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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势上要站住脚,让想反对地人有口说不出,也不敢说,不能说,谁要是说谁就是找死。那抗日这个旗号就是很好地借口,谁要是敢说出半点的不是,那杨颉就可以随时调查那人,至于证据么,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呢?第三就是要让这些人见到棺材,很对人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那么杀一儆百是很必要地了。至于谁是那个一呢,就要看谁跳出来了。
这只是在政治上让所有人都明白第三百师是抗日的代表,是不可反抗的主流,是必须拥护的,至少在形势上先占住这个先机。
宴会很简单,仅有茶水一杯,整个大院子里里外外都是持枪荷弹的黑衣特战队的人,在院子的正中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一排排的桌椅,上面都贴有每个人的名字。会议的议程里有民选县长这个诱惑人的议题。
10点正,杨颉看看院子里的人基本上都已经就位,还有三个人没有到,脸色一沉,整个院子里顿时安静下来,因为杨颉那身少将军服太吓人了。这可是正宗的国军少将,也算是一个很大的官了。
“还有谁没来?”话虽然不是太高,但是每个人都听得到。
“报告,三个人中有两个正在道上往这里赶,已经快进城了。另一个叫林河之的,根本就没有离开家门,我们的人已经就位,等候指示。”一个黑衣特战队的人报告。
什么叫等候指示?什么就位?众人心里就是一惊,这些人可都是一个个的猴精猴精的,什么听不出来?尤其是听说第三百师攻克莒城,消灭据点,吞并小刀会,铲除袁素生,拘捕扣留徐树生,这些事情有意无意地都被朱龙哲暗暗地传开了。
“什么情况?”杨颉低声问,但是前面的人还是听清楚了。
“昨天这人接到帖子,昨夜里和他老婆说话的时候,他说过‘什么三百师,老子不去他能怎么样?不就是老蒋的残兵败将么?’这话,看样子应该是故意对抗。”那人又说。
“嘿嘿嘿……”杨颉一声冷笑,“提他的头来参加会议!”
“是!”那黑衣特战队员说,向后一挥手。身后马上有人当场开启发报机,发出了一个简短的信号。
实际上这个叫林河之地人头,比其他两个人来得都早,从发出电报到人头到会,不过是半个小时的时间,可是他家,有人知道距离县城至少有四十里路。那说明什么。想必谁都明白了。
看着最后进到门里的两个肥胖的人气喘吁吁的样子,杨颉微微一笑。站在前面的台子上,双手一报拳,“各位,在下国民革命军第三百师师长杨颉,想必大家都知道了杨某到莒县后的动作。杨某是奉了重庆蒋委员长地手令,前来莒县公干,主持这里的抗日大业。这是蒋委员长地手令。大家可以鉴定一下,想必是有人见过委员长的手令的。谁,哪位来鉴定?”
没有人敢上来,谁都看到了那颗血淋淋的人头,谁还敢再说什么?!
“实不相瞒,杨某来莒县是有机密要事,任务重大,这抗日只是为了这个任务的顺利完成。才必须采取的一点小小的手段。刚才大家都看到了,杨某有点杀鸡骇猴之意,更为重要地是杨某是有这个特权的,刚才的手令上杨某是可以相机行事的。这个相机行事就是通俗说的先斩后奏。不是杨某心狠手辣,实在是在下此次任务之重要,关系重大。是我抗日大业中最为关键,最为严重的大事情。杨某希望到场的各位,响应蒋委员长的号召,抗日地事情上,‘地不分南北,人不分老幼’抗战守土,人人有责。”
杨颉扫视了一眼院子里的众人,见有人有些迷糊,也有人脸上微微现出冷笑,遂哈哈哈一笑。“好了。大道理呢就讲这些。大家赞同呢,最好。要是有什么别的歪心思。杨某不勉强你们,不过只要你们大家不做有背抗日的事情,杨某是不会干涉的;但是,要是谁阳奉阴违,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给老子来阴的,不听老子招呼地,可就别怪老子无情!这个就是例子!就算你有七亲八素,嘿嘿,没了脑袋,看你还怎么着!”
“杨师长,你是来抗日的,可不是来给我们当教员的,大伙说是不是?”一个大胖子站起来,脸上的笑里藏着锋利的刀子。
“你是谁?”杨颉看着这肥猪一样的人。
“我?!”那人一指自己的鼻子,“莒县的人,只要是莒县的人,从老头到孩子,从当官的到叫花子,没有人不认识我地,您老初来乍到地,还没有会过我吧?”
“你是谁?”杨颉冷声问道。旁边的一个人向给他说,被他挥手制止住,两只眼死死地盯住那人。
那个肥猪一样地人起初还敢看杨颉,一和杨颉的眼睛对上,立马感到身上压力一重,似乎身上有千斤重担,脸上的汗涔涔地流了下来。
杨颉冷笑着说:“你就是莒县人见人骂,狗见狗咬的大汉奸,万仙会的会长于是武,对不对?”
这话说完,整个会场一下子像是坠入了冰点,落到每个人的耳朵里,在会的所有人都是心里一阵颤抖,听这话,这个杨师长是有想法了。
有人心里一松,有人提心吊胆地看看于是武,有人敬慕地看着杨颉,有人摇头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心里摇摆不定。
“我是于是武,但是我不是大汉奸!”于是武终于摆脱了杨颉的眼睛,擦擦脸上冷汗,声嘶力竭地辩解。但是他脸上汗水似乎没有穷尽,擦了马上又流了出来。身上的夹袄谁都看得出已经湿透了,双腿有些抖抖地发颤。“我,我,于是武,我万仙会,会众上万,仙法无边,你凭什么抓走了我的分会长袁素生?还有,你一来就惹日本人,你知不知道,这日本人在这里已经安分了,你这一惹,把日本人弄急了,回头倒霉的还是我们。是不是?你们说话啊!你,朱老三,你说!”
被指着的朱老三,慢吞吞地站起来,点点头,对着杨颉和周围的人抱抱拳,“各位,朱老三有礼了。刚才杨师长说的不错,朱老三虽然是一文人,跟这于会长也是亲家,但是不是朱某寡情薄义,杨师长说的不错,我听杨师长的。”说完他坐下了。
下面的人都心里暗暗地开始了新的盘算,这个朱老三可是有名的小算盘,心里的算计可是算前算后,前思后想,轻易不会说错什么的,也不敢轻易地说什么话,这个于是武才点名让他说话,就是看到他爱依附别人的观点。但是没有想到的是,他今天竟然说出了这么一个背于平常的话。
“哈哈哈,你是不是汉奸,不是你说的,也不是我说的,于是武,你看那是什么?”杨颉往后一指,于是武随着众人往后一看,心里顿时灰冷如死。
在县衙的大门口,影壁墙的后面,随着杨颉的这声断喝,几名黑衣特战队员持枪押上来四个人:一个秃子,一个矮驼子,一个高大的白胡子老头,一个精壮的中年人。正是他万仙会的护卫总堂的四大金刚。在这四个人的身后,又源源不断地押上来了十几个人,各色衣服的人都有。
到会的人有的认得这些人,马上有人窃窃私语,暗中指点着某人轻声嘀咕:“那是万仙会陈丘的会长,听说这小子每天都要祸害一个处女,坏着呢!”
也有人说,“看来这个杨师长是想开个大的,要是他真的拿下这个万仙会,比他打下这个莒城都有功劳啊!”
“是啊,是啊,谁没有受过万仙会的欺负?不要说老百姓,就是我们,还不是每年都得交保护费?”
“杨某人真的敢?听说这个于是武可是有根子的人,不要吃不到羊肉惹一身骚,我看啊,不过是吓唬吓唬于是武,让这小子归顺罢了。他们当官的,不都是官官相护?”
“可不,于是武在省里可是有人的啊,别回头再找我们算账,可不要乱说,那个朱老三啊,真是的。”
这些人慢慢的被押上了台子,杨颉在前面一战,举手往下压了压,会场上一下子安静下来,“各位,大家都看到了。这些人都是万仙会的主要成员,今天被杨某人抓来,我告诉你们,他们的罪行我们都调查清楚了。今天开完这个会,就要开个公审大会,这些人将会被全部枪决。现在他们的家产已经被没收充公了,家人已经被看管,等候进一步的审理。至于他,于是武,罪行累累,我们还在进一步整理中,他的罪证很快就会被弄到这里,大家都来过过目,给我当个证人,别到时候让人说姓杨的强加人罪。”
猛然间大门口传来了一阵阵的喧闹声,众人忍不住向后观看,杨颉也看,一个战士进来大声地喊道:“报告:有个人自称是省政府的,叫丁文殊。要求见师长。”
杨颉很明显地看到,一听到丁文殊三个字,于是武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丝的微笑。
第52章 自己的港口
杨颉的眼前出现了一个很电影化的人物,头带着一定黑色礼帽,一身中山装,手里拎着一支文明棍,上面带着一个金丝眼镜,满脸的酒肉熏过的书卷气。那丁文殊一见杨颉,仰面腆胸,目空一切地走到了台前,冷冷地看了杨颉一眼,“你是什么人?敢冒充国军三百师师长?”
台下的人顿时一片喧哗,什么?这人是冒充的?不可能啊!那么多军队呢!还有枪!
杨颉笑了,上上下下地扫视了丁文殊一眼,呵呵呵一乐,“阁下在山东省政府任何职务啊?跑到这里来充什么蒜头鼻子?”
“你!你一个小小的师长,敢如此嚣张,小心我到韩主席那里告你。”丁文殊冷笑一声。
“韩主席?韩复榘?”杨颉一愣,惊讶地问道。
“哈哈哈,怎么?怕了?知道了吧,我可是韩主席的特派员,小子,告诉你,只要我给韩主席一说,甭说你小小的师长,就是军长,也得爬着来求我呢!”丁文殊呵呵冷笑。
“你真是韩复榘的特派员?”杨颉又一次地盯着问了一句。
“不错。”台下的众人都静静地看着两人。
杨颉围着丁文殊转了两圈,站到了丁文殊的面前,猛然抬手一巴掌恶狠狠地扇在他的脸上,抬腿一脚将这个丁文殊踹出五六步,冷喝一声:“绑了!”
这丁文殊万没有想到。杨颉敢这么弄,而且还是亲自动手,一脚踹得他八魂七冒了,声嘶力竭地叫喊道:“姓杨的,你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打我?你敢打我!小心老子叫你人头落地!”
“呵呵呵,丁文殊。告诉你,你他娘地听明白了。你那韩主席,韩复榘,早就被蒋委员长枪毙了。你他娘的还在这里冒充他的特派员!你还真能蒙呢!是吧?”杨颉挥手让人带下去,对台下众人微微高声地说,“各位,这个丁文殊所说的那个韩复榘,因犯十大罪状被委员长在1938年1月24日晚7时在武昌枪毙。这个混蛋还在这里胡说八道。大家可以去看《中央日报》。”
杨颉这话一说,台下的人一时又议论纷纷,因为这里是敌占区,消息闭塞,根本就不知道外界的一些事情,再加上于是武他们故意地封锁消息,这些人还真的不知道很多地事情。
“好了。静一静。各位。”杨颉在台上一挥手,“杨某请大家来。一个是告诉大家,三百师来到贵地抗日,希望得到众位乡绅的支持,另一个呢,就是我师军费紧张,还要向各位化缘呢。这里有份名单。是我们根据各家地财力,拟定的募捐数目,待会儿有人来读一读,大家要是同意呢,就过来签个字。当然,我也不白要大家的钱,这个于是武的家里有很多的土地,我们也早就调查好了,按照募捐的款子多少,给各位了一点小小的礼物。就是这个于是武家地地契。你们自己看着办吧!”说完他转身走了。
台下的人马上像炸了窝,但是又不敢嚷嚷什么。别说还给那个于是武的地契,就是硬要你还敢不给?台上一个文书样子的人开始大声地念:“何是之。”
何是之,一个高而瘦的老头站起来,颤巍巍地走了上去,双手抱拳,“何是之在。”
马上有人递给何是之一张纸,上面有印好的文书和地契,何是之提笔签上自己的名字。领到了那张纸,走下台。马上有人过去,打开纸一看,何是之,自愿捐助国军三百师军费二万大洋,粮食500石。酬金是土地50亩。何是之悄悄地说,“这是贵了点,可是总比不给什么强啊!好歹还算有点。”
下面的人纷纷地被叫上台,领回了各自地认捐纸。
于是武看到众人现在已经把他家的地全部分光了,而且听那话里,恐怕现在他的家已经被人瓜分了吧?看来人家是算计好了的,就等自己往外蹦呢,唉!转念一想,树大招风啊,就算自己不蹦,也免不了这个结果。心里这么一想,腿下发软,竟然抖抖地一下子坐到地上,再也站不起来了。
这些人都没有被放回去,而是书写了各自应该缴纳的数目,纳上自己的印信,交给了特战队地人,由他们自己去找这些人的家人要。一夜的功夫,这个苛捐就弄成了。李影接到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