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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皱皱眉,冷冷哼了一声,穆顺不敢再叫,低头不语,投鹿侯也不生气,拱拱手道:“穆将军说得有礼,我这就带少主回了。”
张扬脸上也不知是喜是怒,抬手道:“请便,问羌渠大人安。”
投鹿侯应了一声,扶起刘豹就走,这刘豹再无初出现时的神气,真如木头一般,任人摆布。投鹿侯刚一转身,一眼看到地上六只手,长吸一口气道:“六只手!”
忽地一个转身,厉声道:“将军!此人是我匈奴大敌,为何却在此处,还请将军说清楚才是!”
六只手听得心中叫苦不迭,匈奴大敌?这也太夸张了点吧,自己什么时候动过匈奴一草一木,伤过匈奴一兵一卒了?要说有过节,反倒是投鹿侯这家伙玩了个破地之袭,自己可没招他惹他!
张扬面不变色,倒也有几分大将风范,衣袖一甩而起,沉沉道:“我若说不清楚,你待怎样?”
投鹿侯恨恨道:“刘豹王子此形此状,均拜这贼子所赐,我匈奴自羌渠大人以下,于王呼王,一应军民人等,均欲食其肉而寝其皮!还请将军将他赐我,否则,我匈奴弯刀营十万战士,不日即与将军会猎于上党城下!”
六只手听得心下了然,这张扬果然是与匈奴有些不清不楚,匈奴弯刀营也果非他所有,却是向匈奴借的兵!
第三十九章 无中生有
这世事真是令人愤慨,刘豹这副傻样,关自己什么事了?这投鹿侯莫名其妙的激动,倒底是栽赃嫁祸,还是确有所因,六只手自然是搞不明白。但见他那老奸巨滑的样儿,就知他虽是嘴上说得忠义,骨子里定是男盗女娼,见不得光的多。
张扬倒也不怕威胁,拱手道:“既是如此,那就请回吧,上党军民,枕戈以待就是。”
投鹿侯似是未料至此,反身就走,身形刚要出门,忽地疾射而回,一把向地上六只手抓去!这一进一退身法之快,如白驹过隙般,刚刚还见他慢慢出门,瞬间就掠到了六只手身侧!
一边穆顺一声暴喝,大手一张,和身扑上,投鹿侯一声阴笑,手掌诡异地一翻,头也不回,反掠而出,掌影森森,赫然只得三只手指!
刺刺两声锐响,穆顺痛吼一声,两只掌中血如泉涌,却是投鹿侯那一掠,两道指风刺出,将他双手一齐刺破!
阴风指!当日李肃一着袭毙赵岑的奇技!
88级的穆顺,又是地属,怎当得112级风属投鹿侯的一击?投鹿侯一击得手,身法毫不停滞,一把将六只手抓起,所抓之处,又是六只手深恶而痛绝之的顶花皮!身形起处,一闪就到了门前!
耳边忽地响起张扬的冷哼声:“想走?没那么容易!”一枝长枪唰地自门外刺入,枪花晃得怕有面盆大小,虽只是一枪直刺,杀机却重重叠叠,绵绵不息,却是风属的百级特技,枪影幢幢!他高达108级,这一枪展开,确是声势惊人。
投鹿侯身子一折,整个人弯成了一把曲尺般,险险地避开了张扬连绵的枪意,身体一折一弹,如弹丸般自张扬的腋下飞起,张扬怒喝声中,投鹿侯身形已在远处!
这家伙身法极是诡异,以108级风属张扬之强,长枪堵门,竟是只出了一招,就让他成功逸去!
张扬怒吼声中,长枪疾射而出,风声裂空,直冲投鹿侯射至。投鹿侯哈哈大笑,身形忽地拔起,脚尖在枪柄上轻轻一点,借势冲天而起,长笑道:“三日之内,再来迎取王子!”大袖一展,就要乘风而去,这要让他再把身法展开,再多十个张扬,怕也是留他不下。
投鹿侯一句话刚刚说完,一直装死的六只手忽然有了动作!
明明是被投鹿侯抓在手中,手足软软下垂,忽地双手双脚齐动!右手伸手一抓,将张扬那柄长枪准准抓在手中,另一只手亦是反手一抓,直向投鹿侯胁下抓去,双足同时连环踢出,所踢之处,正是投鹿侯的面门要害!
投鹿侯心中一惊,谁料这个连出气都无的家伙,居然会在此时反击?一惊之下,只余三指的那只手随即挥出,幻出一片掌影,真气四溢,将六只手攻来的一手双足尽数封住。
一挥出手,却觉六只手那攻来之手脚之上,分明是半点力气也无,心中又是一轻,心道虚招而矣,实招定是在后,冷冷一笑,顿时收回了八成力道,手法虽慢下,身法却顿也不顿,仍是直直冲起,量他六只手这软绵绵的招式,也翻不出什么花样来。
六只手将那长枪一抓在手,右手一带一曲,长枪无声无息地冲投鹿侯背后刺去。他身体悬于投鹿侯身下,这一刺隐在投鹿侯背后,极是隐蔽,张扬看得入神,情不自禁的叫了一声好!
眼看这一记偷袭就要得手,投鹿侯哈哈一笑,挥出之手鬼魅般地现在身后,劈地一抓,准准将那长枪握在手中!六只手这招虽是妙若天成,却尽在投鹿侯掌握之中!他算准六只手手足齐上是佯攻,那全无力道的几击,就算给他拍中踢实,又有何妨?这就是投鹿侯怕伤了他的性命,要是全力还击之下,六只手哪还有命在?
眼看攻守之势顿易,张扬还没来得及惋惜,六只手信手将长枪一松,那软软的一手双足速度忽地加快,拍拍之声连响,竟是一齐命中,明明是全无力道,可硬是带出森森真气,击得蓬然有声!
投鹿侯措手不及,那有再有第三只手去架?全中之下,一声闷哼,口鼻之中竟是一齐迸出鲜血来,六只手这几击,竟是蕴着极大的力道!
投鹿侯一着不慎,立遭重创,好在他临危不乱,通地一脚,将六只手踢得远远飞起,呛的一声脆响,六只手狠狠撞在大堂墙上,裂成了无数碎片,竟是一只分身!
投鹿侯身中重击,身法顿时滞下,眼看就要落地,张扬终是反应过来,一声清啸,揉身而上,双手连连拍出,远在数步之外,已是劲气涌起,风气纵横!二门外更有大批兵士出现,刀枪并举,一齐呐喊冲来。这要给张扬缠上,投鹿侯再厉害,也定是死于乱刀分尸的命!
好个投鹿侯,危急之中显出了高手本色,长枪锵地一点地,将要落地的身形又高高弹起,噗地又是一口鲜血喷出,身如大鸟般掠起,长枪反手掷出,身形直撞入兵士群中去,只听得惨呼之声不断,众兵士不断向左右飞起,竟被他硬生生撞开一条血路,如飞逸去。
张扬一声轻叹,伸手一抓,将长枪稳稳抓住,喝道:“六只手,还不现身!”
六只手缩手缩脚地自大堂内走出,咧嘴一笑,抬抬手道:“呵,张将军请了,请了,呵呵……”
张扬皱起眉来看看他,沉沉问道:“你用何技伤了投鹿侯?”这确是一件怪事,以张扬之能,实力尚在投鹿侯之下,这三十来级的小家伙,明明刚刚连出的气都没有,居然一下子就重创不可一世的投鹿侯,自己却一点事也没有,可不是怪哉?
六只手抓抓头道:“这个……呵,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刚刚他实是体内空空如也,身体倒悬在投鹿侯身下,眼见得张扬长枪飞至,信手一抓,张扬枪上蕴含的大力一涌而入,真真假假的连出数招,击中投鹿侯之际,险之险的施出分身,全身而退!
张辽瞪着他一言不发,六只手给看得心中发毛,吱吱唔唔道:“将……将军,我确实是不知道,你别这样看着我,我……我脸皮薄,禁不起的……”
身后穆顺苦着脸走出,张扬看看穆顺,再看看六只手,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88级的一招就败了,35级的一招却胜了,喃喃道:“那一招好怪……明明是虚,却似是故意让他知道是虚,明明是实,却故意要让他放手去挡,似实似虚,由有作无,又由无作有,真是无中生有的妙着啊!”
六只手本是懒得听他的长篇大论,但目下自己身在人家地盘上,身上穿的都是人家园丁的衣服,哪里敢不装个洗耳恭听状?听到“无中生有”这一句时,忽的心中一动!刚刚那招,可不就是由有作无,又由无作有,可不就是无中生有!
心念一起,丹田之中突的一热,热气直冲口鼻,禁不住扬手放声而啸,啸声中风火之力澎湃而至,瞬间体内就似聚起了无穷无尽的力量,身形一掠而起,衣袖飘飘,竟是一掌向张扬劈去!这一掌若有若无,似实似虚,尽显玄奥!
张扬轻笑道:“来得好!”双手一圈,拱出一道弧形劲气,将六只手攻来的这一掌封了个严严实实!
穆顺在一边看得大骇,这家伙是不是不要命了?这种实力对比,何异于以卵击石?
双方掌影击实,六只手这一掌竟是并无半点力道,轻飘飘的毫不受力,张扬圈手中发出的大力,竟似泥牛入海般,倏地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惊之下,余光中瞥见六只手无声无息的一脚飞至,不假思索地抬脚就架,风气急涨而出,眼见得根本无需接实,仅靠那澎湃的大力,震也把六只手给震死当场!
异变突发,六只手那看似蕴着大力的一脚轻轻在张扬脚上一点,身形一跃而起,忽的一个旋身,张扬那无穷尽般的大力切至,尽被这一旋卷入,轻啸声中,六只手那无力的双手忽地加快,青光一闪,张扬只来得及勉力挡了一挡,蓬的一声炸响,张扬身形急退脸上血气一涌而散,竟似是吃了不小的暗亏!
再看六只手,意定神闲,稳稳落地,耳边响起小召动听的提示:“恭喜玩家六只手,悟得三十六计之‘无中生有’!”由无作有,又由有作无,这就是无中生有!六只手心中得意之极,大笑道:“好!好!蔡妹妹果然不欺我,哈哈!”
其实所谓无中生有,并不是真的变出一股大力来,先前的那一次,借的是张扬枪中之力,这一次,却是张扬一脚之力,凭他六只手那点实力,又怎能先击伤投鹿侯、再震退张扬?
但一旦领悟这一法门,立见奇效,两个一百一十多级的大家伙,双双被他逼退,虽不说是就真能战而胜之,但这三十六计之威力,实是毕现无遗,果然称得上是全服的最强特技!
第四十章 约法三章
六只手只顾快活,一句蔡妹妹出口,张扬脸色顿时一变,微一摇头,穆顺直着眼儿看着发傻,张扬小头连摇,穆顺只是痴痴地看,看得张扬终于火起,跨步走过,扬手一个老大耳光扁过,骂道:“笨得像猪一样!请小姐来!”
穆顺总算领悟,涨红着脸退下,张扬气鼓鼓地吁了两口气,拱手向六只手道:“无中生有!果然是好功夫,听你所说,这一特是蔡琰所教?”
六只手乐道:“这我可不知道……咦?你不请我进屋坐坐?”得了便宜便卖乖,这可是他改不了的本性,眼见张扬似无恶意,自然将二郎腿高高架起,大头昂得高高地摆谱了。
张扬冷笑道:“请你坐?左右,将他拿下!”众兵士一拥而上,将六只手团团围住,一个接一个地跃起,叠罗汉般将六只手埋了个结结实实!
六只手怪笑之声自一侧响起,自然又是施出了分身奇技,逃过此劫,但既是张扬已有恶念,三十六计也终习得其一,实在是再无呆下去的必要,洋洋得意道:“不用客气啦,就此别过,不再见不再见!”
体外风气闪闪,就要施起身法,逃之夭夭。
张扬再笑道:“你但走无妨,你可知我会如何待你那蔡妹妹?”
六只手一脚刚刚抬起,张扬这轻轻的一句话,有如一响巨雷在耳边炸响,那抬起之脚,不情不愿地放下,气道:“不是吧,你好歹是一方雄主,也玩这下三滥的勾当?”
张扬抬头向天,看也不看他一眼,沉沉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自河内起兵,再据这上党,处事自有分寸,哪里容得你来教训我?你替我做三件事,做好了,蔡文姬我自会还你,做不好,我定教你后悔,为何会认识这个当世才女!”
穆顺早将蔡琰带到,张扬伸手向蔡琰一指,六只手张眼望去,蔡琰脸上竟是蒙着一层黑纱,臻首低垂,再也看不清面目。
六只手心中顿时有万种柔情升起,蔡琰那令人魂飞天外一吻的感觉,再度在心头浮起,只是此时想起,那柔情却已非男女之欲,只是对人间美好事物的由衷喜爱,对世之瑰宝的真诚欣赏。缓缓点头,轻声却异常坚决道:“你说吧,我答应你就是!”
张扬哈哈大笑,满脸都是鄙夷之色,自然是将他看作了好色之徒,长笑道:“第一,你替我将壶关建起!”
六只手刚刚还满脸正气,听得这话,本相顿露,通地一声往地上就倒,张扬笑道:“不用激动,我给你300万钱,你尽着花就是了,哈哈!”随手掏出一卡片来,冲六只手一掷,六只手无可奈何地爬起接过,心中早将张扬骂了个狗血喷头。
建壶关?300万?鬼才知道这点钱够不够呢,奶奶的,又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建那么大一坐关啊,才给300万,自家那么点小房子,据说还开价二十万呢,这不明摆着坑人嘛!
张扬不待他反诘,又道:“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