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起上。”那什长忍住惊悚,大喝一声,几个士兵飞快抱团,飞快朝那边而去。
“心剑。”何晨把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技能值又使用出来,脑袋一沉,差点直接晕死过去。
瞬间,两把长约三尺色带紫青的剑气凭空凝聚而成,几乎形成实质。这剑气只在空中一个翻转,便有如长上眼睛翅膀,自动锁定目标,长空中呼啸而去,势如奔雷,斩枝断叶,只是一眨眼,便齐齐穿越两名府兵胸膛,留下一个窟窿大洞,血水肠脏流满一地。
穿胸而过的剑刃颜色明显黯淡下来,不复开始那么耀眼华丽。前飞止住势头,一个回旋间,又朝另外两个满脸呆滞,一脸不可思异表情府兵飞去,没有一点疑问,又穿胸而过,两人软软倒下。
此时两道剑气所化心剑已淡如白雾,摇摇欲坠,几乎随时就要消散空中。
晓是如此,见到如此匪夷所思神技,余下的几个府兵几乎是哭爹喊娘,撒开双腿就夺命狂奔,恨不得自己能插上翅膀离开这个死亡之地。
心剑的攻击力受何晨本人限制,假如他在全盛时间,两把心剑怎么起码也能杀上二三十人,但现在身体太过虚弱无力,所潜发的威力也大大减少,但就算如此,何晨也达到想要的目地。
眼见敌军落荒而逃,何晨小心隐藏自己,然后尾随跟上。没错,何晨就是做出一个这样大胆决定,假如继续藏在林中,只怕到时候大军封山,是黄泥巴落裤裆,不是屎也是死。自己如今就是在赌,赌这些斥候只是一个小分队。尾随而上,也许能发现他们的战马,到时候自己活命机会大增。
离官道越来越近,前方树木变的稀疏,果然不出何晨所料料,十余匹战马赫然在两个府兵看守下,安静休憩。守着战马的两个士兵见自己伙伴一脸惊慌失措跑来,一个小队只余下三人,不由失声惊叫道:“怎么回事?什长呢?”
“什长死了,快跑啊。”
“怎么回事?”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跑?你们跑的了吗?受死吧。”何晨从大树后面冲出,喋喋大笑道。
“我的妈啊。”何晨现在的形像不可谓不恐怖,头盔早已不知丢到哪个爪哇岛上,整个披头散发,形如野人,他的发丝不是乌黑,而是黑紫中带着红,几个黑色血块凝固在那里。一股让人做呕的浓厚血腥随着山风扑鼻而来。全身上铠甲被血液冲刷的黑红,就好像从血海里被出的恶魔一样,加上他那狰狞怒目表情,一道蜿蜒注目疤痕,扬眉几乎出鞘的双眉,一股冲天煞气中夹带着漠视生命如死神般的凌利双眼,只吓的府兵双腿发软。
我滴妈啊,这要杀多少人才变成这样啊。
几乎同一时间,几个府兵动作明确而又迅速翻身上马,打算逃的越远越好。
“你们跑的了吗?喋喋喋……”
“驾。”几个府兵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挥动鞭儿,健马痛苦长嘶一声,放蹄狂奔。
何晨目送府兵远遁,飞快的翻身上马,又牵起哪一匹战马,在森林边沿奔驰寻找,半天时间也没有看到黄舞蝶身影,而就在这个时候,一股狼烟从半山腰上冲天而起,浓烟滚滚。何晨抬头望去,显然是府兵斥侯已发送消息,心急如焚下,又寻找一圈,依然毫无踪影。
就在此时,一股几乎微不可查的震动声若有若无响起。
或许黄蝶舞因为碰到什么突发事情离开也说不定,何晨想了想,咬着牙强忍心里担心,策马离去。
何晨在官路奔驰一小会,看到分叉小路,毫不犹豫的拐向前进。
太亮慢慢升高,阳光普照大地,四周景象慢慢开始变化,群山慢慢褪去,良田沟渠慢慢铺下,偶尔有简陋的草屋就在远处搭建。甚至何晨还看到几个小小孩童牧养牛羊。
马儿已经疲惫喘着气,何晨也饿的头晕眼花,找一个隐蔽地方,采摘一些野果草根,胡乱嚼碎咽下,阵阵苦涩味道填满舌根,何晨哪里能嫌弃这些,又喝了几大口清水,肚子这才堪堪打消饥饿感,又草草洗了洗身子头发,把血块腥味掉去一些,何晨这才从新上马,漫无目标的前奔。
其间路过一家山村农舍,主人不在家,何晨趁机偷盗一身衣服,虽然有些窄短,但也能勉强穿下,又从窝里找出一点干粮,狼吞虎咽下去。离去之前,何晨丢下仅有两片金叶的其一。换了一身装扮,何晨心里这才踏实一下,其实自己不会那么显眼。在中州,人材魁梧高大之辈比比皆是,特别是关中军入京师洛阳以后。
渐渐的路上行人开始多了起来,不过多大都行色匆匆。
何晨已徒步行走,这时候骑马,目标太过明显。
前方出现一哨卡,几十兵卒检查路引,又拿海图对貌,粗鲁无理,稍一不从,拳打腿踢。
何晨低着头,隐在一大石后,苦思良策。
陡然,一队马车从何晨的视线中出现,随着时间推移,从一开始小黑点慢慢清晰起来。马车行驶速度并不是很快,前面有两辆双驾马车,每车边上各有四位身着锁子甲的带刀护卫,显然马车里面的人是有些身份。
目测一下距离,又打量下四周环境,一个想法飞速脑里浮现。
何晨急速奔下山去。
快到大道时,何晨拔出鱼肠剑,疯狂砍那边上的树木,几乎拿出全身吃奶力,不停伐剁。
假如铸剑大师欧冶子知道自己呕心沥血所铸神兵鱼肠剑到了何晨手里化身为一把普通木头用来伐木时,不知他会不会从棺材暴跳而出,生食何晨血肉。
鱼肠剑犀利无比,很快就把大树拦腰而截,横倒在大路中间。何晨深怕不够,又砍倒一棵大树,这才飞身找个地方躲避起来,静待良机。
第29章还好没有爬错车
马车在路中间被阻,停了下来。八名护卫双手紧握刀柄,望向四周满是警惕的眼神,
足足半响,却没有发现任何动静。
“怎么停了下来?是否到京师了?”这时马车里响起一位中年妇女温柔的声音。
“回夫人,前方有两棵断树挡住要道。”首领恭敬的弯了下腰,双拳一抱道。
“那搬开便是了。”
“是。”随即,那个首领大声吆喝数下,几个护卫全都上前,一起喊着口号,把木头移走。只是谁也没有注意到一道黑影如猎豹般从后侧草丛里冲出,飞快蹿到马车边掀开布蓬,鱼肠剑速度往里面一指,低声沉喝道:“不许叫,不然要你的命。”
待看清里面的情景,晓是何晨心神坚定无比,也短暂间失神,只是很快眼神为之一清,恢复过来,冷冷望着里面。入眼的是一位相貌极其秀美女子。精致无可挑剔的瓜子脸,一对水汪汪桃花眼媚眼如丝,顾盼生姿。宽薄而又红润嘴唇极为性感,嘴角下方有颗美人痣,这不但无损她的美丽,反而多了一分妖冶妩媚风姿。
介于青涩与成熟之间,反倒无限无情,怎么看怎么像狐狸精。
只是此时她的反应有些让何晨惊讶,没有像大多女子受惊吓后的表情,反而显的十分沉着冷静。只是性感红唇微张,妩媚双眸一点也不避让直视何晨,顺着她纤细右手看下去,赫然一把短剑已拔鞘出半。
何晨想也不想翻身进马车,单手夺下她的配剑,冷声道:“小姐放心,鄙人一不为财,二不为色。只要平安过了前面关卡,你就什么都自由了。只是如果你不配合,到时候大好青春年华就这样白白香消玉损了。”
这女子看了看鱼肠剑上光芒冷艳,又嗅到何晨身上不算浓烈的血腥味,轻轻颦眉,随后低头沉默点了点头。
两人限入沉静。
这个时候,何晨才感觉有些不妥。马车空间不大,两人在里面显的十分拥挤。女子柔软无骨而又玲珑别致的香躯大半挤自己在身上。高耸而又有弹性的胸部,时不时挤压自己手臂,让人心神之一荡。一股淡淡的泌香随着呼吸顺着鼻孔进入心肺,没来的让高度紧绷身体为之松驰下来,何晨不由自主轻轻嗅了几下,只感觉一阵心旷神眙,连带着精神也有些清爽起来。
回过神来的何晨这才发觉自己有些孟浪。却发现这女子似笑非笑望着自己,全无被吃下豆腐不悦之感。
晓是自认皮粗肉厚何晨也没来的脸上一红,这回可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前面语音刚落完,后面就吃起人家豆腐来,这让女子怎么想?假意低咳两声,轻声道:“唐突小姐了,只是事急从权,若鄙人这次能脱险,来日必有重谢。”
“你想怎么谢奴家啊?”哪知这位女子极为大胆,一剪秋眸的双眼透出万种风情,那软软甜腻勾人魂魄的声音,直挠到心底的最痒痒处,那怕百炼成钢,也能化成一堆铁汁。
何晨心神震荡,差点为之神魂授首。好在他精神意志足够强大,这才硬生生忍住诱惑,同时心里升起一股极其危险的感觉,只怕这个女子绝对不是个简单人物。
“你是何人,叫什么名字?”何晨使劲摇了摇头,神志清明,疾声厉色道。
“哥哥干嘛这么凶嘛?吓到家了。奴家姓王,名若华。”王若华水汪汪的桃花眼满是委屈怜楚,纤手不停轻轻拍着高耸**,让人看了就忍不住邪火上冲,直想搂入怀中,好好安慰爱护一番。
王若华?何晨想了半天,最终想起群英七里有这一号女将,只是无论智力、武力都不是很出彩,与黄蝶舞等相比,那可是差的极远。看了看王若华表情,何晨冷笑两声。自己两世为人,也算是成精的家伙。以前虽算不上欢场老手,但怎么也是经历过不少阵势。21世纪夜姐勾引人手段,可比这厉害百倍。何晨鱼肠脸的压低王若华吹弹即碰的脸蛋,表情冷漠表比,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道:“假如再卖弄你的媚术,鄙人不介意在你漂亮脸蛋上留下几道疤痕。”
王若华立马安静了。只是会说是话的眼睛恶狠狠看向何晨,仿佛两人有不共戴天之仇。只是她那媚视烟行别有一滋风味秋眸中,夹杂一些好奇神色,屡试不爽的媚态之术,怎么今天就失效了?
“对了,这里面有没有吃的?”
……
不说马车里两人明争暗夺,一场没有硝烟的战场。话说护卫们移走障碍物后,马车很快开就又开始从新起程。很快,车队就到了哨卡下。
“站住,什么人,从何而来,欲往何处?”一屯将显然看出这车主身份尊贵不凡,声音也没有对普通百姓那么霸道。
“大胆,座驾乃当朝王司徒家眷,你们竟敢搜查,可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王司徒?”那屯将脸色露出吃惊之色,表情有些犹豫。
当今天下,当的上王司徒也只有王允一人,前任杨彪早已被罢免。王允乃董卓独霸政权后,一个火热窜红的人物,深得到董卓信任,视为朝中臂膀,除了军事大权牢牢捉住外,无论朝政大小,都托付给王允处理。王允也借此时机,亲自主持一些恢复王室和发展社会经济的具体事务。王允虽然表面上多有曲迎董卓之意,但在有些涉及原则、正义问题上,他仍坚持自己的意见。这样一来,不但董卓对他全无怀疑,更且获得不少官员暗中支持。
王允曾避中常侍之祸,隐性改名,离开洛阳,辗转于除留、河内之间。后灵帝驾崩,孤身一人进京奔丧,中间被何进召为从事从郎,只是没多久何进身去,不得不迁任河南尹,暂时逃避宦官嚣张气焰。董卓废掉少帝,献帝刘协继位,王允被拜为太仆,不久迁任尚书令。初平元年,王允替代杨彪担任司徒职务,同时兼任尚书令。这其中有很重要一条不为人知的秘密,董卓为了牢牢控制王允为自己所用,一开始就派人秘密前往太原祁,接回王允家眷,只是不巧刚好十八路诸侯会师虎牢,行程便耽搁下来。
此时车中正是王允原配夫人陈氏。
车队首领表情些不耐烦道:“正是,汝等还不快快放行。”
那屯将满脸苦笑道:“这位大哥,实在是事出有因,下官乃奉牛将军之命,在此搜捕南阳余贼。滋事体大,若牛将军怪罪下来……”
“南阳余贼?可是何晨残部?真是天大的笑话,王司徒乃董相国左膀右臂,怎么可能与何晨有所勾结。”
“那是那是,只是军令如山……”屯将满脸大汗道。
就在这个时候,马车里妇人出声道:“既然如此,那就让他们搜搜吧。省的万一到时候牛将军为难老爷。”
“夫人真乃深明大义。”那屯将擦了擦汗水,松了口气道。
“那动作快点,可别耽搁了时辰。”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那屯将哪敢仔细搜,草草掀开布蓬,只是随意瞄了一眼。马车里面并不宽敞,也没地方藏身。待到后面那辆马车时,布蓬却拉开,从里面露出一张妩媚迷人的脸蛋,眨了眨水汪汪大眼,声音娇滴滴道:“兵哥哥,小妹的马车也要搜吗?”
这屯将定力显然没有何晨来的深厚,只看的两眼发直,嘴巴微张,浑然不晓得自己口水沿着嘴角滴答嘀嗒直流而下。
王若华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