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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今年这么多学生中我看到的第一个没有父母陪同来的人,所以我猜应该是你家距离很近的缘故”
犹记得当时自己为了弥补说话的冒失而补充了这么一句反倒是弄巧成拙,使得她莫名地僵硬了表情。
他也不知怎的,竟然对她的事情上了心,鬼使神差地第一次利用学生会会长这一职权之便,调出了她的资料。
也就在那时,他才知道,她来自X市一个偏远的山村。山区的地理位置,明显处于泥石流多发地带。即使危险,她们一家却还是不得不长年住在那儿。
而在她收到X大录取通知书的前一个月,她的父亲便被那场灾难无情地带离了人世。
他不知道她究竟是顶着怎样的压力毅然决然地决定入学的,可他知道,她为了忘掉那份阴霾,配合着陈一澜走上了腐/女的道路。
每次提到“父亲”这两个字眼,甚至是“家”这个字眼,她的神色便会黯淡下去。
可如今,她却能够神色不变地谈论着离家出走的话题。
而这个家,很显然,是她已经成婚的家
他,永远都失去资格拥有她的家
自从知道她结婚了,他有意无意便减少了和她的往来。她的手机号被他屏蔽了,而见面,自然是再也不曾。
终究是印证了古人说的那句话,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然而谁来告诉他,心里的那份缺口,该用什么才能够补平?只要一想到她,心房的位置便一阵紧缩,该怎样才能克服?
刻意的相避,原来,这些日子以来,她离他竟如此之近。
同一栋别墅群,却终是因着这钢筋水泥的建筑物而隔绝了彼此。
“学长,你夜黑风高劫持我的行李要去哪儿?”关凌戌心里正暗恼着自己的出手迟缓,属于自己的人被他人捷足先登,煞风景的声音,真切地入了他的耳。
想得入神了,竟不想已拉着她的小行李箱沿着人来人往的街道走了这么远。而原本和他并肩而行的人,脚一跺,手不甘不愿地扯着他的衬衫袖子做扭捏状。
不禁失笑出声,关凌戌伸出得空的右手,动作自然地揉了揉她的发。倏忽间,动作一怔:“你什么时候去做的头发?”
现在才有心思去注意她那改变的妆容。
原本的直发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分散在两肩的略微卷曲的头发。时*行的发型,将她衬托得愈发温顺动人。
只不过,他记得她曾说过,这辈子都不会去烧钱地花那百块大洋去整治她的头发。
“我做梦都梦到毛爷爷衬着身后红色的背景对着我和蔼可亲地笑呢,我才不会做出不尊敬老人的行为让毛爷爷跟着别人去风餐露宿。”
彼时听到她的话,他的脸色绝对是震惊。
若是这话是别人说的,他只会觉得那人嗜钱如命,可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竟觉得怎么说都有理。
果真,那便是想要无条件宠一个人的感觉呵。
可惜,现在的他,早已没有了那样宠她的资格
“人家失恋了,更是快要失婚了,学长你就不能安慰安慰我别提什么头发的事吗?”嘟囔着嘴,淋希继续扯着关凌戌的衣袖,“学长你每个月挣那么多钱不花多亏啊,为了带动国民经济,今晚你就做个东道主将我这尊被人遗弃的小佛给供养一顿吧?”
可怜兮兮的声音,配合着那可怜兮兮的表情,可怜兮兮地抽抽鼻头,可怜兮兮地抹抹眼睛,可怜兮兮地撅着嘴
关凌戌的目光一柔,咀嚼着“失婚”这两个耐人寻味的字眼,唇畔刹那间上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本人很荣幸成为被你宰割的羔羊。”低沉的嗓音,静淡的俊颜下,压抑着一颗急促跳动的心。
那并不曾拖着行李箱的手,偷偷地延伸,直至向前行进的那两道被拉长的身影,成为亲密无间的相依状态。
淋希,你可知,只要是你开的口,一辈子供养又如何?
只要,你肯给我这个机会
正文 十九、雕刻爱情2
夜,已深。
辗转了大半圈之后回到X大,校门竟已关了。
冷清的四周,只有那桂花的香味,趁着夜晚的凉风,单调地飘洒在空气中。
从出租车上下来,淋希望着那被关闭状态的校门,抱着大包小包零零碎碎的东西,哀怨地回转身望向身后惬意地用单手拉着小型行李箱的始作俑者:“学长,你存心的!”故意报复她痛宰了他的毛爷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