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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盈雪惊讶无比,“王爷……”
郑盈雪惊得不知道如何回答,舒雅歌也是被惊讶住了。可是她很快就镇定下来,留她在王府,难道等着她这个黑心肝的人下黑手,她自嘲了笑了笑,“雪侧妃,王爷果真疼你……还不赶紧谢恩!”
安平舒砚的侧脸看着她,她的脸色的表情,只有那一抹讽刺最美艳绝伦,“下去吧。”
“是!”郑盈雪无可奈何退出,舒雅歌却是笑起来,“侧妃娘娘慢走,不送……”
苏家很快的得到消息,苏相这一次是亲自上门,安平舒砚也没让人拦着,一进来,苏相就满是迟疑,“晴儿,这是怎么回事儿?”
舒雅歌不想让他担心,“爹爹坐下说话才是!”
苏相看着她,“怎么会这般?”
“爹爹!”舒雅歌坐下来,有些无奈,“是女儿对不住你了,可是……”
苏相叹息一声,“有了孩子是好事儿,你无论如何要放宽心,等孩子生下来好生教养!”
“爹!”舒雅歌看了子冉一眼,“子冉,你去帮我瞧着!”
子冉推出去,舒雅歌看着苏相,指一指自己的肚子,摇头。苏相迷惑,“你……”
“爹爹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如今局势已不是爹能控制,你……你诸事要万般小心才是,你这一怀孕,只怕是牵连甚广,只怪父亲的不能再为你周全……”
“父亲如今可是又什么打算?不如借此归去,颐养天年。江上自有才人出,父亲让位让贤,也给的下一辈留一个机会?”舒雅歌笑,“你如今该死的含饴弄孙的年纪,苏青年纪也不小,父亲替他谋一门亲事才是。”舒雅歌知道这些话都会传入安平舒砚的耳朵,心里也免不得掂量一番。
苏相点头,“许是我真的老了,不过权势真的那么重要。”
“父亲自然看淡,顺其自然就好,江山谁做都好,只要对人民有益处,多数人能安居乐业,就是只狗熊也无妨,父亲将事情看的太重,只怕就真的忘记最初的本意。”
苏相点头,“晴儿几句话说的为父通透,可是人总不能这样,我既然答应先皇,就该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人不能言而无信。”
“此一时彼一时?”舒雅歌问,“若先皇在世,又能控制住今日局面?我听说景王的一谋反,连累二十七家灭门,遗祸三族,娇妻弱子,何其无辜。”
“难得你有一棵悲天悯人之心,罢罢罢,朝廷之事,你莫要参合,为父也跟你讲不清,你好生保重自己才是!”
舒雅歌真想劈开这个老头的脑袋,看看里边到底装什么东西?人家甩他一巴掌,他还送上另外一边脸。
“父亲真的到了身首异处,苏家满门抄斩那一日才罢手?”
苏相看着舒雅歌,有些茫然。
“爹,我绝对不是要你做什么,当然,我对谁做皇帝没兴趣,爹不要以为我是为了他才如此。”
“爹知道你的心性,晴儿,你……”
“岳父这般早就来了吗?”安平舒砚进门,“您可真是爱女心切?”
苏相已站起来,“你……你要是敢对她怎么样,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安平舒砚笑,“哪儿能呢?”安平舒砚走过来,“她现在怀着的可是本王的孩子。”
“得了,别做戏了!”舒雅歌一把抓起他的手甩开,“王爷不上朝吗?大清早就来找我晦气不成!”
安平舒砚也不急,“人家说孕妇脾气就是不好,瞧!”
“恶心不恶心!”舒雅歌起身来,“父亲,我送你出去。”
“晴儿什么时候回去?”
“等孩子生下来后吧!”舒雅歌也不知道。
苏相叹息一声,“我如今也不是什么的相爷,相府是住不得,幸好还有处宅子,你要是的回去,提前跟我说一声,我让人收拾屋子。”
舒雅歌一怔,心里担忧,“父亲,你保重,过两日就去看您!”
苏相一走,安平舒砚脸色就沉下来,也不说话。
“你给我瞧什么脸色,不是你找我爹过来的。”
安平舒砚吐出一口气,“他都去住外宅了,你还要我做什么你才满意?”
“不是自己看对眼的,怎么看都带着刺儿,王爷不是深有体会吗?”
“本王懒得跟你斗嘴,你做好本分就是!”安平舒砚大步就朝外边走。刚走到门口,几个太监就进来,后边跟着一群御林军,安平舒砚一惊,御林军一惊将他给包裹起来。
太监走到前,“四王爷,接旨吧!”
安平舒砚迟疑一下,还是跪在地上,“臣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景王谋反,罪大恶疾,四王爷不思皇恩,与景王结交,嘴不容赦,先交由大理寺的议罪。”
话说完,一群人全部围拢过来,其余的家眷也被的押解出来。舒雅歌的脖子上也被架上剑。
“走吧,王爷!”
“本王冤枉!”安平舒砚咬咬牙,知道这事儿肯定会牵连自己,却不知道来的这样快。
“冤枉不冤枉,咱家可做不了主,王爷,请吧!”
安平舒砚看了那太监一样,看着众人,“本王也是先皇子嗣,如今的蒙冤莫白,如今真要定本王的罪,那也的拿了证据。”
“证据,我们自然会找的!”
那些妇人出来,早被吓的哭哭啼啼,及到面前,立刻求救起来,“王爷,救命。”
舒雅歌笑,“你们王爷自己都救不得自己,哪儿还能力气救你们?”
安平舒砚看了她一眼,拨开了人,刷刷就把剑给的挡开,一把拽着她,“本王是跑不掉,你呢?你以为自己跑掉了!”
舒雅歌甩开安平舒砚,“公公,我跟他没关系,您让人放了我吧!我不是王府的人!”
“你肚子里的是本王的孩子!”安平舒砚吼。
“吼起来,带走……”
不多时,所有的人都被押解出府,安平舒砚拽着她,走到最前头,一对官兵在左右两侧,一出门来,正是的喧哗时刻,满大街都是人。
“姐,姐!”人群里突然冒出个脑袋,苏青看着她,“这是怎么回事?”
“谋反!”舒雅歌看着他,“你回去告诉父亲,让他不用担心。”
苏青一脸难堪,“王爷谋反?怎么可能!”
舒雅歌看着那天真的脸,吐出三个字,“被谋反是不需要理由的。”
“赶紧走!”太监尖声尖起的道,坐在马背上,是一脸趾高气昂,安平舒砚的身后,是一队如花似玉的美人们,个个都抽泣起来。那太假的越发的骄横起来,阴阳怪气的道,“看你们的胆子有多大……”
舒雅歌扯了一个珠子弹出,击在马屁上,马受惊,猛地跳了几步,将太监摔下马来,围观的人顿时哄笑起来,太监又急又气,忍不住叫起来,抽了马一鞭子,“哎哟哟!臭马,给我拉下去炖了吃。”
舒雅歌回头看安平舒砚,趁乱道,“你还不跑?”
“本王为什么要跑?”
“那我跑,行吗?”舒雅歌问。
“你跑到掉?”
“试一试?王爷有些话要我带出去吗?”舒雅歌吗?
安平舒砚看着她,“给我好生呆着。”
“我不想进去。听说你们的男人比王爷还猥琐,不过,只怕是要可惜了王爷的这么多如花美眷!只怕是羊入虎口。”
安平舒砚也知道,如果皇帝真的要他的命,知消暗中示意,便有无数的人动手,他笑,“怕什么,本王会护你!”
“大胆罪人,还在那边吵!”他又急又气,太监气恼,抓起鞭子就抽过来。
还没有抽到舒雅歌的身,安平舒砚一把抓了鞭子,舒雅歌抬脚一脚就踹过去,“狗养的东西,王爷的都敢打了,王爷被人诬陷,你就狗仗人势的欺凌,我且问你……皇上可有下旨,让你对他兄弟如此侮辱?”
“你,好你大胆的女子,你敢打,打……”
舒雅歌笑,“大伙说说,王爷谋反不谋反,大家心里明镜似的,皇上被奸人蒙蔽,求大家为王爷说句公道话,王爷忠君爱国,断然不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
“你干什么?”
“皇上既然没证据拿你,不如将事情闹大的越大越好!”舒雅歌扯着嗓子叫起来,“冤枉……皇上冤枉,莫要听信小人之人啊……求皇上明察秋毫……”
舒雅歌一吼,哭声此起彼伏起来,先低声哭泣的人,都高呼起冤枉来。
那太监气结,尖声叫起来,“还不赶紧的拉下去,拉下去……”
御林军上前就要抓舒雅歌,被安平舒砚冷冷一瞪,全都缩回手,舒雅歌着众人捶胸顿足起来,“明明是小人作祟,众人只怕当皇上容不得兄弟,宗室不和,谈何国泰民安,先皇陛下……你在天之灵如何安息?太皇太后,您怎可见你子孙骨肉相残……”
众人也忍不住悲戚,太监见此,完全没了主意,气的发抖,却是无计可施,颤颤巍巍的过来,赶紧的行礼,“王爷,奴才也是的奉命行事,奴才也是不得已……”太监猛的扇自己几巴掌,“王爷,奴才也有奴才的难处!”
安平舒砚见此,呵斥一声,“哭什么哭,皇上岂是昏庸无能之人,我皇兄便是被谗言蒙蔽,有怎么可能容不得兄弟!都给本王闭嘴!既然是有人要陷害本王,本王身正不怕影子斜,又何须顾虑。公公领路就是,本王随你去……”
那太监的顿时变的恭敬异常,安平舒砚扶了舒雅歌,小声道,“你就鬼心思多……”
舒雅歌一抬头,就看着楼上暗处的十一,安平舒砚朝他摇头,十一立刻躲入暗处。不久就到了牢房,那太监恭敬异常,“王爷,奴才这也是奉命行事,觉不敢有半点私心,不过王爷放心,奴才会吩咐看着点。”
安平舒砚点头,“放心,本王若是能洗脱冤屈,少不得谢公公你!”
“惭愧惭愧!”
安平舒砚和舒雅歌被关入一间牢房,其余的几位女人被关如隔壁,几位夫人一进去就尖叫起来,吓的老鼠蟑螂全跑起来。舒雅歌赶紧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安平舒砚也皱起眉头。
“闭嘴!”
安平舒砚一吼,全部的人都静下来。泪眼朦胧的等候安平舒砚的指示。安平舒砚坐下来,“坐下吧,静心等候。”
舒雅歌细细一瞧,人群里却无郑盈雪,心里顿时明白,让她出府,原来是这样的?心里免得有些伤心,她在一起成为别人的棋子,郑盈雪那个女人是何其的幸运。
“想什么?”
舒雅歌坐下来,叹口气,“王爷是不是早已想到这日?”
“什么?”
“王爷果真对我好的很,连死也也要拉着我陪葬。”
“本王就是要你陪葬又如何?”
舒雅歌最见不得他这样老子天下第一的样子,鄙夷看了她一眼,“王爷落魄,还不如我。最好让你尝尝十八班酷刑,感同身受,才能如临其境!”
众人夫人早已经吓的脸色发白,此事正传来一声惨叫,在阴冷的空间里传出来,恐怖之极。
“姐姐还是不要说了!”三夫人抓着牢房的栅栏,“怪吓人的。”
舒雅歌玩心大起,靠过去,“三夫人知道不知道十大酷刑,死还是的轻的,剥皮,抽筋,腰斩,我最喜欢的就是那种梳洗,各位夫人白白胖胖,就跟杀猪一样,一大瓢开水下去,拿起铁刷子,刷刷的再用铁刷子把人身上的肉一下一下地抓梳下来,直至肉尽骨露,最终咽气……”
“这倒是个好方法!”
舒雅歌说完,就有人接了过去,舒雅歌抬起手,见着一个男子从外走进来,他信步来到舒雅歌的面前,瞧着她的神色,“都是的相府嫡女暴虐不仁,原来还有这种的刑法?”
舒雅歌瞄了他一眼,男子的二十八九,一身蟒袍,嘴边有块黑痣,下巴有些尖,眼睛小小的,充满怪异。
“想不想听更残忍的?”舒雅歌站直身体走过去问。
“哦,本侯爷倒是要听听?不是苏小姐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让犯人招供。”
舒雅歌笑,“侯爷想听吗?”
“对!”
“跪下来给我磕一个头,我就告诉你啊?”
“你这个贱人!……”
“信阳侯,嘴巴放干净点。”
“安平舒砚,你死到临头你还不知道的悔改啊。本侯爷倒是要看看,你如何翻出本侯的手掌心!”
舒雅歌讽刺的笑了一下,身子已经被安平舒砚搂着,“信阳后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本王坐得端行得正!”
信阳侯呵呵大笑,“进了天牢,哪一个还能整个出去,你就是的无辜,本侯爷也让你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