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能留谁在这个小岛,那么马耳他现在出现了防务空隙。
在防务空当的期间冯霍恩来了,他来干什么?只见在夜幕之下冯霍恩带着几个手下划着小艇来到这个岛。
“不对!”我盯着偷偷摸摸爬上悬崖的冯霍恩,看着他们鬼鬼祟祟的一行人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划着小艇从西西里划到马耳他不是有点可笑,那太远了,虽然能办到不过——
“大人!您看!”拿--破仑不愧是超级远视眼——或者称为炮兵之眼,他很快就发现了在天海之间那几点黑点。
“舰队?那是舰队么?上尉?”
是一支舰队,随着冯霍恩偷渡上马耳他,远处还有一支舰队,那支舰队是哪个国家的?黑幕中看不清旗帜,但是几乎可以肯定不是普鲁士舰队,19世纪初的普鲁士还没有所谓像样的舰队,普鲁士这个已经留下赫赫名声的陆军强国还没有能力建立一支足够到地中海来炫耀舰队,那这是……
安排拿破仑去通知其他人,我跟上了这批偷偷摸上马耳他岛的一行人——冯霍恩应该不是偷袭,我是这样想的,当然也不能不做点准备,说起来18世纪的欧洲关系网错综复杂,对于一个穿越到这个时代人他每一个举动都会有太多的可能。
月光下,冯霍恩手打凉棚看了看远处的舰队,随后掏出一个盒子,摆弄了一阵,随后猫腰钻入黑幕之中。他们一共有六个人,听不太懂这些人说的古老普鲁士语,却隐隐约约听到一些关于谜道的事情。
“大人,你们来了?终于到了呀!”在教堂的阴影中,一个人走出来迎接这些鬼鬼祟祟的普鲁士偷渡者,当我看清那张从黑影中完全展现出来的脸时,我吃了一惊,居然是马耳他骑士团团长普莱顿。
“团长大人,您这准备好了么?”冯霍恩回头看了一下四周,开始用法语与这个骑士团长交谈,谢天谢地,幸好路易十四时代以后法语已经成为了欧洲主流交际语言,否则我这跟踪就和白痴一样。
我稳了稳心神,静静地爬在岩石后听着那断断续续的对话,海风潮汐掩盖了我的轻微动作,同时也给我偷听带了许多不便。
“准备——今天么?到了么——”普莱顿摸着自己光亮的下巴犹豫不决,这个在马耳他骑士中少许几个保持光亮下巴的骑士不太容易掩饰自己的内心,他很犹豫,“大人,虽然古老的条顿骑士团的确与我们存在那个协议,但是……”
“但是?”冯霍恩声音冷涩,完全不给普莱顿反击的机会,只见他紧走几步将那个骑士团团长压逼回黑暗之中,“骑士的狭义已经在这个世界完全被抛弃了?我们这些主的骑士们现在居然说‘但是’,难道我们忘了我们的誓言的价值么?”
沉默——除了冲击海岸的海浪声,整个马耳他似乎睡眠了一般。
冯霍恩盯着在黑暗中的那个骑士团团长,月光下那张冷峻的脸孔雪白雪白,他眼睛似乎在发寒光,说起来我在圣彼得大教堂初次见到他时候他那眼睛就不怎么可爱,现在更是让人不寒而栗。
“好吧,好吧!”马耳他骑士团团长终于屈服了,在海浪中听不到这个骑士团团长的叹息声,不过他从黑影中再次出现的身形满是无奈。
普莱顿带领着一行人向教堂走去,那是一个1592年开始修建的教堂,这个教堂没有欧洲本土那些教堂一样在大殿中营造金碧辉煌的天堂般的氛围,只是用黄石砖块砌成的堡垒要塞。
一行人走得很慢,我也小心翼翼的尾随而入,然而在墙面上跳动火光让我不得不小心保持着与前面一行的距离。一路上冯霍恩再没有说话,骑士团长普莱顿偶尔在低声抱怨着什么,然而至于他用什么语言抱怨的具体内容我也没有听明白,最后在走廊的尽头他们停了下来,我也不得不停住了脚步,小心听着里面的动静。
“我们到了——”这是普莱顿说一句话,在这句话之后许久没有动静,整个沉寂的黄石长廊里只剩下沉寂。
他们站在那干什么?我等了近半小时没有听到动静有些按耐不住了,但还没有决定探出头看看究竟,毕竟我并不是一个职业的跟踪者。
“你还等么?傻子!”
一个声音忽然扯断了我绷紧的神经,我全身细胞不由膨胀一倍。
“艾琳达!怎么……靠,吓我一跳。”
来的人正是艾琳达,这个女人又套着那一身黑色的夜行衣,看到这件衣服我都有些心理阴影,塞纳河被她强奸的事件一古脑涌到我的脑门。想到这里我连忙避开这个女人的目光,探出头看着那条长廊——人的确没了。
“咯咯,你怕什么呀!”
“才没有!”我紧了紧衣领,十八世纪的衣领不能恭维,不过我还是紧了紧,“他们真没在了?去哪了?”
“你没有感应么?这里是和巴黎万人坑一样的一块地方,冯霍恩利用条顿骑士团与圣约翰骑士团之间一条古老的协议捷足先登了。”
艾琳达缓步走到长廊尽头看似漫不经心地仔细搜索起来,“知道么?你这个木头。”
“木头?你在找机关?”
“嗯,是啊——他们肯定不是凭空消失了,那不就是密道么?”艾琳达在石板上一寸寸摸着,然而这古板堆砌的石板墙上看起来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她无奈地摇了摇头,“你不是木头么?”
“你为什么说我是木头?”我似乎在抗议,其实我感觉自己是有点害怕和这女人单独待在一起,所以应该是给自己壮胆。
“咯咯!”艾琳达扭头盯着我笑着,“小色鬼,你再想什么呢?”
“你这可是自以为是,我可什么也没有想,嗯——”我终于在墙面上找到了一点不一样的东西,一个看似缺憾的砖头却是一个图案,在图案边缘有一圈被挤压溢出的青苔,这里……
“喔呵——你什么也没有想么?木头?”
艾琳达的气息忽然贴到我的鼻前,我不由全身一漾。
第五卷 混沌序章
第一七五章 惊魂马耳他 (中)
“别骚扰我!我——”
我试图提出抗议,不过这样的抗议早就被证明不适合艾琳达这样的女人,艾琳达将她的身体趴在我的身上,软软地顶着我娇哼着。
“木头!你发现了什么?”
我试图挪了挪身体,“一个看似裂纹的符号。这符号——”
这符号似乎像一个什么?一朵花,这不是——
“郁水兰么?真是郁水兰耶!”艾琳达瞪大了眼睛盯着这个她自己没有发现的图案,她的语气将自已的惊奇表现的淋漓尽致,“你——你怎么能——嗯——郁水兰,你有感应?”
艾琳达确定了这个图像后,囔囔着挪开了她紧贴着我的身体,“真是这样么?”
“真是这样?”我重复着这句话,不太明白艾琳达这样自言自语的原因,同时我摸了摸一直在胸口挂着那个郁水兰,说起来好久没有听到过这个名字了。当艾琳达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我不由联想起不少事情,“郁水兰?郁水兰——”
郁水兰,这是我穿越到这个世界第一天露西送给我的东西,这朵花是一朵象征着英雄的花?
“我们进去吧。”艾琳达轻叹着开始在那个郁水兰的图案边摸索着,这个图案的确是一个机关,“杨?你在巴黎万人坑没有其他发现么?”
“其他发现?当然没有,你期望我找到什么?”
“没——没有——”盯着缓缓敞开的迷道艾琳达似乎在走神,黑洞洞的迷道吐出一股湿冷的寒气,艾琳达倒退了一步。
“没有?如果你真想找到什么,你就该告诉我,我才好针对性地去发现该发现的东西。”
艾琳达恍然大悟般地回过头,不过黑暗的隧道让她再次犹豫,“露西没告诉你么?”
“什么东西?”我有些不耐烦了,女人有时候就像这样,要不然也不会出现婆婆妈妈这个词了,“到底什么东西。”
“一道门,我们走吧。”艾琳达抛出一个似乎答案的词句,然后转身跳入黑暗,身形不算敏捷,却感到有些踉跄。
“一道门?时空门?”
“不是了!我们快点——”艾琳达点亮了火种,探了探脑袋看了看秘道,似乎在调节着自己的情绪,“我们小心点——还有轻点——”
迷道!又是迷道,我盯着眼前这在火光中闪现的谜道心中合计,怎么又和这个女人探秘道?我一边看着眼前慢慢向前的艾琳达不由咽了一口口水,背心涌起的一股寒气。
“我们要进去么?”
“嗯?咯咯,你不进去,那你跟着他们到这里干什么?”艾琳达失声笑了起来。
“那个,那个——”我忽然找不到合适的话回应,说起来我的问题提得狠傻,难道我还能回答我不敢和你钻洞这一类话,“我只是跟着来看看,说起来你跟我多久了?”
“啊——那个呀,看了你的舞姿,很不错。”
“跳舞?”难道艾琳达从我露西一起跳舞就在尾随我了?我微微发楞。
“快呀!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再等他们可能都要出来了!”艾琳达不由分说一把拽住我就向黑暗冲去。
这个洞不算很深,对于很深的洞我已经有了很深的阴影,还好马耳他岛历史不算悠久,这里的谜道也就不那么诡秘和深长。
这说起来不算是一条谜道,严格意义上说是一条通向秘密仓库的暗道,当年马耳他骑士团为了坚守这个小岛修建了一个巨大的地下空间,然而当他们在挖掘这个地下空间的时候似乎发现了什么。
“杨,你知道在欧洲历史中被奉为传奇的圣殿骑士团的故事么?”艾琳达控制着火把的亮度,在这条长长的长廊中,先期进入的骑士团长普莱顿并没有像电视剧里常表现出来的一进入谜道就把谜道里的火把全点燃,当然那应该是为了方便电视观众。
“你这光亮很容易暴露我们的行踪吧?”
“那我熄灭火把,我俩一起摸黑走?”
艾琳达回眸瞥了我一眼,双眼似乎倾溢着一股热量,吓得我不由退了一步。
“嗯——呵,那算了,反正他们也需要光亮不是么?”我打量着四周,古老的仓库现在没有堆满食物,一些看起来陈年的朗宁酒还有一些油布包裹的肉干一类东西放置得很整齐,也没有腐烂,发霉的迹象,看起来这里并不是很隐秘,不让大多数人进来的地方,至少光让骑士团长一人维护这里不太可能。
“你说这里会找到什么?”
“不清楚,和郁水兰有关的秘密应该让人期待吧?”艾琳达看了一下周围,这里似乎没有别的出路,堆着食物的仓库里没有被东西塞满,之前我们所走的路看起来也没有岔路,那么前期到这里的普莱顿等人是到哪去了呢?
我和艾琳达再次一寸寸寻找着可疑的地方,这里的空气很干燥,作为储藏食物的仓库的确很适合,然而按照地下仓库的普遍特点,潮湿是必然的,如果这里干燥,那说明——
“郁水兰到底是什么?”
“郁水兰——通往……嗯,这个露西也没有和你说么?”
“啊?说过,我只是看看你们的答案是不是差不多。”我掏出怀里的郁水兰仔细端详起来,对于这朵花的介绍我只从露西第一次送给我时听到一些,听艾琳达的语气,所有的答案应该露西告诉我,露西没有说的,艾琳达也不打算说。
“那应该差不多,上帝玫瑰和圣幕骑士团得到的消息差别不大。”
“你就那么确定?”我还没有死心,感觉自己被隐瞒的事情太多了,虽然知道这样的处境在所难免,然而这样的感觉总之很不好。
艾琳达在酒桶和油布包之间找了很久,看起来没有什么收获,她举着火把盯着我掏出来的郁水兰,“她开了!”
她开了?是郁水兰——是那朵露西给我介绍的殉情鲜花——当然这也只是露西唯一和我介绍的一些东西,只见红色花瓣一层层绽开,几点晶透的露水凝在花蕾上,这里很干燥呀!这花怎么开了?
我伸手去触摸那几点花蕾上的露水,那个曾经被露西说成是承认仪式的露水——
第五卷 混沌序章
第一七六章 惊魂马耳他(下)
这不是水——其实我早知道这不是简单的露水,记得我第一次接触这朵花与她上面的露水时,我就知道她不是水。她却是一种光亮,一种不知道光源来自何处的光亮,只见这光亮在花蕾上缓缓跳动着,宛如花间的精灵,在这片晶莹剔透的水郁兰上翩翩起舞。
“你碰不到什么的,这露水其实是摸不到的——”艾琳达说话的口吻俨然就是一个无所不知的先知。我回头描了她一眼,她说起来是在看我手中的郁水兰,还不如在观察我手上这朵花所引起的变化,“上次你在万人坑里,她开过么?”
“嗯?没注意——”
“啊?你可真是傻蛋呀!”艾琳达瞪大眼睛瞪着我,嗔怒着,“你这傻蛋莫非真不知道……”
“好了,我老实坦白,我确实不知道,我只知道一个关于郁水兰的古埃及神话故事,关于殉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