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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篷鲜血标枪一般激射而出,喷洒在雪白的墙壁上,染成触目惊心的腥红!
保镖的身子扑哧了两下,像只小鸡一样打了两个哆嗦,就回他老家了。
东方侠支撑着这个保镖的身子,不让倒下去,拿起保镖的一只手,露出门外,向走廊里的保镖招了招
“什么事?”走廊中的那个保镖问道。
没有回答,房间里的手臂仍然在向他招手,这个保镖感到奇怪,连忙跑了过来,嘴巴里还疑惑的嘟囔着。
东方侠把怀中的保镖的尸体向床上一扔,闪身躲藏在门后。
这个保镖跑过来一看,房间里的大床上,一个同伙趴在香子的身上,另一个同伙却不知到那里去了。
这个保镖感到奇怪,一步跨进房间,伸长脖子,正想看个仔细
一把短匕横向飞来,快如闪电,在这个保镖还没有反应的时侯,划破他的脖子一侧的大动脉,鲜血标出,箭一般激射出来!
这个保镖眼神中露出极端恐怖之色,用手捂住喷血的动脉,想要止住喷泉一般的鲜血,嘴巴张开,呀呀呀,却叫不出声音来。
东方侠一脚踢去,把这个保镖踢倒在地上,用脚尖踏在保镖的脖子伤口上,眼睛中暴射出残忍凶暴的光芒,脚尖用力一扭
格绷!是脖子的骨骼断裂的声音。
保镖瞪大眼睛,仰望着东方侠,气绝身亡。
——他本不想大开杀戒,他一向认为,每一个人都是父母生父母养,在享受生命上都是平等的,都只有一个机会,他也是一个人,他没有权利随便剥夺一个人的生命权,所以,只要不是情况特殊,他很少痛下杀手,夺人性命。
但是,现在情形不同,琴姐落在了标哥手中,危在旦夕,东方侠如果想要救出琴姐,不但要兵行险招,出奇制胜,更要削弱标哥的手下力量,杀掉他身边的保镖。
现在他解决了三个保镖,走廊中已经没有人了,只有标哥那个房间中的五个男人。
东方侠在三个保镖身上搜了一搜,却没有在三个保镖身上搜到手枪,他微微皱了皱眉头。没有手枪在手,事情是有些棘手。
东方侠迅速轻灵的向那个房间逼近,站在房门前,看着紧闭的房门,他微微犹豫了一下。
如果他现在破门而入,房间里面的五个人如果手中没有枪,他有把握可以在三十秒钟之内,把五个人放倒,他是只要一个人手中有枪,他就有可能被枪击中,因而功败垂成,失手被杀。
东方侠不是超人,他没有办法以血肉之躯对付子弹,东方侠更不是圣人,他不能为了活别人的性命而搭上自己的性命——他不会为了任何一个女人而用自己的命去换,包括琴姐,唐琼,甚至听雪!
他现在因为隔着房门,无法看到里面的动静,怕万一有人正好手中拿着手枪,那么,他一脚把门踢开闯进去,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他眼光一扫,看到走廊中有两张椅子,可能是刚刚在走廊巡逻的两个保镖坐的。
东方侠搬过来一把椅子,站在上面,从房门上面的那个玻璃窗口,向房间里面望去。
两个保镖已经把琴姐的手臂松绑了,却一边一个人抓紧她的手臂,不让她乱动,强行拉到那张巨大的台球桌子前。
琴姐脸色苍白,眼神却冷酷,冷冷的盯着标哥,并没有挣扎,任凭两个保镖把她拉到台球桌前。
琴姐的眼神并不恶毒,只是冷!如果眼光可以把一个人冰冷,标哥早就在琴姐的眼神中成了冰棍了。
琴姐的嘴唇紧抿着,嘴角微挑,带着对标哥的鄙视和蔑视。
可惜,标哥是那种又狠又恶又硬的反派角色,并不惧怕这种眼神,相反,还激起了他的欲望之火,哈哈一笑,低下头去,就向琴姐的脸蛋上吻去
琴姐的双手被两个保镖抓着,不能动手去掴标哥的耳光,她并没有躲避,仍然站在那里不动,突然一张嘴,干脆利索的:“呸!”吐了标哥一脸唾沫。
几个保镖有点傻眼了,这个琴姐,死到临头,还这么大脾气,如果标哥发起火来,她的下场会很惨。
标哥吻下去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缓缓的抬起头来,盯着琴姐的眼睛,他的眼睛中闪动着恶毒的笑意,抬起手指,轻轻的抹了抹自己脸上被琴姐吐上的唾沫,放在嘴里,笑道:“味道不错!”
琴姐也微微一笑,突然抬起腿来,迅速的向标哥的下阴踢去。
可惜,标哥不是费油的灯,琴姐的这一脚不但没有踢到他,还让他一把抄住,扣拿着琴姐的脚踝,收放不回去。
琴姐现在的姿势,很是尴尬,她双臂被两个保镖拉住,一条腿又被标哥拉住,收,收不得,放,放不下,整个身子几乎悬空起来,更可恶的是标哥根本没有把她的一条腿放下来的意思,反而在手中把玩,眼睛中露出淫邪的光。
“真白,真滑,真嫩!”标哥一边抚摸,一边赞叹不已。
可惜琴姐不会武艺,不然另一条腿抬起来,可以踢标哥的脑袋,当然,那也没用,因为还有四个虎背熊腰的保镖在一边虎视眈眈。
琴姐脸色仍然冷酷,脸上却泛起了红潮,她虽然憎恨标哥,但是在标哥的抚摸下,身体的本能反应还是有的,所以从小腿上传来的那种又酸又痒的感觉,让她脸色红潮上涌。
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 玉面又飞虎
更新时间:2009…5…16 15:18:53 本章字数:3292
第一百零七章 玉面又飞虎
琴姐突然憎恨自己的身子,因为她的身子并不听大脑的话,她的大脑是痛恨标哥的,恨不得杀了标哥的,但是她的身子起来的本能反应,却是希望得到标哥的抚摸,甚至更上一层楼。
琴姐知道这样不对,她决定,宁死也不让标哥得手!
琴姐突然用力一拉,左手向里一收,把抓紧她这只左手的那个保镖拉的向前跑了一步。
琴姐低下头来,狠狠的一口咬下去,那个保镖“嗷”一声惨叫,放开了抓住琴姐的手掌。
标哥眼露凶残的光芒,突然一把掐住琴姐的脖子,一只手劈里叭啦、正正反反打了琴姐四个耳光。
“你妈的臭女人!在老子面前装清高,你是什么?你就是一个鸡!要不是何龙把你救出来,你现在还是被千人干万人操!跟我装处,妈的,不识抬举!”标哥一边恶毒的骂着,一边粗暴的把琴姐的身子按在台球桌子上。
琴姐两边的脸颊红肿,嘴角流出鲜血来,只是冷冷的盯着标哥,并不出口大骂,那种眼光如果可以杀人,标哥已经被她杀死千次以上了。
琴姐越是如此倔强冷傲,标哥越是来劲,他骂的更恶毒了:“你个臭婊子,你个破鞋,你在我这里装清高,却跑去和那个外地来的姓东方的小子乱七八糟搞破鞋,看你这个荡样,是不是被人家干的很爽呀?哈哈哈哈,为没有为人家用嘴巴?”
他骂的恶毒,琴姐仍然只是用眼睛冷冷的盯着他。
标哥被琴姐盯的心中也有点发毛,反而激起他的凶性,他一只手掐住琴姐的脖子,一只手去撕琴姐的衣服,嚣张的大叫:“你他妈的,跟我狠?老子就当着大伙的面——干你!”他撕开琴姐的胸前的衣服,露出里面浅红色的抹胸,向下一扯,露出晶莹如玉的双峰,用手大力的戳着峰尖,凶狠的狂笑着:“老—子—就—要—干—你!”
四个手下保镖哈哈大笑,标哥一挥手,喝道:“过来两个人,给我按住她的手,我今天我干个痛快!老子干完,你们干,轮流干她,一个一个的来,今天不把她干死,老子就不姓乔!”
两个保镖哈哈笑着,按住琴姐的手,标哥把琴姐的两条腿按住,强行撕下来底裤,把裙子撩起来,让琴姐露出在外,暴露在灯光下。
琴姐知道反抗也没有用,她的双手被人紧紧的按住,双腿又被标哥分开,她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无法改变,接下来将是她一生最大的耻辱,她闭上了双眼,眼角流下了泪水。
标哥双手分开双腿,仔细看了看,骂道:“妈的,你平时一付清高的样子,我还以为你有什么不同,原来也和别的女人一样!哈哈!老子想干你,想了两三年了,今天终于干到你啦——爽!”
他只用一只手举高琴姐的双腿,一只手去解自己的腰带,一边解,一边笑:“为了增加情调,我在干你之前,还要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相信,你听到这个秘密,一定也会和我一样兴奋,那事,你的腿会夹得更紧,而我,干的将会更爽!”
标哥解开了腰带,露出了坚挺,却并不急于入港,分开琴姐的双腿,居高临下的从她的双腿之间,盯着琴姐的眼睛,嘴角带着恶毒的笑容,一个字一个字的说:“这个秘密就是:是我,出卖了李飞龙!”
琴姐紧闭的眼睛突然睁开,瞪大了望着标哥,说:“你说什么?”
标哥笑道:“我说,是我出卖了李飞龙!那次飞龙被‘黄金联盟’的人伏击,是我告的密!想不到吧?”
琴姐冷酷的眼睛中闪动着仇恨的光芒,说:“为什么这样做?龙哥可是你的表弟呀!”
“为什么?”标哥冷冷的一笑:“因为这个帮主的位置,本来就应该是我的!我在帮中八年了,为帮派立了汗马功劳,李飞龙是什么东西?他只来了不到一年,就当上了帮主。我原以为把他赶下去,他会把帮主让我做,谁知道他却交给你这个臭婊子。你只不过是个臭婊子,你凭什么来当老大?”
琴姐说:“你不是人!何龙是你表弟,你都害他!”
标哥哈哈大笑:“表弟?表弟算什么东西?我要做老大,我要做帮里的老大,把表弟和你这个表弟媳妇两个拦路石踢开,谁还敢挡我的路?”
标哥粗暴的分开琴姐的双腿,邪恶的笑道:“现在,你对我的好感,是不是又加深了一层,对啦,我就是要你恨我恨的牙痒痒,这样,你的身子才会绷的紧紧的,你一绷紧,我才有快感,干起来才爽!”
说到这里,他对准琴姐,狠狠向前一冲
东方侠站到椅子上向房间里望的时侯,正好看到标哥正要强1暴琴姐,事态紧密,容不得他多想,他正要破门而入,闪电般闯进去救人,希望可以一举成功。
他还没有行动,眼角突然看到对面窗台上黑影一闪,他心中一动,暂时按兵不动,静观事态发展。
标哥还没有进入琴姐的身子,突然听到窗台上的玻璃“啦”的一声变成粉碎,随着从窗外跳起来一个人影,那人身手矫健之极,身子刚一着地,马上站稳,一边潇洒的健步向前逼近,一边迅速举起手臂,手中的手枪,发出四枪,这个手枪是装着消声器的,所以只能从枪**发出来的四点闪光可以判断是发了四枪。
标哥的四个手下保镖,几乎是不分先后的中弹,全都是一头打中眉心,在双眉之间留下一个血洞,并没有大量的鲜血涌出,只是眼睛瞪的大大的,身子向后仰面倒去。
标哥的动作硬生生的停顿下来,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在瞬间软了下来,如一条小毛毛虫。
看到这个突然闯进来的不速之客,东方侠和标哥都愣住了!
“玉面虎!”东方侠心中暗叫。
“小虎?”标哥失声惊叫。
琴姐也抬起身子,看着已经来到她面前的这个年轻人。她听到标哥叫他小虎,也见到东方侠给她的画像上说这个人叫玉面虎,她现在知道这个年轻人是谁了,他是李飞龙的弟弟——李飞虎!怪不得当初东方侠让她看到画像时,她感到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那是因为所谓的杀手玉面虎的眉目之间,和李飞龙有几分神似之处。
李飞虎向标哥和琴姐这面走来,他手中的手枪虽然已经垂下来,他也并没有向标哥看一眼,标哥却恐惧的向后退去。
李飞虎没有去理会标哥,他走到琴姐面前,把琴姐的底裤从地上拾起来,放在琴姐身边,轻声说:“穿上吧!”
琴姐把裙子放下来,在裙子下面摸索着把底裤穿好,才抬起头来,仔细的看着李飞虎,说:“你就是小虎?”
李飞虎对琴姐温柔的一笑:“是的,琴姐,我是小虎,是李飞龙的弟弟。”
琴姐也笑了,说:“龙哥经常提起来,说你长的很帅,比他当哥哥的帅多了。”
何虎笑了笑,说:“我哥给我的信中,也经常提到你,夸你长的漂亮,还说我以后找女朋友,就要找个像你一样漂亮的,他说,过年的时侯,会带你回东北老家,让咱们都见见面,可惜,他再也回不了家啦!”
两人有说有笑,就像是一家人,标哥站在一旁,跑也不敢跑,说又不知说什么好,脸上哭笑不得,表情很是可笑。
琴姐凄楚的一笑,说:“龙哥是条男子汉!”
“嗯,在我心中,我哥哥是最棒!”李飞虎轻轻的说:“你先坐在旁边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