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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给孙策和吕布留下口实,也可以显现出我的本意确实是要报以往夷族肆虐中原的‘一箭之仇’。我在给孙策和吕布下达军令的同时,也给现在身居雍州都督的周瑜和我那位老岳父西凉刺史马腾下达了统军威压两羌的军令;以强大的军力威压、整合东、西两羌,同样是以东羌曾助鲜卑肆虐中土为借口。
最后实际上也就剩下还稀里糊涂的由李通和乐进管辖的并州中部和南部了。我在给李通和乐进传令令二人筹集军械物资供给西征的吕布的同时,也令二人此后要向朝廷报备,二人以后的具体安排我就不管了。反正乐、李二人也还算是比较安分的人,就交给朝廷算了。再说了,也不能啥事都让我来管不是?偌大个朝廷也不能只是掌管安定、富庶之地呀?
第二百三十六章 心潮翻涌 (二更)
范阳已经和平的被接管过来。我虽然没有过分的难为‘袁氏’的绝对嫡系高干,但高干想继续的高高在上已经不可能了。然而,作为曾是袁绍一条臂膀的高干,暂时确实也不还能放任自流的任他离去;其中的原因不言而喻。而高干本人也颇为知趣,主动请求去蓟城照顾被幽拘着的‘袁氏’的妇孺老幼,他给自己寻找到了一个最佳的存在方式。由于袁绍等这次是逃往域外,我根本也不可能像当初中原争夺时那样把家眷送回给他们,现在也只好先幽拘着等待最后再处理了。
解决了高干的事,其他的事也就好办了。沮授、文丑说服了范阳守军出降也算立了一大功。我就暂时安排二人携同颜良一起负责对投诚过来的原幽州军的改编整军事宜,而纪灵、赵睿、牵昭、田豫等也继续的出任原职,待整军之后再具体的安排众人的职司。大致的框架安排好了之后,我也就不那么奔忙了。这日我坐在在范阳临时安排的书房内,往昔的一幕幕不由得涌上了心头:
十年的光阴暂瞬即过,沧桑岁月如白驹过隙。对于我来说,目前好像已经是功成名就,回首以往在铁马金戈中的笑傲中原、灿烂辉煌有时令自己也感到有些汹涌澎湃!然而,抬眼北眺还是一望无际的广袤原野,人力所及仿佛难以穷尽的天遥地远?血雨腥风、刀剑映辉几乎就像已经完全融入了我的整个灵魂中也似的好像要伴随一生了?
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让不了解我现在心情的人听了也许会感到霸气凛然,但就我自己的内心感受来说则是仿佛挟带着无尽的迷茫与沧桑。人生有几个十年?人生达到了一种高度后再筹谋未来,很可能会感到自身更加的渺小、起点更加的低劣、前景也更加的让人难以琢磨和预测。虽然潜意识中我知道前面的天地是个什么样子、也知道未来的空间是多么的广袤无垠,但人力有穷尽、岁月易蹉跎,任何的时代均有着它不容逆转的的法则。想想这些,心中也就更加的迷茫和难以释怀了。还是尽其所能把握住现有的机缘、尽到自身最大的心力一步一步的走、尽快的去做吧!
相见是缘别亦缘,东风又绿百花艳;春蚕化茧丝缠绵,蜡炬不明幻心间。。。。。。。梦中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她却在灯火阑珊处!。。。。。。
人本就是感性的生物体。一瞬间的怦然心动是不需要理由、也难以令人理解的,甚至可以说是不可理喻的;这种感觉体现在男女情感上则表现得更加的明显。一大群花枝招展、风情各异的媳妇,真正能够让我感到水乳*交融、恍若心有灵犀的也仅仅一人而已。那就是年龄最小、却最令属下、契友们感到难以琢磨、甚至在时时防范着她会有权力之欲的‘机灵鬼儿’甄宓。
说实话,我对妻子们的这种有所偏颇的心态自己都感觉有所愧疚和不安。每一位均是天纵之姿、花样的风采,而我却无法在内心里完全‘一碗水端平’的做到从外在到内心的完全公平相待,又哪能不有些自怨自艾?自甄宓在河北大战的战场上出现,我仿佛在心理上才真正找到了一种情感上的寄托,甚至在甄宓的紧追不舍之下有些违逆自己内心理念的把才十四岁的甄宓就娶进了门(现在已经十六),仿佛是在怕娶晚了甄宓就会另适他人一样?
然而,越是有这种不由自主的心理倾向,我也就越是有些感到愧疚难当!表现在行动上自然也就好像在回避什么似的踟蹰不前,甚至已经把两个当代的绝世之花蔡琰和貂蝉都养到了流香四溢、芬芳满天下还有些茫然无视的不去采撷。这根本上就不是在于外在的容貌和才慧,勉强自我归结可能就是一种心灵上的感应吧?如果人要从外貌和才会上评价,千古的才女蔡琰和亘古四美之一的貂蝉有是何人能够企及?想想我还真是有些暴殄天物!
当然,这样一来从心理到生理上就使蔡琰、貂蝉乃至大乔、郭馨等也不乏怨怼,在行动上也表现出了极度的幽怨情怀。所谓心灵相通。就是由于感觉到了我对她有着一种超乎于其他人的情怀,聪颖绝伦的甄宓才有些代俎越庖的当起了‘红娘’!这些事本来应该是由身为大妇的糜贞安排方不算越理,但甄宓却一而再的抓住机会就好像乐此不疲的抢先来安排这一切。这也就演变成了先是安排大乔来邺城,接着又在在邺城趁我醉酒她把郭馨不知道想啥办法给弄到了我的被窝儿,最后自作主张的安排蔡琰和貂蝉随军北征。唉。。。。。。!她的用心还真是良苦啊!
想起甄宓,我内心里难以自抑的又想起了她在跟随我征战荆、蜀之战时表面上想方设法的买好马秀鸾、实则内心里醋味十足的机灵、娇俏表现,一阵倍感甜腻的柔情充斥在了我的心怀。也确实有些不可理喻!想起了灵慧、娇俏的甄宓我总是有一种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着似的超乎寻常的情怀。女子在这方面最为敏感,这能不让其它的媳妇大感幽怨吗?责任、义务是一个做男人的本份,以后还真得尽力的压制情感的外露啊!特别是在马上就要到来的蔡琰和貂蝉到来之后。既然已经都娶进门,也就必须承担起这份责任和义务,尽力的缓解以往在她们心里留下的幽怨阴影,尽力的去做一个‘花心’王爷吧!
随着年龄的增长,心理上仿佛也显现出了一种疲态;少了许多‘少年不知愁滋味’的玩儿闹心态,却多了一团‘剪不断、理不清’的缠绵情丝。真是有些奇了、怪了!
怅惘中不由得又想起了牙牙学语的一双儿女。真快呀!光阴如梭、岁月如箭。我已经是儿女双全了!而我这个为人父者在这方面与其他方面想比较做得好像是最不称职的!算来算去不仅新出生不久的女儿还未曾见过面,就连儿子也已经有近二年的时间没见到了。据来到邺城的媳妇们讲儿子已经可以里外乱跑、登高上梯了。也不知让他那个爷爷老陶谦给取了个陶麒‘淘气’这么一个名字的他会‘淘气’到什么程度?想来肯定消停不了!
第二百三十七章造人序曲 (三更)
忆往昔峥嵘岁月稠!就如‘诗圣’的诗中所言: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波澜壮阔的过往、血雨腥风的历程、波诡云谲的变局……一宗宗、一幕幕的不断在我的脑海中闪现,令人有时怅惘若失、有时又扼腕叹息!
“禀千岁!已经来人传报:二位王妃距范阳城已经不足五里了!”侍卫的禀报打断了我的沉思,我摇了摇有些昏涨的脑袋站了起来。媳妇来了,也该出城去接接不是?我出宅上马直奔城门方向驰去,身后跟着典韦引领着的几十名侍卫。唉……!这辈子是甩不脱典韦这尊‘门神’了!从徐州起兵始,只要是征战在外他就从未离开过我的左右,让我不知少经历了多少的战阵厮杀。有时我也没好气的想:有着么一位凶汉整日的跟着,也许还会辟邪吧?呵呵!身在福中不知福而已。
相向的行进,也就出城不足三里就看到接取蔡琰、貂蝉的行列了。我踹马向前疾冲了数十丈,乘坐着蔡琰和貂蝉的宽大马车已经映入眼帘。这个时代还是土地广袤、人口相对稀少、建筑物低矮,稍稍登高抬眼望过去几乎就可以望出数里。
渐渐的行近,宽大的马车上车帘儿微挑,车内露出了两张宜喜宜嗔、风情万种的俏脸。算起来二女现在年龄均已经二十(貂蝉要小蔡琰俩月)了!正是鲜花开得娇艳的年龄,何况还是一双世上难觅的绝世娇娃?就更有‘回眸一笑百媚生’的风姿了!
已经看到骑在马上来到马车近前的我的二女中,性格相对来说比较活泼的貂蝉(诠释一下吧!貂蝉实名任红昌。阚虓现在也查不到是在什么书中看到的了?)已经一支嫩白的柔夷探出了车帘儿,毫无一丝瑕疵的纤纤玉手连摇:“表哥、表哥!琰儿姐!表哥接我们来了!”其实,貂蝉也是见到我兴奋得有些语无伦次了!蔡琰的臻首就紧贴着她的耳边,又哪能没看见我?古时候的女子因受严苛的礼教束缚都要保持着一种庄重,像貂蝉这样已经是有些特殊了,像甄宓那样见要到我就要要抱她上马的则是绝对的另类!至于‘想死我了’、‘爱死我了’。。。。。。之类的语言,这个时代女子是绝对不可能说出口的。
媳妇多了,称谓也让她们给弄得五花八门!由于糜贞是当然的大妇,一切方面都要做出表率。因而,成婚后糜贞才从以往的‘陶大哥’正式改成了‘夫君’。而大乔(乔璞)、貂蝉、郭馨由于均是出身于书香门第,自然是‘夫君’的正规叫法。但另外的几个却乱了套!红儿(孔芙)就一直沿用着‘少爷’的称呼,而甄宓则死活坚持沿用当初的‘大哥’叫法,本就是假的表妹的貂蝉反而弄假成真的一直‘表哥’不变了!这样的乱叫一气,有时弄得性格开朗、神经大条的马秀鸾也迷迷糊糊?甚至来个今天‘夫君’、明天‘少爷’、后天‘大哥’的乱叫一通。不过,好像‘表哥’完全的成了貂蝉的专利?这毕竟是个较特殊的‘夫妻’之间的称呼,其他的媳妇没有她同我这种名义上的关系也不可能顺嘴溜出来。
听到貂蝉的娇呼,仰着象牙一样白皙的俏脸的蔡琰一阵红晕罩面,轻轻的启樱唇细语:“夫君。。。。。。!”来到近前的我在马上轻笑了一声:“呵呵!秀儿还是愿意这样大呼小叫的。商来就来了呗!让你这么一喊琰儿又有些不好意思了!呵呵!”一句话说得貂蝉故作生气的一撅丰腴的樱唇、琼鼻好看的一皱娇声的说道:“表哥见面就数落秀儿,秀儿要生气不理表哥了!”分情万种中散发出了炫目的艳光,令我身后典韦也有些看痴了的喃喃道:“老典当年就跟主公说王妃是‘狐。。。。。。!”
‘狸精’俩字还没等典韦低沉的说出口,就被隐约听出他的意思的貂蝉杏眼一瞪、自己也反应过来貂蝉现在的身份已经是高贵的‘王妃’,典韦马上也就闭上尚未说完话的大嘴、毛茸茸的大黑脸一时涨得发紫。我见让一贯出言直爽的典韦弄得有些尴尬,就忙打着圆场说道:“君然何必如此?你我亲如手足,商一直视君然如兄。兄长说几句弟媳理所应当!”
转首我又好气的看着貂蝉:“秀儿瞪什么眼睛?不知当初是君然把你领出司徒府哪个苦海的呀?看,琰儿多娴静!多乖巧!哪像你似的?”本就有些脸红的蔡琰让我一夸俏面更红了,忙娇臊的用玉手捂住边往车厢里缩、边娇声的说:“夫君不要责怪秀儿!秀儿就是性情活跃而已……。”貂蝉此时也好像赌气似的翻了我一个大大的白眼,随着蔡琰一同缩回了车厢内。原本我想下马上车陪二女一起走完前来范阳这最后几里,但由于典韦的失口使场面有些尴尬,我也不好意思再蹬车去同二女先来一轮亲热。就一摆手招呼道:“好了、好了!启程回范阳吧。”
在骑马紧旁着二女乘坐的马车的侧面返回范阳的途中,我忍不住转首对典韦叹息道:“唉……!人有时对自身之事还真是不能自主啊!想想当年我等纵马疆场、快意厮杀之时,又何曾想过什么荣耀、地位?君然以后要还像当初一样,不要计较商的这个什么‘劳什子’王爷、商也不去计较君然的什么‘劳什子’侯爷了!人生不过百年。千岁、千岁!商要能活千岁可真要成精了!呵呵!纯属胡扯!”
本就不善阿谀奉承的典韦大脑袋连点:“主公说得是!就像那些酸文人说的:要视钱财、荣耀如粪土!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老典这辈子最幸运得就是遇到了主公啊!都说要青史留名?几百年后那些酸文人主公评论主公时,嘿嘿!肯定也少不了老典。……”说到这里。典韦的大巴掌不由自主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脑袋:“该打!老典刚说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咋又说上青史留名了?嘿嘿!”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