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呛的一声,他手中那柄大斧随之落地,六只手甩过一眼看时,却愣得呃的一声怪叫,瞪着那只怪模怪样的斧子,再也转不过眼睛去。又是通的一声响,这回是六只手手上忘了用力,曹丕哎哟一声落地,他运气还真叫是好,虽是头上腿上,却正落到陈矫软软的肚皮上,陈矫人虽瘦点,但毕竟还有二两肥肉,终是免了曹丕的缩头之灾。
陈矫这一落地,居然外面曹军奋不顾身、令人心惊肉跳的攻势,先前是说起就起,现在又说停就停,突然又归于寂静,鬼王与南宫兄弟三个凝得满满的气力,一时无处渲泄,噗噗两声,旁边诸色人等一齐捏鼻,却是南宫云飞大为不雅,喷出两团臭气。
山下山下,场中众人,无不愕然无语,孙策转头看周瑜,周瑜转头看四周,六只手两只小眼瞪着地上那柄怪斧不放,几人眼中,各自现出问号,毕竟还是六只手反应最快,劈手去抓陈矫,陈矫却给曹丕挡着,索性就飞起一脚,将曹丕远远踢了开去,这下一抓将陈矫抓起,直拎到自己眼前,没头没脑就问了一句:“怎么回事?你搞什么鬼?”
陈矫哆嗦道:“没……没啊……我……我想救少主来的……”这家伙也有这样忠心?只看他那张腊黄脸,就知一定没这样好事,六只手瞪眼道:“瞎扯!就你这样儿,还想立功?想弄两个赏我才是真的吧?快说,救回你少主,有多少银子得?多少金子得?……呸呸!那个先不提,你那一斧子是怎么回事?”
难得六太傅居然不先问金银二物的事情,倒也是天下一奇,外面南宫云飞虽是严阵以待,防着外围曹军不定什么时候,再又突然神经一回,但还是抽空撇嘴道:“什么斧子啊?哪里有斧子,你倒是擦擦眼睛看清楚了,那是个什么东西?”算是为了刚刚的放气之举找些话说,虽然这家伙脸皮之厚追六只手,但能找个台阶下,又为什么不下。
六只手这下居然还听话得很,真的擦擦眼睛,再看那柄斧子,果然给南宫云飞说中,哪里还是只斧子?分明是怪模怪样一只令箭般的符令,顶上刻着半只狰狞插翼之虎,眉眼森森,生动之极,若是多看两眼,简直就要有千军万马自那虎口中迸出,直往自己碾压而至的错觉,这是只什么令?
一旁南宫无赖看看周围曹兵,好像不再有抢攻之势,往六只手身边挪了两步,凑过头去看了两眼,好笑道:“这什么鬼东西?刚刚那一斧子,就是用它劈的?”六只手轻轻点头,再探手将那符令抓到手中,正在郁闷自己为什么不会吕老二那擒龙奇技,还要弯下腰去捡东西,失了许多身份之时,那符令居然如有生命,随着他气机的游走,突然就有了跃然跳动之意!一时心中若有所感,抬头看天,天上斜阳如火,映在符令之上,顿时在心中生起万丈豪情来,一股强烈的冲动,直要将那符霍然挥起,而后身率千万军马,长驱直入,直将对手踏个片甲不留,才出得了心中这一团豪气!
猛的一惊,登登往后连退了两步,呀的一声清喝,运起全力往符令中狠狠一冲,那符令居然还似挣扎了一下,这才老老实实定住,六只手甩头叫道:“陈矫!这到底是什么!”
哪有这样古怪的东西!
陈矫尽力挣了两下,六只手这只怪手抓人的法子,岂是他挣得开的?虽是他个头儿比六只手还高出一截,但居然就给他提溜着脚不沾地,没奈何喃喃道:“还我!还我!”
还他?六只手好笑道:“你傻了你?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这话?快说,这是什么鸟东西?”落在六太傅手中的东西,居然想回收,岂非是天方夜谭。南宫兄弟一齐咧嘴大笑,陈矫愁眉苦脸道:“这个……那个……你还我!”语气居然还坚决得很。
他这边先是打得轰轰烈烈,突然之间,激战说停就停,那连山头上立即就有怪叫声传来,可惜隔得虽不是很远,但除却六只手心中隐有所感,在场数万兵将,就没第二个听见。
华歆在山头上急得直跳,邴原白他一眼,挥手叫道:“马大!来啊,来接我们下去!”若没有马家兄弟,就德尚三杰这点功夫,那是绝对没什么飞啊跑啊的本钱的。铁血十三鹰只在空中盘旋,十三枝马枪在手中握得紧紧,二十六只大眼更是瞪得溜圆,想是丝毫也没忘了一有不对、就捞起六只手溜之大吉,邴原叫得虽响,十三鹰却哪里听得见?
后面立即就乐了严老虎,大光头别了一别,鼓起嘴巴来吹了声口哨,居然他这口哨还管用之极,十三鹰中立时就分出几个人,扑楞扑楞飞回山头,将几人一一驮了,直飞下去。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一样是六只手的亲信手下,但老虎虽是个新丁,却与十三鹰混了个烂熟,可怜德尚三杰那样老的资格,与十三鹰的交情与默契居然还不如个严老虎,只论做人这样,三杰还真是失败之极。
眼看着山顶上一个又一个陆续落下,六只手身边团团簇簇,聚了个满满,华歆挤开人群,直冲到六只手身边,一把将那只符令夺过,长吁一口气叫道:“好家伙,真有这东西!”
六只手歪头任他抢去,等他脸上激动之意稍稍平息,这才问道:“什么东西?”只看华歆这样儿,就知这玩艺儿说不定还真是值两个钱的。华歆双手将那符令举起,慢慢举过头顶,脸上的激动与兴奋全部换作了庄严肃穆,颤微微一字字念道:“大汉兵符!”
大汉兵符?六只手脑中微微一转,似乎隐隐约约有点印象,还没作出点反应,那边早窜出邴原来,大呼小叫道:“兵符!兵符!这就是可号令天下雄兵,符令所指,群兵毕至的大汉兵符!”
听他说得那样夸张,六只手立即打心窝子里笑起,也不管手中还提着个陈矫了,一挥手将他远远抛开,冲上来劈手将符令夺回,唰的揣入怀里,伸手在衣服外面拍了一拍,转头叫道:“值多少?”
邴原叫道:“不可衡量啊!主公,有了此令,但凡汉兵,莫不听从号令,用钱哪里买得到!”三杰一齐点头,另一面却早转出周瑜来,朗声应道:“该值多少就是多少,太傅,我等你生意呢,何不快说?”
语中居然似是有了焦急之意,六只手挥手道:“急什么?你看人家都走了,咱们慢慢谈不好?”先前为了抓那陈矫,居然没意识之下一脚将曹丕给远远踢开,加上大汉兵符这事一岔,居然还忘了冲过去抓回来,现在曹家兵将,已随着曹真曹休大旗,悄悄退去。虽是不明白明明还有优势兵力的曹军为什么离去,但隐隐约约,定是与这枝兵符有直接关系,难道说没了这枝兵符,曹真曹休还会指挥不动在场的曹军不成?
华歆急眼道:“主公,这兵符价值连城,万万卖不得啊!这枝符就是天下!”邴原也叫道:“有此一符,胜过百万雄兵!主公,可速走!”德尚三杰一个个拥了上来,你一句我一句,连惜字如金的管宁也唾沫星子横飞,六只手立即就吃不消,虎起脸叫道:“停了停了!烦不烦啊……退下退下!”
邴原傻眼道:“主公!六爷!你三思啊……”六只手瞪眼道:“我还四思呢,当我是昏君啊?我又不是皇帝老儿……再多嘴多舌,叫老虎押下去家法伺候!”虽不知那什么家法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但这把主公的威严一拿出来,德尚三杰还真就不敢再啰嗦,唉声叹气的退后,老虎腆起大肚子气哼哼的迈步过来,手中还真捏了块小板子,所谓小人得志,其实用在这家伙身上,才算是最为对路。
那边周瑜微微一笑,也挥手道:“他们走则走矣,只需太傅大人与我孙氏齐心合力,何愁他们逃上天边去?我家韶将军翊将军数万雄兵,正在前路恭候,就算是跑,又能跑出多远?哈哈!”这几声笑笑得实在是够假,六只手翻过一个白眼去,撇嘴道:“皮笑肉不笑,明明冲我怀里那东西来的……废话少说,你先开价!”
和六太傅做生意,当然是最爽快不过。周瑜拍手赞道:“太傅真是实在人!先前我欲买曹丕之头,现在呢,自然是冲着那枝兵符,太傅,若兵符为我所有,则天下能定,大河以北,尽为你太傅所有,大河以南,却是我孙家之地,就此隔河而治,太傅,这样的条件,你还看不过眼么?”
孙策默然不语,显然对于周瑜,那是绝对的放权。六只手瞪眼叫道:“大河?你说黄河啊?有没搞错,隔江而治才差不多,不干不干!”
黄河为界与长江为界,那是差了老鼻子了,这其中的差别,是个人都看得出来,何况咱精明著称的六太傅?周瑜微笑道:“黄河以北,多膏田沃土,北漠诸族,又多太傅好友,如此最合理不过,太傅还不称心么?”
笑话了,与匈奴乌恒是熟,但这是咱六大侠拿小命换来的,关隔江隔河什么事?六只手挑眉叫道:“不来不来!起码隔江!”
周瑜皱眉道:“一定要隔江?”六只手当然二字,正要脱口而出,忽的只觉周瑜脸上那皱纹中似有深意,一时心中突的一动,两眼微微一闭,再睁开时,已换了满脸坏笑,歪歪头看看天,再看看孙策,看看周瑜,扑噗笑道:“我干嘛要和你玩什么隔江而治?什么黄河以北,长江以北,现在都不知道姓谁呢,你说给我就给我了?八字有一撇没?”
毕竟已不是吴下那吕阿蒙,士别三日,要刮目相看的,现如今咱六太傅,可是精明多了,真就在那差点上当的一瞬间,生生醒悟过来。周瑜脸上愕色一闪而没,仍是微笑道:“那依着太傅的意思,该怎么交易才是?”
第一百零九章 孤意已决
六只手瞪眼道:“这个简单!我这人好说话得很,只要说得我动心了,哪怕是白送给你都行,重新出价,重新出价!”脑中急转,若是周瑜小白脸一狠心,居然要拿小乔来换,那自己是答不答应?虽没有个明确决定,但若是孙策竟连大乔也舍得,那自己一定是立即就将符令拱手送上,俯首称臣,不敢说半个不字的。
周瑜笑道:“我自然出得起价,但太傅大人需知,此物原是一对,只得一半,根本就是废物,我要来何用?之所以欲隔河而治者,聊表策将军之诚意罢了,所谓兵符,只当个信物吧!”说得虽是流流下水,但软中有硬,倒也叫人难办,尤其说到这符令需是一对,还真是将了六只手一军。一旁立即就有华歆点头道:“这话不错,这兵符真是一对的,这只好像只是一半……”
六只手哈哈一笑,回头招手道:“你们三个家伙,过来过来,这事儿就交给你们啦!我老婆呢?老婆……”居然顾左右而言他,什么一半不一半的,根本不理。三个家伙者,自然是德尚三杰了,三人愕然走来,六只手大头一晃,得意道:“我好歹是一方之主对吧?这些谈交易的小事,交给你们就行啦!我陪老婆去!”
现如今这老婆二字,可是叫得越来越顺口了,那一位更是厉害,居然就撒着欢儿凑到六只手身边去,后面自然还跟着个超大号灯泡雨濛,这老婆一职,是早就欣然就任了。南宫兄弟一齐嗤起,六只手叫道:“怎么!你两个讨不到的苦……看看山坡上有没什么宝贝挖!”曹军已逐渐退去,孙策军心思全在六只手怀里那枝兵符,周泰甘宁两个,一左一右聚到孙策马边去了,其他人等,自然更是没人去追,六只手这三四十个手下,更没哪个傻到自告奋勇去做愣头青,也就任由着曹军慢慢离去,看曹真曹休虽是大有不甘,却也没显出多少悲愤之态,想来曹丕与曹彰的两条小命,到底还是保住了。
一时场中人影渐稀,六只手施施然就往那小山脚下踱去,任由德尚三杰三个过来对着周瑜,那什么交易之事,还真是再也不管一下。这就有些领导同志的风范了,兵对兵,将对将,萝卜对白菜,鱼翅对海参,正是人间正理,周瑜牛虽是牛,但毕竟只是个都督而已,咱六太傅一方之主,身上还担着三孙总都督的虚衔儿,孙策不出来,凭什么要六大人亲自出马砍价?
三杰领到圣旨般,纷纷站到周瑜对面去,周瑜轻笑道:“太傅大人真是好雅兴,只是兵符无用,周瑜可当策将军之事,三位当不当得太傅心思?”六只手人虽走远,但耳朵可不是摆设,立马嘀咕了一句:“你们两个连襟,合穿一条裤子的,拿这个蒙人……咦,连襟连襟,是不是就说的这个?叫花子,你们便宜行事!便宜行事!”
华歆立即叫道:“明白!明白!周都督,我家主公说啦,那什么隔江隔海的事情就不要提了,重新出个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