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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颉点点头,“看来政委他们遇到的麻烦还不小呢!”
身后的黑衣特战队员,一个个如狼似虎,各持枪械,蜂拥而下,转眼间来到陈志浩他们身边,不及寒暄,狙击手的枪就响了,火力手的霰弹枪、榴弹枪、机枪,炮手的小钢炮,每门一共携带有四发炮弹,三门小钢炮,是专门用来破敌机枪碉堡的。其中一颗是康年山他们的铁蛋蛋,杨颉专门向康年山讨来的,准备突袭渡边石花的指挥部时消灭集群鬼子的,他看到铁蛋蛋的爆炸威力,确实好用多了,现在用到这里了。
四颗铁蛋蛋一爆炸,本来就有些犹豫的鬼子骑兵,彻底绝望了。纷纷调转马头,要逃跑。杨颉看看鬼子们地坐骑,都是高头大洋马,心里喜欢,挥手止住炮击,命令狙击手,“都不准伤了那些马。我要。”
狙击手心说:“我也要。鬼子得给啊!”
“换步枪!瞄准比赛,看看谁打死的鬼子多。今天的马肉多分几块给他。快!”王贵喜大声地说着。自己先在地上捡起一支三八大盖,拉动枪栓,推上子弹,瞄准了一个掉马回头的鬼子,一枪将鬼子的头击爆,哈哈哈大笑,“我第一个。”火力手们都持枪观望。不敢和他们一样,他们的任务就是压制鬼子,不让鬼子有反抗的机会,要是鬼子敢往这里冲,他们可不管什么马不马地,干死你再说。
鬼子要逃!杨颉笑着说,“贵喜,派人坠着鬼子。看看他们跑哪里去,我们在……政委,咱们在什么地方驻扎呢?你受伤了?”
“没事,别娘们样,叫人家小姑娘笑话你!”陈志浩一把推开杨颉要检查他的伤地手,“在对面的五子岭最高峰那里。古风,你和特战队的同志去。”
古风一听,高兴地要蹦起来,将手里的三八大盖一扔,走了出来。陈志浩他们剩下的七八十个人中大部分都是警卫连的人,实际上,二营三营已经全部阵亡。
回到五子岭驻地,这才明白,二团他们也是惨败而归,损失了一个半营的兵力。也没有把鬼子阻止住。营长一下子死了三个,一团长赵大麻子阵亡。杨庸朴伤重不省人事。战损比一下子扩大到8:1。
郑军国和政委于海狮、参谋长霍星海见了杨颉都点羞愧,低头不语。杨颉并没有说什么,在指挥部里来回走了几趟,转身看着郑军国:“军国,你马上下去,到部队里稳住战士们地情绪,告诉战士们援军明天上午就可以到达,我们一定可以为死难的战士们报仇!快去!”
“海狮,你去前沿指挥,二团那里怎么样,真担心他们的士气,记住当务之急不是追究责任,而是安定军心。事情已经过去了,不能也不会来重新来过的。马上去。”
“星海,你组织人,包括特战队,和随后到达的特战连,负责侦察敌人的情况,一定弄明白鬼子的兵力部署和火力情况,要快,我们需要一场战斗,来激发战士们的士气!”
“要伏击鬼子吗?”霍星海问道,于海狮和郑军国也停下脚步,看着杨颉。
“不。不是伏击,是攻击。按攻击指定作战计划。”杨颉坚定地说,“参战部队有四个半团,不包括四支,但要给四支部队安排任务!兵力有六千多人吧。你抓紧时间准备。”
“是。”霍星海一听6000多人,心里高兴,声音明显地提高了八度。
原来杨颉过来后,命令李影他们就地扩充了当地地游击队加入部队,再加上司马门营和四支的贺英连营,6000人是早就超过了。
“贵喜,你马上安排人警戒,准备接应李影队长他们到来。”杨颉最后看看指挥部里已经没有他熟悉的人了,只好看着忙碌的参谋们说,“谁带我去看看政委?”
“我,”一个女孩子站过来,“我叫阿绣。”
杨颉猛然想起来了,“是郑军国的女儿?”
“你知道?”郑文秀吃惊地看着杨颉,她真的有地出乎意料了,郑军国可是从来没有跟谁说过,陈志浩也是来到以后才知道,杨颉怎么知道?
杨颉点点头,微微一笑,“我知道。还知道你是什么时候来部队,你在东北的时候的一些故事,我都知道,甚至你的一些小秘密什么的,没有不知道,就是没见过你罢了。”
“你怎么知道的?”郑文秀惊讶地说。
“笑话。你在四支的指挥部里工作,我怎么能不知道呢?我们的工作不至于这么差吧?”杨颉说的模棱两可,但是很友好地点点头,“你是个不错的女孩子。”
参谋们也都停下来,吃惊地看着杨颉,一个个都露出不敢相信地神色。“不用那么看我,你们只要报名。我就知道你们地一点小事。同志们,你们身处要害部门,是鬼子渗透的重点所在,我们地情报部门也是不得不小心在意啊,你们自己也应该加强保密观念,积极地做好各自的工作,严防鬼子的各种可能的渗透。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指挥部里地人都一起立正。大声地说。
政审,在那个年代。可不是走过场的时候。杨颉抓地很紧,李影地情报也搜集的很好,她能够和总部情报部门联网调查,当然也会为总部执行一些其他的情报工作。
陈志浩的伤不是太轻,胃被刺刀刺破了一小块,正在紧急手术,军医是四支从鬼子的手里缴获的一个留日的中国医学博士。被鬼子胁迫着来中国当鬼子军医,后来终于如愿地回到了中国军队,很高兴。他地医术在学校里的时候就是一流的,教授自己忙着的时候,课基本上都是委托他完成。本来按照他的医术,是不可能到鬼子基层部队的,他因为别有用心,强烈要求下到基层部队。鬼子指挥官当时还有点感动。
手术很成功,挂了吊瓶,陈志浩被安置到一个小小的洞穴里,松鼠一边伺候他,一边嘟囔着什么。杨颉一进来,就发现了松鼠的嘴不停地嘟囔。笑着问道:“松鼠,又要什么?”
松鼠同陈志浩情同父子,虽然陈志浩还没有结婚,但是他已经34岁了,看待松鼠很是亲近,松鼠有时候有些撒娇,嘟嚷着要东西,陈志浩就会答应他。见杨颉询问,一脸的不高兴,说:“老是不让我跟着。这次好了。受伤了吧?要是我去,怎么会让他受伤呢?队长。你教我的功夫可不是白练的?”
“去,一边玩去,什么啊!小孩子还没有枪高,就上战场?真是!”陈志浩一摸松鼠的脑袋,脸上露出了慈祥的微笑。杨颉心说:“还没有枪高?嘿,你不知道吧?在我们那时候,伊拉克战争,孩子可是很厉害的杀手!多少美国大兵死在孩子地枪下?”
笑着将松鼠推开,“陈大哥,感觉怎么样?还疼吗?”对于陈志浩,杨颉心里还是感到很近的,似乎他是自己的亲兄长一样。主要是陈志浩对杨颉的关爱,让杨颉不觉间将他当成了自己的父兄一辈尊敬。
“行了,叫人笑话。说点别的!我,这辈子,打过多少仗?哪次不挂点花?还在乎这个?咱这人吧,命硬,阎王爷看着不顺眼,不愿意要。哈哈哈……”陈志浩在地上微微动动,头上顿时冒出一阵虚汗,杨颉忙上来扶他,被他拦住,躺好了,才舒出一口气,“没事,疼还能不疼?革命意志比钢铁吗?”
杨颉点头,“你是革命军人,你不怕疼,我怕。”陈志浩瞪他一眼,向外面努努嘴,示意外面的战士们也正在忍受着伤痛,他怎么能够示怂呢?杨颉一笑,不再说了。
“给我汇报汇报你们的工作吧?”陈志浩笑着说,“我可是很长没有听你胡说了。”
“什么?”杨颉故意瞪大眼睛,瞅瞅旁边的阿绣,“政委管我汇报叫胡说!阿绣,你可不要出去乱说啊!”
“我能说吗?”慧明一步进来,她是专门来找师傅的,一来到这里,阿虎就被她藏了起来,自己到处地乱走,听人说来了个女尼姑,知道是师傅,问明白后,就找了过来。她认识杨颉,跟着他就进来了。
“能。”陈志浩笑着说,“你是谁啊?杨颉地朋友?”
后半句可是有些坏坏地意味,因为柳文娟找到基地的时候,他还在基地,当然看出了柳文娟的意思,知道杨颉又迷住了一个女孩子,心里好笑,现在看慧明也是一脸清秀,所以笑嘻嘻的开杨颉的玩笑。“我是慧明,我师傅就是妙真师太。她在哪里?听说她一直在这里给人看病呢?”
陈志浩一听,笑了,“她应该还在这里,你去找吧?”
“不了。我听他讲故事。”
杨颉看了一眼两个女孩子,“这可不是故事,是战斗汇报,没有什么好听的。走了。”
阿绣一听,忙站起来,敬礼,“是。”转身要走,被慧明拉住,“又不是什么机密,听听。我最爱听故事了。师傅老是不给我说。”
陈志浩笑了。点点头,招呼两人坐下。“听听吧。就当是学习学习。听听他们特战队地战斗就跟听故事一样,好听着呢。”
杨颉开始将他们合围金津美太郎的经过,和他知道的进剿渡边石花的经过都说了一遍。听得不要说两个小姑娘,就是陈志浩也忘了疼痛,最后陈志浩问了一句让杨颉很为难的话:“你怎么来到烂梨沟的?”
“我,我……,”杨颉一阵迟疑。他有些不好意思了,“我迷路了。”
“什么?你迷路了?”陈志浩到没有什么,慧明大呼小叫地说了一句,“你当时是迷路才撞到这里的?”当时她和几个乡民在洞口左等不见师傅,右等不见师傅,只好跟着村民们向山里走。不想遇到了十几个鬼子,慧明他们借着阿虎地威势,将鬼子吓住。转身就跑。不想她一跑,阿虎跟着追她,喜得鬼子们大叫着跟了上来。正在众人无可逃生之际,杨颉他们撞出了山……
“谁迷路了?让你这么大呼小叫的?”一个轻妙绝伦地声音传来,令杨颉眼前一亮,一个美丽女尼跟着声音走了进来。
哇塞!杨颉心里一声惊叹。足有大牌电影明星气质!走路时如同风移影动,安静而祥和;说话时,如同莺声绕耳,轻妙而绝伦。杨颉不由得感叹良久,心道:“世间真有此等人物!”
“师太,”杨颉听陈志浩叫了一声,声音很出乎杨颉的意料,似乎很是陌生,怪怪地扭头看了一眼陈志浩,心里一时明白了。陈志浩军旅出身。对如此美人可是还没有什么免疫力。不像他。柳青青或是李影,都可以称得上绝色了。再说。来自于信息高度发达的时代,什么美女没有见过?天然丽质,还是人工合成,只要能算是美女的,网络上少吗?但是陈志浩就不同了,从军二十多年,就是看见几个女人,也不过是一些粗茶淡饭之类,焉有抵抗如此美女之杀伤力的能力?
“政委?你怎么也受伤了?”妙真师太惊讶地问。
“没什么,行军打仗嘛,哪有不受伤的?”陈志浩微微的一笑,轻声地说,好像是做错事情地孩子一样。
“师父。”慧明叫了一声,站起来双手抓住师傅的手,“你没事吧?”
“没事。”妙真师太轻轻地摸了一下她的头,“政委,伤地严重吗?”
“不严重。小ks。”杨颉笑道,“我叫杨颉。”
“是他们的头儿。”慧明笑着说,“爱迷路的头儿。”
杨颉一听,完了!看来这个爱迷路的话柄算是给这个小姑娘叫开了。
“是游击队的队长。我就是他的政委。”陈志浩解释说,忽然发现游击队这么叫法出了很大地问题,杨颉是队长,李保国他们也是队长,特战队里也有队长。心里不觉就是一阵思考,一时竟然走了神,但是他的眼睛是看着妙真师太呢!这下可出糗了,引得杨颉悄悄地笑了,连慧明都认为是陈志浩看她师父入迷了呢,不觉仔细地看了看师父,发现师父竟然微笑着和陈志浩对视!
杨颉轻轻地扭了一下陈志浩,陈志浩猛然醒悟,脸上顿时大红,更难以解释了。但是妙真师太竟然还是那么温柔地看他,轻轻地摇摇头,没有说什么,杨颉明显地感到妙真师太的脸是有些发红了,只是很轻微。
荷花庵里,受伤的仁丹胡子鬼子正是这一路鬼子部队的司令官中村南明,站在他前面的是他地骑兵警卫队的指挥官松村岗,他正在仔细地向中村南明汇报斜谷之战的经过,而且对最后出现的一股游击队渲染地在中村听来很有些过分!但是中村没有拦阻他,直到他说完,才从床上慢慢的睁开眼睛,缓缓说:“你敢肯定,最后的一股游击队是黑衣部队?”
“是。”松村岗一点头,坚定地说。
“那就是特战队,大名鼎鼎的蔚县游击队特战队。你遭受地损失算是小的了。若不是见机得早,恐怕就回不来了。其装备绝对是强于帝国部队,甚至强于帝国的特种部队。我们这下碰上强敌了!扶我起来。”中村南明努力地探探身子,没有起来。
松村岗上前一步,双手相搀,扶着中村南明走到屋子中间地宽大地一张桌子前,那里摆着附近的详细地军事地理图。中村南明仔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