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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就很奇怪了。她老婆曾经大闹过,不过后来就没有动静了。不知道这小子怎么摆平的。”
“好。把你地人撤了吧,你看那个小屁孩,如果细心的话,一眼就看出他来。哪里有洗的那么干净的手在讨饭的?还有那裤子,很明显就是刚买的诂衣店的衣服嘛!”高峻平笑着说。
“没有人像你那么仔细地观察一个孩子地。他们并不是固定在这个地方的。”南为仁笑了。
第二天黄昏,杨青志习惯地走进那家来福顺旁边地小小茶馆,他要在这里稍微呆上一会儿。喝杯碧螺春,然后才进那个来福顺去。刚刚坐好。小二谄笑着过来,“杨爷,您好。今儿早点?还是碧螺春?”
杨青志抬手捻了个响指,没有言语。“杨爷,那边一个客人,想请您过去谈点生意上的事情,早就为您点好东西了。您看……?”
杨青志顺着小二的手一看。一个胖矮的年轻人一身华贵的长袍马褂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见自己望过去,双手抱拳,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他是干什么的?找我有什么事?”
“好像是做大买卖地,要在你们那里存款子。过来问问您。”小二麻利地收拾好杨青志的东西,帮着送到了那边。
那人站起来,双手抱拳,“兄弟高峻平。久仰杨爷大名啊。特意略备一杯薄茶,谢谢杨爷赏脸。”
“好说好说。请问高兄弟找杨某有什么事情?”杨青志开门见山地问,并顺势坐在了高峻平的对面。
“好。杨爷快人快语,高某就不绕山绕水了。我们老板,想在青岛这地儿开家厂子,要提一笔钱过来。让我先过来探望一下这里的风声。我看这青岛的治安还算可以,比北平那里也不差。再就是这个银行,我们老爷说了,最好找一个日本人的银行,现在不是日本人当世嘛,安全些。还望杨爷从中周全周全,帮着引荐引荐。我们的款子数目巨大,想知道贵行有什么样的保障措施。”
“您是转帐呢,还是存现?”杨青志心头一喜,平静地问。
“存现。转帐没有和您这里通兑地。再说了。现在谁还敢把大量的钱存银行?前几年北平,不就是让人抢了银行了吗?多可怕。还是放自己家里。顶多多雇用人看守,也不用提心吊胆的。您说呢?”高峻平一脸跟真事似的。
杨青志心上又是一喜,脸上微微一笑,“这里不是讲话的地方,等我约好了我们老板,一同研究答复先生,怎么样?先生住在那里?”
“隔壁,来福顺天字号的院子,我们包了。”
“好。到时候我们前去拜访先生。”杨青志笑着站起来,抱拳说道,“杨某告辞。后会有期。”
几天后,杨颉带人到达,高峻平派小二去请杨青志,告诉说少爷到了,请他前来相会。杨青志很快就带着那个岛村次郎前来,两人一进门,明显地感到这个院子里已经戒备森严了。看看院子里地打手,一个个横眉立目的,好像都能吃人的样子。知道高峻平所说的那个货可能带来了,心里高兴。
杨青志让小二领着,串门过户,来到天字号院子的最里面的一间正房大屋子里。刚进门,就听到里面有人说:“少爷,杨爷来了。”
杨青志举目观看,果然看到一个气宇轩昂的年轻人,一身锦缎夹袄,脚下皮鞋锃光瓦亮,手里拿着一张地图在看着什么。听高峻平这么一说,站起来,看着杨青志和岛村次郎,一报拳,“杨爷,这位就是岛村先生吧?在下杨石雨,见过两位。”
杨青志看这个年轻人举止文质彬彬,气度颇有大家风度,心里欢喜,以为高峻平所说不假,和岛村次郎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彼此流露出一丝高兴的眼神。“杨少爷,这为岛村先生就是我们的副行长,主持行内的业务,完全可以当家作主。”
“哦?岛村先生不是行长?”杨颉惊讶地看了一眼高峻平,眼睛里很明显有了埋怨的意思。
杨青志慌忙解释说:“鄙行地行长是和野梅子小姐,一般她不主事,全权委托给岛村先生处理。杨少爷尽管放心,岛村先生完全可以代表和野梅子小姐和少爷磋商的。”
杨颉和高峻平相视一眼,高峻平点点头,“杨爷地话还是很可信的。我们存款子人家不一定非得要行长出面的,再说了,只要能够保证我们款子的安全,就可以了。”
杨颉点点头。对杨青志两人说:“如此杨某就不客气了,二位。我想参观一下你们银行,怎么样?”
岛村次郎就是一愣,“杨少爷,我们银行方面的保安措施绝对没有问题,我可以解说一番的,至于少爷提出的参观,我看就免了吧。行里有规定地。”
“好。您给大体上说说吧。”高峻平接过话去。
岛村次郎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行里有帝国军队一个小队二十四小时值班保护,和宪兵队有直线联系,只有这里触动报警机关,宪兵队不超过十分钟准到。还有就是我们专门从国内雇佣了武士高手驻守行里,他们都是一流的武士,绝对能够保证安全地。再就是我们的金库,是建立在地下的,里外三层。而且金库里面还有报警机关,可以直接和宪兵队联系的。
杨颉一边听一边点头,最后用手一拍桌子,“好,如此我们就将款子放进你们行里了。我老爹就说,日本人呢。有些优点,我们要学习的。这干事呢,就是严密。随后还会有款子来回运转,都在你们那里活动好了。”
“可以。欢迎,我们行长说了,可以跟先生最高的利息。不过,少爷,我们能不能先看一看你的货?”杨青志高兴地说。
“可以,不过你们看过后,要马上存到你们银行里。我可不想出什么乱子地。”杨颉微微一笑。看着两人。
“这个,这个。恐怕不行。今天太晚了,我们行长恐怕早就回去了。没有法子入库,等明天吧,明天一早,我们过来验货怎么样?”杨青志笑着说,脸上流过一丝奸意。
“那么,就委屈二位一下了。”杨颉说着,对着外面轻声地说,“来人,请二位先生先吃点便饭。”
杨青志还没有反应过来,外面进来两个持枪的大汉,一把拉起两个人,带进旁边的房子里。屋子里很黑,一进屋子,猛然感到身子像是被铁锤砸中,一下子火辣辣的疼痛起来。
没有人说话,但是残酷的打击还在不断地继续,两人嘴里大喊大叫,想喊叫外面救命,却发现这个屋子黑的出奇。要反抗吧,还没有丝毫的力气了。不由得大声叫骂起来,似乎过了很长的时候,又像是很短很短,才听到一个声音说:“二位,你们不用骂了。我就在你们身边呢,告诉我,你们这一出去,是不是马上就有兵冲进来,然后我这里就是土匪窝藏,缴了我地械,抢了我的金子?是不是?”
杨颉的声音虽然很平静,两人的心一下子掉进冰窖里。原来这杨青志回去后,和那个和野梅子两人商量了很长时间,才合计出这场双簧来。没有想到的是,对手竟然这么厉害,暗算到前面去了。
“好,你们告诉我,信号是什么?你们的人埋伏在哪里?”杨颉还是很平静,他的确是观察不出来对手是怎么传递消息的。
“说。”高峻平轻声地说,但是杨青志和岛村次郎都听出了高峻平话里比刚才拳头还狠的劲头。
“我说。”杨青志噗地吐出嘴里一几颗被打掉的牙,呀呀呀地说。
“不要。说出去我们就没命了。你还没看出来,他们是土匪?!”岛村次郎的声音很微弱,可是很清醒。随后就是一阵拳打脚踹的声音,和岛村次郎的惨叫声。
“杨青志,你再不说,我就给你卸点东西了。”杨颉笑了,“点灯,让他们看看我们土匪什么样子!”
屋子里灯火一明,两人都傻了,屋子里竟然全是黑衣战士,很明显的全副武装的黑衣特战队员。“老子是八路,实话告诉你,就是看上你那银行了。今儿,明白点呢,或许还有得说,要是不明白,信不信老子将你们大卸八块了?”高峻平笑呵呵地说。手里寒光一闪,“就是到了鬼府,你们也只能做太监了。”
火光扭曲着空气,也扭曲着他仰面大笑的脸,“怎么样?说吧?”
“我,我说。”杨青志抖抖索索地说,“是。是,你们那个小孩说地。我们只知道你们有很对地钱。还有就是你们有当兵的保护,别地就不知道了。”
高峻平心里咯噔一下子,“那个小孩子?”
“就是门口的那个蓝衣服的小孩,我出门的时候,给他一个铜板,他就会把报纸高高地举起来吆喝,然后远处楼上地人就可以看到。队伍就会出来。要是还没有金子呢,我就给他两个铜板,他就会跑向街那一边,队伍就不来了。”杨青志嘴里不清晰地说。
“怎么打开金库?银行里的警戒什么样?”杨颉命令人将岛村次郎带到另外一个屋子里,高峻平过去开始撬开他的嘴吧。杨颉命令郎一山过来,就地画出银行的地图。
杨青志到是竹筒倒豆子,全招了。
原来银行坐落在一座高大的四合院子里,金库就在后面的院子里看上去一个低矮的房子下面。那房子低矮但是全石建筑,地下室有三层,全是金库房间,通往金库有三道厚重的大铁门,三把钥匙分别有三个人控制着,一个是和野梅子。一个是岛村次郎,一个是一个叫传木郎的日本人,他就住在银行里,是个警卫头目,很好认,脸上有个刀疤。
但是进到银行地门户只有一个,就是前面的高大的石雕门户。另外就是银行里面的警卫,四个院子角上都有鬼子士兵把守,全是机枪压阵,院子不大。根本就没有死角。前面银行里面有银行自己的保安人员,由那个传木郎统领。还有一个很厉害的鬼子武士叫南林川的,二层的楼房就有他看守。
金库里地把守,有十几个鬼子和十几个武士,武士都是忍术一流的高手。分布在三层金库里,具体在什么地方,他就不清楚了。
杨颉仔仔细细地看着这个杨青志说话时的表情,看他还不时地指点着地图上的一点点的错误。每个细节都很仔细,有些情况甚至都是他们没有问到的。
杨颉的心里猛然一凛,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下这个杨青志,嘿嘿的一阵冷笑,“说完了?”
“完……完了。”杨青志哆嗦了一下,看杨颉的眼睛都有点发抖。
“你这是找死,别怪我,本来我还想看在大家都是中国人的份上,放你一马,可是,你玩我!好,我们就玩一玩!”说完杨颉猛然向前一伸手,就要抓这杨青志,吓得他咕咚一声,坐在地上,“真的没有了。真的。”
郎一山也看着地图说,“杨队,够了。这个应该没有问题。”
“有。而且还很大!杨青志,我告诉你,那个岛村次郎并不能扛得下来,他一准会招的,到时候,我就看你怎么说!你一定是隐瞒了我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我,我……”杨青志好像一下子崩溃了,大叫一声,“我说了,你们不能杀我!”
“好。你说!”杨颉点头答应。
“我告诉你们,和野梅子根本就不是什么行长,而是军部驻守在这里的特务机关长,她就是来和某人和谈的,我就是他们地中介!”
“什么?你说你老婆地干老子要和日本人和谈?你就是他们的和谈中介?”杨颉惊讶地重复了一遍,历史上虽然传说地沸沸扬扬地,但是真凭实据还真的没有,这里却真的发生了!半晌他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逼问什么。
良久杨颉才缓缓地抬起头,看了一眼屋子里的各个人,“此事关系绝密,任何人不得外泄!”
“是!”屋子里的人异口同声地回答。
“那么金库的钥匙必然不在和野梅子身上了?”杨颉问道。
“在。而是肯定在她自己的身上。因为这个银行根本就是她们家开的。打开最后一道门必须有三把钥匙同时插进去才行。”杨青志肯定地说,“而且她的住所里。全是特务鬼子,很恐怖,里面还有……,就是你们想象不到地那个东西,整个是个地狱!人间的地狱!”
“哦?难道里面还关押着犯人?”杨颉惊讶地问。
杨青志点点头,又摇摇头,“不是。不是犯人。而是,而是实验品!我也不清楚。是她喝醉了的时候,偶尔说出来的。”
“还有就是你们那小特务,就是跟踪我进去后,被人家抓的,再后来就成了这个样子。”杨青志恐怖地说,“他已经不是原来的他了。”
他已经不是原来的他了!什么意思?杨颉知道这个杨青志是不会明白地,但是说到这个份上。这个杨青志应该没有什么隐瞒了。
“你的家里有什么人在?”杨颉猛然问了一句。
“我地家里?”杨青志看了一眼杨颉,“你不用找,我那文件都在银行的保险柜里呢,钥匙在老头子那里,每次有人来带过来,我自己都没有办法拿到手的。他是不会相信我的。”
杨颉点点头,“他就不怕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