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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璋是感觉到天塌了一般,他们何尝又不是呢?明知道要灭亡了,守城还有什么劲道?
虽然守将确实不得不承认,刘璋是一位仁德之主。但是他比不上楚公寇封的英明神武,能征善战啊。
蜀国他没保住,怨不了谁啊。而今灭亡在即,选择投降,大家和和气气的不是更好?
守将以前是这么想的,而今张松到来,守将自然是喜出望外的。如今局势,不是来劝降的,难道是来和谈的?
怀着期待的心情,守将来到了刺史府的外边,经过通报后,来到了大厅见刘璋。当他看到刘璋的时候,忍不住吃了一惊。
太憔悴了,简直就像是死了爹娘一般了。
“君上,张松在外求见。”虽然心中吃惊,但是守将没敢表现出来,只是恭敬的说道。
“张松?他还有脸来见孤?”刘璋闻言勃然大怒,一扫刚才的顽废。说起张松,那是刘璋最痛恨的人啊。不过,怒了片刻后,刘璋就又顽废了下来。
因为现在形势比人强,张松乃是寇封跟前的大臣,而他不过是一个即将灭亡的蜀国侯罢了。相差何止千里。
平复了一下心情后,刘璋开始思索张松的来意,很快就明了了其中缘故。不由叹了一口气,说道:“请进来吧,恭敬一些。”
刘璋并没有太过jī的反应,这守将心下不由一喜,应诺了一声”立刻折返了回去。
“见昔日叛臣,也不能如此衰弱啊。”守将走后,刘璋去了内屋,照着镜子,看了一下自己憔悴的mō样,叹了一口气道。
昨晚上他与夫人都一夜没睡。
随即,刘璋唤来了一些shì女,用冷水敷面,继而洗漱了一下,穿戴了整齐,才又出了内屋来到了大厅内。
很快,张松走了进来。
昔日一对君臣,今日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见面”二人看着对方都有些复杂。只走过的,就走过去了。如今刘璋是刘璋,张松是张松。
刘璋很快就收起了脸上的复杂,对着张松说道:“不知张大人入城求见,有何事?”
“无他,只是想请蜀侯放弃成都,入楚为臣。”张松淡淡的说道。
张松淡然的mō样,让刘璋心中的火又跳动了起来。冷笑道:“你就这么有把握”拿下成都?”
张松摇了摇头,说道:“我知道城中尚有三万精兵,都是忠于蜀侯的。粮食也很充足,若是一般人,恐怕能守一年。但是蜀侯面对的却是楚公”楚公乃命世之英,帐下精锐都是骁勇无匹。若等楚公挥兵南下,不足一月。成都恐怕就要城破了,到时候,蜀侯也就不好周旋了。”
这番话,是从分析形势,而后到隐含威胁。若是这个时候不投降,到时候就没有什么余地了。若是一个xìng格刚硬等人,没准已经下令杀了张松,而后与寇封决一死战了。但是刘璋偏偏就是一个软弱的人。
听着张松的话”刘璋心中才升起的一股怒火,被瞬息间剿灭了。很顽废。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啊。
“张鲁前车之鉴,我不敢如此。”刘璋此刻心中是一千个”一千个想要投降了,但是仍有顾虑,不由说道。
“蜀侯可知张鲁为何而死?”张松闻言一笑,说道。
“为何?”刘璋闻言不由问道。
“威望太高,五斗米教太盛。而相比于张鲁,蜀侯就平平了许多。有时候,平平反而能保住xìn松笑着说道。
虽然张松的话,不怎么好听。但是此刻,刘璋却是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说道:“公能保我?”
松肯定苒回答道。
刘璋是不会被杀的,他在益州有些威望,杀之不祥。再则,刘璋没能力,没胆魄。以寇封的雄才大略,在刘璋还有势力的时候,尚能够悍然伐蜀,更何况已经是投降了的刘璋?
所以,张松回答的如此肯定。
刘璋闻言顿时犹豫了起来,不过也只是片刻,随即,就拍案而起道:“好,我就举蜀国并入楚国。”
随即,刘璋又转过头对着张松道:“公与我同出?”
此刻的刘璋,如同获得了新生一般。只要能保住xìng命,刘璋什么都能放弃。如今正是得偿所愿。
率领成都三万之众投降,又有何不可?
“固所愿也。”张松微微一笑,说道。
随即,刘璋命人准备了马车,与张松同坐一车,缓缓的来到了南城门。亲自下令打开了城池大门,来到了楚军大营前。
这一刻,不管是孟达,张松,刘璋,还是楚军将士,或者是蜀国的三万精兵,都是松了一口气。
因为,蜀中又迎来了和平。
虽然是蜀国灭亡了,让有些人隐隐作痛。但是更多的人,却是庆幸不用再打仗了。这一刻,也意味着寇封入蜀,功成了。
讨伐蜀国数月,下涪陵,生擒张任。下巴郡,生擒严颜。破张鲁,火烧之。最后,成都刘璋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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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一十章讨个公道(第四更,求月票)
“而此刻,寇封也在阎圃的带领下,进入了汉中。
汉中,寇封是第一次踏足。但是立刻感受到了汉中的富足。
如今是春天了,此刻汉中农户遍野,一排繁忙农耕的景象。寇封虽然伐蜀,但是在蜀中没有待多久。并不知道蜀中是如何的富足。但是寇封却认准了汉中了。
平原,这么大的一块平原。更加让人欣喜的是,这四周没有什么敌人。不像益州,有十万南蛮之众。
因为这四周的夷人,已经被寇封收服了。
这一块是没有战争,没有纷争的肥沃土地,只要再这里驻扎大军,就能出产养活十万大军的粮食。
这就是汉中,寇封进兵雍凉的桥头堡,必须是被重视的土地。
一座的巨大的粮仓。
“张鲁虽然祸害民众,愚昧民众,但是坐镇汉中,还是做了一些好事的。
”看到汉中的这一刻,寇封不由对被他烧死的张鲁,心中有了那么一点愧疚。
或许,张鲁是愚昧民众,但是其人也是有功绩的。不过,寇封就是寇封,他心中不会存在柔软的想法。
在如今乱世,割据一方的诸侯,哪一个不是没有功绩的?如刘表立足荆楚,保全一方土地,功绩盖世。
但他死后,势力被曹操吞并,最终辗转成为了寇封的领土。
别权坐镇江东十余年,抵抗山越也是有功劳的,寇封还是吞并了他。刘璋坐镇蜀中,也是有功劳的,但是今日照样为寇封所灭。
其余马腾,韩遂也都有各自的功绩。曹操灭掉的陶谦,公别瓒灭掉的幽州刺史刘虞也是有功绩的。
但是这些群雄,都被斩杀了。
不过是适者生存”不能适应者灭绝罢了。
如今的寇封能踩着张鲁的尸体,tǐng进汉中,治理汉中,应该是感到庆幸,而不是可笑的同情。
想着”寇封的目光一闪,心中冷硬无比。
不过,张鲁所作所为,也还是有让寇封唾弃的。比如说,五斗米教之众。汉中境内,有很多不事生产,但却坐享其成的道士。
他们在各地建立道观,地位很尊崇”这些人衣食无忧,甚至有些锦衣玉食。数量很多。
一路上,寇封看到了太多,太多的道观了。
这就是政教合一的弱项了,养活太多废物了。每当看到这些道观的时候,寇封的目光就会变得很冷厉,有一种把全汉中的道观都铲除掉的冲动。
但却强行忍住了,捣毁这些还是要靠专家的。也就是要靠阎圃这个跟随张鲁日久的谋臣”才能深入的,完全的铲除掉这些毒瘤。
汉中郡的治所在南郑,是一座位于汉中郡中心附近的城池。
这座城池可以说是张鲁统治的精华所在,城中百姓十万左右,而道观却有十余座”被闲养的道士,足有千余人。
这些人日夜都在库所谓的道。
可以说是整个汉中郡,各种精华的浓缩。从这座城池参照一下,就可以看清楚整个汉中。
这一日,寇封的大军入城了。
当初,张鲁出兵南方,把能发动的军队都调动走了。这座城池内没有留下多少兵丁,寇封二万之众,自然是轻巧的进来了。
此刻是白日,本该是人流繁多的时候,但此刻却是冷清异常,只有寇封的军队在前开路。四周没有夹道欢迎的百姓。
因为前方消息已经传回来了”天君张鲁被寇封活活烧死。而整个汉中郡,都是五斗米教的信徒,对于寇封大军自然是谈不上热情,甚至抱有极大的仇恨。
寇封也不在意,这些不明真相的民众,只要细细引导就会好的。毕竟种子已经种下了,那些亲眼看着张鲁被烧死的士卒,应该都回到了这里,安抚好了。
只要这些人争相传诵,再加上略加引导,五斗米教就能从根本上,也就是人心里去除掉了。
寇封心中非常有自信,一二年后,他从这边出发,北伐马腾,韩遂,夺取三辅,这里的百姓就会夹道欢迎。
从而壮大楚军的声势。
“五斗米教深入人心,君上切莫着急。”旁边阎圃,却为寇封的情绪担心。因为此刻陆续的从两旁走出了不少人,都用仇恨的目光看着寇封。
虽然被士卒驱赶,但仍然不依不饶。
阎圃怕寇封心中存了疙瘩,来日这汉中城的百姓就要受苦了。
“呵呵,先生不必为孤消火。孤心里根本没有火。虽然有时候确实极端了一些,但是这点肚量还是有的。不会与这些被张鲁愚弄了的民众计较的。”寇封闻言呵呵一笑,转过头对着阎圃说道。
“呵呵。”阎圃的脸上lù出了些许尴尬,不过心中并不觉得他做错了,提醒君上,是谋臣的本职啊。
“君”这时,另一边的黄权伸出手,指着前责说道。
原来寇封等人已经接近了城中心了,而前方有一小撮的百姓,正聚集在道路两旁。
他们神sèjī动,饱含着感谢,感jī等等。
寇封还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向宠。他身穿甲胄,率领着一些士卒。靠在旁边。
向宠他先行一步,护送大批张鲁降兵回到汉中。而看到向宠此刻,与那些百姓呆在一起,寇封心下就了然了。
“君上。”向宠见到寇封,不由下拜道。
“这些是?”寇封再次抬头望了一眼这些百姓,还是问了一句。
“这些多是那些士卒以及家属,他们幡然醒悟了过来。听说君上到了,就过来央求我,来拜见君上。”向宠在下边说道。
随即,向宠转过头,对着后方的百姓们说道:“这位就是楚国国君。”
“拜见君上。”百姓们齐齐下拜,道。
汉代即使是百姓也不兴跪拜,此刻他们下拜,只是双手抱拳,弯下身来罢了。不过,这已经是最隆重的拜见了。
隐含着这些百姓们最真诚的感jī。
“诸位请起。”寇封不由翻身下马,来到了站在前边的几个老者前边,一一扶起了老者们,道。
“君上之恩”如同再造。我等实在无以为报,只能聊表寸心了。”其中一个被寇封扶起了老者,惭愧道。
寇封闻言沉吟了一下,笑着道:“老者不必如此。其实孤也未必算的上是好人,说句不好听的话,孤与张鲁也不过是半斤八两罢了。杀他也是顺势而已。”
这走出自肺腑之言,争霸天下无好人,寇封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但是老者却摇了摇头”对着寇封举拳道:“老朽听说君上在楚同,赏罚分明,杀敌多少,战功多少。赏赐士卒绝不吝啬,克扣。此比之张鲁哄骗老朽等,把子侄送上沙场。实在是天壤之别。在老朽看来,君上是一位好君上。”
说着,老者的眼中流出了两行浊泪”哀声道:“可怜老朽二个儿子,一个孙子,五个侄子,全部战死沙场。老朽以为他们白日飞升了,不仅没有为他们举办丧事”反而敲锣打鼓以示庆祝。作为长辈,老朽实在太糊涂,太糊涂了。”
这时不仅是这老者”旁边的许多老者,以及一些fù女,男人们也都低声哭泣了起来。丧事,变成喜事。
这是有违天理伦常的事情啊,张鲁太可恨了。太可恨了。
若是死者有灵,在另外一个世界,感觉到悲哀。他们这些人”良心何安啊。
寇封见此,不由更是把张鲁所谓的功绩给抛在九霄云外去。煽动百姓去拼命”谋夺自己的利益,编造谎言等等。
张鲁真是死一万次都不足以肆罪啊。
“死者已矣”生者却活在当下。老者不必如此伤心,只要教导好剩余的子孙,不要再相信如五斗米教一般的教众,就走了。”寇封不由安慰道。
“君上放心,老朽必定会谨记,教导后嗣子孙,切莫相信这些。”老者闻言神sè坚定,道。虽然脸上犹有泪痕,但比之刚才,却多了几分生气。
显然是把教育下一代的责任,揽在了身上。
“呵呵。老者与诸位保重。”寇封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