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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不是坏事?”李兰双眼直盯着关凤,问道:“你觉得这是好事?”关凤看着呀深邃的目光,急忙将头别开,略有些慌张地答道:“你觉得是坏事么?”李兰哈哈大笑,将她拉到怀中,低声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也躲不过。反正都是主公一句话,我何必想的太多。”说着便又深吻下去。
这一次的热吻,李兰能感觉出关凤心中的惊慌,甚至能听她心脏剧烈跳动的声响。一吻之后,关凤挣脱李兰怀抱,道:“容儿妹妹怎么还不来,莫不是走错了路径?我去接她。”便快步地走了房去。李兰看着关凤匆匆而去的背影,默然长叹,这几年的官场沉浮,已经变得十分敏锐,究竟是自己多心了,还是她真的心中有事?
李兰在房中苦坐片刻,就见关凤与容儿一起端着饭菜进来。进门关凤便取笑道:“妹妹还不快过去报平安,只是些许时候不见就把他担心得要命,还要我来寻你呢。”容儿脸上还是她惯有的娇羞,道:“怕他是饿的狠了。”李兰随即笑道:“既是饿了,也很担心你。”又问道:“你如何去了这么久?”不等容儿回答,关凤就笑道:“容儿妹妹走出院子,若不是我赶去,差点就送到伯父房间了。”李兰也不以为意,与便说些闲话,边一起用饭。
用完饭,还不及收拾碗筷,就进来一名侍卫禀道:“外面一位高将军求见先生。”高平来着干嘛,莫非是上庸出了大事?李兰急忙让侍卫请进,不多时就见高平风尘仆仆而来。李兰上前迎道:“大哥此来,上庸出了何事?”高平见李兰一脸慌张,急忙答道:“上庸无事。”
李兰却反而愣住,大是不解,再问其为何而来。高平一时找不到借口,竟然笑道:“某甚为牵挂先生,特来相会。”李兰见他偷眼瞟向容儿,心中顿时雪亮,知道对方牵挂自己是假,牵挂容儿才是真,当下笑问道:“大哥还不曾用饭吧?”高平点了点头,李兰便让关凤与容儿一起收拾下去,再弄些饭菜来。
等二女走后,李兰便想与高平将容儿的事情挑明,若是一直这样下去,对谁都不好。李兰还没有开口,却又听外面刘备声音道:“听说高平将军来了。”急忙与高平起身在门口相迎。刘备走进房间,见高平果在,遂问道:“高将军前来,莫非上庸有事?”李兰知高平不好作答,便抢先答道:“高将军巡视上庸各处,见上庸魏军降者甚众,衣甲旗号不足,特来南郑求取。”
刘备点了点头,似信非信,笑道:“些须小事何劳将军亲自前来?明日吾就让孔明调拨过去便是。”高平急忙拜谢。既然上庸无事,刘备也只是随便说了几句,又让高平就在府中休息,才再行离开。
刘备刚走,高平也就告辞,随下人去客房。李兰被刘备这样一打搅,也没有什么谈兴,只得与他作别。这两日赶路辛苦,李兰送走他们,也想要好生休息,又见关凤进来,却不见容儿。关凤见他还在向自己身后看,便道:“容儿给高大哥送饭去了。”李兰轻“恩”了一声,并不说话,心中确实有些酸楚。
关凤见他神色有些暗淡,走上前轻声道:“你怕了么?”李兰也知道她所言何指,却笑道:“我怕什么?”关凤叹息一声,道:“高大哥似乎对容儿十分有意。”随即又取笑道:“你不怕容儿妹妹被他抢了去?”
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是你情我愿,如果高平当真能将容儿抢了过去,李兰也无话可说。但一得一失之间,李兰心中的感受肯定会大不一样,照现在的情况看来,高平似乎没有什么希望。李兰仍自笑道:“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好些自无可厚非。”关凤也不愿意多说,只是笑道:“那你自己小心些哦。”便要离开。
李兰却哪里能这样就放她走?又将她抱住,低声笑道:“高大哥若真是把容儿抢了去,你不高兴吗?”关凤又长长地叹了口气,道:“你开心吗?如果你不开心,我怎么会高兴?这就是女人的命。”李兰知道关凤的心中也不想和别人共侍一夫,但是这个时代,一夫一妻的可能性在上层来说,是少之又少的。关凤心中即使不愿,也不能与这个时代的风气相抗衡,李兰将她更家拥紧,道:“除了你们二人,我这一生绝不再会有别的女人。”
关凤靠在他的怀中,仰头问道:“我该信你吗?”李兰点了点头,也在心中暗暗自问,这话真的可信吗?若再有一位美女向自己示好,会被拒绝吗?
次日一早,刘备在府中升殿,南郑城众文武都到齐,李兰与高平也出席在座。孔明,法正二人似乎并不知道他的到来,都有些惊讶。而惊讶之后,孔明是微笑致意,而法正却是怒目向视。李兰都是坦然处之,知道刘备今日宣布让魏延为汉中太守之后,这二人对自己只怕更加怨恨,刘备这手确实漂亮。
刘备看了三人表情,心中也十分满意,便开口问道:“吾大军不日即回成都。汉中要地,须要留一上将镇守。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第四卷 第三十章
法正看到刘备暗召李兰回南郑,便知道汉中太守定然不会再落在李严身上,既然如此也就不能让孔明和李兰占了便宜,于是当先起身道:“汉中乃西川门户,至关紧要。须有主公信得过之人把守,正以为非三将军不可。”马上就又不少人附和支持。刘备笑道:“孝直此言差矣。在座诸位吾都以为心腹,岂只是信三弟一人?”
法正自觉失言,又急忙道:“是正失言。但三将军顾念结义之情,必会更尽心竭力,又兼之名闻天下,数败张合,足使曹贼丧胆,镇守汉中实为上上之选。”孔明在旁也缓缓起身道:“孝直之言甚是,主公何不从之?”
刘备微微点头,不置可否,转问李兰道:“经纬以为如何?”李兰知道他还是让自己亲口将魏延说出来,增加孔明,法正二人与自己的矛盾。可是现在他二人保举的是张飞,李兰再出口举荐旁人,岂不是连同也得罪在内。看着魏延不住向自己使眼色,李兰心中却不想得罪众人,只得起身道:“主公识人之能,远非兰之能及。主公心中必已有合适人选,兰断不敢妄自揣测。”
刘备哈哈一阵大笑,道:“昨夜经纬不是向吾保举一人么?吾以为此人足以担此重任。”不等众人再说话,便大声道:“文长。”魏延压抑不住心中的欢喜,感激地看了李兰一眼,随即应声而出,跪拜在前。
刘备看了看座中惊讶的众人,复问道:“吾若以文长镇守汉中,汝当如何?”魏延正身傲然道:“若曹操举天下而来,请为主公拒之;偏将十万之众至,请为主公吞之。”果然是豪气万丈,李兰虽然知道魏延有此一言,但现在亲耳听他说来,又不相同,心中也不禁激情澎湃。众人既惊于刘备的决定,更惊于魏延的豪语,顿时满座鸦雀无声。
“壮哉!”刘备闻言大喜,道:“文长言语惊人,必不让吾失望。”随即又道:“吾意已决,就以文长领……”
“主公还请三思。”孔明打断刘备,再劝道:“魏将军虽为上将,然勇不及子龙,智不及正方,军中威信更不及三将军。以此为将,恐为不妥。”魏延一脸的不悦,大声道:“某自随跟主公以来,大小数十战,广有战功。区区汉中之地,如何不能守?”
李兰心中也微感不对,孔明一向谨言慎行,今日却为何非要与魏延过不去?看孔明还待要劝之时,刘备却先道:“军师不必再言。吾意早决,就以文长领汉中太守,驻南郑,总督诸路军马,以防曹操。”
众人见刘备语气坚决,都不再言语。刘备又道:“上庸要地,也须将镇守。高将军。”高平起身而出,答道:“末将在。”刘备便道:“经纬与吾回成都任职。将军为上庸太守,与封儿巡御上庸,房陵等地若何?”李兰心中大是高兴,把这么将高平与容儿分开,还能怕他怎样?
高平却道:“末将初来,得此要职。恐诸将不服。”刘备笑道:“将军有斩夏侯渊之大功,何人不服?”高平却仍旧道:“此皆李先生妙计,非末将之功。望主公收回成命。”刘备大是不悦,沉声问道:“将军不愿屈居上庸,却意在何处?”高平却并不理会刘备脸色,答道:“末将不敢。只是末将才德皆浅,愿跟随李先生左右,朝夕闻教。”刘备拂然色变,起身冷道:“既然将军执意不肯,就此作罢。”便转而入内。
见刘备离去,众人也都陆续散去。孔明走到李兰身旁,笑道:“恭喜经纬。”李兰知今日之事多招他不悦,急忙道:“兰何喜之有?”
“魏将军得守汉中,高将军出任上庸,岂非都是经纬所愿?”孔明再看高平一眼,又复惋惜道:“只可惜高将军辜负经纬一番美意。”言罢大笑而去。李兰也看向高平,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暗道:你不愿去上庸,愿意跟着容儿不是不可以,可为什么非得说要跟在我左右?地方大将不当,非给我当跟班,刘备会怎么想?
高平见李兰瞪着眼睛看着自己却并不说话,也知道他心中有所埋怨,却故意不知,问道:“先生可有话要说?”李兰是有话要说,却怎么能说得出口?急忙摇了摇头,与他告辞转身回自己住房。
回到房中,容儿等候在内,见李兰面色不善,便笑问道:“什么人把你得罪了?在我面前发气。”李兰仔细再看容儿,这样的绝色姿容,是男人便都会心动,也难怪高平如何深情。上前将她拥在怀内,李兰再笑道:“高大哥也对你有意?”容儿脸上大羞,低声道:“哪有的事?你别胡说。”
李兰却故意将脸色沉下,佯怒道:“那他干嘛从上庸赶来找你?”容儿见李兰发怒,心中着慌,急忙道:“他不是说来找你的么?”李兰捏了捏她俏皮的鼻尖,笑道:“这话我才不信呢。老实交代,高大哥是不是来看你的?”容儿见他是故意假装生气,才松了口气,也笑道:“是又怎么样?你以后也要对我好些才行。”李兰“嘿嘿”笑道:“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了?”不等容儿再说话,很快就封住她的嘴唇。
正当李兰仔细品尝这甜蜜滋味的时候,又听关凤声音道:“青天白日的,门都不关,你们这是在干嘛?”容儿急忙将李兰推开,低声道:“我还有些事,先回去了。”匆匆跑了出去。关凤笑吟吟地看着李兰,问道:“心里恨死我了吧?”李兰轻轻搓着手,笑道:“没关系,反正还有你在。”关凤看他逼上前来,急忙退开几步,道:“是魏将军在外请见,不然我才懒得当这恶人呢。”
李兰听说的魏延前来拜会,也顿时没了心情说笑,只得道:“请他进来吧。”
第五卷 第一章
魏延是李兰当年只身入长沙劝降的,而且长沙城破之后,立刻厚赏以接其心。虽然都是无心之举,但被关羽看在眼中却差点引来杀身之祸。而从魏延归降之后,与李兰时常走动,关系密切,在旁人看来自然都是将其归究在李兰一系。如今刘备又说是李兰保荐魏延为汉中太守,已经很招人记恨了,偏偏魏延还不知道避避嫌,刚刚散去便又前来相会,让李兰大感头疼。
两厢见礼坐定,李兰见魏延满面春风,洋洋自得,也祝贺道:“恭喜文长居此要职。”魏延却急忙道:“不敢。都是先生举荐栽培,否则延如何能居此职?是以特来拜谢先生大恩。”这可是在刘备府中,李兰左右看看,正色道:“文长万不可如此说话,此皆主公慧眼识人。职位之事,与兰无半点关系。”
魏延见李兰察看左右,遂笑道:“房外若是有人,怎能瞒过延之耳目?先生既然如此说,延也不再多言,但心中却总是知道先生大德。”李兰也知道跟他解释不清楚,干脆什么也都不说了,便道:“既然无事,文长可就此回府准备,须知汉中太守责任重大,万不可让主公失望。”
“这个延明白。”魏延起身告辞,走开两步却又回转,问道:“先生不日便要回成都,临走前就无言语交代?”看来魏延还真当是自己的党羽了,李兰心中苦笑,答道:“只望文长谨守汉中,不负今日之豪言壮语。”魏延注视李兰片刻,忽然叹气道:“正当如此。延闻孙权知先生在军中,前两日已谴有使者来见主公。”
这却是一个有价值的消息,李兰心中微惊,问道:“主公却是如何答复?”魏延摇了摇头,道:“这延却不知。只是东吴咬定先生杀害陈武,又言有铁证。先生自己需要多加小心,况且黄老将军又已经不在,延一人势单力孤啊。”李兰知他是好意,随即笑道:“文长放心。义父乃是诈死,此主公欲使兰取信曹操之计也。”魏延才恍然大悟,便不再多言,再次告辞而去。
刘备留下魏延镇汉中,郭淮驻守上庸,取回刘封,使先去成都报信。大军休整数日,便起程回转成都。非止一日就到成都城下,刘备命军马驻扎城外,自引众将入城。城中文武官员早就在刘封带领下出城十里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