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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忻口战役和娘子关战役正式打响。
10月12日,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宣布,南方8省13个地区的红军游击队改编为国民革命军陆军新编第四军,简称新四军。
10月13日,中国军队进行正太路防御战。
10月14日晨,(太原会战)(忻口战役)中央军第21师向南怀化、新炼庄日军出击,在日军强大火力压制下,伤亡严重,师长李仙洲负伤,出击受挫,即退出战斗到后方整补。
10月15日,国民政府军委会发布训令:“前方自应奋勇应战,如有擅自退却者,当予依法连坐,其余战地文武官佐,亦应各本天良,一致抵御。如有擅退或抗击不力等情事,亦当依法严惩,决不宽贷。”标志在全体国民革命军序列内,正式全面实行连坐法。日军突过蕴藻浜深入守军阵地约5公里。蒋介石急调刚刚从广西昼夜兼程调来的桂系第21集团军10个师加入中央军序列,以其3个师从大场附近向南路日军反击,另以左翼军4个团在广福南侧向北路日军反击,均未突破日军阵地。
10月16日,(太原会战)(忻口战役)南怀化,亲临前线指挥作战的第9军军长郝梦龄、第54师师长刘家祺和独立第5旅旅长郑庭珍以身殉国,相继由第61军军长陈长捷、第19军军长王靖国接任中央兵团总指挥,始终坚守忻口阵地。
10月16日…23日每日晨,(太原会战)(忻口战役)日军飞机对守军阵地轮番轰炸,掩护其步兵实施对壕作业。守军在夜间组织步兵小分队对日军阵地进行袭击破坏。
虽然,将近半个月以来,11师所在的张家村、林家宅阵地不是敌人的主要攻击重点,但是并不意味着自己这里就一片太平。跟随着11师的脚步,他们在罗店的老对手日军第11师团步兵第10旅团天谷直次郎少将所部几乎就是前后脚的也来到了张家村、林家宅一带。双方围绕着这一片阵地再次拉开架势,进行反复争夺。所幸,由于日军这个阶段的攻击重点不在这里,所以,天谷直次郎少将所能得到的远程炮火和空中支援有限。只要敌人的舰炮和飞机不是发了疯一样的向我军阵地倾泻弹药,11师的将士们,总还能够相对从容的抵挡敌人的进攻,甚至还可以把部队轮流派到前线,以增加新整补部队的战斗经验。33旅由于在此前的罗店争夺战里,消耗巨大,人员和装备的损失都很大,所以,就被安排到二线阵地,一边作为师里的预备队,一边补充一些新兵和装备。
10月18日,我军增援部队第21集团军到达淞沪地区后,第3战区司令长官部为求击破已侵入蕴藻浜之日军,决定对该处日军进行一次攻击。以第48军为第1路,向黄港、北侯宅、谈家头附近蕰藻浜南岸之敌攻击。以第66军为第2路,由赵家宅向东攻击;以第15集团军的第98军为第3路,由广福南侧向孙家渡、张家宅之线攻击。原守备各师,各向当面之敌攻击。第11师于21日晚由北朱宅渡河攻击。第31、33旅分别于次日凌晨攻占中心阁与苏家宅。由于左右友军或遭受日军猛攻或奉命救援,使得11师孤悬敌后,于是在22日又撤回原防。
10月20日,日本海军编成中国方面舰队,以第三舰队和新编的第四舰队组成,由第三舰队司令官长谷川清任司令长官,专门负责中国战场的作战。
10月22日,敌主力在飞机及舰炮支援下,向我第21集团军反攻,激战至23日,双方伤亡甚大。我军退守小石桥、大场、走马塘、新泾桥、唐家桥之线。第170师510旅旅长庞汉祯、第171师511旅旅长秦霖及团长廖雄、谢鼎新、褚兆同等阵亡。
10月24日,复旦大学我军阵地失守。日军突破蕴藻浜,进犯大场。
刚刚休息了两天的11师再次出动,不过这一次,他们是要去驰援大场的我军防线。
“到了大场以后,31旅61团守洪桥浜,62团守刘家桥;33旅65团守裴家桥、顾家浜,66团守洛阳桥、羊马巷。没有上峰的命令,谁也不许后退,谁要是丢了阵地,就要去给我把阵地夺回来,不然,军法从事。都去吧。”师长彭善间断地作了战斗安排,然后要部下都去依照命令执行。
“刘建业,你给我留一下。”正在刘建业刚走出师部作战室,准备回去带领部队立刻出发的时候,师长彭善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彭师长,有什么事情?我好像没有违反什么军法吧?”刘建业现在可是11师的名人了,说话自然也就和一开始的时候不一样,声音也响亮多了。
“最近这段日子,你好象很不安分,每天都亲自靠前跑到距离鬼子阵地不到200米的地方去指挥?还几次自己拿着机枪开火?有没有这种事?”彭善板着脸盯着自己的这个部下。他很喜欢这个年轻的部下,打仗不要命,冲劲十足,可是也太喜欢冲了,居然把指挥部安在距离一线阵地不到200米的地方。随便一个步枪子弹,就能达到指挥部去。
“确有此事,我的确把指挥部安在那里了,这不是要靠前指挥吗?距离是近了一点,可是我是挖的地下指挥所,上面还用木头和沙袋码了好几层,只要不是大口径炮弹直接命中,我那里就是安全的。至于玩机枪,那不是手痒痒了吗,小鬼子它攻的有气无力,我要是不玩玩机枪,还有机会打他们吗?他们要是冲上来,我可不用机枪了,直接拼刀子。”军队是一个大熔炉,也是一个大染缸。在前线呆了没多久,刘建业也接近变成一个兵痞了。
“你要是再干这种事情,我就撤了你的职,让你去当一个机枪手。你不是喜欢玩枪嘛,我满足你,让你天天玩,玩个够。”彭善感觉必须要煞一下刘建业的脾气了,不然,真不知道什么时候,一颗子弹真的就要了这个部下得命。
“别,师长,我听你的,我再不玩机枪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个道理,刘建业还是懂得。况且,师长也是为他好,他不能不知道好歹。
“去吧,记住,别老是冲到前面去。”临走,彭善还是叮嘱了一句。
正午,日军荻洲立兵中将的第13师团以坦克二十余辆,掩护沼田德重少将步兵第26旅团五千余人对33旅防守之洛阳桥、裴家桥阵地猛攻。
“听到我的命令再开枪,没有命令谁也不许开枪。”刘建业在指挥部利用电话嘱咐下属。
日军的坦克,走一会就停下来向可能的我军阵地开炮,等认为威胁消除以后,再继续前进。鬼子步兵则是紧紧地跟着坦克,排成疏散的散兵攻击队形,一步步的向我军阵地前进。距离越来越近,前沿的士兵已经能够清楚地看到鬼子士兵的胡须和喉结。
看到鬼子已经距离自己的一线阵地,只有50米左右,刘建业马上下令:“全部开火,先打步兵。”
命令一下,顿时从我军阵地里先是飞出了一阵密集的手榴弹,然后,就是捷克式轻机枪的欢叫。鬼子突然遭到近距离密集火力的打击,顿时队形发生混乱,坦克也一时之间不知所措。抓住这个短暂的机会,33旅的炮兵,立刻向鬼子队列发射迫击炮弹,争取更多的杀伤步兵。鬼子的坦克,在开始的慌乱以后,迅速重整队形,向我军的战壕开来。我军的机枪子弹,打在鬼子坦克的轻薄装甲上面,只是一阵叮当作响,毫无作用。
就在鬼子打头的几辆坦克,轰隆压过战壕的时候,战壕里面的我军士兵,迅速低下头去,蹲了下去,让过鬼子坦克的履带。鬼子的步兵看到自己一方的坦克,神勇无敌的突破了眼前敌人的战壕,顿时得意地站起身来,准备迅速跟进,扩大战果。就在这时,蹲在战壕里面的我军士兵,一等鬼子坦克驶过头顶,立刻站起身来,手里拿着瓶口点着火绳的玻璃瓶,从坦克身后向发动机位置投掷。玻璃瓶落在坦克外壳上,瓶体碎裂,一股液体流淌出来,迅速被点燃,鬼子的坦克着火了。此时,鬼子的步兵也被刚刚复活的我军火力再次压制。鬼子步兵和坦克之间被成功的分隔开了。没有多久,起火的鬼子坦克火势越来越大,有的坦克内部发生了殉爆,火焰从炮塔和车体的连接处向外喷。有的坦克则是炮塔被爆炸的炮弹炸得飞上了天。几个身上着了火的鬼子坦克兵,刚刚从坦克里面爬出来,就被我军士兵的子弹打得身体扭曲,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鬼子的多次进攻都被挡住。33旅官兵沉着应战、坚强抵抗,数次将突入阵地之日军赶出。战斗中第66团团长曹金轮(原团长胡琏于9月20日调职)负伤,彭善以师部参谋主任彭战存接替。
第11师坚守大场阵地至31日前曾被日军数次突破又数次夺回,使得当面之日军毫无进展,部队同时再一次损失惨重,几乎丧失了作战能力。其间,刘建业虽然多次想要带领敢死队,冲上一线和鬼子面对面厮杀,无奈,师长彭善亲自坐镇旅部,使得刘建业一点办法都没有,记得在旅部里面团团乱转。
10月25日,敌第11、13和第9师团主力向大场方面猛攻,突破翔大公路,进窥南翔,大场形势危急。我军走马塘阵地也被突破。日机150架在大场一线狂炸,我守军牺牲惨重。日本内阁情报部成立。
10月26日,我第18师朱耀华部被迫放弃大场、庙行、江湾。闸北守军也自动放弃阵地。我军主力退守南翔一线。一部退至苏州河以南,一部留守苏州河以北各要点。晚间,守卫大场防线的中国军队第88师第524团第2营400余人(报界宣传称“八百壮士”),在副团长谢晋元、营长杨瑞符的指挥下,奉命据守苏州河北岸的四行仓库,掩护主力部队连夜西撤。日军上海派遣军占领大场镇。
10月27日,在日本策划下,伪蒙古军政府改组为“蒙古联盟自治政府”。日军进攻闸北,纵火焚烧。日本发表宣言,拒绝参加在北平举行的“九国公约会议”。
10月29日,蒋介石在国防最高会议作《国民政府迁都重庆与抗战前途》的报告。日军占闸北后分两路:一路由大厦大学直插苏州河;一路由真如向周家桥镇进攻。
10月30日,娘子关失陷,忻口地区守军全线后撤。
10月31日,第11师奉命撤出阵地转移至石桥、江桥镇占领阵地阻击日军。
第一部
第三十四章 … 奉命转进
转眼之间,时间已经到了37年的11月。11师自从广东湖南开拔,已经过了将近三个月。这三个月,对于11师的官兵来说,无疑是极为艰苦的三个月。自从11师建军以来,还从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战争形态。海陆空一体化立体作战,大口径远程炮火集团突击,密集弹幕徐进射击,步坦协同作战,波浪式冲击队形,散兵线进攻队形,这些不但大多数老兵都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甚至连那些从黄埔军校毕业的指挥官,以往都是只有在军事理论书籍里才能见到的战斗样式,在这三个月的作战里,无疑不是活生生的展现在他们的面前。只不过,这样的代价是自己一方无数的生命的付出,无数的军中兄弟,转眼之间就阴阳相隔。有的新兵,见到这些惨烈的场面,哭泣腿软,甚至歇斯底里。每次见到这些,刘建业也往往只是关照带兵的军官,注意安慰一下。就连他也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直到亲身上了战场,才知道即使是那个时代最伟大的电影大师所拍摄出来的电影里面所描述的战争场面,和现实的场面相比,也只是毛毛雨罢了。每当脑海里显现出那些血肉横飞,浴血拼杀,身边的人一个个倒下的场面的时候,刘建业就对我国先贤所说的“兵者,凶器也”这句话有了更加深刻的理解。这大概也是为什么自古以来,善战者不好杀的原因吧。
11月2日,日军强渡苏州河,我军迎击,敌陷重围。
11月3日,《九国公约》参加国在比利时布鲁塞尔开会。日本和德国拒绝参加。苏州河畔激战,渡河日军被我严密包围。广福、南翔日军均受重创。
11月4日,日军续渡苏州河,朱家浜北发生激战。
淞沪战场上,中日两国军队已经互相杀的精疲力尽。尽管日本军队占有压倒性的海空优势,但是,在地面上,我国军队凭借精忠报国的精神,不畏牺牲,以巨大的伤亡代价,对日本军队实施逐次抵抗,使日军的锐气一天天的丧失,战局转入胶着局面。固然我军难以击退日军,但是日军每前进一步,也都要付出极大的伤亡。甚至在我军缴获的日军战死者的日记里,也出现了对战争目的的质疑。这个时候,中日两方,只要有一方出现一支援兵,就足以改变整个战局,就像拿破仑的最后一战滑铁卢战役里面一样。这支援兵,就是目前这个已经平衡的天平上面最后的那个砝码。
11月5日,这个最后的足以改变整个战局的砝码,终于出现了。只不过,这不是积贫积弱,苦难深重的中国一方的砝码。
这一天的早上,细雨蒙蒙,天气显得很阴冷。上海南边的金山卫海面,突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