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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鬼点子。
不过我们根本就不担心粮草问题,青州今年的粮食丰收,粮草通过冀州走代郡,通过粟籍骨都候的地盘运到了弹汗山。虽然青州的粮食比幽州的粮食早成熟将近二十天,不过由于道路条件太差,运到弹汗山的时候,幽州的粮食都已经入库了。
我站在高台上看着旌旗招展的队伍,指了指难楼部落的方向:“兄弟们,咱们去灭乌桓人。你们愿意吗?”
“愿意。”底下的将士们异口同声地回答。
“害怕吗?”
“不害怕。”
“有信心吗?”
“有信心。”
“那好,祭旗,出征。”我使劲挥舞了一下手中的马鞭,早就等在一边的刀斧手看到我的动作,一刀就砍掉了一个乌桓人的脑袋,腔子里的鲜血刷的就喷到了对面准备好的旗帜上。所有的士兵都疯狂的叫喊着,我们的队伍开始陆续开出弹汗山的山谷。
正文第二百六十二章看你的难楼现在可算是志得意满,他认为一切都已经在他的算计之中了,尤其是他把公孙瓒留给丘力居这件事,他觉得最满意了。不仅公孙瓒回不来,丘力居和张纯也不敢动地方,而且还找来了不少邻国兵马,这样就可以分薄丘力居和张纯的利益。
不过陈登的事情他还是很小心的,毕竟据匈奴人说,他还有几千兵马,加上鲜卑人的骑兵,和从蓟县赶过去的水军,陈登手上应该还有将近五万人。但是陈登这个人诡计多端,经常以少胜多,所以还是值得注意的,至少要小心。
扎营不光是个力气活,也是个技术活,如果没有过硬的技术,图具外表的营盘是很难抵挡得住别人的冲击的。首先就是做寨墙的木料,要求硬度越高越好,所以一些普通的杨树虽然看着很粗壮,但是并不适合做寨墙。除非是在非常紧急的情况下,才会这样做。
砍下来做寨墙的树木,会被修理的圆滚滚的,尽量做到两头一边齐,几颗柱子立起来之后,中间最好没有缝隙。而每棵柱子至少要入地两尺到三尺,埋进地里的部分还要用火烧过,这样经过碳化的木头才不会糟,还能够保证它立得稳。这样做已经很麻烦了,但是还不够,还要在寨墙上加装固定用的木板,让这么多根柱子能够有机的结合成一个整体,形成更坚固的防御力量。
当初匈奴人虽然学了汉人的筑寨方法,但是由于实在是太繁琐了,所以他们才会只建了前营,将两侧和后边建得非常稀松,给了吕布他们可趁之机。实际上真正的大营不止包括这些,还要有壕沟和鹿角丫杈以阻挡敌人的进攻。这些东西看上去用处不大,但实际上是对付骑兵的最大法宝,它能够有效的降低骑兵的速度,让敌人在接近大寨之前不得不把步伐慢下来,成为守寨弓箭手的活靶子。
难楼的祖先来到汉人居住的地方已经有几百年了,对汉人扎寨的方法早就研究得八九不离十了。再加上他拥有大量的时间,可以提前布置,所以他的大寨扎的倒是似模似样,一看就知道十分坚固,立在从弹汗山到蓟县的要道上,显得十分的扎眼。
我们用来对付难楼的部队只有很少量的汉人,也就是一万多点儿吧。大量的鲜卑骑兵跟着我的队伍一起行进,而大部分汉人军队则通过草原绕到了北面。
离难楼大寨三十里的地方,我们安营下寨了,用的全是当地的桦木,虽然硬度上不是太满意,但是也比没的用强,毕竟桦木比杨木还是结实点儿。在大寨前我们还挖了两道壕沟,壕沟的中间和寨墙的外围,我们又立了不少的鹿角丫杈,还挖了好几处陷阱。陷阱下面可不是空的,有好多尖尖的小木签子立在底下,一旦落到里面,肯定变成洒水车,效果绝对不比周星驰的胸口碎大石差。
难楼把他的大寨布置得那么坚固就是等着我去进攻的,而他自己是绝对不会来进攻我的,甚至连偷袭都没想过。但是我偏偏就不动,还离着他三十里下寨。这让他十分郁闷,按照他的估算,我应该非常的缺乏粮草才对,没有粮草可是会大大降低士气的,因此我应该迅速的寻求跟他的决战,但是我偏偏好几天都没有动静,这样的态势到底算怎么回事?
不得以他找来几个手下的部落首领商量,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出错了。
“应该不会吧,斥候们回来都说,鲜卑人的数量明显比汉人多,骑兵的数量也占据了绝对优势,所以匈奴人告诉我们的肯定不是假消息。就算是数字上有点儿出入,但是陈登的队伍受到了重创是可以肯定的。”一个乌桓首领分析道。
“粮草呢?他们的粮草够吗?这才是最主要的问题吧。”难楼说。
“据斥候说,粮草好像并不是很多,但是牛羊不少。”
“这就对了,他们现在都在吃牛羊。不过这么多人应该也支撑不了多长时间才对。这样的话,他们应该是猛烈的进攻我们才对,他们到底在想什么呢?”难楼有些奇怪。
夜静更深,几个士卒趴在一处乌桓人的寨子外面不断地向前爬,一个人突然停了下来,挥了挥手,伸出了两个指头。
一个传一个,这个动作很快传到了一里多地之外,吕布接到这个消息,非常地高兴,对着关羽说:“云长,看你的了。”
正文第二百六十三章应战关羽偷城的技术是非常熟练的,这是在实践中不断强化的结果,连他手下的士卒也都是此道高手,所以如此重任,自然而然的就交给他了。
摸营和摸城差不多,本质上区别不大,但实际上摸营更难,尤其是像乌桓人住的这种寨子。因为守城的是人,而守寨子的往往到了晚上不是人,而是一条条的狗。人会因为夜晚感到困倦,但是狗不会,只需要一点点声音,它们就会大喊大叫。这就增加了偷营的难度,不过也不是没有解决办法,那就是拿肉引诱。
但是有的时候这一招也不一定好使,比如今天晚上就是。关羽他们的动作已经很隐蔽了,肉也扔得恰到好处,可是偏偏这个寨子比较富裕,狗都吃得比较饱,根本没拿这几块肉当回事,所以关羽他们翻墙的时候狗就开始叫了。
这下好,一声传一声,寨子里的狗好像都沸腾了。现在连傻子都明白有什么东西要进寨子了。不过,一开始这些乌桓人还以为是豹子或者什么其他的野生动物呢,只是拿着猎叉和弓箭出来的猎户比较多。但是很快就有人喊起来了:“是汉人。”
于是整个寨子就乱起来了,刀出鞘,弓上弦。不过,他们的反映还是不够快,关羽的人已经打开营门了,吕布的骑兵冲了进来。乌桓人拼死做出抵抗,但是无济于事,兵力相差太远,他们大部分的青壮都在难楼那里和我对峙呢。
这些留下来的人虽然也有一定的战斗力,但哪里是吕布关羽的对手,一会儿功夫就被打得落花流水,在付出了几十个人的性命之后,临时的寨主终于无奈的宣布投降。但是同时派人翻过寨墙,给别的寨子通风报信,最主要的是给大王难楼带消息。
消息辗转传到难楼那里的时候已经过了两天。难楼问报大吃一惊,这是怎么回事?这支汉人的队伍是从哪里来的?难道他们是陈登的兵马?但是怎么可能呢?匈奴人不是把他的队伍打垮了吗?
难楼在大帐里走来走去,他的脑子里现在很乱,各种各样的消息和数据在来回更替。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士卒突然来报:“大王,不好了,汉人出兵了。”
“汉人出兵了?有多少人?”
“大概有两万人,他们正在向我们这里行进。”
难楼坐不住了,汉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难楼的大营外,无数人在那里讨敌骂阵,说的话那叫一个难听,把乌桓人的丑陋面全都暴露了出来。比如什么怕死,什么贪婪,说得有根有据的,据说是汉人营里一个叫沮文则的人写的,骂得乌桓人狗血喷头。
最可气的是汉人还掏出来一面旗,旗子上面写了几个大字“丑陋的乌桓人”。各种消息以及汉人的言论不断地被传进乌桓人的大帐里,难楼自己也气得面色铁青,但是他去好像突然找到了所有问题的关键,露出了多少天以来少见的笑容。他冷静地告诉自己,我的想法没有错,陈登的粮草确实不够了,但是他们怕我的营寨太坚固,不好打,所以要激我出营。
寨墙上的乌桓人一个个气得牙痒痒,但是没有办法,难楼大王下了死命令,就是不让出战,违令的人就地处斩。一天折腾下来,看着汉人大摇大摆的退走却没有办法,乌桓人一个个的肺都要气炸了,几个首领气哼哼的跑到中军大帐来找难楼要说法。
“这仗没法打了。”一个首领坐在地上根本不看难楼。
“我们都快被汉人骂死了,您却不让出战,这到底是为什么?”
难楼看着群情激愤的几个首领:“你们昨天应该听到消息了,咱们北边有的营寨,被汉人偷袭了。为什么?他们就是要扰乱我们的军心,想逼我们出寨应战。”
正文第二百六十四章害己“不会吧,这怎么能是逼我们出战的计策呢?”几个乌桓首领不太明白其中的道理。
难楼故作高深的笑了笑:“这才是陈登的高明之处,为什么他前两天都不出战啊?他为的就是等这只奇兵的消息。他知道,我们肯定害怕后防有危险,因为我们大部分的战士都在这里,再加上围困蓟县的那些人,我们留守各寨的人数并不多。”
“所以他就避实就虚,派出不多的人马迂回到我们的后方,偷袭我们的营寨,这样我们就会感觉到压力的存在。为了弥补后方的漏洞,我们就必须派出援兵。我本来也很担心后方的情况会很危险,但是陈登他们今天的讨敌骂阵确使我放下了本来悬着的心。他们完全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手法,以一种要与我们决战的架势来威逼我们,好像是害怕我们分兵出去,救援后方,不与他们决战。实际上,他们完全是虚张声势,我们的后方肯定没有多少人,他们就是要逼我们出寨跟他们决一死战,然后才能腾出手来救援后方。”
“我们人数比他们多,我们为什么要害怕跟他们打呢?与其让他们骂成这样,还不如跟他们打一仗来得痛快。”一个乌桓将领气愤地说。
“我看你是傻了。”难楼说:“他们现在的问题是粮草紧张,所以他们需要速战速决,虽然人数上他们跟我们差了有一倍,但是在武器装备上和士兵作战的勇猛程度上都比我们高,正面作战我们不一定占得了上风,甚至有可能被他们给打败。但是他们又不愿意攻打我们的大寨,这样的损失是他们不愿意承受的,那么就得把我们调离营寨,降低我们防守的优势。最好的方法当然就是让我们主动出去跟他们决战。不过陈登肯定知道我不会这么做,那么就必须采取其他的方式来达到他的目的。”
“他就采取了袭扰我们后方的办法,而这种办法,我们一般会做出三种反应。第一种反应就是我们派兵出去救援后方。这样做绝对是正中他们下怀,因为这么做肯定会分薄我们的力量,那么他们就有机可趁了,甚至敢于强攻我们的营寨。另一种就是不分兵,如果不分兵,我们肯定是有所察觉,至少是有所怀疑,为了让我们坚信后方危急,他们就做出一副要攻打我们的样子,好像是为了让我们不敢分兵,实际上他们是巴不得我们分兵,这样他们才敢进攻我们。而最后一种反应才是他们最希望的,我们全军跟他们决战。”
“他希望我们在人数占优的情况下,会有这样的想法。我们抱着必胜的信念跟他们决战,胜利之后,才能腾出手来救援后方。但实际上他们根本不怕跟我们决战,他们现在的粮草不够,破釜沉舟的一战肯定会爆发出非常可怕的力量,甚至他们早就准备好了一战成功的办法,我们如果跟他们硬拼,恐怕会落得非常凄惨的下场。就算他们败了,死了那么多将士,粮草的问题也解决大半了。”
“现在知道了吗?”难楼看着手下的各个首领。
这些首领们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实际上还有几个首领还是没完全听明白,但是至少明白了两点,后防没有什么大事,那里的汉人并不多。汉人现在希望他们出寨打仗,而且最好是决战,因为汉人有办法对付他们。弄清楚了这几件事首领们就没什么说的了,别的不明白,有一条他们还是明白的,汉人希望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所以绝对不能按照汉人的希望来。
难楼高兴得拍了下手:“那么既然汉人希望我们派兵跟他们决战,或者是分兵去救援后方,那么我们就一定不能这么做,我们应该怎么办?”
一个乌桓首领说:“我们应该继续固守营寨,坚决不出战,不给汉人任何的可趁之机。”
难楼非常地高兴:“你说得对极了,这就是我们需要的,气死那些汉人,我们才不会那么容易就上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