇到了救世主,忽然变得满脸欣喜,唬地从椅子上窜起来,对我说:“叶欢你救救我吧,这个活就交给你了,好不好?”
我连连摆手,“不行,不行,我从没做过采访,你让我去说什么呀?”
“没关系,你别担心,要问的问题我都写在本子上了,资料也备齐了,你只要看两眼熟悉一下就行,你们认识,自然什么都好说的,就这么说定了,事情完事了我请你吃饭啊。”
我苦着脸一直说不,他才不管,笑嘻嘻的几步走向主编办公室。“我去找主编,你先看资料吧。”不一会他满带着笑容走回来,我知道事情定下来了,心里百般不乐意,可也只能接受。
次日,我和王凡一起来到了鸿翔。
还没走进大堂我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千万不要碰见严卫东啊!
从旋转门进去,前台的保安、接待看见是我都没有过多的疑问就放行了,王凡在后面一直追问我是怎么办到的,为什么他几次都被拦截下来,我笑而不答,没有出示记者证,胸前没有挂着照相机,他们自然以为我是回来上班的,怎么会有人拦我。
来到18楼,庆幸严卫东不在,我站在于心办公室的外面,轻轻叩门,于心透过玻璃窗一看是我,清丽的面容浮出微微一笑,迎了出来,“叶小姐找严总吗?”
“不是。”我笑了,拿出自己的证件,告知对方此行缘由。
于心淡然的笑容背后略显吃惊,“没想到你真的走了,我以为你会回来的。”她看看我身边的人,又说:“好吧,我接受采访,不过,我只和你一个人谈,还有,我不想拍照。”
王凡看事情如此轻松地解决了脸上一阵高兴,“好,我们不拍。”
于心眼角轻轻瞥过刚刚说话的人,没有说话,眼睛转向我,露出浅淡的微笑。
我看着她,感觉她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似乎都别有深意。
“于小姐什么时候有空,我们约个时间吧。”
“就中午吧,在楼下的咖啡厅,我时间不多,你在那里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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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翔楼下唯一一间咖啡厅,叫做“苇迷”,主人可能是个极其浪漫的人,取了这么个名字。
我还是第一次坐下来,以前也来过的,不过都是匆匆打包带到楼上去。看着大落地窗外车水马龙,人流如织,杯中的咖啡又是另一番滋味。
中午的人不是很多,小巧的桌子不过六七张,却还没有坐满。
进门时看见一只别致的广口花瓶,里面一朵花也没有,却是插着黄的白的芦苇,高高低低,或肥或瘦的穗子沉沉的,衬着瓶身蓝紫色的花纹,显得很雅致,真是应了这店的名字。
11点刚过,于心就来了,白色的职业装,胸前一串项链,脚蹬五六寸的高跟鞋,知性中透着端庄,从我第一次见她,就是这般清丽娟秀的气质。她五官算不上出众,可是,那双嵌在月眉下的眼睛却尤其的乌黑明亮,像两颗钻石,闪闪发亮。
她走近我,轻轻笑了,坐下来,“对不起,我来晚了。”其实她并未迟到,是我来的早了,她道歉,也不过是在显示她的良好修养。
于心跟服务员要了杯意大利拿铁,我趁她说话的时候从包中取出了记录本。在我思考着开场白的时候,于心先开口了,“叶小姐离开鸿翔是不是已经做好了选择?”
“什么选择?”明明接受采访的人是她,被问问题的人却成了我!
“严卫东和严子奕。”于心淡然一笑,全然看不出心里想什么。
我手里攥着的笔瞬时从手中脱落,啪一声摔到了地上,她果然什么都知道!
于心平静地看着我,唇角勾起淡淡的笑,俯身帮我把笔捡起来,看看我手里的本子,说:“我们都那么熟了,你还用记吗,免去这些形式,你听我说就好了。不过,在你问我之前,可不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
一直握着本子的手伸到了桌子底下,面对于心,我第一次觉得手忙脚乱,她是笑着的,可是却并不让我觉得亲切,“问我什么?”
“你是怎么让子奕喜欢你的?”于心轻挑峨眉,对我笑一笑,不等待我的回答接下去又说,“我和子奕的事或许你听到一些,我这样问你也不要多心,我是真的好奇,为什么我用了五年都得不到他的心,你短短几个月就做到了。”
我心一沉,呆望着于心,她眼中寂静一片,没有气恼,没有妒意,平静地让人害怕,这是怎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