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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的代号,“顿河,亚速海,加速前进,争取从两翼合围格林维尔的敌人!”列别金让第10团和第12团加速前进,从两边包抄格林维尔。虽然战役方向上放弃了迂回突破,但局部上这种方法还是屡试不爽的。
小城格林维尔已经被火光、爆炸淹没。美国陆上国民警卫队第)击退俄国佬!”威利上校高喊着阿拉巴马州箴言,鼓动手下。
美国人有一个他们自认为极为有利的优势——熟悉城里的每一幢房子。当然他们对于入侵者的认识并不是很充分。
火光下,一个巨大的黑影从西南面2000英尺的树林后面转出来,出现在波林街(Bog Street)的尽头。很显然,南郊外围的防线已经完蛋了。车长周视仪里,天启坦克的侧面清清楚楚。
“天啊,他们真的动用了这种家伙!”威利禁不住惊叹道,就在昨天,他才从师部情报处那里获知对面的敌人装备了天启坦克的情报。当然对于这种怪兽的了解,上校还只停留在纸面的数据上,但面对那一串非同寻常的数字,任何装甲指挥官都会感到震惊——双联140毫米主炮,由三层不同类型的复合装甲叠加而成的正面装甲,双柴油机,双传动,四履带。
尽管从已知的技术细节来看,天启坦克除了主炮是全新产品外,其他都很感觉上很“粗糙”——在美国人看来是这样的。传动是机械式的,前后错开布置的两台1500马力的柴油机驱动同样前后布置的两对履带,悬挂系统也是传统的弹簧扭杆式,那些新概念的电力传动、液压悬挂并没有被运用在这种新锐的战争机器上。然而就那些传统成熟技术有效堆砌起来的怪兽无疑将是极其可怕的。
“长官,瞄准它了!”炮长大声报告。
“开火!”威利不假思索叫道。
M60猛烈一震,发出一声闷响,将一枚高速穿甲弹打出去。
“退后!退后!退后!”迅速脸伏在主炮瞄准镜上威利急忙叫道。
驾驶员迅速驱动庞大的M60向后退,离开修筑在波林街与南学院街(South College Street)相交的三角地带上的发射阵地。同时装填手迅速给主炮装上新的炮弹。
令人大失所望,如此近的距离上,首发命中的炮弹击中了天启坦克炮塔的右侧装甲,竟然被弹开!天启坦克依旧隆隆前进。
“混蛋!”威利愤懑地骂道,“快,进入阵地。”
M60迅速开回发射阵地。
被攻击的天启坦克似乎没有发现右侧的威胁,依然大摇大摆地向前开,冲上了老波林路(Og Road)。
“瞄准了,长官。”
“不!”威利惊呼道。
另一辆天启坦克跟在后面,沿着波林路冲上来,两根粗大的炮管正摆着朝向威利的指挥坦克。
“快!撤退!”威利上校惊恐地大叫。
这时,只见一道闪光飞越波林街,击中那辆可怕的天启坦克正面,发出猛烈爆炸。原来部署在威利后面希克斯街(Hicks Street)口负责掩护团长的陶式导弹战车先敌开火了。
“耶!见鬼去吧!”威利大喜,“干得好,比尔!”
可是爆炸的火球散去,那辆天启坦克并没有停止前进,尽管车体前部被炸穿,冒出火苗,但只见它稍做调整便向威利开火。
只见对手炮口闪出火光后,M60便猛烈地颤抖一下,随着而起的是刺耳的尖鸣,紧接着是剧烈的爆炸。威利上校被气浪狠狠地摔到炮塔顶盖上。苏联穿甲弹贯穿了M60的车体,打到后面的屋子里爆炸。而它带出的碎片和冲击波击毙了驾驶员和炮长,重伤了威利和装填手。所幸的是弹药并没有被引爆,自动灭火系统也迅速扑灭了发动机被引起的火苗。可是坦克仓避上溅满了鲜血。
第十九节 异教徒
明朗的月夜里,广袤的北美大陆中部,以共产主义名义而战的苏联红军正全面展开,准备给高举资本主义自由旗帜的美国加拿大盟军以重击,实现他们领导人征服世界的个人野心。
与此同时,在纽约曼哈顿地下室,这场空前浩大的世界大战造就的一位传奇英雄也彻夜难眠。当然,他为之处心积虑的不是北美战区中心地带的集团军群大厮杀。令一向无所畏惧的鲁斯兰?康斯坦丁诺维奇?伊戈尔上校——圣枪任务完成之后年轻的喀山英雄荣升空军上校,短短的四个月里,创造了苏联红军中从上尉到上校的闪电般晋升四级的传奇——辗转反侧的也许是来自于他那后世所戏称的“并不纯正的共产主义心灵”。
圣枪的出现,确切的说应该是到手的命运之枪深深地引诱着他深藏着的灵魂。
君士坦丁、查理?马特、查理曼、巴巴罗萨、希特勒……这一个个未曾谋面但又十分熟悉的英伟形象不断地围绕在他的脑海里。整齐的军列、飘扬的战旗、飞驰的坦克、尖叫的飞机、呛人的硝烟、鼎沸的人声、急促的警报、鲜红的血流……最后汇成一个清晰的人形,她的脖子已经被套上绞索,但神情坚毅,双眼放射出愤怒的光芒。
“爸爸,他们为什么杀了妈妈?”在伊戈尔明白事理之前,他经常这样问父亲。
“因为他们是异教徒,是敌人!”康斯坦丁?伊戈尔神情凝重地回答。
1958年2月3日的午后,整个俄罗斯大地依然笼罩在寒冬之下。喀山南郊搭起的绞刑架前面正聚满了人,当中包括康斯坦丁和他抱在怀里的儿子鲁斯兰。
驻乌拉尔地区盟军军事法庭在这里对以俄共党员索菲亚?马克西莫芙娜?伊戈尔娃为首的七名地下抵抗组织成员实施绞死刑。对于喀山的人民来说,公开绞死共产党员的行为也只有在帝俄时代才有,斯大林时代流行的是秘密枪决,而北约盟军占领时代,古老而又残忍的绞型在一向自我标榜人道的西方侵略者手里大规模复兴。
地区战领军的指挥官马克?符拉沃德陆军中将还下令强迫犯人的亲属必须到场观看行刑。虔诚的康斯坦丁正带着儿子在教堂里祈祷时也被宪兵拉到了刑场。见着自己的母亲被绞死,虽然不明白事理,但鲁斯兰还是被吓得哇哇大哭。
在那之后,康斯坦丁带儿子去了教堂补上了正教洗礼。鲁斯兰也跟随父亲信仰东正教,每天都会向正教的上帝祈祷,一直到他在莫斯科大学向着红旗举起了右手。也许那交叉的镰锤在他看来就是变了形的十字架。
虽然自小没有了母亲的温暖,但鲁斯兰?伊戈尔在父亲的抚养下仍然快乐健康地成长。他学习非常勤奋,热衷于西方历史与神学,当他以优秀的成绩考入莫斯科大学时,已经能够讲一口流利的英语,甚至能够读懂拉丁文。周围的人对伊戈尔这种优秀的外语技能赞赏有佳,认为他必定大有前途。毕竟被改造了的苏联全方位地对西方开放,英语技能不仅是一种高级的谋生手段,而且成了不折不扣的荣耀资本。
谁也没有料到伊戈尔的远大前程竟然是在战火纷飞的前线。这种偶然也许是历史的必然,因为华盛顿一战成名后,无论是苏联的还是欧美的媒体都不厌其烦地报道伊戈尔在大学入学军训时的公开演讲:“今天我是作为一名战士而不是学生接受检阅。我深信我的生命、荣誉与归宿必将与鲜血、硝烟紧紧地联系在一起,虽然那将是极端痛苦不堪的事,但为了祖国俄罗斯,为了我的母亲,只有用血与火才能医治我们肉体与心灵的创伤。”
当然,苏联把他这简短的演讲当作英雄的豪言壮语,对手则把它宣传成战争狂人的梦呓。无论如何,如今的事实也已经证明了鲁斯兰?康斯坦丁诺维奇?伊戈尔的生命、荣誉与鲜血、硝烟紧紧地联系在一起。对于信仰基督的西方世界而言,这位有深厚的东正教背景的年轻共产党员是一个可怕的异教徒,他正在用火与血对西方文明进行可怕的复仇。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为空军上校值勤的海军陆战队军士在门外轻声报告:“上校同志,最高统帅部特派员拉西莫夫将军同志来看您了。”
伊戈尔急忙起身开门,空军少将格拉西姆?莫洛索维奇?拉西莫夫出现在门口,“你好啊,上校同志,深夜到访,打扰你的美梦了。”拉西莫夫一脸笑容。
上校马上立正,向将军敬礼,“将军,您好。”两人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然后又热烈地拥抱。
“请进将军同志。”伊戈尔示意少将进屋,“军士同志,请给我们两杯红茶。谢谢。”
“好的,伊戈尔同志。”军士愉快地回答。
“没想到你在这个昏暗的地下室里还有这种雅兴。”拉西莫夫笑着说坐到行军床上。
“再坚苦也要生活。”伊戈尔笑着说,“何况这里是纽约,资本主义世界的大都会。”
军士送上剩在军用水杯的热红茶,然后退出去关上门。
拉西莫夫迫不及待地尝上一口,“嗯,比莫斯科的差远了。”
“条件不好,请将军同志原谅。”
“我开门见山吧。”拉西莫夫一脸严肃,“鲁斯兰?康斯坦丁诺维奇,最高统帅非常清楚你在圣枪作战中的决定性作用。但你必须理解,有些领导碍于面子的问题……”
“莫洛索维奇叔叔,您不用担心,我完全能理解最高统帅部和罗曼诺夫同志的决定。”伊戈尔一脸平常。
戈尔什科夫抢先护送圣枪回到莫斯科后,大肆吹嘘自己的英明神武,把伊戈尔、费德林、勃留佐夫、波舍夫、谢尔盖耶夫等人及其部属的拼死奋战都给省略了,甚至连雅克夫斯基主教的牺牲也被他一笔带过。知情的人都明白这位外强中干的大将是希望借机在政治上捞回因在纽约地区犯下无能过失的损失,博取罗曼诺夫和最高统帅部的欢心。
当然罗曼诺夫知道内情,伊戈尔是他钦点的,怎么能让他受到冷落,除了间接的加官进爵,还派了与伊戈尔家一直保持亲密关系的拉西莫夫远渡重洋前来慰问。
拉西莫夫注视着眼前的年轻人。喀山青年的眼神跟二十多年前那位美丽的喀山女青年一模一样,那时他和她曾是工作上的好搭档,更是亲密的恋人。“你让我想起了索涅奇卡(索菲亚的妮称)。嘴上说得通情达理,可是眼睛却放射出不满的光芒。”
“我身上可是流淌着的可是她的血液。”伊戈尔自豪地说。
“还有件事。”拉西莫夫下意识地看了看门口,低声对伊戈尔说:“罗曼诺夫同志怀疑隆基努斯枪的真实性。”
话音未落,伊戈尔就把眼光从对方的脸上移开,然后想了想,说:“雅克夫斯基主教牺牲前亲手交给我的,应该不会有问题。”
拉西莫夫一脸关切,忧心忡忡地说:“格林卡娅已经秘密受命调查此事。我不愿看到索涅奇卡的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
“格拉西姆?莫洛索维奇,请您相信您挚爱的孩子鲁斯兰的忠诚与清白。”伊戈尔信誓旦旦。
“那就好。”拉西莫夫宽心地点了点头,然后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份文件,“你将调回第313空降军,代理第519师师长。恭喜你,师长同志。”拉西莫夫庄重地站起来。
第二十节 枫叶飘扬
“迷尔双头鹰”的另一头雄鹰梅尔库罗夫率领他的第10近卫坦克师扑向了加拿大第1集团军。
实际上,防守着美加盟军右翼的加拿大第1集团军直接面对苏军的只有两个师的兵力。分布在从著名产煤城杰士伯(Jasper)到德卡多田纳西河畔一百多公里的防线上,第2装甲师集中在防线北部的平原地带,第5步兵师则分散在南部的山区。而在八月份的作战中,第2装甲师在阻击红军第20集团军第67坦克师时受到了一些损伤,而第5步后师则在阿迪逊的战斗中损失了一个营。
在意识到了红军已经发动了大规模的反扑时,阿利?布隆伯格将军一方面让精锐的美军第31装甲团撤回汉斯维尔,另一方面也从亚特兰大方向调回了原属加拿大第1集团军的第4步兵师,准备加强右翼。但苏联人还是抢得先手,在九月七日凌晨三时发起了进攻。
典型的俄国式进攻在喀秋落火箭的呼啸中展开,第10近卫坦克师炉火纯青地运用它拿手的技战术,从拉塞尔维尔出发,紧跟着弹幕向加拿大人的阵地席卷而来。
特里利瑟尔把主攻方向定在莫尔顿,这里不仅地势平坦,方便装甲部队发挥,而且是个重要的交通节点,阿拉巴马州的三条高速公路24号、33号和157号在这里汇集,再者加拿大第1集团军唯一的装甲力量第2装甲师也部署在这里。一旦取得突破,向北即可攻取德卡多,截断美军向汉斯维尔的退路,向南可夺取库尔曼,包抄伯明翰。
梅尔库罗夫信心十足,威风凛凛地骑在他的T-64坦克上指挥光荣的第10近卫坦克师兵两路分别沿着24号和157号公路向东进逼。大规模的炮击产生的爆炸闪光把黑夜照亮得如同白昼,8月下旬被击毁的苏军第67坦克师的坦克清楚可见。
“看清楚了,这些都是我们在八月份被加拿大帝国主义者屠杀的同志!”梅尔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