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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令!”3号一声呼叫,跟着飞机压了下去,还不错,是直直地沿着封锁沟扑过去的,但是炸弹却一个没有放下,只是几乎擦了鬼子的头皮飞过,飞机压迫的气流,让下面的鬼子几乎难以喘息。“老大,**,飞得太低了。要是扔炸弹,我自己先得玩完!再来一次!”
“一边呆着,4号,上!”刘得华命令道。
“看老子的,真是笨鸟!”4号得意地呼啸一声,压机头就扑了过去。
“4号,你他娘的胆小鬼,你飞这么高,能砸准吗?快放炸弹啊!”刘得华呼叫道。
“好唻!”4号答应一声,炸弹狂泄而下,还不错。大部分都掉在了封锁沟里,只是太高了,炸弹直直地插进沟里泥土里,爆炸威力看上去倒是不小,只是泥土被大量炸起来,弹片被泥土嚢裹,真正威力小了很多。
“你要活埋鬼子啊?”3号喊了一声。“老大,下面干什么?”
“干什么?机关炮!弟兄们可是将弹药给装填地很足的。别辜负了弟兄们地心意。上天不容易,好好玩玩吧。我先来,看好了。”刘得华压机头扑了下去。
哒哒哒……刘得华不愧是正宗飞行员,枪打地有章有法,地上卧倒着的鬼子,只能有惨遭蹂躏形容。
也有试图反抗的鬼子,架起机枪对着扑下来的飞机狂射。但是飞机速度太快,再加上飞机本身也在疯狂扫射,不少鬼子站着被拦腰射中,瘫倒在地上。
“鬼子明白过来了,哥几个,快点将弹药打完,我们收工。估计机场那里马上完工了。”刘得华的飞机也被鬼子打中,损失不大。但是也把他吓一跳。
对于开枪,几个人还算沉着,车轮一般飞转起来,对着地面上的鬼子放开胆子扫射。鬼子们被炸出了血性,越来越多的鬼子站起来,用枪射击。反正是死。这些敌人不讲理,一轮一轮地没完了!刘得华一声惊呼,叫道:“队长,你们撤过来吧,我完了。看我最后地绝招!”
刘得华感到自己飞机开始漏油,油表指数飞快地下降,“哥几个,你们慢慢玩,我先走了。”
“老大,你死了。我们怎么办?怎么跳伞来?我忘了!”2号大叫道。
“死你个头。老子没有那么容易死的。看好了。”刘得华骂了一句,将机头一压。对准下面鬼子密集地地方,冲了下去,随即弹开舱门,人被弹出机舱,飘飘荡荡降落伞打开,随风飘走。飞机一头栽进鬼子群里,爆炸了。火球升起,爆炸声音几乎掩盖了整个战场上所有的动静,鬼子们跑动着救助伤兵,呼喊着开始向后撤退,敌人太疯狂。
“我也来了。”2号的声音兴奋之极,狂叫着,将飞机压了下去,人弹出,飞机直追逃跑的鬼子。
只是鬼子已经散开,效果不大。
接着,3号4号飞机也扑向大地,追着鬼子炸开。
惨败的鬼子并没有逃走,而是分散着向机场方向跑去,那里才是他们的目标。
两个大队的鬼子,被这一阵子疯狂炸弹,炸得还勉强参加战斗地不到一半了。
机场,傅马利眼前两个连长笑呵呵地跑过来,“队长,全部安放完毕。30分钟后起爆,可以收工了。”
“好。上车!撤!”
一连二连两个连在大门口那里拦阻着一个鬼子中队的增援部队,将鬼子碉堡里的重机枪都弄了过来,不用特战队员自己的弹药,只凭着这么重机枪,就足以拦截鬼子援军的了。实在是机场守卫设计得太好了。在两侧的封锁沟里,不是倒刺钢板就是地雷,连躲避到封锁沟里的可能都没有,只能在路面上硬冲才能进入机场,路面上的重机枪平射,将村野上夫地中队一下子干掉50多人,他才慢慢地退到安全区。村野上夫看看后面,不得不延缓进攻,他的人毕竟是很有限的。可是村野上夫马上发现了一个问题,对面的敌人像是傻了一样,重机枪一直都没有停,不光没停,子弹还更加密集了。好像进攻的人更多的似的。村野上夫的嘴角流过一丝轻蔑的微笑,愚蠢的傻蛋,你们玩吧,待会儿,有你们好看的。他哪里知道,郑秀林他们是利用手里的重机枪训练队员们的射击技能呢。重机枪不是一般枪械,必须经过大量的训练和实弹射击,才可以有点准头。
三连四连赶到大门口的时候,郑秀林正指挥着队员轮流操持重机枪射击呢,还在旁边不停的解说着什么,听到车子隆隆地开过来,才吩咐道:“上车,冲出去。”
一连向来是打头阵惯了,没有等傅马利吩咐,一连地车子就直直地蹿了出去,铁甲车上地机枪嘎嘎嘎地叫着,对着拦在前面的路上地村野上夫的人狂扫。后面的坦克手也毫不示弱,跟着就开炮,炮弹擦了铁甲车呼啸而过,将车子上扫出的子弹撞击得四处乱飞,在敌群里轰隆炸响。
一个猛冲,村野上夫倒是聪明人,立刻吩咐让开道路。他自己先跑到封锁沟的地下,紧紧地趴在沟底。双手抱头,不敢乱动。铁甲车上的特战队员们,将手雷往两边沟里乱扔,趾高气扬地开了过去,没有办法,武器装备太厉害,根本就不可能拦阻住他们。
傅马利看着前面的车子狂轰乱炸着过去。笑了,“到前面路口看着刘得华他们,小心他们把你们炸了。”
刘得华他们跳伞后,郑秀林地车子正好冲到路口,看看刘得华他们向北飘去,立刻开足马力,追了上去。
石家庄来的支援机场地部队一口气抢到机场,发现塔台还好好的。跑道上的飞机还那么稳稳当当地停着,除了守卫机场的部队惨遭歼灭外,机场基本还没有遭受太大的创伤。正要高兴地上报,猛然村野上夫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报告大队长,卑职看。这里面必有阴谋。刚才冲过去的必是支那国军特遣队,他们装备了坦克铁甲车,武器极为厉害,是绝不会放任机场而不摧毁的。”
“八嘎!你难道盼望着敌人摧毁机场吗?”
大队长地声音还没有说完,就听到机场各处检查的士兵几乎同时一声惊呼,四处乱跑起来。原来他们在各个关键要害之处,发现了大量的定时炸弹!时间还剩下1分钟!
惊慌失措的声音还没有完全传播,爆炸已然开始,一个接着一个,先是从弹药库那里。接着便是油库。一路蔓延,火球不时窜起。跟着就是各种爆炸摧毁的墙体,弹片,杂物等等冲天而起,一声接着一声地向他们站的塔台延伸过来,而且有的平地上也开始响起爆炸声,是重磅炸弹是声音,大概是敌人将库藏的炸弹弄来,连线后被引爆吧,威力巨大地两相距这么远的地方,都有灼热之感。村野上夫一拉大队长,向大门方向退去。猛然间,大门口的两个立柱毫无征兆地裂开,跟着才听到爆炸的声音,烟火一起,碎的砖石随即迸溅,从大门口向里,平地上硬硬地响起爆炸声,敌人竟然在水泥地上埋设了地雷样的炸弹!
村野上夫看到,大门口地爆炸一起,沿着围墙一线,几乎同时开始爆炸,并且爆炸向中心去沿展开来,人们只能向没有爆炸的地方跑,而那里,正是跑道的广阔之地,飞机密密地停泊在那里!
“不!不要向那里去!”村野上夫看看爆炸间隔,一头扎进烟火里,跳跃着,冲过了爆炸线,耳边的巨响已然不是问题,血肉横飞也视而不见了,他带着大队长和一部分士兵们,终于逃过爆炸沿线,出到了爆炸区域的后面,站在废墟上,塔台正慢慢地在几声剧烈的爆炸声之后倒下,中间传来几声惨叫,是有人想躲进塔台,结果反而被压在下面。
惊慌失措的士兵,下意识地向中心地带逃跑,只有少数还算冷静的,逃过了爆炸沿线,惊魂失措地看着爆炸越来越狂烈,而毫无办法。
终于,爆炸到了机场上。
村野上夫的心里竟然极力地盼望着大爆炸的发生,他感到自己地心似乎被某个东西提了起来,久久不曾放下,似乎只等那最后地一声巨爆,心才能安稳地找回位置。但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爆炸并没有发生!
足足有三分钟,各种爆炸的巨响渐渐消失,飞机场上,并没有发出人们预想中地大爆炸!没有。
村野上夫向机场跑去,大声喊着:“快!离开那里!快!立刻离开那里!”
他完全是出于下意识,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猛然间体悟到设计爆炸的人是故意地放人一马,就是感到应该立刻驱散机场上的众人。
他感觉对了,这正是高峻平设计的九死一生大爆炸。是他体悟到杨颉的天道不全,漏人一生的意思。
但是并没有人响应村野上夫的喊声,反而有更多的人在慢慢地向飞机走去,他们似乎在刚才的连环爆炸中失去了本性,迷失了方向,竟然傻傻地走向了飞机!
飞机上似乎有了某种神秘的魔力,一下子将这些人的灵魂攫取。倍受震荡的劫后余生的人,对能够掩蔽自己的东西,都会感到特别的亲切。
村野上夫跑动的身子慢慢地停了下来,他的眼睛里,慢镜头一般,几乎同时所有的飞机在瞬间被巨大的气浪掀起,破裂,化成一团巨大的火焰,气浪冲天而起,他明朗的天空里慢慢形成一个巨大的蘑菇状,浓烟烈火,飞机巨大的断肢里夹杂了微小的人的尸体飞扬,散开。但是他竟然久久没有听到声音,似乎没有了爆炸声,没有了惨叫声,没有了烈火呼呼声,一切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一个静默的电影镜头。灼热的气浪,飞速地扑过来,将他静静地卷起,扬起,向后,向后慢慢地甩开,甩开。
村野上夫,直到战争结束以后很久,脑子里还常常播放着这一生中经历过的最为恐怖的大爆炸的场面。
傅马利他们回到二支队,才知道,下午的时候,王贵喜康年山他们成功地偷袭了位于北平城西的宛平机场和城北的机场,摧毁了所有的飞机和弹药库,并顺利地撤回到蔚县基地。
巩晓明看看手表,对甄红台说:“距离总攻时间不到1个小时了,是不是可以行动了。”
“好。命令他们开始吧。”
第158章 大战序幕之桥
京杭大运河,河北段。二支队在南起临清,北到沧州,长长的战线上投入了十几支小分队,他门的一个主要任务就是在大军剑指冀中之前,在途经的六条主要的大河上清理日军部队,协助后勤单位修建大量浮桥,保证攻击部队以及纵深部队及时过河。
京杭大运河,是他们发起进攻的第一站。
吴桥,连江镇。原本是没有大桥的,只有两艘渡船,来往于运河之上。鬼子为了方便运输兵力,在大扫荡之前,无声无息地修筑了一条浮桥,并派出一个小队鬼子把守桥的两端。原本是不允许中国人通行的,后来有人贿赂了小队长,经过严格审查,也的确就是普通百姓,小队长人送外号猪头的老鬼子也乐得得些意外之财,慢慢地也对中国人开放了。
大扫荡一开始,猪头曾严禁通行中国人,无奈中国人在桥上走惯了,要想再赶下来,还真的不容易。猪头不收礼,当然有人收礼,猪头的顶头上司,吴桥县驻军大队长铃木山秀,没有几天就打电话命令猪头开通浮桥。还责骂猪头,说是冈村宁次大将再三强调要实施匪民分离,对于老百姓要适当地“友好”点。
猪头心里大骂铃木山秀混蛋,可是只得服从命令,将浮桥开放。
这天,猪头小队长心里很轻松,因为他刚刚盘剥了一个很是富足的老头子,那个老家伙。还真地挺能白话,颠三倒四地说着他听不懂的话,似乎是要抢什么小老婆之类的,跟从老头子的十几个打手,一个个地横眉立目的,一看就是无赖流氓,助纣为虐的家伙。猪头看着渐渐远去的老头子一行人。掂掂手里地一大锭银子,心里乐开了花。哈哈哈。太好了,今天老子总算是撞大运了。
黄昏,夕阳拖着长长的裙带,极不情愿地走向西边地树林之后,将苍郁的树林,渲染地更加浓郁。几道金黄的光线直射西边天空,将有些白亮的天空书勾勒地很有生机。晚归的农人们还在土地里忙碌着。这些都是所谓良民,老老实实地在皇军的管制之下生活着,没有一点要反抗的意思。至少,猪头来到这里后,还没有出现过任何地苗头。就连猪头无辜地强收的钱,只要不是太过分,这些老实的支那人,竟然也都乖乖地交了。仅有的一次。是他们派来几个老头,建议少收一点,猪头点头后,竟然感动地那几个老头当场跪下了。
支那人!天生奴性!
猪头心里感慨着,看着渐渐走近的几个农人,是拉着大车的。笨拙的小驴拖拉着一大车的柴草,歪歪斜斜地向浮桥走来。一个中年壮汉,老远就谄笑着从怀里掏东西,闪闪亮亮地,是银元。不多,肯定不多,这种庄户人,有点就不错了。猪头心里微微叹息着,不由得想到了他的老父亲,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一辈子辛辛苦苦地在地上劳动。没有一点野心。像极了眼前的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