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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地雷。是假的?!
清夫修男看了一遍又一遍,心里反复地念叨了几遍。不知不觉间竟然右手的打火机碰上了自己的大衣,火势一旺,吓了他一跳,马上将打火机灭了,一把雪团将大衣上地火弄灭。难道这里没有地雷?
他又向路的前方看去,前面隔不几步便有一个小旗子一般地布条挑着,上面大概都有字迹。看来田野司令可能也遇上了这么一个麻烦事。到底有没有地雷,怎么走?前面是雷区这一点应该没错了。
清夫修男看看身后,火势还很旺,一时半会儿是不会熄灭的了。敌人早就跑的没有影子了,他的心里竟然有了要原地待援的想法,看看身边的百十号人,他还真的不敢走进这个雷区了!绕行?往哪里绕?多远才没有地雷?他看看左右两边,茫茫地夜色里。要是再有敌人埋伏,这可怎么办呢?
“大佐,您听!有炮声!”一个士兵侧了耳朵细细地听着说。
果然雷区的另一端传来的沉闷的炮声,隆隆轰轰的,像是闷雷。应该是田野司令的炮声吧?
清夫修男命令原地待命,不再往前走动。一直到第二天的早晨7点多。清夫修男才见到了田野司令的大部队,原来真的是被雷区给挡住了。真真假假的雷区,他付出几十条士兵的性命还是没有排除掉那么虚幻的地雷。明明是写着没有地雷的地方,忽然爆炸了;后来却有真的没有地雷!有地雷地地方,竟然探不出地雷来,挖的时候吧,它竟然爆炸了。几个工兵就这么死了。后来终于挖出一个原来是个石雷,探雷器是探不到这个的!很多的地雷就是掩在积雪里,没有多深,不过一般都是假的。真的却真的是埋好了的。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将这么硬的地面给弄开的!后来他动用了炮兵轰炸道路,还是太慢。便命令部队绕行,终于赶到了这里。
杨颉他们布雷是有专门地机器作业地,一个类似于挖土机的东西,前面地是个类似于红酒起子一样的东西,在坚硬的冻地上钻下去,将土壤疏松,然后人工弄出土来,正好将一个地雷埋进去,是专利发明性质的。这还是杨颉到华北农村去探亲的时候,看农村里的挖地槽的时候用的农民自己设计的挖土机时心里有所感慨,人民的创造力是无穷的。来到这个时空,冬天冷地更加厉害,而埋地雷成了战斗的关键一环,杨颉就让李科伟设计了很多的埋地雷机器,这便是其中的一种。
清夫修男见到田野司令,将头一低,把事情陈述一遍,然后说:“将军阁下,清夫有负将军,请赐清夫一死,以谢天皇,来报将军之恩。”
“呵呵呵。”田野司令一阵大笑,“清夫君,中国有句古话‘胜败乃兵家常事’,何况以后我还要多多仰仗清夫君为我出谋划策呢!你就在司令部给我当参谋长吧。”
清夫修男傻傻地看着田野司令,有些不相信,这怎么可能!
田野司令看着他,一脸的沉重,“清夫君,我们的敌人是极为狡猾和强大的,帝国悬赏缉拿,不是没有道理的。我们要上下齐心,共同出谋划策,才能出奇制胜。我已经派出七元河泽少佐率领三支精干小分队潜入敌人控制区,寻找杨颉的踪迹,只要他找到杨颉的基地或者指挥部所在,我们就可以动用帝国空中力量一举歼灭之。现在,我们要考虑的是怎么动用我们的大部队来吸引敌人的注意力,为七元河泽少佐创造条件,你明白了吗?”
“嗨!”清夫修男点头答应,“司令官阁下,出事之前,我曾经接到过特遣队的电报,找到了敌人的指挥部。”
“哈哈哈……”田野司令笑着摇摇头,“不是,绝对不是真的,要是杨颉的指挥部这么好找的话,我们就不会费这么大的气力捉拿他了。对付这个人,我们的计策最好是步步为营,小心为上。”
杨颉看着地图,又看看林河之他们,身边的李影虽然没有说什么,可是也为杨颉的冒险计划捏了一把汗,这次作战,目的不过是为了教训清夫修男的狂妄,但是战争有它自己的规律,这么冒险进攻,会有怎么样的结局呢?可是有几千人参战,一旦被田野大部队包围,势必又要展开一场生死较量,而这里,绝不是泰安之战。
“林师长,炮兵都部署完了?”杨颉看看表,问林河之。
林河之点点头,“按你的意思,都是汽车拖拉的,炮击三十分钟,立刻撤出阵地。骑兵分队和阻击团队都进入阵地,田野大部队也停止前进,在王家店一带驻扎了。距离清夫部队,有半个小时的路程。我们的雷区设计,也都按高队的意思排放着,估计再过二十分钟就好了。”
“好。老林,嘱咐部队,决不可恋战,按照计划,撤入泰安山脉设伏。我会派出特战队进行下一步计划。”杨颉看了李影一眼,“有没有可能来个垂直打击?”
李影听了微微一笑,“理论上是可以的,只要把握住机会,这里到泰山山脉余势,也有几百里地,应该可以捕捉战机。不过,……”李影没有说出不过后面的话来,林河之和肖树华都明白,李影的意思是不过一旦开打,其结果是很难测控的,而自己的部署并没有到位。
“好。李保国,你去告诉南为仁、高峻平,你们三个带人,趁乱深入,侦察鬼子司令部所在,我回去马上组织部队。”杨颉看看李保国,“以南为仁为主,你们俩要和南为仁商量着来。”
李保国点头答应,出去了。他们都习惯了,杨颉之后便是李影,李影之后便是南为仁,南为仁之后是高峻平,最后才是李保国呢。
林河之却很不明白,他知道李保国的战斗力是最强悍的,而且论计谋也很多,要让这三个人听命其中一人,林河之以为并不妥当。
杨颉带人直接回泰山山脉中柳子屯驻地去了。
他万万没有想到,田野木村司令竟然也给他要来个空中打击!
七元河泽少佐带领一支四十人的特遣队,化装成八路军游击队的便衣,一路前行,这一天来到了枣庄南的古县成前一带,小胡庄就在两地的中间,是个不大的村子,可是村里的一个人却是附近几十里非常出名的。她就是小胡庄的巫婆刘二娘。
据刘二娘说,小胡庄应该叫小狐庄,前辈子的时候,老天爷降下大雷闪电,要水淹小胡庄和附近的几个村子,正好有个狐仙经过这里,看这方百姓可怜,就施法救助了百姓,不料惹恼了老天爷,降下天兵天将将狐仙拘押在村子口的前年古槐之下,一压就是几百年。她就是受狐仙所托,出来济世救人的。
就有那愚夫愚婆们信了她的话,虔诚地请她拿妖捉怪,祛病祈福。刘二娘也因此而名扬十里,受到了附近乡邻的吹捧。更有好事者,说来说去,跟真事一般,将刘二娘吹嘘地如同活神仙,却惊动了一个恶霸地主。这恶霸地主本是平邑县唐村人,姓唐名获海,是平邑县出了名的大地主。唐获海刚刚得了一个小儿子,才百十天,得了黄疸不退,百般医治无效,听说了刘二娘的传奇,下了重金礼请刘二娘施法。刘二娘折腾了几天,没有把人折腾好,却把个孩子慢慢地折腾地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刘二娘见势不好,偷偷地逃回小胡庄,准备收拾东西逃亡他的求生,不料被唐获海带人堵上家门。
唐获海也是失子心痛,命人往死里打刘二娘一家,大骂她欺蒙好人,祸害乡里。正在吵闹着,七元河泽来了。
第126章 死货;你……
七元河泽是被小胡庄村口的那棵千年古槐吸引过来的,高大的槐树高俊挺拔,在很远的地方就可以看到,上面落光了叶子的枝丫,一个个地如同大写意地中国画,书写浓抹在明朗的天空背景上。七元河泽远远地看到这寒冬里竟然有这么一副美丽动人的景象,心里高兴,顺着斜出的小路走进了村子。
吵闹声和厮打声以及刘二娘的撒泼的声音一下子将七元河泽安静平稳的心搅乱了,“八嘎!过去看看。”
七元河泽带头向西边村口走去,不大的村子,闲散的冬天,天明气朗,正是闲下来的农人们游手的日子。村子西头,一个不大的小院子里,篱笆墙早已被踩倒,二十几个家丁正吆喝着要毒打刘二娘一家,乡邻们有的过来劝架,有的在旁边笑嘻嘻地看热闹。而唐获海正气呼呼地看着刘二娘的女儿,那是一个很标志的小姑娘。
“打!你们几个,要是再不动手,老子饿死你们!快,一个不放过,都给我打!”唐获海身着锦绣皮袄,戴着礼帽,手里拿着文明棍,一副中不中洋不洋的打扮,正在那里叫喊呢。
七元河泽在远处看了一会儿,心里盘算着:“这应该就是他们所说的地主欺负老百姓了吧?这八路喜欢管闲事收买人心。我……,嘿嘿……”
七元河泽对着身后的士兵施了一个眼色,向前走去。正好一个粗壮的黑大汉家丁。一把拎起刘二娘地前胸衣襟,抬手就是两个耳光,刘二娘的脸顿时肿胀起来,口角流血,眼也有些被打的睁不开了。旁边的乡邻一看这些人是真的往死里打,也不敢插手了,连劝架的都躲得远远的。没有人再过去了。七元河泽见那家丁还要打,知道要是再打。刘二娘可能真地要被打死的。从旁边一步窜了过去,抬手抓住那家丁地手腕子,手上用力往外一拧,那家丁吃痛不已,手上不由得将刘二娘松开,刘二娘掉在地上,吓得动弹不得。
七元河泽不等那家丁说话。上面用手一晃,下面抬腿一脚,踹在家丁的小肚子上,一脚将那家丁踢飞,摔在地上,久久不能动弹。唐获海从七元一出现就发现势头不妙,七元河泽的人虽然都是便衣,但是多年的军旅生活。自然塑造出一种气质,举手投足之间流露无疑。唐获海可是人精,好汉不吃眼前亏,当然看出这些人是不好惹的,将文明棍一丢,双手抱拳。满脸赔笑向七元一拱手,“请问壮士,您老是……”
“我们是八路军共产党。你好大胆,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欺负老百姓,不想活了?”七元也不知道共产党该这么说话,只得这么胡乱地编排一痛。
唐获海一听共产党八路军,吓得脸都绿了,他可是知道的,八路可是要共产共妻的,最恨富人欺负穷人。一听七元河泽说自己是八路。唐获海吓得扑嗵一声跪在地上。“八路爷爷,您老可要明查啊。是刘二娘这骚货……”他一说刘二娘这骚货马上明白自己说错话了,忙用手轻轻地打了一下自己地脸,“不是,是刘二娘她害了我的儿子啊!”
七元河泽根本就没有听他说什么,而是抬手啪啪地扇了唐获海两个耳光,这两个耳光,打得唐获海在地上滚了两个滚,才停下来。唐获海的脸都成了猪脸,嘴角留血。“八……”他刚要说八嘎,猛然醒悟,顺势喝道:“八路是不讲情理的,你是地主,就不能欺负百姓。”
七元河泽不敢再说什么,对着手下一挥手,手下的士兵一拥而上,将唐获海和他的手下打得满地乱滚,逃又逃不走,打又打不过,只得抱头求饶。唐获海带头拼命的喊:“八路爷爷,饶了我们吧,八路爷爷,饶了我们吧。”
七元河泽看打得差不多了,手一挥,命令手下停止。对着唐获海一声呼喝:“滚!要是再来惹事,别怪我们不客气。”
刘二娘连滚带爬地到了七元河泽的面前,磕头谢恩:“谢谢八路爷爷,你们是恩人啊!”
刘二娘可不是一般地女人,她多年行走江湖,自然是见什么人说什么话的主儿,而且她心里也很纳闷,“平日里这区里的人见了我恨不得要吃我几口,怎么今天这八路还救我呢?难道不是一样的八路?”
刘二娘请七元河泽坐下,让自己男人拿来家里的瓜果鲜货伺候着,赔笑问到:“八路爷爷,你们这是要到哪里去呢?”
“我们是八路军正规军的小分队,要去找杨颉司令,送一份紧急命令,可是我们找不到杨颉司令地指挥部了。真是急人。大娘可知道一点消息?”
“杨颉司令?”刘二娘嘴里念叨着,仰头看看天,想了半天,才说,“恩人啊,我听说泰山那块有八路活动,不知道是不是杨颉司令,我可以带你们去找一找,那里我有一个亲戚,他应该知道一点消息。”
七元一听这话,高兴地大叫一声“夭……”他想说哟西,那个息没有说出来,马上明白过来,改口说到:“要……的。很好,谢谢您大娘。我们必须抓紧时间通知到他。”
“好。我就跟你们走一趟,我好久没有去那里了!”刘二娘笑着说,进屋收拾了一阵子,挎了一个篮子就出来了,“走,我带你们去找八路。”
经过了六天的长途奔波,刘二娘终于带着七元河泽他们到了菊花山脚下的河沟村,一个二憨狗剩的家里,刘二娘曾经用偏方给狗剩的老婆治过病。一见二憨,七元河泽就紧张地问:“狗剩啊,您到底知道不知道杨颉司令的驻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