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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瞧见潘凤脸上毫无欢颜,忙乖巧地迎上来道:“大哥可是有甚心事?”
潘凤怎好说出那一番事情,弄的眼前的佳人也跟着提心吊胆?他勉强的笑了笑,回答道:“不过是出去溜达了一圈,现在身体有些乏了。”
不过忙乎这着一圈,这一身倒是风尘仆仆,沾了不少尘土。这一拍衣服,尘土飞扬。
“大哥,让宓儿服侍你宽衣沐浴吧!”甄宓说话时候羞答答的,还不时的捏着衣角,倒是有那么一丝大家闺秀的样子。没有一点平时的天真调皮,虽然这乖乖的样子潘凤感觉很受用,但是同时他也不安了起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小妮子不会给我闯祸了吧!
上下的打量了一下甄宓,潘凤的神色中有几分警惕。
“宓儿,你是不是闯祸了。这可不是平时你的性格。”
一听潘凤的话,小妮子眸子里立刻溢满了水雾,羞答答的样子不见了。反倒是一副人见人怜的美人落泪图。甄宓哽咽的说道:“大哥,难道,难道你就这么看宓儿吗?”
看着小妮子眸子里泪水在打着圈,仿佛下一刻间就能落下来的时候,潘凤一下子疑惑了起来。他心里也是自言自语了一番,“难道宓儿真的转性了?”
一看大哥半天没有理会自己,甄宓哭的更伤心了,“宓儿是真喜欢着大哥的,外边有传言说宓儿和蝉儿姐姐是狐狸精。没想到大哥你也嫌弃宓儿了~呜呜。”
“传言?什么传言?”潘凤突然从这句话里问闻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大哥你不知道?”甄宓停止了啜泣,美眸里闪过了一丝不可致信的神色,“刚才云儿从集市上回来,听云儿说不少人在谈论我和蝉儿姐姐,说我俩是勾人魂魄的狐狸精,如果大哥您娶了我们俩,必然会大祸临头。”
潘凤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传言,又是传言,本来貂蝉甄宓两人的事情鲜为人知。在加上潘凤也在尽力隐瞒此事,不想弄的人尽皆知,所以知道貂蝉和甄宓住进城主府的人并不是很多,但是如今闹的却沸沸扬扬,潘凤敏锐的嗅觉嗅到一丝阴谋的味道。
“宓儿,莫说大哥不知道这些谣言,就算知道了也不会信以为真。我对你们的,你们的真心,难道宓儿还感觉不到。”轻轻的把佳人搂入自己的怀里,甄宓的小脑袋靠在这坚实的胸膛上,淡淡的温热,熟悉的气息顿时让她再次感受到了浓烈的安全感把自己给包围。
“宓儿相信大哥。”甄宓俏脸上又再次挂起那熟悉的笑容,不过在心安下来后,小妮子的眼睛里突然闪过一丝狡黠。
“大哥,你既然爱着我和蝉儿姐姐,那自己对我们百依百顺喽?”
“那是自然,我家宓儿就算要天上的月亮,潘大哥都会架起个梯子,想发给你摘下来。”
“大哥对我们真好。”甄宓的小手不断的在自家大哥的胸口画着小圈圈,葱郁般的纤细手指柔嫩嫩的,摸来摸去倒是有种别样的刺激,“大哥,我和蝉儿姐姐这几天闲来无事,每次听到云儿说到在集市上的见闻,我们听的都好兴奋呢!您看,能不能让,让,我和蝉儿姐姐也去一趟。”说到后边甄宓有一丝犹豫,声音也越来越小。
这个年代所有的大家闺秀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出人抛头露面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尤其是婚嫁后的女子,基本上只要丈夫有一点能力,都会让妻子安心在家,做一个家庭主妇,而且没有丈夫的允许,不能踏出家里一步。
贞洁观,道德观约束着这个年代女子。在民间有一件被视为重贞洁的楷模,潘凤听后一直不敢相信。
据说有一名女子在集市上买菜,衣袖不小心刮到一竹签上划破了。正巧被迎面的一名屠夫看到了,女子认为自己失去了贞洁,对不起丈夫,为了守住自己的贞洁,她当即拿起屠夫砍肉的刀,一把把自己露在外面胳膊砍掉。
都说现在女孩子,为了美丽什么都不惧怕,只要能美,什么东西都敢吃,什么化妆品都敢往脸上抹,那怕有损身体健康也在所不惜。但是这古代女子,简直更胜一筹,为了一个莫须有的失贞的罪名,就活生生把自己胳膊给砍掉了,这需要多么大的勇气。
看着面前佳人期待的眼神,潘凤的心里顿时升起一丝愧疚感。近些日子有些忙,把两个活色生香的两个佳人冷落在家里,每次自己回家的时候两个小美人的眼睛都发亮。
本来潘凤还自恋的认为是自己变帅了,让两个小美人眼睛都发光,可是如今一看,她们是无聊的。自己在家,还能有一个陪她们说话玩耍的人,一旦自己不在家,家里下人都顾忌她们准夫人的身份,连一个说话人的都没有。想想最近俩人的笑容都减少了许多,这全都是因为自己,潘凤心里能不愧疚吗?
“宓儿,是潘大哥疏忽了。过几日我陪你们去上街好好逛逛。”
虽然大户人家用侍女服侍沐浴已经成为家常便饭了,但是这腐朽的封建士大夫的生活,潘凤还是不能完完全全的适应。潘凤认为不管自己都有势力,那怕权倾天下,坐上九五之位,也不能把侍女当成自己的私有财产。如果这次不是甄宓非要服侍自己沐浴,那怕自己在怎么坚持都没有,潘凤觉得不会让女眷陪着自己洗澡的。
甄宓也是感激潘大哥对自己的宽容,在加上最近学了一套按摩手法,自然是想让自己的情郎率先试一试喽!
他的衣服制作精良,精美帅气,浴盆旁边是挂衣服的架子,甄宓叠好了踮着脚尖儿想把衣服放在高格上,但是这不合理衣架设计的太高,小妮子实在够不到,便蹲下身子放在下边。
潘凤瞧她背影,曲线玲珑、千娇百媚,一身贴身的青衫婢衣,这一蹲下,翘臀盈盈圆圆,好似圆规画出来的一般,线条说不出的迷人,心中不由一跳,忙转过身跳进了浴盆。
忽地户肩上一沉,潘凤一扭头,只见两只纤美的手掌搭在肩上正替他轻轻按摩着肩头,杨凌想起甄宓乖舛的命运,原本命中注定要红颜命薄的一生,却因为自己到来而发生了改变,这个世界,是弱肉强食,只要你有实力,才能保住自己的一切,为了甄宓,为了蝉儿,不在要让他们收到委屈,不在要流言蜚语伤了她们的心,那需要自己有绝对的实力,才能让别有用心的人收起那份野心。
第九十章 损招
把头往后靠了靠,潘凤只着一层薄薄袍衫的肩头忽然感到一种异样的感觉,那样富有弹性,而又柔软美妙,潘凤立刻意会到那是她的丰满。他的心不禁怦怦地跳起来,全身的触觉神经似乎一下子都集中到了脑后上。
姿意感受着那种美妙销魂的感觉,柔软,有弹性。她才十几岁啊!难道尤物都是这么早熟的吗?
天似乎更热了,窗外的知了叫地好烦人,怎么就一点风都没有呢?
耳听得一个如花似玉的玉人儿在耳边如此呢喃,谁的心肠还能硬如铁石?潘凤暂时抛开了亘在心底的恼人秘密,只想回身安慰她两句,可是肩膀一动,甄宓已经觉察自己偎得太过暧昧,忍不信一声娇呼,倏地弹开身子。
潘凤回过头,只见这史上闻名的美人儿,一双眸子念头泪深情地望着他,红润羞涩的脸颊上却漾着甜美的仿佛沁出蜜来的笑意,一副予取予求的温柔敦厚婉模样。
潘凤心中猛地升起一团豪气:这流传千古的美人儿都能被我征服,我还怕些什么呢?难道王家那几个废物还能成为我的绊脚石不成?不,他们还没有资格。
他霍地站了起来,一把抓过宓儿的双手。甄宓的手一被他握紧,一双眼顿时迷迷朦朦的好象要沁出水来,那张红嘟嘟的小嘴儿也半开半阖的,身子都要软了。
只见潘凤抓住了她一双柔荑,深情地说道:“宓儿……”
甄宓的心脏怦怦地跳着,好半晌才从嗓子眼里呻吟了一声:“嗯?大……大哥……”此时她的脸色已经布满潮红显然已经动情了。
“去,帮我把所有,有关律法的书统统找出来,大哥我今天要用心读书!”潘凤斗志昂扬地道。
甄宓:“……”
佳人的春意潘凤又怎能看不出来,不过舒舒服服泡澡后,一直看到美人就敬礼的‘小潘潘’却怎么也抬不起头了。夜夜笙歌,和蝉儿激战,看来‘小潘潘’疲惫不已,弹药都缴光了,上不了战场了。
潘凤也不好意思呀!难道他还能捧着甄宓的小脸,对人家认认真真的说道:“宓儿,不是潘大哥不想推倒你,而是有心无力呀!”别说甄宓会怎么想,就潘凤自己也过不去心里那关呀!有关调查曾经证明过,相关资料曾经显示,99%的男人都不会在女孩子面前说不行。
次日王家一家老小和潘凤又再次来到了官署之上,这次田丰脸上一直都挂着一丝若隐若无的笑意,昨晚自家主公想了一个损招,田丰问心自问,算是发自内心的佩服,没想到律法还可以这么用。不过,总是有那么一丝无耻的味道。
还记得昨天,为了保住自己饭碗,作为智囊的田大军师不眠不休,翻遍了大汉律法也没找到怎么为主公开脱。杀人着必杀之,汉高祖刘邦在如咸阳的时候,约法三章中第一条就是这个,后来这也写进了大汉律法。王公贵族如果毫无理由杀人都要被处斩呢!
西汉武帝时期,武帝小舅子金吾子在酒楼调戏民女,还被他老人家一刀咔嚓了呢!人家可是皇亲国戚,当然武帝本身就想除掉此人的因素也是占据了主导。血淋淋的例子摆在眼前,想为主公开脱的田丰自然无奈了。
灯油都快燃尽了,田丰也丝毫没有想到办法,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了敲门的声音,田丰正疑惑是谁大半夜的来找自己,没想到一开门竟然是自家主公。
只见潘凤满脸兴奋,拉着田丰就往屋里走,“元皓,我想到办法了,想到办法啦,哈哈哈,不过就是不知道是否能行得通。连夜找你想来商议商议。”
“哦?”田丰眼前一亮,自家主公的厉害之处他自然知道,不过他惹祸的本事也不是盖的。不过现在显然顾不了那么多了,潘田丰连忙问道:“不知道主公想出了什么妙计?”
“我的妙计吗,就是……”
此时潘凤被“押”上堂来,做戏还是必要的,田丰一拍惊堂木,对王家二子和气地道:“王大王二,昨日本官当堂从你父身上搜出蔡小姐所说的珍珠,王老掌柜见财起意,贪墨别人的珍珠,这事儿你二人可有异议?”
“这”,王大王二对视一眼,不知眼前的大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两兄弟互相递了个眼色,对闵县令道:“老爷,家父别人发生争执时小的并不在身边,是否家父见利忘意、又或是遭到蓄意陷害,小的实实不知”。
“果然不出所料。”田丰捋捋胡子,脸上挂上一丝颇有深意的笑意。
“那如此说,就是王老爷子被殴打致死也不是你们亲眼所见吧!”
王大一窒,愤然道:“老爷,我虽没有亲眼看见这凶手殴打家父,但家父一向身体硬朗,如果不是这人行凶,家父怎会猝然死亡?他见我出来制止他,还甩开家父要对我行凶,此事街坊邻居尽皆看到,可以做证”。
田丰冷笑道:“这可就不好办了,蔡小姐当时就在那里,前前后后看的很清楚,说是你父亲贪墨人家的珍珠,自始至终不曾对他施以拳脚,依此看来,令尊是年纪大了,体虚气弱,被人当场揭穿不义之举,羞气攻心而死!”
王大王二听了磕头道:“大人,家父冤枉,家父”。
闵县令摆手道:“慢来,慢来,本官话还没有讲完呢。可是依你兄弟所言,令尊身体一向很好,断然不会因为一时气恼便送了性命,当时凶手正与你父争执,随后你父倒地死亡,虽然你不曾亲眼目睹,不过街坊邻居皆可证明,自始至终与你父争执的只有他一人,故此杀人凶手自非他莫属。”
王大王二连连磕头,道:“大人英明,大人英明,家父正是被这丧心病狂的凶手活活打死,我老父那般年纪,如何受得了他的拳脚?莫说家父不曾贪图他的财物,纵然真的见利起意,也罪不致死,求大老爷主持公道”。
戴着枷锁的潘凤在心里暗暗冷笑,王家兄弟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果一般人还真着了他的道,不过跟我玩你俩还嫩了点。这枷锁看起来沉重,其实这木头里面都掏空了,是为了今日做戏,田丰彻夜为潘凤做的道具。
当下田丰清了清喉咙,肃容说道:“本官在这鸡鸣驿两年,一向秉公执法,清正廉洁,治下一派兴旺,清誉有口皆碑,不会纵容一个歹徒,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潘凤听得直想笑,这些话不用别人来表扬,自已这么当众夸自已就够搞笑的了,有些话别人说出来是赞誉,而自己说出来就是犯二。这就好比一个屌丝,当众说自己泡妞高手一样搞笑。
随后田丰话风一转,提高了嗓门道:“自从接到这件案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