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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呀?”我连连按摩着差点被咬掉的部位,勃然变色道。
薄被倏地滑下,露出莫琼瑶一双浑圆挺拔的酥胸,她漫不经心地问道:“疼吗?”
我没好气道:“废话,不信你让我咬咬看,是否会疼痛彻骨?”
莫琼瑶装作恍然大悟道:“哦,原来如此!那么人家现在被你欺负得连路都走不了,这笔帐又怎么算呢?嘿嘿,那不过是一点小小的利息补偿罢了!”
“你敢耍我?”我夸张地怪叫着鬼魅般扑了过去,莫琼瑶不及闪躲,瞬间两人紧紧纠缠在一起滚做一团。我熟练无比地挑逗着她的骄傲高耸,顺势向下挪移而去。
“呜呜呜……”莫琼瑶竭尽全力避过我大嘴的侵袭,骇然叫道:“不……不要……”言语中充满了惊慌失措。
我连忙停住侵犯,狐疑地望向她道:“怎么了?”
她再不复刚刚得意洋洋的俏模样,楚楚可怜地望着我哀求道:“就这样抱着人家不动好不好嘛!人家真的受不了了,现在还……还好痛啊!”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她的声音低若蚊鸣,连耳根子都红透了。
我马上从她身上爬起,双手将动人娇躯带入怀中,无限怜惜地道:“对不起,昨晚我只顾自己快乐,弄痛你了!”说着默默运行“光翼”,借着不断爱抚优美无匹的背臀曲线,一点点渗透到了“患处”。
“啊!”莫琼瑶娇嫩无匹地呻吟着,一双玉臂小蛇般温柔地缠上我的脖颈,低低声音道:“其实刚刚也很舒服的,只是你太凶了,人家好害怕呀!现在这样就不会了,琼瑶很爱你啊!”
我动情地拥吻着她每寸肌肤,诉说着无穷无尽的绵绵情话,一时间,两人都沉浸在前所未有的甜蜜里,浑然忘记了世间一切。
“轻侯!”一把充满磁性和雄性魅力的男声,幽幽在脑域响起。
我浑身一颤,瞬间又镇静下来,连忙用意识流反馈道:“在,先生请吩咐!”
轩辕天之痕轻轻叹息道:“看到你们在一起,我就真的放心了。琼瑶性格刚烈,以后你要尽量迁就她一点。唉,那本‘轩辕秘录’你们遗忘在大厅里,我刚刚已帮你们拣回来,放在卧室门口。嘿嘿,现在的年轻人啊,一旦纵情声色什么重要事情都可以忘记。”
我差点找个地缝钻进去,心道:“你个老混蛋,刚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送书的。如果是我和琼瑶交战正酣的时候,嘿嘿……”下面的事情,我已想不下去,因为实在太尴尬了。
莫琼瑶见我半晌不动,狐疑道:“轻侯,你在干嘛?”
我干笑道:“是,先生在和我用心灵传送对话呢!”
“啊?”莫琼瑶羞得将螓首深深埋入我的胸膛,再也不肯抬起。
轩辕天之痕未卜先知似的,使声音在空旷卧室内回荡起来:“琼瑶、轻侯,为师要走了!今后你们要相亲相爱、好自为之!嗯,那本‘轩辕秘录’定要妥善收藏,因为里面记载的秘密,足够颠覆整个国家,改变任何人的命运呢!”
说到这儿,他的嗓音无声无息地消逝不见了,再也不曾响起。
莫琼瑶霍然抬起粉脸,难以置信地颤声道:“师父他……终于还是走了!”言罢倏地扑入我怀里,潸然泪下抽泣不已。
我轻轻拍着她滑腻背脊,深情道:“师父他老人家不过是去闭关修炼,只要回到高唐,你随时都可以看见的,不要难过啊!宝贝儿!”
“真的吗?”莫琼瑶可怜兮兮地瞅着我,好像溺水的人抓到一根救命稻草般不确定地追问着。
“当然!”我信誓旦旦地保证着,尽管心里一点底气都没有,可是我必须制止莫琼瑶继续悲伤下去。
“嗯,人家知道了。”莫琼瑶轻而就相信了我的谎言,乖乖地伏在我的怀里一动不动。
“谁说百炼精钢不能炼成绕指温柔?”我喃喃自语着,手指在莫琼瑶的柔背上画出点点涟漪,倾心感受着她的悸动和颤抖,竟不知不觉间有点痴了。
“蓬!”车门骤然关闭,将凛冽寒风阻隔在车厢之外。
我爽然若失地望着四楼那扇淡青窗棂,心底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酸楚:“琼瑶,想不到短暂别离,都让我痛彻心肺啊!可是此行危险无比,我绝不能拖你下水的。乖乖地在这里等我,一旦诸事办妥,我第一时间前来接你回南疆!”
与此同时,卧室内莫琼瑶失魂落魄地隔着窗帘的缝隙,眺望着承载情郎的马车渐渐远去。
她柔声祝福道:“唉,人家知道你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过,可千万不许忘了琼瑶啊!她会一直在这里等你回来的。”
莫琼瑶痴痴地望着马车拐过街角,消失在茫茫晨雾里,突然觉得百无聊赖,什么都不想做了。
“原来恋爱就是这个样子啊?”她呢喃自问着,美目落在洁白如雪的床单上,蓦然玉颊霞烧连耳根子都红透了。但见那上面触目惊心地印着一枚枚鲜艳红梅,预示着自己永远告别了少女时代,成为了幸福的小妇人。
车厢内,我亦沉浸在昨夜如饥似渴的狂热激情中,一双龙眸不经意地露出无限陶醉神色。
突然间,一个不冷不热的仙音淡淡在耳边响起。
“还在回味呀?昨夜是不是过得特别销魂啊!好像丢了魂魄似的,从上车到现在,你可连一眼都没有看过人家呢!”明娜醋意大发,恶狠狠地拧着我的大腿,不依不饶地撒娇着。
我雄躯一震,闪电般握住那只娇嫩小手,低低声音道:“呵呵,娜娜莫要吃醋,我和琼瑶真的没有什么的。不信呆会儿你就知道了!”
明娜嘟着小嘴,气鼓鼓地道:“哼,鬼才吃你这个大坏蛋的醋呢!还敢信誓旦旦地保证什么都没发生过,连称呼都从莫小姐变成了琼瑶。你就不要欲盖弥彰了!”
我被噎得哑口无言,只得涎着脸去捏她的粉颊,逗她开心。
“啪!”明娜一掌拍开我的手,眼圈一红委委屈屈道:“你……你这个大坏蛋,只会欺负人家,知不知道娜娜很担心你,整晚都没有睡过啊!呜呜呜,结果你只知道自己风流快活,却连一个口信都不留下,人家恨死你啦!”
我暗暗苦笑,心知此事做得实在理亏,不管怎么说明娜都已将处子之躯交给自己,而且辗转千里逃亡都不离不弃,现在还没过几天,就丢下她另寻新欢确实有点……
我不禁备受良心谴责,连忙将她揽入怀中,温言软语地安慰起来。起初她还挣扎不依,可渐渐地娇躯愈来愈酥软,最后整个人都腻在我怀里再也不肯起来,不知不觉间竟睡着了。
座位对面的安德鲁,鼻观口、口问心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对周遭一切都不闻不问的。可是,当我注视他的时候,却立即精神抖擞地“醒”了过来,瞬间将腰板挺得笔直道:“老大,您有什么吩咐吗?”
我淡淡道:“呆会儿到了地方,你仍像往常一样保护娜娜吧!”
安德鲁毫不犹豫道:“是,小弟明白!”话刚出口,他蓦觉气氛不对,讶异地问道:“咱们不是去见您的朋友吗?难道他……”
我摇头道:“也许是我多虑了,反正一切小心为上!我们一日未回到南疆,一日就不可松懈精神!别轻信任何人,这是保命的第一要义,你一定要牢记在心。”
安德鲁坚定地点头道:“小弟明白了。”
“嗯!”我幽幽点了点头,眉宇间浸透出一缕忧色。
“不知道为什么,此次去见那个人,心头总有阴影挥之不去,莫非真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吗?”我半信半疑地问着自己,神思却瞬间飞到了南疆,亦同时坚定了心中信念。
“不管怎么样我都得见他一面,因为这已是回归南疆的最快途径。他娘的,打仗讲的就是一个兵贵神速啊!为可早日攻克高唐府,哪怕再凶险这一关也得闯啊!”
马车辚辚前行着,冲破了一层又一层浓郁晨雾,最后嘎然停泊在一条狭窄小巷口。
车夫老早跳下驾座,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打开车门道:“大爷,您说的地址就是这儿!路费一共是三枚银币!”
安德鲁率先跨出马车,大大方方地扔给他三枚银币怪笑道:“嗯,不用找了!”
车夫一脸苦笑,心中狠狠问候着“死胖子”的十八代祖宗,可就是不敢表示一点点不满。因为安德鲁正握着那柄巨无霸似的漏影宝刀,笑嘻嘻地瞅着他,一副你奈我何的架势。
我无暇理会他的恶作剧,双臂平平稳稳地抱着明娜下车,笔直走向胡同深处。安德鲁落后半步,紧紧跟了上来,瞬间两人都隐没在朦朦胧胧的晨雾里,消失不见。
我、安德鲁、还有刚刚苏醒的明娜三人目瞪口呆地瞅着这座府邸。
雾霭中呈现出的是一座美丽无比的府第,它充满了怀旧的情调,其所在的每一块儿砖瓦都被无尽的苍碧色覆盖,斜飞的重檐、硕高的围墙、厚实的铁门都充满线条优美的花纹和暗雕,院内更传来淙淙水声,巷内最不起眼的地方也植满了绿意盎然的小树。
最让人惊异的是,建筑材料都是最坚硬耐腐的“铜龙石”和“铁衫木”。形式依照着某种不知名的玄奥至理建成,不但显得特别气势磅礴、而且绝对易守难攻。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暗暗惊诧道:“这简直是一座战争堡垒吗!他何时变这么张扬了?”
“啪啪啪!”安德鲁在略微愣神后,主动地上前扣动门环来。吞兽环撞击在铁门上,发出一阵清脆而悠扬的响声,在寂静的清晨远远地传了出去。
过了片刻,铁门上的小窗嘎然开启,露出一张平平凡凡的脸容,淡淡问道:“你们找谁呀?”
安德鲁耸耸肩膀,乖乖地让到一旁,让我这正主上前答话。
我微微一笑道:“这是莱格勒·阿让先生的家吗?我特地来拜访他的!”
那人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我几眼,怪眼一翻道:“你是外乡人吧,懂不懂规矩啊?”
我不动声色道:“哦,什么规矩?”
那人不耐烦地道:“我家老爷有三不见!第一、不速之客不见。第二、来历不明不见。第三、看不顺眼不见。我看你既未预约,又行为鬼祟,而且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老爷绝对不会见你的,赶快走吧!要不等一会儿,我可就獒犬伺候啦!”
“嗯?”我乍听一呆,遂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一旁的安德鲁和明娜更是笑得前仰后合,差点就趴在地上了。
那人勃然变色道:“你……你们笑什么?”
我倏地收起笑容,龙眸暴射出两道骇人厉芒,直击他灵魂最深角落,语气却出奇地慢条斯理道:“蠢材,我真的很感激你!多少年来,从未有人敢在我面前大呼小叫,你是第一个。嘿嘿,真是一种令人怀念的感觉啊!”
那人如遭雷噬般浑身一震,腾腾腾连退三步,骇然道:“你……你不要过来!”
我幽幽一笑道:“我不过去的话,怎么报答你对我的馈赠啊?”
那人吓得毛骨悚然,尽管隔着一座厚重逾山的铁门,可是无孔不入的杀意已经牢牢锁定了他的精神,使他生出一种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可怕错觉。此时此刻,他手软脚软,浑身力气都被抽离身体,唯有可怜巴巴地瘫痪在地,甚至忘记了呼喊求救。
“没用的东西!”我冷冷一笑,右手遥遥按在铁门上。
“轰!”横竖六条又粗又重精钢门闩,瞬间毫无预兆地扭曲爆裂,像碎纸片一般飘散在半空。
“吱呀!”两扇铁门缓缓开启,我终于龙骧虎步地迈进了府宅大门。
那人哪曾料到对方如此强横,连铜墙铁壁般的府门也阻挡不住片刻,一时间手足并用连连后退着,嘴里还歇斯底里地狂叫道:“来人啊,来人啊,有刺客冲进来了!”话音未落,一大帮手持刀枪棍棒的家丁们从月亮门一侧蜂拥而出,团团围了上来。
我哑然失笑道:“这倒省却了很多麻烦,不用一层层通传禀告了。”说着闲庭信步继续前行,根本就没理会那只狂吠的白痴。
安德鲁落后三尺,亦步亦趋地跟着我前进着。
他背脊挺得笔直,一只右手稳如磐石般握住刀柄,目不斜视地直勾勾望着前方,周遭一切事物变化莫不对他毫无影响。在他眼里只顾忌身畔明娜的人身安全,因为那是我交给她唯一的任务。
明娜漫不经心地欣赏着四周风景,一边看还一边喃喃自语:“天门紫薇……七心海棠……醉芙蓉……还有日尔曼榛葵。啊,这里有好多名贵花卉呀!如果可以都搬回家,那该多好啊!娜娜嫉妒死了。”
我们旁若无人的态度,终于激怒了众人,他们二话不说,擎刀举枪就杀了过来。
我阴森森一笑,浑身上下纹丝不动,仅是淡淡默念了一句:“暗灵缚!”
一刹那,黑暗结界笼罩了方圆数丈空间,那些家丁不但眼不能见、耳不能闻,而且马上一个个口吐白沫晕厥在地。
“住手!”月亮门后一声疾喝,可惜战斗结束太快,他根本来不及阻止了。
我暗暗好笑道:“他奶奶的熊,让你躲在后面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