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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一边摇着头,这名年轻军官明显不明白何东这番举动的意义何在。
何东手里刀扑哧一声,刺到了乳猪上,闷闷的道:“不跑怎么办,乔家的那只老虎,点名要向东上场,难道你要我看着他挨打?”
林轩瞄了眼乔以安,她板着脸,手里的筷子不自觉的停顿下来,明显在专注聆听。
林轩伸手摇了摇铃,对着应声而来的侍应生低声吩咐了句,乔以安听着他说话,紧绷的下巴顿时松弛下来。
何东也不想不战而逃,只是乔以安前面的表现太惊人了,直接对上的话,他没有把握必胜,加上家里的老头子暗示了他,王牌101师的师长位置,原本是给乔家幼虎准备的联邦两大拳头部队,王牌101师和铁血102师,在境遇上却有些相似——都在长达两年的时间内,没有作战主官,师长一职长期空缺。
只是,铁血102师是内部原因,不够强坐不稳这个位置,不被官兵认可。
王牌101师则是被强制压下,师内符合条件的军官打了无数的报告,各方盯着这块肉的也有不少实力雄厚的,却愣是让王牌101师的师长位置空缺了整整两年何东被这个消息郁闷到了,那岂不是说,他捡了乔以安的漏子,他是不如乔家的幼虎的王牌101师一直压了铁血102师一头,他还不想成为王牌101师的罪人让这个光荣的战绩从他手上丢掉。
闷闷的张大嘴巴,狠狠的咬了一口肉,满口留香,何东痛快的大嚼,咽了下去后,压低了声音问道:“你说的是真的,铁血102师被取消了番号后,物质供给大不如前?”
那名年轻的军官耸了耸肩膀:“可不是,我还能骗你?你也知道我的位置,专门跑腿的,这些东西,看一眼就记住了。”
他停顿片刻,补充道:“不过,102师的少校师长如此生猛,以后还不好说。”
话音未落,一名领班恭敬的走上前来,他身后一排身穿燕尾服的英俊侍应生,手里捧着锃亮的不锈钢托盘,上面一盘盘刚刚出炉的新鲜鱼虾散发着诱人的味道。
何东一脸困惑:“这个不是我们点的吧?”
领班半弯下身子,恭敬的道:“是那边的两位客人赠送的。”
何东几人顺着他的手指方向望去,一眼看到了悠闲的坐在瀑布之上的男女,男子清俊洒脱,女子容色普通,手里的筷子横起,比了一个发枪的动作。
啪耳边仿佛传来了子弹射出枪膛的声音。
何东脸色瞬间铁青,TMD早知道不来这个开放式会所了都怪旁边这小子,非要大口喝酒大口吃肉,说神马有古代侠客的风范。
102师的军备被人动了手脚?
林轩担忧的看向乔以安,她手里的筷子在盘子里一阵乱点,刚刚挑出来的鱼肉被捣成了一摊鱼泥。
乔以安猛地抬头:“你什么时候上任?”
林轩微微一怔,马上回答:“婚礼之后。”
乔以安痛快的道:“好,那尽快举行婚礼吧。”
林轩:“”
102师的几名团长近来走路都虎虎生风,喵的被取消了番号没啥大不了的,其他几支没有被取消番号,还不是一支接一支的被咱师长踩在脚底下了?
爽
于风一把推开了会议室的大门,看向里面的几人,张口道:“又是什么事情,赶紧办,弄完了我还得回去操练那帮小子,他们生怕下次对上王牌101师,没机会上场,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
徐霁面色甚好,林器宇依然独自站在一旁,冯绍不耐烦的催促道:“好了,人齐了,这下可以说了吧”
徐霁不发一言,依然保持着一脸神秘,把手里的一摞资料分发给了三位团长。
林器宇皱眉接过,丢到了桌子上,把手套摘了下来,丢到一边,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副新的手套戴上。
冯绍翻了两页,烦躁的扔至一旁:“我是大老粗,看不懂这东西。”
只有于风,这个纨绔子弟万事精通,漫不经心的扫了两眼后,注意力瞬间被里面的内容抓牢,他一目十行,快速的扫了一遍后,又仔仔细细的从头看了一遍,徐霁一直微笑着看着他。
林器宇眉头皱起,走了几步,到了于风身后,不动声色的看去。
冯绍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了此时的诡异状况,焦躁的挪动着一双大脚,却没有出声。
半晌,于风抬起头,抖了抖手里的文件,哈哈大笑:“这都是真的?”
徐霁慢条斯理的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却顾左右而言他:“合法的赌博是受到联邦宪法的保护的,无论是什么身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冯绍已经急的捉耳挠腮,他猛的站起,蒲扇般的大手狠狠一拍桌子:“靠,你们别兜圈子了,有话直接说成不?别TMD欺负我一个粗人,逼急了,老子等会带人把你们的营房全给平了”
徐霁三人的脸色同时一变,TMD,这只暴熊就会来这招,营地那不是师部的公共财产啊?关键是这狠人以前还真的这么干过徐霁扫了眼几位同僚,林器宇是甭想让他开口了,这位洁癖严重的主向来与喜欢身先士卒和官兵打成一片的冯绍保持距离的。
于风也别指望了,这位少爷不闹事就万事大吉了。
他咳了两声,主动解释道:“刚才给你们的文件,是这三次赌局的盈利情况,在第一次赌局中,我们压下的成本就已经滚雪球一样的增值了,第二次赢得不多。”
“第三次,因为六支荣誉师联军的威名,导致师长的赔率急剧上升,我们再一次倾家荡产的压上去”
徐霁顿了下,看到已经知道内情的林器宇和于风二人依然控制不住的两眼放光,冯绍的胃口也被成功吊起,睁圆了铜铃般大的眼睛紧紧的盯着自己,十分矜持的抬起右拳,半掩了嘴巴,含蓄的道:“现在,我们102师是联邦军部最大的债主,几乎所有的中层军官,都是我们的欠债人。”
徐霁挪开手,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他郑重强调:“所有的。”
冯绍被这个消息砸昏了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结结巴巴的追问道:“什,什么意思?”
于风心情大好的为他解释:“意思是咱们师以后在联邦可以横着走了,哪怕军部扣发我们所有的军备,我们几十年内也完全可以自给自足。”
林器宇接话道:“最重要的,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拿我们被剥夺了铁血的荣誉番号来说事了”
几人同时一怔,面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失去铁血番号,依然是几名团长心上的一道疤。
半晌,徐霁扬起了手里的文件:“对了,师长和王牌101师的对决什么时候进行,我们要不要再吃上一笔?”
林器宇缓缓摇了摇头:“见好就收吧,现在这份账单上面,已经需要那些校官们六个月的薪水才能支付了,小心狗急跳墙,现在我们是全盘制约他们,不要搞得102师成为全军公敌。”
徐霁一凛,林器宇年纪轻轻,鲜少开口,却往往直中要害,上次军演也是,如果不是他,王牌101师要拿了头筹了。
于风皱眉道:“我倒是听到了一些消息,说是王牌101师近期要执行任务,全师出击。”
徐霁等人面面相觑,王牌101师,这是被乔以安逼的避战了?
擦,一听就是借口,前面几次赌斗,与猛虎野狼之间,只涉及四五个校官,而后来的小团队作战,也不过是一个营罢了。
王牌101师,完全可以留下尖兵对战。
不战而退,已经是一种极端懦弱的行为了,虽然还可以保持着表面上的荣誉称号,事实上,在明眼人眼中,这份荣誉算是掺了水了。
徐霁试探着开口:“这么说,乔师长,等于横扫了所有的荣誉师?”
几人对望半晌,林器宇硬着头皮开口:“好像,的确如此?”
废掉了一支荣誉师的番号,打残了八支荣誉师,令最后一支王牌101师远走他乡——这番功绩,从联邦建立以来,不不,应该说以后也绝对不会有人做到这么一个牛X人物,居然活生生的就在眼前,简直如同做梦一般。
100 大婚
100 大婚
沉默间,响亮的敲门声惊醒了恍惚中的众人,于风林器宇纷纷看向了徐霁,这里毕竟是他的办公室,若是有事,也是来找他的。
徐霁意思意思的咳了两声,正准备喊声请进,门已经被来客不耐烦的一把推开,他眉头一皱,开口便要斥责,看清楚来人后,又生生的吞了下去——乔家的小公子还可以骂上两句,师长的亲弟弟,姑且让他横着走吧乔琛阴沉着脸,大步走到了徐霁面前,双脚并拢,利落的行了个军礼,徐霁看着乔琛一脸苦大仇深,不由胆战心惊,这是怎么了,这位乔公子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徐霁提心吊胆的回了乔琛一个军礼,乔琛薄唇紧抿,怒气勃发,刷的一下,从口袋里掏出一摞大红请柬,啪的一声,摔到了徐霁手旁的办公桌上,咬牙切齿的道:“家姐大婚,不去最好”
说完这八个字,乔琛马上转身,大步走了出去,他一甩胳膊,办公室的门发出咣的一声巨响,门框还在微微的颤抖。
屋子里的四位团长渐渐回过味来,家姐?乔琛的家姐,那不就是新上任的少校师长吗?
可他最后四个字是什么意思,不去最好?
几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林器宇开了口:“先看看请柬吧。”
徐霁一头雾水的拿起了最上面的一张请柬,喃喃的念出声来:“新娘,乔以安,新郎,林轩”
一旁的于风突地出声打断了他,“林轩?林家老五?望京排名第三的黄金单身汉,绰号王子的那个国会议员?”
徐霁从请柬中抬起头,呆呆的看着于风,冯绍亦是一脸呆愣,林器宇的嘴角微微抽动两下。
徐霁结结巴巴的道:“不,不是吧?”
师长那么彪悍的人
以一己之力毁了联盟十支荣誉师的猛人,竟然会嫁给条件如此优秀的男人?
好吧,光是她会结婚,会嫁人,已经很不可思议了。
徐霁默默的腹诽,他垂下头,继续读到:“兹定于新历1235年10月8日,于国会会堂内”
徐霁慢了半拍的脑子嗖的一下回过神来,他把请柬往眼前又凑了凑,确定无疑:“国会会堂”
他已经不能用任何言语来表达此刻的心情了,国会会堂?除了召开议会的会议外,没听说这地方还有别的功能,而且议会也不是想用就用的,至少要有三百名以上议员参加的中型会议,才可以动用这个地方。
虽然说,这地方天天上电视,里面的摆设布局,闭上眼睛也能说出来——真皮座椅,豪华的红木会议桌,可真正能进去逛两圈的联邦国民,比去过总统府的人还要少徐霁刷的一下合上了请柬,NND,就凭这婚礼地点,怎么着也得去转悠一圈啊。
师长的大腿很粗,一定要抱紧了
他又拿起了下面的请柬,逐一的翻看过去,大概有二十多份,102师里面的校级军官一个不落,一网打尽。
徐霁把二十多份请柬按照校官们所属的战斗团,逐一挑拣了出来,给其他三名团长递去。
林器宇难得没有嫌弃的接了过去,翻开自己的那张请柬,看着请柬上,写着乔以安和林轩二人的名字的地方,墨迹浓厚,力透纸背,显然书写人十分的用心,嘴角微微勾起。
徐霁的右手食指微微曲起,轻轻的敲击桌面,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力后,认真的道:“师长大喜,我们这些直系手下,一定要给师长长脸,所以,我有个提议。”
霍烈不甘心的踮起脚,向着门里张望着,一旁的窦英没精打采的劝道:“得了,霍老大,跟不上喜车,跟着后面的方阵也一样的,你动作快点,一会连方阵的位置都要没了”
霍烈爱惜的摸了摸身上的军礼服,正常的军装,除了按照夏冬两季划分外,还包括了平时训练穿的常服,野战的迷彩服,以及验兵时穿的大礼服。
礼服制作精细,宪法明文规定,肩章,袖章,臂章,全部是金银二线刺绣制成,布料要求是羊绒或者真丝。
霍烈码了码笔挺的裤线,摸了摸刮完了胡子后铁青的下巴,看向一旁的窦英,不屈不挠的追问:“豆丁,难道霍大爷我不比王博那个棺材脸平易近人吗?我的眼神,不比徐鸣远那个2货更加深邃迷人吗?”
窦英单薄的身体微微抖动,双拳紧握在身侧,看着霍烈再次张开了嘴巴,终于忍不住说了实话,“您,太老了。”
谁家结婚找个伴郎,还要个三十五六的老光棍啊,那不是成心找不自在吗?更何况,这还是一个站没站样,坐没坐样,随随便便一站,就跟土匪头子一样的老光棍霍烈彻底的被打击了,凋零的如同秋风中的落叶,连续打了几个旋后,恍惚的跟在了窦英身后,一脸郁卒。
乔以安已经打扮整齐,同样的一身军装,身后二十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