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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战国-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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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古代生存的一大优势就是他知道历史脉络和走向,如果偏差太大,那么知道历史不准确反而会诱蝶,在决策中严重失误,陷入绝境。
  不能一味的相信历史,毕竟历史典籍是某一个作者撰写的,其中掺杂了太多作者的个人因素和喜好,还有因客观取证的难度,使很多历史细节被篡改,甚至写错。
  比如,在史书中,一个历史人物有时会出现几个时间段,前后相差百年的都有,混杂不清,在不就是一个事件,描写的人主使人竟然完全不同,甚至一个皇帝,在不同史书中记叙的人各有差别,有的说是哥哥,有的说是弟弟,因此史学家提到,历史书籍与真正的历史吻合度能达到百分之六十就不错了。
  “走,咱们就去'清溪玉坊',听听白家士子们如何论辩舌战的!”辰凌好奇心起,同意去龙蛇混杂的玉坊一看究竟。
  王城之地,大街小巷,坊间邻里,但凡有三两人之地,便会有宫廷秘闻在口舌间流淌,若是酒肆春楼、茶驿乐坊这等市人如流、名士穿梭的场所,就更是高谈阔论,争相对目下最重大的国事传闻发布真知灼见;其间若有语惊四座之高论,便会获得众人一片彩声。若一个人屡屡有这等高论,这个人便成了风雅场所的名士,身价便倏忽大长。这种论政名士,也不是等闲场所都能造就的,而必须是大梁市井和上层名流共同认可的大雅之所。
  而'清溪玉坊'便具备了这种大雅之所的条件,这条小街没有过多民户和店铺,只有三十多个大小诸侯国的驿馆建在这里,再就是一些公卿贵族的别院,街边绿树成荫,街中石板铺地,行人衣饰华贵,馆所富丽堂皇,少有尘世的粗俗喧嚣,透出的是富贵宁静和风雅,有一座绿树葱茏流水潺潺的庭院,院中有一座十二开间的两层红色木楼,这便是名满天下的清溪玉坊。
  重新建造'清溪玉坊'的不是别人,正是白氏目前的家主白若溪,而它的前身'洞香春'却是白若溪的玄祖白氏亲自创建,当年白氏立下定规:非读书士子、百工名匠、富商大贾与国府官吏,不得进入洞香春。这便将洞香春明确的当作了上流社会的清谈聚饮之所;幽静的院落酒楼,精美的器皿陈设,的珍馐美味,名贵的列国老酒,还有雅致艳丽的侍女,每一样都是天下难觅的精品,一时间,名士吏员列国使臣竟是趋之若鹜。
  想当年上卿李悝经常在洞香春和名士们论战变法利弊,上将军吴起也多次在洞香春论战用兵之道;更有周王太史令老子、儒家名士孟子、自成一家的墨子、魏国奇士鬼谷子,都曾在洞香春一鸣惊人,飘然而去。
  白若溪国色天香,文武双全,跻身战国十大红颜榜之中,使这'清溪玉坊'更加火热起来,玉坊内名贵珍奇遍置其中,雅室秘室酒室茶室棋室采室,错落隐秘。更有论战堂宽阔舒适,专供客人们聚议重大国事,吸引天下名流士子们的目光。
  辰凌却不知道,他的名字和事迹,最近一直在清溪玉坊热议流传,声名远播。
  
  第0059章 论战堂
  
  辰凌来到'清溪玉坊',门庭幽雅,不少文人士子进出如流,门口外停着不少轺车和篷车,很多贵族公卿的公子也愿意到这里附庸风雅,列国的士子、间谍、商人来到大梁城,都会进一次清溪玉坊,感受一下这里的魏国特色文化气氛。
  宽阔富丽的论战堂原本设有一百张绿玉长案,一人一案,当坐百人,若是寻常时日,绰绰有余,在大多数时间里,名流士吏们总是三三五五的聚在各种名目的雅室秘阁里尽兴饮谈,纵是大事,也未必人人都认为大,所以论战堂很少有人满为患的时候。
  但自从辰凌在河东战场生擒了甘茂,与此同时,齐国攻占了燕都,赵国讨伐林胡,几件大事越来越紧凑发生,近日论战堂再次火热起来,很多达官贵族若来谈事,也要到大堂内,先瞧瞧有没有人又发出警世之言。
  当辰凌四人来到论战堂的时候,发现堂内堂外聚集不少人,不时传来一阵喝彩声,显然里面又有人在舌战或演说。
  侍女见到辰凌四人入门,立即迎了上去,福身问道:“四位侠士,要在论战堂就座,还是雅室?”
  辰凌笑着答道:“当然是论战堂,特意来凑个热闹。”
  那侍女甜美一笑,引着四人进入大堂坐席,由于这清溪玉坊井然有序,虽然近来客流多了,但将平日里摆成马蹄形且有疏落间隔的长案前移接紧,在空阔的地毡上摆成一个中空很小的环形,外围又将短案摆成两层环形座位,唯在四角留出侍女上酒上菜的小道。如此一来,错落有致,堪堪可容三四百人左右。
  这里没有等级定规,先来者都坐在中央一层长案前,后来者则都在外围短案前就座,满座锦绣华丽,铜鼎玉盘酒香四溢,侍女光彩夺目,满室生辉,悠扬的琴声袅袅飘荡,给论战堂格外增添几分古旷的意境。
  辰凌、景砚坐一席,滕虎、沈铮坐了一席位,面前摆着精美的短案,待坐好后,侍女问道:“敢问四位侠士喜欢何酒?”
  辰凌淡然道:“魏酒两桶,好肉两鼎。”
  侍女道:“请侠士稍待。”说完一福身,便飘然而去了。
  滕虎见侍女婀娜多姿,叹道:“想不到这清溪玉坊内,连一个侍女都这么漂亮,丝毫不比魏公子府内那些的歌姬逊色。”
  沈铮拍着他的肩膀低声笑道:“你知道这玉坊的归谁所有吗?白族的现任族长,白若溪,就是咱们途中援救的商队,你看她美不美,她的侍女能差到哪去?”
  滕虎恍然大悟道:“原来是白大小姐,那就难怪了。”
  这时忽然见到里层一个士子滔滔大论道:“列位,当今天下大争之世,六百年的老诸侯燕国就要遭到灭顶之灾,齐国疆域翻倍,以东面沿海,向北面包围吞食,齐国本土,国富民强,兵甲近百万,又有稷下学宫,广招四海人杰,授学解惑,百家之说,无不覆盖,依在下愚见,日后称霸天下,一统诸侯的,唯有西秦与东齐也。”这人身穿绿色的士子服侍,大约三十出头的年纪,一副话说得格外有穿透力。
  这时前座长案一中年高冠者说道:“足下之见,看似有理,实则不然,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燕国为六百年老牌诸侯,虽然一时内乱,被齐国攻克了都城,然则燕国人口大部集中在易水以北,燕人处在苦寒之地,长白山下,精于猎狩,齐国大军一旦过了易水,与燕人交战,长途跋纱未必能取胜,只要燕国公子一臂高呼,借助秦国、赵国,甚至我魏国之力,很可能逼迫齐国退兵,这样一来,齐国虽强,却不足以称霸,眼下秦国崛起、赵国重武、楚国地广,都能与齐国一争长短,在下之见,五十年之内,无一国能吞并六大战国,一筐诸侯。”
  “好——”厅中竟是一片叫好声。
  辰凌微微心惊,心想这人竟然能推断燕国不会灭亡,齐国不足以称霸,五十年内无人能一统诸侯,果然有卓见,与他了解的历史大致吻合,能看出五十年内的历史发展趋势,已经难能可贵了。
  两名侍女右手都高高托着一个铜盘,左手抱着一个考究的小木桶飘然来到辰凌两桌短案前,侍女膝行地毡,将铜盘安置在玉案正中,将木桶固定在短案三寸余高的铜座上,然后用一支发亮的铜钥匙塞进桶盖的一个小方孔,桶盖开启,刹那间便酒香四溢。
  侍女又用细长弯曲的木勺从木桶中舀出酒来,如一丝银线般注进青铜爵;又轻巧的打开鼎盖,将红亮的方肉盛进一个玉盘中,柔声问道:“侠士,请慢用。”
  辰凌点了点头,没等下手,就听有人忽然说道:“先生所言,为何偏偏落下我魏国?”
  中年高冠者则道:“魏国三世变法图强,富国强兵,然则三世而衰,自庞涓马陵一败,魏国元气大伤,已然无复当年之勇,二十年下来,先后丢了河西,连河东就要被秦人占据,再者魏国人才济济,却重用极少,多半在列国间受重用,反克魏国,日益旷下,何足言霸?”
  一位紫衫男子阻击道:“魏国正在日益变化,足下竟视而不见么?其一,魏王重用公孙衍为相,合纵联盟,不久还会联合五国联军西击秦国;其二,魏公子钰,效仿赵国平原、齐国孟尝二人,养士过千,招揽四海豪杰共图大事,为国储备人杰;其三,魏国河东一战,大破了秦军,有一校尉辰凌,孤军深入,生擒秦军主帅甘茂,迫使秦国兵退五十里大败而归,振奋国人,魏国中兴势头已成,何愁不能再度崛起,称霸诸侯!”
  “彩——”场内魏国人居多,一听此言振奋国心,纷纷激情万丈,喝彩不断。
  这是酒肆论战场所的通常习俗,辞美理正者为上乘,听者一齐喊好喝彩。辞巧理曲为中乘,喊好不喝彩;辞理皆平,不与理睬;这种评判方式简短热烈,凭直觉不凭理论,往往反倒是惊人的一致。
  辰凌刚喝入口的酒差点喷出来,怎么扯来扯去又把自己给扯出来了?想不到他在大梁城如此有名!千万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
  此刻那中年高冠者反击道:“哼哼,校尉辰凌?那不过匹夫之勇也,充其量是武者游侠,与兴国称霸没有任何作用,魏国要崛起,需有乾坤大才,如商鞅那般,变法图强,将秦国从当年七国之末一把推到七国之首,光靠一个匹夫,只会在沙场上使些下三烂的手段,成千上万又能成何大事?天下大争,混战数百年之久,谁又能一主沉浮?”
  辰凌一听,那个气呀,脸色下沉,把酒爵往桌上重重一放,心想:“敢在背后如此挤兑我?今日不臭骂你一顿,舌战死你们这群狗屁名流士子们,难消心头之气!”
  
  第0060章 舌战群雄
  
  那高冠中年贬低完辰凌,并没有停歇,继续褒扬法家的作用,信口开河道:“诸子百家,大多言而无实,经世致用者少,要治国强兵,非得法家不可,王道、霸道都不足以使某一国从战国中脱颖而出,魏国要强大,变法才是根本。”
  他的话引起了不少人的沉思,特别是那些魏国的士子,有心在魏国仕途发展,谁不想出将入相,做国家栋梁之才,光宗耀祖,名传天下?
  法家固然能使一个弱国变得强大,但道路也最坎坷,从初秋时期管仲变法,到战国时期的李悝变法、吴起变法、申不害变法、商鞅变法,每次变法都大动干戈,废除旧制,触动社会贵族阶层的利益,这样一来,变法之路自然充满了血腥,尤其是商鞅变法时期,动辄斩杀上百族人伏法,最后变法者几乎都没有善终。
  论战堂除了法家的人,自然有修习儒家、墨家、纵横家、兵家的士子,对于这人只高抬法家的做法并不苟同,有一个人灰衣中年说道:“桑海儒家,天下翘首,儒家讲究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列国纷争,就是因为太多人充满了野心,企图由诸侯分裂出去,称霸诸侯,正所谓名不正言不顺,如果列国崇尚儒术,清君侧,知人善用,从严、从简、从宽,重教化,知情礼,这样的诸侯国才能长治久安。”
  这人说得虽然华丽严禁,但大而不实,对于很多人来说,听儒家治国,就像听教书先生背课文一样,都觉得太教条了。
  事实胜于雄辩,秦国的强大,众人更相信法家的权威。
  这时辰凌终于忍不住开口道:“法家虽强势,但光靠法家,崛起快,覆亡更快,列位可以试想,一个国度只靠严厉的法令治国,动辄株连九族,苛政猛于虎狼,一旦这样诸侯国强大,横扫了六大战国,平定了天下,然后将会如何?”
  “自然会收天下之兵器,焚书坑儒,愚弄百姓,照样会民不聊生,压迫到极端,必然再度爆发,群雄割据,战火蔓延;正所谓天下大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若要一统天下,绝不能只靠酷刑的法家,必须有一条更适合的治国之策,才能定国安邦,长治久安,否则就会出现法家兴国,法家亡国的现象!”
  辰凌的话说出,没有人喊好,也无人喝彩,而是全场哗然,当世所有人都再想那种治国之道更能强大一个诸侯国,称霸诸侯,至于平定天下,推翻周朝,很少有这般目光如炬的乾坤运筹之才,更别说平定天下之后,会是如何的景象?
  他的言论,无疑使在场很多名流士子们陷入惊讶和反思,这一句可谓拨开云雾,给世人一个重新思考治国之道的途径,以前大家都觉得法家也有不足,但都没这样想过,只觉他残暴、血腥,没有人从这一高度认识过法家致命之伤。
  这当然,因为辰凌从课本上深知秦国的崛起、秦国的灭亡都跟法家息息相关。
  这不是法家的错,但错就错在,这个历史时期,高度的中央集权和君王特权,事情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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