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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这么一个卑微的愿望,上天都不愿意再赐予他了。
【‘屋】与此同时在巴丘城中,马谡已经是站稳了脚跟。巴丘原本就是荆州属地,因此这次夺取巴丘很是顺利,城中百姓对荆州军收复巴丘,也是完全没有什么抵触情绪。马谡在入城之后,很快就平定了骚乱。唯一令他感到遗憾的是,先前出卖巴丘城的两个罪魁祸首,傅士仁和潘俊,眼下正在陆口鲁肃那里,没有被自己一网打尽,算他们运气了。但是他们也要有命活着,至少要活到自己去找他们算账。
“马将军,如今我们在这里死守,吕蒙会不会走别的路径逃脱?”这天马谡正在查看巴丘城的卷宗,严颜突然走进来问道。严颜毕竟不是本地人,对这里的地形不是很熟悉,生怕吕蒙的大军从哪里逃掉,那可就功亏一篑了。
“放心吧严老将军,如今吕蒙身在湘水之中,北面是我们驻守在这里,洞庭湖口也被我堵上了;往西是零陵郡,那里也是我们的地盘,他去那里也是自投罗网;往南则是交州,我已经派人通知吴太守,在湘水之中堵截他们;往东则是走山路直通豫章郡,但是山路崎岖,从那里回到江东的豫章郡至少要有二十日的路程。我已经审讯过降卒了,吕蒙他们大军的粮草都是由巴丘转运,现在他们随军的粮草最多只够支撑十天,决定无法逃出生天的!”马谡胸有成竹地道。可以说吕蒙这条大鱼,已经是完全陷进了自己的渔网之中,难以脱身了。
“那他万一弃军逃跑呢?”严颜突然开口道。他这句话问出来,就连马谡听了也是一愣。吕蒙乃是孙权的死忠,逃之夭夭这种事他会做吗?心里想着,嘴里也就不由自主地说出来:“吕蒙会跑,不至于吧?”
“难说,不过他现在走投无路,要是不跑的话,就只能战死或者投降。他是孙权的大将,跑回去的话,就算回去孙权会惩处他,总好过战死或者投降!”严颜听了马谡的话,眉头一皱却是开口道。
这话听得马谡也是一愣,想想历史上,确实是有不少名将眼看情况不妙,然后就逃之夭夭的。至少关二爷被困麦城的时候,就是想逃之夭夭的。
严颜毕竟是老于世故,人情世故比自己这个年轻人强多了。念及与此,马谡也是不敢大意。现在傅士仁和潘俊还没落网,要是这次自己再让吕蒙跑了,那这一次就算是尽数歼灭这数万江东军,也是美中不足啊。
不过马谡毕竟是马谡,很快就想到了办法,当下眼珠子一转,先和严颜商议了一番,然后又派人去找了一些相关人等,准备依计行事。
除此之外,陆口方面的军情也是每天传了过来。陆口乃是柴桑的门户,也是东吴这些年来在荆州经营的第一要塞。城池不可谓不高险。但是关羽调集了近百台的投石机不分昼夜地狂轰滥炸,打得鲁肃几乎是无法伸头了。而且由于船只几乎都在风浪中倾覆了,因此鲁肃根本就无法出战,只能被动挨打。在这样的情况下。相信陆口的失陷,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南江夏这里打成了一锅粥,但是距此不过数十里的柴桑,却对近在咫尺的战火一无所知。这里的百姓丝毫没有对战争的前景感到担忧,相反他们现在还是比较开心的。因此他们的太守大人马上就要娶亲了,娶的还是江东之主,吴侯的亲妹子。爱好八卦是任何时代的人的共同特点,因此最近柴桑城中张灯结彩。热热闹闹的,街头巷尾议论纷纷,话题自然是离不开这场举世瞩目的婚礼。
不过几乎没有人知道,这次婚礼的女主角。对此却是不太开心。自从被押送到柴桑之后,孙尚香心伤兄长的绝情,如同一个被人控制的木偶,任何事情都不能提起她一丝一毫的兴致,只是在这里被动地等待。一直陪伴在她身旁的几名侍女。看到自己的小姐现在这副模样,心里虽然焦虑不已,但却也无能为力。几个人商议个之后,却是商量出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可以让孙尚香稍微有点精神。
“小姐,咱们去看看周夫人怎么样?”听了侍女的这个提议。一直没什么精神的孙尚香,总算是来了点劲了。侍女们适才所说的周夫人。自然就是周瑜的遗孀小乔了。自从周瑜过世之后,小乔就和周瑜的正室妻子一起隐居在柴桑,抚养周瑜的几个子女长大成人。小乔和孙尚香是好姐妹,现在自己心情不爽,自然要找闺蜜去说说体己话。
当下孙尚香收拾停当,便带着几个侍女去柴桑周瑜的府邸。此时周瑜已经过世两年多了,正所谓死丞相不如活老鼠,再威风的人死了之后,也就威风不起来了。孙尚香赶到这里的时候,曾经的大都督府已经是不复往昔的热闹,紧闭的府门上,一颗颗铜钉上面都已经是锈迹斑斑,门上的油漆也已经是斑驳脱落。孙尚香敲门敲了半晌,才有一个老仆人过来开门。
“小妹,你怎么会来这里的?”看到孙尚香,小乔也有些意外。她可没有想到,这位准新娘在这个时候,还有时间跑过来看看自己。
“姐姐,我心里闷得慌,过来看看你!”孙尚香勉强笑了笑道,她毕竟是心里藏不住事的人,这一笑固然是笑得极为勉强,话语里更是透露了自己现在的心情实在是极为不爽。
小乔冰雪聪明,自然知道孙尚香为什么不爽,闻言将她迎入自己的闺房,一起坐下这才开口道:“小妹,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还惦记着荆州的那个人?”
孙尚香虽然胆大妄为,但是毕竟是女孩子家,现在小乔当面提出来,顿时面上就挂不住了,一时间双颊绯红。看她这个样子,小乔就知道自己没猜错了。当下轻叹一口气,这才开口道:“那个马幼常我也是见过的,说实话,像他这样的年轻人,确实是难得一见,也难怪小妹你对他念念不忘。可是不要怪姐姐说话难听,如今江东和荆州已经不是联盟,而是敌人。听说他已经去了西川,依我看你们之间的缘分,真的是断了!”
“什么?”孙尚香没料到小乔居然也给自己泼冷水,正待分辨,却听得小乔继续道:“再说了,你现在马上就要嫁给顾孝则了,难道你还指望他能够从天而降,马上就来到这柴桑娶你吗?”
连续两盆冷水一泼,孙尚香也是没词儿了。她虽然刁蛮,可是也不是没脑子的人,现在冷静下来想一想,自然知道小乔说的都是正理。可是念及往事,实在是心有不甘。自己初次见面,就被他摁着结结实实打了一顿屁股;然后再见面的的时候自己中了山越人的毒箭,迷迷糊糊之中好像还被他摸了那里;后来自己找他帮忙当枪,却又被他拉着占便宜。从自己和他认识以来,几乎没有不被他欺负的时候(写到这里南天也不得不佩服一下自己,为了折腾孙大小姐,居然整出了这么多的花样)。怪就怪在每次他戏弄完自己之后,又能立即就把自己的怒火熄灭,难道他真的是自己命中的克星?如果是真的话,为什么现在不来救自己?
想到这里孙尚香也是泄了气,苦笑一声摇了摇头道:“既然如此,那么看来我也只好认命了!”说出这句话之后,心里虽然还是很难受,但是比起刚才那憋屈的样子,却还是好了不少。
“小妹你也不必灰心,你自幼好勇斗狠,顾孝则乃是谦谦君子,自然会是你的好夫婿的!”小乔安慰道,心里却是在苦笑,究竟世间有多少有情人,真的能够同携白首?
第四十八章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啪!”重重地拍击了桌面一下,吕蒙面色铁青如冰一般,厉声呵斥道:“流言,流言,既然你也知道这是流言,为何不勒令麾下下军卒禁口,反而亲自参与传播。你这军司马究竟是怎么做的?”在他的面前,一名江东军的军司马伏地跪在帐下,面色惶恐无比。处在极度恐惧之中的他,身体甚至已经在微微颤抖。
近两日,正朝巴丘方向急赶的江东军中,突然出现了各色各样的流言,有的说江东军刚刚大败,江东水师已经全军覆没了;有的说巴丘城已经失陷,自己已经身陷绝境;更有甚者,甚至有流言说陆口已经失陷,大都督鲁肃已经阵亡。种种流言不一而去,弄的吕蒙是焦头烂额。但是这些流言无一例外,都是描述江东军作战如何不利的。其中最恐怖的一条,还是荆州军号称只和背信弃义的吕蒙过不去,其余的人一概不论。要是谁能将吕蒙斩杀献上首级,那么荆州军不止是不和你计较,还会给你好处。
要说这人性本自私,吕蒙当了这么多年的将官,对麾下的士卒也不算差,但是现在流言一起,士卒们对他的态度也是大有改观。对此吕蒙也是无可奈何,自己毕竟是地处长沙郡人家的地盘,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对于敌军无孔不入散播流言的细作,实在是防不胜防,更何况吕蒙也不算什么强龙。
出乎稳定军心的需要。吕蒙一开始严令知情人。不准透露真实的军情。这样一来,士卒们对突然间的紧急撤退,根本就摸不着头脑。如此一来,现在这些流言顿时就对原本就军心不振的江东军,造成了很大的负面影响。今天下午,这名军司马在与他人在谈论这流言时,恰好被巡营的吕蒙听到。原本心情就烦躁的吕蒙,顿时怒不可遏,当场把他拖到自己的军营之中,严厉呵斥。
“来人。将这蠢材给我推出去,斩首示众,以正军法!”越看面前的这人越不顺眼,吕蒙脸色一沉。当下毫不留情地喝令道。
这人听令之后,抬起头来不敢置信地抬头看向吕蒙,对死亡的恐惧使得他面色瞬间如土。两名军卒上前。一人架住他的一个胳臂,朝外面拖去。
情知难逃一死,绝望之下,这名军司马不顾一切地狂喊道:“吕蒙,你不要以为能欺骗弟兄们。巴丘城已经丢了,这仗根本打不下去了。荆州军要的只是你的命,你却拉着兄弟们陪你送死!你背信弃义,你这不得好死的叛贼。啊!”随着一声让人毛骨悚然的惨叫,怒骂声戛然而止。
帐内众将面面相觑,大气不敢出一个。吕蒙此时正在气头上,谁若是不识相的话,很可能就会落得与那名军司马一般的下场。
“巴丘城的城池坚固,就算有十万大军围城,坚守十天半个月,也绝对不成问题,如何能够这么快就失守呢。我军水师无敌于长江,非荆州军所能匹敌。只要我们赶回。就能将那少许围攻巴丘之敌一举成歼。”吕蒙犹如鹰隼一般锐利的眼眸在厅内众人的身上扫视一圈,这才沉声说道:“那些谣言,定是马幼常那厮用来搅扰我军的。此人打仗的本事没有,弄起这些阴谋诡计来却是有一手,我们完全不必理会。自即刻起。再让我听见谁军中有如此流言,必定严惩不贷。”
“诺!”这个时候谁还敢和吕蒙唱反调的?可是待众将陆续离帐之后。吕蒙卸下了刚才自己那冷酷的面具,目光呆滞地看着桌案上的地图,并不像在旁人面前表现地那么镇静。其实吕蒙自己心中已经完全没底了,巴丘城是个什么情况他也清楚的。一旦敌军挥军强攻,靠吕据那点兵力根本就不够看的。敌军能够在老天爷的帮助下打垮了自己的水师,现在区区的巴丘能够抵挡住他们吗?
另一方面,更让吕蒙头疼的是,身后的荆州军死死地盯着不放,相距仅只30里,不用三个时辰就能追上来。这些人兵力大约有5000人,正是长沙和桂阳二郡的守军。如果是从前,敌军主动出击,吕蒙是求之不得,但是以现在这种军心状况,若战则必败。吕蒙也曾经想设伏破敌,但敌人似乎并不急着要和自己战斗。吕蒙一开始摸不着头脑,直到自己派出去筹集粮草的小分队一个个都是一去不复返,这才恍然大悟,敌人这是要利用粮草把自己硬生生拖垮呀!
“该怎么办?”在得知南下交州的道路,也已经被吴巨派人阻断了之后,吕蒙不禁是喃喃自语着,脑中生平第一次,闪过了逃的念头。虽然这很丢脸,但要是不这么做的话,只能战死或者投降,这样做只会更加的丢脸。
随着距离巴丘城越来越近,那个犹如噩梦一般的消息,逐渐被证实了:巴丘确实已经丢了。而且更为严重的是,敌军根本连一点机会都不留给他们,湖口被连环船只堵得满满的。在知晓这一切之后,几乎在一夜之间,吕蒙彻底失去了对自己麾下13000余兵马的控制。这些将士再也不愿意跟随吕蒙,去进行一场完全没有希望的战争。甚至开始有人想擒住吕蒙,以此为筹码向荆州军请降。明白事态已无可挽回,吕蒙和全琮、凌统等几名高级将领秘密商议了之后,果断地选择了弃军潜逃。
而各军陆续发觉主将失去踪迹,各自麾下的部将也明了是怎么一回事,商量了半天后,最终选择了弃械投降,被关平等人收编了。
“子龙将军、仲邈、少将军,久违了啊!”巴丘城中。一边看着被狼狈押走的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