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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不明白,为什么老爸东方崖对别人都是彬彬有礼,笑容可掬,唯有对他这根独苗却是横眉冷对,非打即骂,如果不是照镜子看到自己有七分像老爸,三分像老妈,他真要怀疑自己是老妈和别的男人偷情生下了自己,那位东方崖先生才会对他这样极端岐视。
老爸的家庭暴力,并没有给东方侠留下心理阴影,这当然首先归功于他的老妈对他溺爱三千尺,为了呵护儿子,老妈可没少和老公开战,坚定不移的站在儿子这面。其次,还要归功于东方侠的自我心理调解能力和敏锐的观察力,因为他知道老爸对他虽然态度粗暴,其实内心是深爱他的,在他十二岁那年,他得了脑膜炎,差点死掉,住院三个月,才荃愈了,那一次,他发现老爸整天整天的守护在病床前,整整瘦了三圈,有时还悄悄的流泪,为此,他原谅了在他病好之后仍然拳头重来的粗暴老爸。
他现在已经习惯把老爸的拳头和老妈的溺爱,当成最温馨的天伦之乐!
东方侠推门走进父母的房间,两人正躺在沙发上看春晚,东方侠的伤口在衣服里,不必担心会被看透,所以放心大胆的撒谎:“我到小慧家玩了一会。”
东方崖一瞪眼:“这两步远你也开摩托车?”
“我是先到小飞家,回来又到的小慧家。”东方侠脸不红气不喘的撒谎,自认自己天生就是个好演员。
刚动了小手术,还真有点口干,于是坐下来,老实不客气的喝了两杯白开水。
东方崖还在训斥儿子:“你和小慧都老大不小了,以后少向人家那里跑!”
东方妈妈笑眯眯的望着儿子,又向东方爸爸抛了个“妩媚”的媚眼:“上小慧家跑怕什么,大不了把小慧娶过来做我的儿媳妇,我就看这丫头顺眼!现在的女孩子,没有几个像小慧这样正经的!”
东方崖嘴角一挑,不屑的说:“就你儿子这料,獐头鼠目,两眼无神,哪里能配的上人家小慧?人家会看的上你儿子这熊样?”
“哟!”东方妈妈不乐意听了,向老公瞪起了眼睛:“我儿子怎么了?我儿子相貌堂堂,五官端正,身体健康,身家清白,就是美国总统的女儿也配的上!小慧有什么了不起,她看不上我儿子,我还看不上她哪!”刚刚还被东方妈妈夸的一朵花一样的小慧,在和儿子的取舍之间,东方妈妈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贬慧扬东方。
东方妈妈还不解气,犹在骂道:“有你这样说自己的儿子的吗?獐头鼠目,我看你才是獐头鼠目,每次一看到车站的那个售票员,你的眼光就比老鼠还贼!”
东方崖笑道:“你不要歪曲事实,搞人身攻击好不好?你看,我的眼睛是圆的,你儿子的眼睛是细长,还吊眼角”
“吊眼角怎么了?这叫丹凤眼!”东方妈妈反唇相讥:“我儿子眼睛随我,我天生就是这一付美人眼!”
东方侠笑了,自己的眼睛,确实随妈妈,微挑的丹凤眼,薄薄的双眼皮。他一直自傲的就是自己择选传承了父母的优点,比如眼睛像妈妈,挺直的鼻梁和弧度个性十中立的嘴唇像爸爸。
在老爸那句“男人家长什么丹凤眼像个娘娘腔”还没说完的时侯,东方侠笑着站起来,说:“还有三分钟就到十二点正了,我要去放鞭炮了。”
东方妈妈从沙发上坐起来,张开双臂,微笑着说:“鞭炮一响,就是你十六周的生日了,来,儿子”
东方侠的生日,是大年初一。
东方侠笑着走过来,给妈妈一个拥抱。
东方妈妈在东方侠的额头吻了吻:“儿了,新年快乐!”又吻了吻:“儿子,生日快乐!”
东方侠吻了吻妈妈的额头:“新年快乐,妈妈!”
东方侠一转眼,看到爸爸的眼光正在望着他,目光中有着奇异的慈爱光辉。
东方侠心中一颤,走到爸爸的面前,说:“新年快乐,爸爸!”
东方崖点了点头,眼中莹光闪动,连忙低下头来,悄悄擦去涌出的泪水。
东方侠走到院外,挂好鞭炮,正好新一年的钟声敲响了。
他点燃鞭炮,在神州大地处处皆春的鞭炮声中,他抬头望着苍茫的天空,心中忽然涌出一种又悲又喜的滋味:“我十六岁了!”
在这个十六岁到来的大年初一的凌晨,东方侠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自己穿过了大片大片的荆棘,费尽千辛万苦,来到了一座闪闪发光的金字塔前,他登上金字塔,站在了金字塔的最顶峰。他进入了金字塔里面,金字塔里面有很多女人,都很年轻,都很漂亮,有他认识的,也有他不认识的,却没有人走过来和他说话。他在朦胧中也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他忽然有种奇异的感觉,他知道这座属于他的权力的金字塔里面的女人,都会在以后和他关生某种关系,所以他想努力的记住每一个女人的脸孔,看清每一个女人的相貌。但是奇怪的是,他明明感到认识的女人,却偏偏看不清她是谁,只是感到自己认识她,却叫不出名子来。他看来看去,如雾中看花,一个也看不清。他顺手拉过来一个最近的女人,仔细的看她的脸,他感到认识她,却还是如雾中花般,看不清她的脸容,只感到她很美,在向他笑,那笑容很诱惑,他受不了了,他向那张美丽的脸孔上的美丽的嘴唇吻去,他吻到了,那张嘴唇温暖而柔软,甜蜜而温馨,他从来没有过这种奇妙的接吻滋味。在这一瞬间,他忽然看清了这张脸孔——是他一直念念在心的凌小芳!凌小芳在向他笑,他心中一喜,一甜,忽然全身掠过了一种奇异的酸麻感,像是被电击了一下,让他颤粟,却又感到奇爽无比,全身每一个细胞都说不出来的放松,说不出来的欢悦,身子就像在云端中轻轻的飘浮着。
他朦胧中伸出手来,向自己的下面摸去,触手是粘腻的液体,在半醒半睡之间,他知道自己梦遗了,一种惊粟的感觉,掺杂着又悲又喜的心情,一个念头闪电般掠过他的心头:“我是男人了!”
他并没有睁开眼睛,任凭自己在云端中飘浮着,幽幽睡去。
在他十六岁生日这天,他迟来的第一次梦遗来了,他已经是个男人了!
外传龙飞凤舞 第四章 建立队伍
更新时间:2009…5…16 15:18:58 本章字数:3234
第四章
大年初一,按照地方传统,人们要早早起床,在天色还没亮的时侯,去逐家逐户给亲戚朋友们拜年。
东方侠被老爸拖着,先去给年迈的爷爷奶奶拜年,又给他二叔二婶去拜年。
二叔的儿子叫东方南,和东方侠同岁,也在同一个学校读高一,两兄弟从小就玩的很好。
东方南和东方侠有所不同,东方侠虽然学校成绩不太好,但是在亲戚朋友和领居们的眼中,还算是个乖巧的孩子,虽然也不太让爸妈省心,至少不像东方南一样成天惹事生非,打架斗殴。东方南天天和社会上的混子混在一起,学习成绩奇差,就是这个高中,还是二叔走后门托人才上去的。
东方南打起架来,心狠心辣,在本县城小有名气。二叔年轻时就喜欢打架混黑道,所以不但不劝说儿子,反而鼓励儿子,打了架,出了事,有老子顶着,打吧!
东方南最佩服的人,就是哥哥东方侠。东方侠虽然很少和人打架,但绝不平白无故的受人的气,不惹事,别人最好也别惹他,一旦惹到他,就坏了,不争回来这口气绝不罢休。东方侠小学的时侯在县城里一家全国闻名的武校练过几年,上初中就转到普通中学了,但是这几年并没有耽搁下学会的功夫,人人都知道他会两下,所以大多数年龄差不多的孩子,并没有人敢惹他。在初三那年,有一个同学惹到了东方侠,被东方侠一拳打掉了下巴,这个同学不甘心,找了几个武校的学生,来找东方侠的麻烦。那天东方侠也是一个人单刀赴会,他们是在中学后面的一个小树林里解决的,过程如何,谁也不知道,反正那几个武校的再也没来找过东方侠的麻烦,那个最先惹到东方侠的同学,见到东方侠也是远远的躲开。有同学问东方侠,东方侠只是笑笑。那天晚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至今没有局外人清楚,各种猜测都有,总的来说就是东方侠胜了。这件事让东方侠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初中一直没有人敢找他的麻烦。
东方南对东方侠佩服的很,他认为东方侠头脑冷静,身手利索,不出来混,亏了这个好材料。东方侠有情有义,有勇有谋,很有大哥风范,东方南对谁谁都不服,就是服这个大哥。
两兄弟凑在一块,就找了个机会,偷偷跑了出来。东方崖一转眼,儿子没影了,只好骂了几句“他妈的”,和老婆两人去给亲朋拜年去了。
东方侠和东方南来到大街上,天色刚朦胧亮光,东方南说:“侠哥,咱们玩什么去?”
东方侠胸有成竹的说:“去找云飞和小五。”
东方侠有三个死党,一个是凌小慧,一个是凌云飞,另一个是樊五。凌云飞是凌小慧的本家堂哥。樊五并不是老五,樊家在县城南关是第一大姓,樊五的爸爸兄弟五个,每个老兄弟都有一个儿子,樊五在堂兄弟中排行老五,所以人称樊五。
他们几个人的窝点,就是樊五家在郊区的一栋小洋楼,刚盖好不久,还没有搬过来住,所以成了他们的窝点。
给凌云飞和樊五打过电话,联系好之后,东方侠和兄弟东方南,就来到了樊五家。这次并没有叫来小慧,因为东方侠要和兄弟们商量的事,不适合小慧这个女孩子听。
按响门铃,樊五懒洋洋的起身来为他们打开门,自己又缩回了被窝里。这小子一个人在新居看家,所以不用早起。
樊五是个大胖子,身材不高,占地面积不小,可以包下东方侠两个身子,为人好吃懒做,有点欺软怕硬,还爱占小便宜,眼睛不大,黑眼球少,白眼球多,总有擦不净的眼屎,小小年纪,胡子长的挺茂盛,黄牙板,总之一句话:面目可憎,言语无趣!
东方侠有时想破脑袋,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和樊五玩这么好,这小子要机警没机警,要能力没能力,要胆量没胆量,还懒,人家身边有个这样的大胖子兼猪脑袋,一般就是多个跑腿的料,这小子倒好,你要他跑腿,你还不如打断他的腿,懒起来像猪,不,比猪还懒!
东方侠走进房之后,直接把樊五从被窝里提出来,樊五抱着被窝不放手,东方南也动手,硬从樊五手中抢被子,樊五无奈,只好一边骂他们两兄弟合伙欺侮他一个,一边不情不愿的穿上衣服。
这时,凌云飞也来了。
凌云飞长的很清俊,五官精致,比韩国美男还韩国美男,这只不过是他的外表,不要被他的外表欺骗了,凌云飞是响堂堂的人物,打起架来,出了名的拼命,外号就叫拼命三郎。东方侠他们几个就叫他小三。凌云飞是真的排行老三,是因为他有两个姐姐,他老爸老妈不响应计划生育的政策,偷着躲着,好不容易有了这个独苗,视如珍宝,两个姐姐年龄又大,早就出嫁了,都对这个弟弟很珍惜。凌云飞从来没缺过钱花,是他们中间最有钱的。
人都到齐了,东方侠才清咳了两下,缓缓的说:“都坐好!”
众兄弟看东方侠脸色严肃,不像在说笑,都找地方坐了下来,围成一圈,等着东方侠说下去。
东方侠平静的眼光,静静的扫了一下众人,说:“今天是新年的第一天,也是咱们十六岁的第一天,咱们是成年人了,可以领身份证的法定年龄,我决定,我要做一番事业!”
“哧”樊五笑了半声,被东方南的眼光一瞪,又吓了回去。
东方侠倒没有生气,对着樊五说:“就咱们这样的,学习成绩又不好,根本不用指望上大学,就算以后上了大学,还不是在城里要饭,要不就回家呆着找不到工作?以后,咱们县城会越来越好,我前几天听人说,咱们这里马上就要开采煤矿了,只要煤矿开采成功,咱们县城的经济就会好起来,你们还知道,这里面还有什么好处吗?”
几个少年皱了皱眉,他们是真的不知道。
东方侠说:“煤矿开采成功,全县人民的经济收入当然都有所提高,但提高最多的,就是承包商,随随便便承包一个项目,至少也是几百万几千万的赚!”
“啊?”几个少年都瞪起了眼睛,几百万几千万,别说在他们孩子眼中,就是在他们父母眼中,也是天文数字,在这个小县城,百万富翁并不多,千万富翁,更少如鳞角凤毛。
樊五羡慕之后,用袖子擦了擦眼屎,说:“那和咱们有什么关系?”
东方侠望着樊五,一字一字的说:“咱们要争这几千万,就要做承包商!”
樊五想笑,但看到东方侠严肃的没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