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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希心说,您老人家如果现在挂了电话或者允许我挂了电话,我绝对不用忍了啊。
但是对她家女王,她永远都说不了拒绝的话。
只得捂着手机打着哈哈:“女王,我正在上课,发现今天这老师好帅啊,回头我把他给弄回家当女婿好不好啊?”
好吧,她承认,她是故意的。她绝对不仅仅只是打哈哈,而是大有从小细节一点点打入内部循序渐进的举动。
总不能一下子就说你女儿给你找了个老公,几个月前已经拿证结婚了却没来得及告诉你老人家吧?
那她绝对绝对绝对是不用活了!
“死小孩!跟你讲过多少遍城里的男人要不得,你当耳边风啊!你不是还要准备考研吗?警告你,不准再上这个男人的课!”
雷厉风行,这就是楚女王。
不假辞色,还是楚女王。
楚女王,以前是淋薄鸿和淋希的楚女王,自从淋薄鸿不幸离开了人世,现在也只是淋希一个人的楚女王了。
其实说到底,楚岚芳女王并不是不准淋希找城里这些有才有貌的公子哥或者普通上班族,她也有着她的担心。
她们山区人住房条件差,经济水平更是不用说了,怎么可能会有城里人看中呢?
更遑论她们家只有母女两人,更是犯了有些人家的忌讳。
所以,与其以后不幸福,不如由她这个母亲来斩断所有的不幸。
“死小孩!你听没听到老娘的话啊?不准找城里人当男朋友,更不准找城里人结婚!你这次放假我就给你安排相亲去。正好你六姑家的远房侄子今年回家过年,你们两个见个面先好好处着。只要看对了眼,什么都好商量。就算是立马办酒席,老娘也把这么多年的老本拿出来全部供给你们两个小的。”
楚岚芳女王利用她的如若洪钟的声音在循循善诱、孜孜不倦地教导着,可是
淋希当真是要跳脚了。
女王大人啊!我都说了我这是在上课啊上课!您老就不能放轻声音?
您老就不能不吸引全体同学的注意?
您老就不能关心一下手机另一头的人是不是你闺女我?
望向早已自然地夺过她手机贴在左耳细细聆听的御一落,淋希想直接钻桌子底下去。'TXT小说下载:wrshu'
老婆直接出墙就别说了,这会儿更是丈母娘直接教唆女儿出墙,他这个女婿被戴绿/帽戴得也太高水平高层次了些。
站在因为学生的满座而只容一人通过的过道里,四周是好奇的眼睛,一瞬不瞬地打量,继而又是被压低的私语。大抵,都是在猜测这个向来在课堂上幽默风趣却也决不容人扰乱课堂秩序的老师究竟会如何处置那个胆敢挑衅他威严的学生。
陈一澜将快要缩到桌子底下的淋希给捞了回来,真想直接给她一暴栗:“你就这点出息!?”
这不是出息不出息问题好不好?
而是外/遇不外/遇,出/轨不出/轨,激/情不激/情,奸/情不奸/情问题啊!
偷觑着御一落听着自家女王大人的话而越来越皱紧的眉,淋希默默飙泪。
女王大人,多说多错,您好歹给你闺女留条活路啊/(ㄒoㄒ)/
*
都说永远也不要揣摩一个女人的心思。
女人心,海底针。
而淋希却要大声怒斥。
你大爷的才女人心不好琢磨呢!男人心更是水中月,碰了就没了,没了又有了,让我们这些女人抓狂却又无可奈何!
手机那头诲人不倦的楚女王似乎是见自家闺女再次不听话地连应个声都懒,也停止了结婚教育伦理课,暂时喘了口气。
而刚刚还听着听着蹙眉深紧的御一落,趁着她歇息的功夫,优雅有礼道:“伯母,淋希现在在上课。怕影响其他同学正常学习,我让她下课后再打给您吧?”
楚女王似乎是被突然冒出的男音给吓得挂了电话,淋希的手机,终于安静下来。
御一落别有深意地望了她一眼,手里握着他送给她的iphone6,只留给她一个颀长的背影,往讲台上踱步而去。
背着手,站定在讲台上。
原本还窃窃私语的一众人事纷纷肃静下来,倾听他对此事的最终发落。
“淋希同学,下课后到我办公室。”一副训斥模样,公事公办,不容忤逆。
“是。”耷拉下脑袋,淋希抓狂。
陈一澜用那本经过深层次加工后的耽/美小说猛一敲她脑袋,压低声音道:“你家男人这是给你台阶下呢,你垂头丧气什么啊?”
*
周五晚上的选修课;九点才下课。
等御一落宣布下课,竟然还有女生不愿就此错过猎/艳机会,在讲台那边以请教问题为名行掳男之实。
淋希有些底气不足地瞪视了一眼永远都是美女环绕艳/福不浅的男人,跟陈一澜打了声招呼就提前离开了。
秋夜的风比较凉,星光黯淡下来,铺陈在鹅卵石地面。她在校园里小小地散了会儿步纾解心里的那股子莫名其妙的难受,便直接取道图书馆。
夜晚的图书馆,好些人晚上没课,自是比白日热闹些。还有好多,都打着学习的美名,互相嬉闹,更甚至于,在这品质不一的男女学生中,伺机猎奇。
淋希莫名就想到一个词。
少年不知愁滋味。
想当初她大一大二那会儿,当真是疯玩得一塌糊涂。到大三确定了最终考研的决定,才终于将那股子疯狂劲给止了下来。不过像看看GV发扬一下腐女必备的思想那种,却早已成为习惯,深入骨髓。
一步步往自己那角落的位置走去。
她占的位子,已经有人坐了。
来得太晚的后果便是如此,反正九点半图书馆关门,她也不好意思为了那半小时不到的时间再请人家挪位。
从自己桌上的那堆书里挖出一本法律幽默集锦,她直接离开。
临走时,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一直被她称作黑框女的勤奋女生往她的方向投来古怪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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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图书馆出来,心不甘情不愿,淋希最终还是迈着小碎步一步三回头地去了御一落的办公室。
听到他的应声,她愣了下来,没想到他竟然已经回来了,不是应该被女学生纠缠着陪指导陪夜宵陪聊甚至于
不敢再往下想,淋希直接推门而入。
这办公室,她这段时间以送饭的名义经常光顾,自然不会陌生。
熟门熟路地走入,便感觉到热气袭来。
很明显,作为资深派老师,他的办公室得天独厚,暖气充足。
淋希匆匆望了他一眼,坐在在办公桌后的人褪下了上课时穿的那件抽风ARMANI的深色西装,一件蓝色衬衫,甚至还卷起了袖口,露出结实的*肌肤。
真当现在是大夏天了啊!
以为有个暖气了不起是不是?鄙视我们学生宿舍不及老师办公室来得资源丰富是不是?
腹诽着,淋希关门,向前三步走,立正,低头,一副做错事的好好学生样:“老师,我接受您的教诲来了。”
御一落抬首,锐利的眼眸在望见她如此胆战心惊的动作时不免一抽,嘴角晕荡起一丝上扬的弧度,轻轻浅浅地散发开来:“现在是北京时间二十一点五十一分三十九秒。去掉零头,从下课到现在,你足足让我等了你五十一分钟。”兴师问罪,俊脸紧绷。
我这不是见您桃花正盛开着不好意思去打扰折断嘛,所以才委屈自己去吹了会冷风发了股子文人艺术家的酸涩嘛顶回去的话才刚在脑边滑过,淋希便直接从垂首立正的状态中直接倒地就义了。手中的书;也一并落地;发出砰然声响。
她那莫名其妙的感觉,竟然竟然是吃醋!
喵了个咪,对于他爱的那个女人她都没好好吃上一回醋,如今竟然对着他根本就不屑一顾的女学生吃劳什子的飞醋。
她当真是无药可救了!
“我我的时间观念一向就很差。你又没说下课后什么时候去找你,我当然只能随便找个时间点了。”从地上艰难地爬起来,淋希揉了揉磕疼的膝盖,心里直喊丢人。
腰上一热,一阵天旋地转,她便被人抱了个满怀。
温热的男性气息席卷,她的脸就这样贴在他的胸膛。而他,倒是毫不吝啬地给予了她一个传说中的公主抱,嘴上却有几分调侃:“我都没让你罚站呢你就这么积极地给我跪倒了,就你这点出息,以后出了社会能混出个什么成就?”
将她安置在靠墙的沙发上,蹲*,竟小心翼翼地替她揉了起来:“很痛吗?”
淋希沉浸在他突如其来的温柔中,一张脸红扑扑的,小心肝一颤一颤的。
女配翻身把歌唱,传说中男主的青睐,终于在她的不懈努力之下降临到她身上了?
很痛吗?
想到了GV中的不良桥段,她傲娇了,她赤果果地想歪了。
“很痛,非常痛,你*”
正当淋希眯着眼睛遐想联翩春/心/荡/漾时,不防腿上一冷,往下一瞧,自己的牛仔裤,竟然就在御一落的手指翻动间被卷了起来。
这一次,真是太黄太暴力了!
e on!让扑倒来得更猛烈些吧!
伸开两只熊爪子,淋希做出任君*的模样,只没差将身上的衣服主动脱了。
“没磕破皮,也没骨折倾向,看来没什么大碍。”痒意伴随着疼痛袭来,御一落的手指似有魔力,带着一丝暖意,清润得她想要将时间永远都定格在此刻,不愿停歇。
虽然不是自己所想的桥段,但过程还是很圆满,淋希终于将自己刚刚丢脸丢到家的那一幕给抛到了脑后。
“既然没事,就趁现在打个电话吧。”具有女性气息的iphone6被御一落甩出,精准无误地落于淋希掌间。
没想到兜了一个大圈子,他个大男人还记挂着这事呢。
“太晚了,我妈她老人家肯定已经睡了。”“呵呵”干笑着,淋希决定将课堂上楚岚芳女王的事统统忘记。
“替你相亲的事她还没有从你那得到一个准信,恐怕她是不会安心的。”一挑眉,御一落直接坐在她旁边,好整以暇地靠在沙发上,用手枕着脑袋。
“呵呵,那啥,她那是开玩笑呐,而且我老家在山区,信号特差,这么晚打过去肯定不通。”这句话倒是大实话,住在山区的坏处除了交通不便购物不便便是信息不便,种种的生活不便累计到一起,形成一堵与外界联系的隔阂大墙。
所以,楚岚芳女王千方百计不许她找个城里的男人,是有道理的。
人穷,志要坚。
与其受人唾弃受人鄙夷,不如分手!
沉默,刹那流转。
御一落似乎是因她这句话才刚想起来她的家庭背景,眸光一晃,眼神逐渐放柔:“不试试怎么知道?”右手已经极其自然地从她手里拿过手机,利落地回拨之前的已接来电。
望向正在拨打中显示的“楚女王”三字,他抿禁的薄唇终究还是溢出一丝柔软的浅笑:“你家女王大人平时很威武?”
“对别人那简直是春天般的温暖夏天般的火热,对我却是秋风扫落叶般的六亲不认严冬般的残酷无情啊!”趁机抱怨着,淋希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头脑发热了,竟然在他面前大说自家女王大人的是非。
御一落竟然也不怕腻烦,点着头耐心地听着。又似想到了什么,俊颜舒展,带着一抹似笑非笑:“你小时候肯定没少挨她的打。”话语,肯定。
“老公,你真是我的偶像啊!”眼睛骨碌碌一转,*一点点往御一落的方向偷偷挪过去,再挪过去,淋希拍马的同时继续着自己的抱怨,“我们那儿盛产竹笋,小时候陪楚女王去竹林,她去掘笋,我就巴巴地围在旁边看,她嫌我烦了,居然还拿那笋撬的尖头砸我脑门。当时好大一个血印子,过了好几年才渐渐消失的。还有一次,我哭闹着要陪女王大人去地里实战演习,她直接把我往两个竹筐中的其中一个一放,中间一根扁担挑着我就走,也不管我是不是因为失衡而被吓得半死还有一次更可恶,明明是隔壁的范小六先动手和我打的,我打赢了还没开心够呢,楚女王直接便拿出了针线头,当着范小六那臭小子的面直接就用针刺我的两只手,刺一针,一个血窟窿便冒出来,再刺一针,又是一个血窟窿还一个劲地说以后再敢欺负范小六,哪知手打架就挑断你哪知手的手筋,顺便连你的脚筋也一块儿挑了”
说到最后,眼眶一酸,一滴泪便不由自主地滑落眼角。
“其实我都知道,当时我额头上那伤疤不是楚女王故意用笋撬砸我的,而是我好奇心太重自己非得蹲着杵在她身边才不小心被砸伤的,事后楚女王心疼得不得了,背着我就往山下的私立医院走,说什么有了伤疤以后就嫁不出去了,硬是将家里买年货的钱给挪了出来。会把我放竹筐里担着走,也是怕我爸工作在外,我一个人害怕。会故意当着那范小六的面用针扎我,是因为怕这件事传到范小六爸妈耳里。他爸妈在当时那会儿可以算得上是山里的山神老爷老太,只要得罪了他们就绝对不会有好事。楚女王是不想我以后苦,所以才宁可自己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