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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战中的突击能力。
为了增强第7装甲师的作战实力,陆上自卫队还从1999年开始为该师增编了1个飞行队,并装备了100多架直升机,包括UH─1多用途直升机、OH─6观测直升机等,此举不仅提高了该师的指挥和侦察能力,也增强了其快速反应的能力。得到如此多的“特殊优待”后,第7装甲师成为了名副其实的日本陆上自卫队“王牌师”。
被作为预备队的第7装甲师接到木村游哉的命令后,立刻利用该师在快速机动能力方面的优势,连夜机动到宜兰。安朝它的作战构想是:使用环岛高速公路迅速赶往花莲,再靠隐蔽的山区公路接近解放军,在集集乡台湾装甲部队的配合下,以精锐部队阻止或遏制解放军先锋的进攻,最后赶往解放军的登陆地区,对解放军已登陆部队实施阻击,并歼灭配合登陆行动的解放军空突部队。不过,这一战役预案始终未能付诸实施,当朝霞满天时,解放军空中侦察和埋伏的侦察兵发现了一支日本陆军装甲部队正沿着环岛公路,由北向南朝着苏澳方向挺进,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日军,把坦克和装甲车辆都装在拖车上疾驶。赶来指挥的攻台集群政委俞笑天决定以海军陆战队第二师从正面迎战,陆战一师和独立二旅左右两翼实施包抄。1个小时后,解放军空军的飞机和陆战队数字化炮兵向日军实施了猛烈的突击。
经过战争锤炼,尤其是同美数字化炮兵的炮战洗脸礼的解放军数字化炮兵已是一支令人望而生畏的力量。它所装备的武器体系已全面数字化,使解放军数字化炮兵作战效率明显提高。数字化部队炮兵的每门炮上都装有以“北斗”GPS为核心的定位导航系统。这种数据无线电通信系统能传送火力请求、目标跟踪数据、己方友邻部队位置数据、战斗命令、报告、文本、态势感知、战斗识别和指挥控制同步信息。火炮无论走到哪里,都能随时确定自己所在位置的坐标,且迅速准确。此外,数字化炮兵的战斗识别系统,可在地面战场上全天候识别坦克和战车,并能通过识别码鉴别目标是己方的还是敌方的,提高打击的准确程度。
所有自行榴弹炮采取自动装填,射速快,单炮射速为0。4发/秒。采用多种炮弹,战斗部威力巨大。尤其是担当火力压制任务的火箭炮兵,一个27门制火箭炮营的火力相当于12个155毫米榴弹炮营的火力,而人员编制数量前者仅相当于后者的1/4。
数字化炮兵观察器材不但增多而且都实现数字化连接,它还可与其它数字平台进行数据交换,提高了侦察效率,扩大了观察范围。
解放军陆战队数字化炮兵首先用WM─2010型273毫米多管火箭炮先敌开火,先机打击日军。它发射的多用途子母弹战斗部,一门炮一次齐射可发射8千多枚子弹,覆盖面积达10公顷,对该面积内的人员、车辆毁伤概率在50%以上。
它发射另一种攻顶反装甲战斗部时,每个战斗部内装6枚智能化反装甲子弹,每一颗子弹可以自动搜索、识别和摧毁坦克、步兵战车等目标。
日本第7装甲师的坦克部队受到重创,但其避过第一轮打击的炮兵部队也训练有素,迅速展开反击。
解放军陆战队数字化炮兵的PLZ─45式155毫米自行榴弹炮部队立刻投入炮战。与日本教科书式的炮击相反,解放军榴弹炮部队编组和使用非常灵活,有的按传统的3×8门制的营或连或排的建制单位遂行射击任务,有的则将全营24门炮分别组成12个火力小组遂行射击任务,有的甚至还单炮各自为战。同时,为了提高战场生存能力,解放军数字化炮兵的阵地配置比较疏散。一个自行榴弹炮连最大配置正面可达3公里,纵深可达2公里。这样的配置,即使日军能够使用炮位侦察、雷达进行定位,一次连齐射也只能毁伤1门炮,一次营齐射时,至多毁伤2门炮。在日军射击时,营连内其他各炮,就可根据己方炮位侦察雷达捕捉的日方火炮位置,迅速进行反击。在剧烈的炮战中,解放军数字化炮兵还采用了“走中有打,打中有走”的战法,凭借自己的“北斗”GPS和敌我识别系统,使各级指挥员正确掌握敌、我、友方的位置信息,提高敌、我、友的识别能力,在进行多向炮火袭击时,基本避免了对友军的误伤。解放军就这样,对日军炮兵进行了歼灭性压制射击。
接着,陆战队二师在2010型主战坦克的掩护下,向日军发起正面攻击。经数小时激战,在公路上的日军主力装甲部队大都没有卸车就被击溃,步兵则散入公路两边的树林中继续顽抗。此时,陆战一师和独立二旅消灭了日军的掩护部队之后从两翼包抄上来,用火箭和机关炮把丛林中的日军轰得无处藏身,又利用数字化提供的快捷通信招唤数字化炮兵进行远程火力急袭和陆战队二师的2010型主战坦克进行近距离交战。简练的数字化信息在俞笑天指挥陆战队过程中,上下左右传递得非常迅速准确,能够比臃肿的数字化日军装备更快地知道日军来自何方,准确地判断日军从什么地方进攻或突围,因而可以使防御或堵截行为赢得时间,争取主动,预有准备地指挥部队机动到需要的位置,挫败日军的行动。激战到下午时,日军已所剩无几,残部被迫投降。日军的第7装甲师就这样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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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大战台湾
歼灭日第7装甲师的硝烟还未散尽,俞笑天便组织人员审讯俘虏,并幸运地找到了给日军带路的台军联络官。俞笑天本想来“胡萝卜加大棒”什么的,没想道那位台军联络官刚带上来,就主动表示要戴罪图功。见俞笑天有些奇怪,那位台军联络官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俞笑天接过一看,原来是从李恒的“解放军网上公告栏”上打印下来有关解放军俘虏政策的部分。俞笑天感到有可气又好笑,世界上恐怕只有解放军的俘虏是当战俘当得最理直气壮的,不管你多坏,总有立功赎罪的机会。“旋风部队”和总参派来的一百多名精通日语的情报人员已由贺学甫司令和孙有亮政委率领赶到。他们抓紧时间换上了日军军装,押上台军联络官,再开上一百多辆修理好的日军车辆,化装成第7装甲师的残部,向北撤退。
光天化日之下,“旋风部队”就在公路上明目张胆地前进。那位台军联络官非常合作,结果宜兰的台湾宪兵部队上当了,他们认为这支部队必是从南边撤退下来,到基隆的日军。于是宪兵指挥官利用电话,要求基隆的守军给这支“撤退的日军”准备好饭。有点哈日的宪兵指挥官除了要求准备好米饭、开水之外,还嘱咐要准备一些日本人喜欢吃的生鱼片。
在解放军海军陆战队登陆的时候,福建战区特种侦察大队也都化装成台军,开着缴获的全套台军装备,沿这中央山脉的山区公路大摇大摆地上路了。特种侦察大队全体成员都已在军区特设的台湾模拟村生活了近两年,很多成员都用各种身份掩护来过台湾,更有些干脆是就地归队的,所以他们对台湾情况是了如指掌。
为配合他们行动,解放军空军专门派出飞机轰炸沿途的检查站,并把堵塞公路缓行的台湾军民赶走。特种侦察大队行动的没有遇到什么障碍,他们不分昼夜地赶路,最大的敌人是疲劳和极度的睡意。但为了抢时间,他们只能这么做。临出发前,攻台集群司令柳维平特意对特种侦察大队指挥员指示:“我们是应该爱护战士,但如果不及时到达基隆,不但日军可能溜回国,港口也有更大危险被敌人破坏。如果不能利用基隆港实现南北对攻,战役进程会被拖慢,战士们的伤亡会更大。这就是战斗中最高的辩证法!”特种侦察大队官兵们都同意这个观点。
8月8日下午,已在台湾南部集结完毕的解放军第一和三十九集团军开始大规模向北齐头并进,一道道钢铁洪流喷着火舌以不可阻挡之势向前滚动。当解放军98D式坦克于8月10日出现在浊水溪南岸的时候,木村游哉和谢浊水已经感到手足无措了。这两个重装甲集团军对嘉义地区深入的突击,给台、日军造成混乱和恐怖,它打乱了南部台、日军脆弱的指挥体系,使其不可能协调对解放军的抵抗措施。
解放军的第五、三十一和四十一数字化空突集团军的指挥官们深知台湾的狭窄地型限制了他们的回旋余地,不能像在东南亚和澳洲那样大范围机动。鉴于台湾地区敌人罕见的防空火力密度,他们熟悉的团营规模的战斗行动也施展不开,他们指示部队以营连为单位,运用直升机可以不受或少受山脉、河流和海洋自然障碍的限制,避开敌人的阻击,突然机动到台、日军的翼侧或后方的要害部位以及可以改变战场态势的重要地点,给敌以猝不及防的打击。既然打蛇要打七寸,各部队组织的突击队立刻都盯上了位于浊水溪下游的中沙、溪州、西螺、自强和西溪等大桥,准备相机机降夺占这些桥梁和渡河场,接应己方地面机动装甲部队,并利用预先夺占的有利地形阻敌撤退。柳维平曾叮嘱参加行动的数字化空突部队,如果在攻击开始两天之内达不到目标,则解放军就很难完整无恙地攻占这些桥梁了。
8月9日傍晚,守卫在西螺大桥的台军士兵正警惕地注视着空中,他们当然有些担心解放军空军的空袭。西螺大桥已被炸断过好几次,但台湾的工兵和民间的工程师们已在连续轰炸中积累了丰富经验,用越来越短的时间修复大桥,大桥的防空火力也愈加凶猛和准确。实际上,守桥的台军最担心的是神出鬼没的解放军数字化空突部队。
前线指挥官们不断来电提醒他们注意空降,千万守住他们的退路。后方的指挥大官们却命令,一旦发现解放军空降,便立刻炸桥。守军不免有些颤颤惊惊。
西螺大桥横在浊水溪下游,联接西螺镇与溪州乡,跨越了云林和彰化两县。桥面净宽7。32米,净高4。3米,钢铁梁架和水泥座墩构成31孔桥洞,全长有1939米。西螺大桥完成于1952年12月,翌年1月28日正式通车,为当时台湾省最长的铁桥。大桥曾附设台糖的小铁道,形成汽车及火车并行的特殊景观。它通车以来,即肩负起南北运输的要职。今虽有高速公路和其它桥梁取代其大部分功能,但深具观光价值西螺大桥已成为云林县表徵,在大桥南侧增建有西螺大桥公园。
守桥的台军突然发现南边的建兴路上驶来一列不太长的车队,车上装满了士兵,从着装上看是台军士兵,车辆上也涂的是台军的标志,哨兵例行公事地拦住了车队询问,车上的人自称是从前线撤退回来的台军伤兵,有几个人还亮出了缠满绷带的胳膊。于是哨兵挥手放行,谁知这些车在驶过大桥的时候,这些“伤兵”突然从车上跳了下来,用枪逼住守桥台军士兵,把惊得目瞪口呆的台军守卫分队缴了械,然后脱下了身上的军服,扯下了身上的绷带。台军士兵懊悔地发现,原来是一队化了装的解放军士兵。
装扮成台军士兵的,是解放军第十四数字化空突师的前卫部队。他们为了达到出其不意的效果,使台军来不及炸毁渡口桥梁和在河对岸组织起有效的防御,一小时前在西螺镇南边伏击了一支台军,然后利用缴获的台军车辆,装扮成台军后撤的部队,瞒天过海,骗过台军守卫大桥的部队,完整地攻占了西螺大桥。
在随后的三个小时内,其它几支突击队也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巧妙地夺取了另外几座桥梁。台军完全料不到解放军行动如此大胆,来得如此之快,自强大桥的守军派出工兵企图炸毁桥梁,但引爆炸药的士兵在距离导火索几米远的地方被解放军点了名。所有公路大桥几乎完整无恙地落在了解放军手中,只有溪州大桥受到了轻微的炸伤,略加修复便可使用。
柳维平得到捷报之后还没来得及高兴,捅了马蜂窝的后果就显露出来了。控制几座大桥的部队现在的位置大突出了,与解放军主力部队之间,形成了较大的间隙,距离第一集团军约40公里,距离包抄的第三十九集团军足足有60公里。他们现在已经是孤军深入险地,在他们与后面的解放军装甲部队之间,夹着十几万台、日军,他们现在正拼命地向浊水溪方向撤退。而在他们的北边,台、日军的预备队正源源不断地开来,企图夺回这几个咽喉要地。
解放军怎么舍得把到嘴的肥肉吐出来呢?守桥部队一面呼叫空军支援,一面像钉子一样死死守住两岸的桥头堡。第五、三十一和四十一数字化空突集团军的主力部队先派出部队迎接北上的解放军装甲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