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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装甲师师长维利巴尔德。冯。朗厄曼。翁德。埃伦坎普将军对布列斯特地区进行了几次小规模的进攻以期能够重新夺回该地区并营救被围困的前锋营,但都被苏军挡了回去。至此,将军对布列斯特地区彻底死心,他开始向自己的上司第24摩托化军部报告战斗结果:向苏联布列斯特地区的试探进攻战斗已经结束,鉴于恶劣天气,我方没有进行第二步计划,既只派出一个装甲营的兵力进行了试探性进攻,这次我军的战斗是圆满的,共歼灭敌军两个步兵团和一个装甲连。而我军的一个营有150人和2辆坦克撤回后方,兵力仅损失了二分之一。
又一个晕倒了,不过不是在这里,而是在德国柏林海因兹。古德里安将军的秘书处里。
今天一大早,琳娜就感到心惊肉跳的浑身不舒服,她以为可能是因为生理周期快到的缘故。当她有气无力的来到办公室,有气无力的接过传令兵送过来的前线战报时,她的浑身突然像充满电一样抖擞。让她如此激动的正是手中的这份战报,那封面上赫然写着:帝国向苏联布列斯特地区试探性进攻概述,帝国陆军隶属第2装甲集群第24摩托化军、隶属第24摩托化军第4装甲师、隶属第4装甲师直属装甲前锋营,呈报。前锋营三个字把琳娜刺激的一哆嗦,她颤抖着打开战报。随着阅读,琳娜的脸色开始变的苍白,她急切的把战报翻到最后一页,她知道,那里是战斗阵亡名单,一长串名单的最下方写着:查尔。汉斯营指挥官(不明被围困)。琳娜失神的望着名单,她感到脑子中一片空白,下意识的轻轻拂了拂那个名字,仿佛要掸去上面的灰尘一般,想到这是自己在深夜偷偷趴在床头念了千万遍写了千万遍的熟悉的名字时忍不住心如刀绞,下一刻,感到天旋地转的她晕倒了。
任凭余所夫。米勒上尉怎么苦苦劝说,琼丝就是不听,她面色坚定的一遍遍告诉上尉,查尔马上就要回来了,她不能让他回到一个不整洁的寝室。琼丝不停的一遍遍擦拭着查尔在前锋营的寝室。望着已经变得神经质的她,上尉走上前狠了狠心一记耳光抽了过去。琼丝捂着脸注视着他。良久,她的眼神渐渐明亮起来,坐在查尔的床上,抚摸着他曾经裹在身上的被子,琼丝终于悲伤的痛哭起来。
失魂落魄的琳娜拒绝了好心的同事的护送,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在路上,她不知道自己该到哪儿去。她就这么一直走着。当她走到普鲁士餐厅时,望着熟悉的地点,想起从前在这里和他的点点滴滴,琳娜的泪水忍不住又汹涌而出。她缓缓走进了餐厅。
“小姐,我们还没有营业,请您…”一个正在打扫卫生的招待想阻止琳娜,当看到泪流满面的她时,忙又赶紧的闭上了嘴巴。
“尊贵的小姐,您这是怎么了,有什么我能够帮助您吗?来,请您坐下来,我为您倒杯水好吗?”招待威廉的眼很尖,他注意到琳娜的反常,便忙把她扶到一个位子上坐了下来。
琳娜还在无声的流着泪,她向威廉指了指吧台上的朗姆酒,后者忙拿过来为她斟了一小杯,琳娜没有犹豫一口气灌了下去,当她示意威廉再倒时对方说话了:“小姐,您这样可不行,这种烈性酒就是海量的人也不能多喝,您这样喝会把身体喝坏的,请原谅我不能再为您倒了,如果您愿意,我可以在这里陪您坐一会。”
琳娜把头埋在桌子中,过了很长时间,她终于抬起头声音嘶哑的说:“威廉,知道吗?我们已经永远的失去了他,查尔。汉斯。”
而此刻的查尔并不知道大家都在为他伤心,他正在和前锋营的最后41名官兵在布列斯特旁边的茂密森林中热火朝天的搭着掩体呢。今天他们的运气不错,士兵们在林子中发现了一个岩洞,由于岁月的侵蚀,岩洞早已被密密麻麻的植被所覆盖,不经过仔细的搜查根本发现不了。查尔当即决定把此作为基地,他把坦克隐藏在岩洞的旁边以作为策应,让士兵们呈扇形散出去做机动巡逻,一旦发现敌人,如果对方是人数不多的小股或零星敌人可以就地予以伏击歼灭,如果是大批敌人则尽量的吸引开。总之,前锋营现在的作战理念是能打就打,不能打就跑,在运动中想办法保全自己歼灭敌人是查尔给每一名官兵下的死命令。接着,大家一起动手,开始小心的抹去坦克的履带印记并把周围的其他痕迹掩饰好。望着忙碌的前锋营将士们,查尔心里有些莫名的感动,他们在战场上英勇战斗,即使死去也没有任何怨言,他们一直在默默的忠实执行着上级的命令,在最后一天的突围中,如果不是查尔强行命令伤员必须撤退,恐怕前锋营里没有一名士兵愿意离开。帝国军人的坚贞在布列斯特战斗中表现无遗。
从正面强势进攻改变为被敌人围困形成困兽犹斗,这个过程很让人郁闷。没有办法,这个时候查尔只有尽量调整并提高大家的情绪,经过详细研究商讨,最后他决定充分发挥前锋营单兵装备好、战斗力强的特点,利用布列斯特地区山多林密的地貌和苏军展开坚苦卓绝的丛林狙击战,前锋营的伤亡虽然也有,但相比起被消灭的苏军伤亡数字来就显得微不足道了。很快,前锋营就适应了在丛林中的隐藏狙击。大家的情绪随着敌人不断的伤亡而变的兴奋起来。傍晚时分,查尔和大家结束一天的伏击,回到基地,正在养伤的史陶芬堡少校走了过来:“汉斯少校,今天咱们搞到一部苏军的电台,就是不知道能不能使用。”史陶芬堡少校揉了揉包扎着的右手,他的右手小指和无名指在进攻布列斯特时被炸掉了,查尔本来要求他撤回养伤,可是他却固执的拒绝了。“现在想突围出去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敌人已经把布列斯特地区围的铁桶一样,他们知道我们还在里面,所以不会甘心让营救部队把前锋营救出去的,而且。”史陶芬堡少校有些局促的看了看查尔,见他没有什么反应后才小声的说:“再说,总部知不知道咱们的死活还不清楚,因为咱们的电台已经报销了,我们已经彻底和外界失去了联系,总部已经好几天失去了前锋营的任何消息,我想他们认为咱们已经殉国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汉斯,如果帝国放弃了营救,咱们总不能永远的坚守在这里吧,这样会把我们钉死在这里的,我们总有弹尽粮绝的一天,真到那个时侯,我们怎么去战斗?与其困在这里等死,不如拼一下。最起码也要让总部知道我们还坚守在这里。少校,我想利用敌人的电台和我方看能不能联系上,你看。”
查尔知道这样做很危险,因为毕竟是敌人的电台,一旦电台发送信号,如果频率不对就很容易被敌人发现并跟踪而至,到时候,等待前锋营的将是灭顶之灾。查尔犹豫了。“史陶芬堡,这样做很危险,容我再考虑一下吧。”查尔深深叹了一口气,他拉着史陶芬堡在树林中坐下来。“史陶芬堡,我知道你想再冒险试一下,这样或许前锋营还有救,可是你想过没有,如果信号不对,苏联人会闻讯而动的,到时候咱们连躲藏的余地都没有,我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是不会拿士兵们的生命来冒险的。唉,再等等吧,看总部能不能来营救。毕竟前锋营是在执行着他们下达的坚守任务的。是死是活,相信他们总要有一个交代吧。好了,你先把电台收好,如果总部那边真是没有反应的话,你就用电台发报。”
又一个小分队趁着黑夜出发了,他们将秘密潜伏到苏军的阵地中并伺机敲掉他们的指挥部、电台和夺取他们的物资。查尔注视着从面前轻轻走过的这群表情平静而坚毅的帝国将士时,再一次忍不住心头一热,这一刻,他为自己能够指挥这支优秀的部队而感到由衷的自豪。当晚,苏军的一个步兵团遭到德军袭击,整个指挥系统瘫痪,紧接着,德军出动了坦克进攻,由于天黑和失去了有效的指挥,使苏军受到重创。在接下来的几天中,总有神出鬼没的德军出现并对不同单位的苏军进行了袭击。一时间,苏联人不知道对方的兵力和意图、打法和进攻规律,面对这种无厘头的战斗,布列斯特地区的苏军开始集体感到空前的头痛。若干年后负责布列斯特地区防务的苏联红军第9红星兵团的米什格维奇少将在讲起这段往事时曾说:这群纳粹如果还在布列斯特坚持战斗的话,红星兵团迟早要被他们撕开一条血口子,这群军人用彪悍来形容已经不适合了,或许用疯狂来评价还合适一些。
在没有外援、没有补充的情况下,前锋营已经勇敢的坚持了七天,七天中,生与死已经不再重要,大家都在努力战斗着,仿佛那已经成为最后一个精神支柱;一个自身价值的最终体现,所有人都在这个自己的人生舞台上尽力的展现着自我。在这七天当中,前锋营没有畏惧数十倍于己的敌人,他们灵活的隐蔽在丛林深处,冷静的向敌人扣动致命的一枪。到了第八天的时候,查尔接到部队弹药、食品、医药告急的报告。查尔知道,前锋营已经到了强弩之末,虽然前锋营打的很顽强并在战斗中略占上风,但如果不能得到有效的补充,山穷水尽的他们还是将无奈的面对死亡。事情到了现在这一步,逼得查尔必须做出一个抉择,虽然很难决定,但作为布列斯特地区的德军最高指挥官,他得给大家一个交代,要么死亡;要么冒险一博,或许还有生存的希望。面对这艰难的选择,查尔开始沉默。
琼丝和琳娜双双病倒了,只是一个在柏林;一个在波兰。琼丝连日来的精神极度亢奋导致她在等待查尔回归的必经之路上再次昏迷了过去,余所夫。米勒上尉把她送到战地医院,大夫给她注射了大剂量的镇静剂并嘱咐余所夫一定要让琼丝平静,否则,她非得把自己折磨死不可。面对如此严重的情况,余所夫只好拨通了她的父亲,法国占领区司令海因里希。冯。施图尔纳格尔将军的电话。而琳娜那天在普鲁士餐厅终于还是喝醉了,她被威廉等几个餐厅招待送回了家,一路上,她疯狂的又唱又跳,几个人按都按不住。好不容易把她送到家,沃尔特。冯。布劳希奇元帅看到烂醉如泥的宝贝女儿,心中是又气又疼,他阴着脸吩咐佣人把琳娜扶回自己的房间,跌跌撞撞的琳娜在佣人的搀扶下想自己的房间走去,临了,她想向元帅说什么却终于没有说出来。接着,她昏睡了过去,再接着,她开始高烧不退,家里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都吓了个半死。
前锋营进行战斗的第八天,帝国元首接到一封从苏联布列斯特地区转抄的战报,这是他的首席副官施蒙特将军受人所托送过来的,他告诉元首,帝国军事情报局长冯。卡尔藤布隆将军把战报交给他时嘱咐,希望元首能够尽快阅读。元首打开战报阅读起来,施蒙特将军站在旁边小心翼翼的注视着元首的脸色。随着阅读,希特勒的脸色开始变的越来越差,最后,他猛的站了起来,拿着战报向施蒙特将军大声咆哮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马上调出苏联布列斯特地区的所有战事通报、军事部署、军事计划交给我,就是现在。”说完,他拿起电话歇斯底里的喊叫着:“给我接海因兹。古德里安。”
正文 第二十一章 生死一线(下)
当被元首在电话中训斥的焦头烂额的第2装甲集群司令海因兹。古德里安将军匆匆忙忙赶到总理府时,顶头遇上一头虚汗的施蒙特将军正从元首的房间出来,他一见到古德里安,忙迎上去小声的说:“我的上帝。你总算赶过来了,元首正等你呢,不过等会你一定要小心,元首正在里面大发雷霆呢,我看,他的狂躁症像是已经发作了,我现在赶紧去把他的私人医生卡尔。布兰博士叫来,你先进去吧。”
“告诉我,你们到底在干什么?把查尔。汉斯少校交给你的时候我已经嘱咐过你要注意他的安全,可为什么还要把他派遣到前线去,而且还是最前沿,这是要置他于死地吗?古德里安,你要给我解释清楚,如果你的解释不够合理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我会亲手把你送到军事法庭。现在就说。”元首刚看见唯唯诺诺的海因兹。古德里安将军进来就开始劈头盖脸的向他斥责起来。
“我的元首,我实在是冤枉啊,这次战斗虽然是第2装甲集群做出的,但我只是做了一个大致的计划,而并没有具体的做出让查尔。汉斯少校的前锋营为先头部队的决定啊,这些细节是下面的作战部队自己决定的,我并没有干涉他们。我的元首,我也是刚刚才知道具体分派内容。我的元首,请您相信我,如果知道我具体内容是一定不会让少校担当先锋的,您的嘱咐我可一刻都没有忘记呀。”海因兹。古德里安将军焦急的向狂怒的元首解释着。他清楚,这个时候得先把自己撇清再说,否则暴跳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