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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回学校吗?
她,不想要那份实习考核的签章了?
不怕他给她的评语信手涂鸦一番?
御一落唇边意味深长的笑意缓缓绽开。
就这样,不容他插嘴地将他打发了?
那何必非得来一通电话,打断他正如火如荼的好事?
添乱,岂能半途而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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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伊,我竟然忘记今晚还得带两节选修课,时间来不及了,明天我再来看你。”
磁性的嗓音泛着一丝愧疚,他将细密的吻印在她的眼角眉梢,一遍,又一遍。
如同安抚的动作,却是使得涂若伊身子一颤,那被他从下侧一路卷到两臂处的衣衫,早已承受不住空气中的那份冷意,不自禁地,将身子往被子里缩了缩。
在刚刚那种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关键时刻,他竟然还能够一转眼便能收放自如地抽/身而退,这代表了什么,不是不言而喻了吗?
“若伊,别躲着我。”将她抗拒的姿态一丝不漏地瞧在眼中,御一落俊脸上沁上一抹慌乱,“不是说好了永远在一起了吗?不准再躲着我。”
脸,被他转过,强行面对,涂若伊只觉得生生地疼:“人家一通电话就能够把你从我身边带离,你说,叫我如何敢继续面对你。不躲,我还能够干什么?”
刚才的电话虽然没有听到什么,可从那一星半点透露的余音中,她还是能听出是个女音。
一个女人,几句话,轻而易举便令他对她的态度三百六十度大转变。
在她身上的开垦耕耘消失不见,甚至连他的人,都因着那电话另一头的女人而离开。
这样子的他,她怎不害怕?
她不禁怀疑,他对她,当真是动了心吗?
为何这一刻,她竟感受不到丝毫?
绵长的吻,如同细雨般洒落,御一落望着那张瞬间苍白起来的面容,终是一叹,解释了起来:“刚刚打来电话的人是淋希,我刚娶不久的老婆。我和她还没有离婚,我的身上便还揽着一层责任。我不能够做背叛婚姻的事,同样,我也不能够做对不起你的事。我不能够委屈了你就这样跟了我我要的,是光明正大地让你和我在一起,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身上覆上一层枷锁,接受世俗与道德的批判”
感觉到怀里的人安静了下来,御一落继续道:“我会和她尽快协议离婚的。若伊,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相信我我会给你完完整整的爱,完完整整的我”
“既然你心里有我,当初为什么会娶她?”
心里一直就有着那么一座城,埋葬着他的年少轻狂。
心里一直就有着那么一个人,掌控着他的喜怒哀乐。
可惜那个人,当初离他而去,一去两年,不给他留下丝毫的希望。
他一直等待着她的出现,等待着她有一天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对他说:“御,我飞了一圈大洋彼岸,发现真的好舍不得你的气息。”
只不过,这份等待,太久。
久到现在,他才能够再次将她狠狠埋入自己的胸膛。
“谁让你抛弃我一走就是两年呢?”避重就轻,就问题的着眼点放在娶人,而不是娶人的对象上。
恍惚间,眼前便浮现从大一起便对他穷追猛打的淋希。
一步步地用她的蠢办法鬼点子瞎折腾
如果
没有那一夜他看到的那一幕,也没有那一场堪称滑稽之谈的斗殴,也许,他根本就不会娶她吧?
毕竟彼时的他,婚姻对象无论是谁都可以
其实,终归还是他太多管闲事了些接手了淋希这么个大麻烦
“你有碰过她吗?”
涂若伊不放心的声音还掺杂着无比的小心翼翼,仿似伤人的答案揭晓,便是心碎到绝望的哭泣。
御一落一怔,想到淋希每次想要将他拆吃入腹却不得其门而入的懊恼表情,便是不禁一笑。
哪有一个大学生这样将这种事表现得那么明显的?何况,还是个女生
“我发誓,绝对没有。”给予着保证,御一落的眸眼中荡漾出墨染的光泽,“而且,也永远都不可能有。”右手紧握成拳,信誓旦旦,竟有些分不清是要极力令涂若伊相信他的承诺,还是他自己
正文 十七、还你安宁3
黄钻景苑B栋楼18层。
最后的一盏灯,被淋希按灭。
瞬间,整个空间呈现暗黑空洞的寂寞。
再次望了一眼仅仅住了小段日子的房子,淋希眼中蒙上一丝不舍。
明明,她很努力地想要抓住他。
明明,她很努力地营造着她和他的二人世界。
可最终,还是失败了。
自从雨夜他追着那个女人抛下她而去,直到现在还没回过家。
这,不是代表了一切了吗?
她固执、别扭、死心眼,会等到现在,也只是想要给自己一个彻底死心的机会吧。
最后的一眼眷恋过后,淋希终是将手里的小型行李箱推拉而走。
关一盏灯,也一并,关上了那扇原本自以为可以打开某人心房的门。
再见了,老公。
轻轻的,“老公”两字,几不可闻。[517z小说网·3wtxt]
这段仿佛偷来的婚姻,果然,当他的真爱出现时,是那般无所遁形。悲凉得,风沙般四散。
*
“亲爱的,人家没地儿睡了,以后你都收容我吧”握着手机的掌心收拢,竟似要抓住汪洋中代表最后希望的浮萍,不敢懈怠。
她发现她果真是亏了,竟然把她的山寨版手机留给婆婆大人了,害得自己又花了好几个毛爷爷买了一个仿真版iphone4,企图能够和御一落的iphone6相匹配
不过现在,完全没有必要了呵
真是赔了老公又折兵。
电梯一路向下,看着电梯镜面内自己那张强自扬起的闲适笑脸,淋希吐舌,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鬼脸。
“你好端端的御师娘不当,回来和我这个剩女凑一堆做什么?”陈一澜在那头翻了一个白眼,塞着耳麦,指尖在笔记本电脑上一刻不停地敲击,键盘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小俩口日子过得太甜蜜了是吧?赶紧的,霸/王多,势必要将御大老师就地正法啊”
这新婚半月多了依旧无法将御一落拿下的事淋希可是没少懊恼,捶头顿胸,每日唉声叹气。陈一澜早就见怪不怪了,也没多想,继续着她的腐/女大作。
“陈一澜,你见死不救!”指控着,淋希却笑出了眼泪。
“就地正法”四字,仿佛一个绝望的牢笼,将她紧紧地束缚。
呼吸,都揪得疼
她也很想啊
可惜,没有人给予她机会。
而她,也注定和这个机会无缘
“一澜,以后我恐怕得和你相依为命了。”闷闷的声音,在走出电梯后显得更加落寞。夜晚九点的黄钻景苑,进出的大抵都是早出晚归的都市白领精英,擦身而过,彼此都是都市化的冷漠。胸口的位置,似乎更加地疼了
平日没事她总是陈一澜陈一澜地喊,可只要一有事,便是小鸟依人地装令人恶寒的亲热。
终于,陈一澜听出了她的不对劲,试探着问:“淋希,你来真的?”放弃御大老师那个好不容易才拐到手的长期饭票外加以后终生性福的保障,她真舍得放弃?
沉默,流转。
她也以为,会像刚痴迷他那会儿一样不撞南墙心不死,后退几步继续撞,循环不止,周而复始,越撞越勇,再勇再撞。
可是,那样的不死心,也是建立在他心底根本就没有任何一个女人的前提下的。
现在的她既然知道了甚至是亲眼目睹了他对那个女人的亲密,她还有继续下去的必要吗?
冷风扑面而来,路旁的灯光下,她将左手伸出,看着那空无一物的指尖,终是笑了。
还真是讽刺呐
这场本就名不副实的婚姻,究竟,她要自欺欺人到什么地步呢?
“比绝版GV还真!”眼眶中微微一涩,淋希将文艺细胞发挥到极致。
“你丫别受刺激啊别激动别激动赶紧回来,咱俩一个被窝嘿/咻/嘿/咻一下,让姐姐好好治疗你那颗伤痕累累的纯洁心哈”陈一澜心一紧,敲击电脑键盘的动作停滞,望着屏幕上那本来顺畅无比的字句,竟觉得再也无从下手。
文思泉涌,一旦碰到淋希那假装的坚强,便嘎然而止。
“陈一澜,还是你对我最好我百年后,一定要和你葬在一起”
“去去去你咒人死别找我啊姐还没活够呢。”
“你是为了还没把自己嫁出去而懊恼吧?”不忘将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淋希两眼一眯,来了神采。
停顿片刻,她话锋一转,却是继续道,“陈一澜,我记得咱俩还有个赌没完成吧?两盘GV外加青岛游,你没忘吧?我要马上回去验收!”
挂断,淋希拉着小型行李箱一路风风火火地往黄钻景苑外冲。
她怕,下一秒,自己便会后悔如此的*。
“你抱着别的女人入睡,她又在你的怀里沉醉。那熟悉的镜头,乏味。我突然间有点疲惫”
手机铃声,大作。
声声,不绝。
再没有了勾/引大叔装纯良的小白版歌曲,为了以防被自家老公抓包,她很煽情地将手机来电换了一首特文艺的伤感正流行。
此刻听在耳中,竟是这般晴空霹雳。她,怎就这般有先见之明呢?
看也不看来电显示,果断地按断,关机。
她的下半夜,属于自我哀悼时间,旁人谢绝打扰
*
经过门卫室,看着门卫大哥正在痴迷东方卫视的——百里挑一。
这档专为单身男女设计的大型爱情综艺娱乐节目,果真是受人瞩目啊
看来这年头,剩男剩女当真是富裕有余了。
所以,她也该看开些。她的Mr。 Right,保不准就在剩男的行列中等着她去为他摘掉这个光辉的头衔呢
“俗话说,春眠不觉晓哎哎呦不嫌早,夜来暖帐中哎哎呦风流知多少。不等你来压倒,我自己就先躺好,兴致浓时可别忘了”
哼着《绝世小受》,阴霾的心情一下子有了好转。
当然,如果忽略掉那个被她用行李箱撞倒并压倒蹂/躏在地的人的话
正文 十八、雕刻爱情1
细碎的月光下,淋希有些恋恋不舍地在爬起来之前蹭了蹭那极具*的男性肌肤。
即使不看脸,光感受胸膛前的那份弹力,她都可以清晰地判断出这具身子的主人绝对是个尤/物。
哦,不,根据陈一澜的说法,那是绝对的小攻或是小受的标准身材。
不过凭借着她刚刚借力直接触碰的效果感受来看,那绝对是个受,彻彻底底软绵绵毫无还手之力的受啊╭(╯3╰)╮
“淋希,你怎么总改不了吃男人豆腐的毛病啊”
刚想丢下一句毫无诚意的道歉话撒丫子夺路而逃,却不防地上才承受了她标准体重重重一击的男人先发制人。
被人一语中的,心虚了,恼羞了,成怒了。
淋希竖起了浑身的刺:“你谁啊你?你才吃男人豆腐!你全家都吃男人豆腐!”
不过,谁来告诉她,为什么她听着那个男声,那么熟悉呢?
而且她这样还击,他居然居然还笑出了声'TXT小说下载:wrshu'
压抑的笑声,沉沉的,闷闷的,却带着丝男人特有的低沉蛊惑,轻易便攫取了她的心神。
“学学长!?”睁大了双眼,晴天霹雳不外如是。
谁来告诉她,为什么她每一次狼狈的样子,都是被他看到啊/(ㄒoㄒ)/
银灰色的衬衫因为淋希刚刚的色爪子蹂/躏而略显凌乱,左手撑着地面以着优雅的姿势徐徐站起,关凌戌身姿卓绝。那侧脸勾勒出来的线条,深邃而流畅。
清浅的眼眸微微眯起,勾勒起一抹似笑非笑:“真是三生有幸,竟看到了某位立志要当淑女即使装也要装X到底的同学对男人吃完豆腐拍拍屁股直接走人的现场播放版。”夜色斑驳,关凌戌的身后,是一地的剪影,向另一道身影,一点点靠近。
待到两人并肩,他的眸眼略微灼热了几分,所幸这冷风乍现的夜晚,明显成为了他最好的掩饰物。
“学长,你一句话说这么长也不带个病句的,小女子真是甘拜下风俯首贴耳佩服得五体投地七荤八素服了you”哭丧着脸,淋希却还是不得不打起了哈哈,心下则是暗自吐槽,他这法律顾问的职业病又犯了。
“彼此彼此。”眸中,自始至终都盈着一丝温和的浅笑,关凌戌不动声色地觑了一眼她手中的小行李箱,主动伸手替下,“你这是什么情况?”
说到这个,淋希刚刚还顾影自怜地和他半真半假哭丧的脸立刻便真正地焉了下去。摊摊一双恢复轻松的手,做无力状:“本姑娘想通了,要自食其力自力更生自强不息,所以,我光荣荣华丽丽地离家出走了!”
有感于她即使沮丧着,却还是能够说得那般潇洒。然而下一刻,关凌戌的呼吸便窒了一下。
她刚刚说的,是离家出走。
家
若他记得没错,她的家在X市的山区,几年前那儿发生过不大不小的几场泥石流,她的父亲便是在那样的意外中离世的。
“你是今年这么多学生中我看到的第一个没有父母陪同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