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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回答肖恩,希亚菲斯面色一黯,低头看了下。
“小商人!你怎么不听我的啊!我要你跟上我的!”看着地上的人,肖恩一下哭起来,面色灰青的小商人手中仍然紧握着滑膛枪,衣服上的破洞是点点的血迹。“你还要找大胸脯、大屁股的女人啊!你快醒醒啊!”跪在地上肖恩抱着小商人的尸体用力的摇晃着。
“轰!轰!”瑞典人的火炮开始在夜空中怒吼,一颗颗炮弹向着帝国军的主营垒飞去,然而稀少的火力根本无法对主营垒造成任何的威胁。感觉到瑞典人已经是强弩之末的帝国军开始全力争夺被占领的欧特高地,扼守在突破口的凯尔旅几乎被打残了,下辖的两个瑞典团和芬兰团能战斗的人员已经变的和一个连队差不太多,越来越多的帝国军向着火炮阵地冲过来。苏格兰人组成的小方阵随时都会被帝国军淹没。
“如果帝国军占领了这里你们就点燃火药!”托儿斯藤森看着涌过来的帝国军,果断的命令着拼命发炮的炮手们。转身抽出了刺剑后,托儿斯藤森来到了莱斯利的苏格兰佣兵中,作为在场职务和军衔最高的人,现在他打算带着这些苏格兰佣兵做最后的一搏。
看着高地上的战事,古斯塔夫国王高昂的斗志终于变得低落,久经战阵的他知道失败已经不可挽回了,现在要做的是怎么才能让自己的队伍安全的撤回来,那里有两个完全由瑞典人组成的团和自己的爱将托儿斯藤森。
“伯恩哈德让你的队伍开始佯攻,尼克普豪森你派人接应,一定要把高地上的人都接回来!”国王的话语已经失去了往日的不容置疑,对面的那个疯子这次赌赢了,战无不胜的北方雄狮在这里失败了。
“顶住!用我们的剑来证明上帝的伟大!”一头金发穿着华丽胸甲的托儿斯藤森在苏格兰佣兵群中格外的显眼,发觉这是名高级军官的帝国军全力的向着托儿斯藤森的方向攻击,而为了保护这位炮兵元帅,苏格兰佣兵也在拼尽全力。
肖恩挥舞着手中的斧头,在人群的绞杀中,斧头远比宽刃剑好用,肖恩已经不知道自己劈开了多少身体,只是知道身上的衣服下积满鲜血,有自己的也有别人的。“啊~!”一声熟悉的声音,一直在肖恩身后的希亚菲斯惨叫了一声,被涌上来的帝国军用长矛刺倒在地,“希亚菲斯!”在瞬间中,肖恩感觉自己对上帝的信仰崩塌了,已经被帝国军包围起来的肖恩拼命的挥起了手中的斧头,长矛折断的声音不住的响起。“啊~~~!”一种最原始的吼声从肖恩的口中响了起来,“啊~~~!”幸存的苏格兰佣兵们也跟着怒吼起来,原本被逼退的方阵又重新向前推动,在这些苏格兰人疯狂的反击中帝国军又一次开始退却。
肖恩的斧头用力劈下后,发现卡在对方的胸甲中拔不出来了,看着几把刺来的利剑,肖恩推着眼前的尸体冲了上去,几把利剑刺在胸甲上弹了起来。把手中的尸体像木桩一样砸了出去后,肖恩抓住对面一支握着宽刃剑的胳膊用力的扳了起来,伴着骨折的声音,带着尖刺的断骨从肌肉中穿了出来,惨叫声刺耳的响了起来,手中的宽刃剑也被肖恩握到了手中。
“希亚菲斯!”默念着自己爱人的名字,面色冰冷的肖恩,嘴角翘了起来,那种对万事万物都抱着轻视的笑容浮现了出来,肖恩身边的那些人,包括那些苏格兰人都感觉到了肖恩身上冰冷的杀气。
“杀啊!”夜色与火光下,黑发、黑瞳的肖恩就像是日耳曼传说中只会在夜晚出现的精灵,披散的头发和轻灵的剑光,展现着无穷的杀气,不计生死的战斗中,肖恩似乎已经沉迷在杀戮中,任何东西都成为了肖恩顺手的武器,肢体、残破的长矛或者其他。疯狂中肖恩的心中只听到了一句话“希亚菲斯,死了!”
当尼克普豪森的队伍杀上欧特高地的时候,最不理想的情况已经发生了,炮兵元帅托儿斯藤森已经被帝国军俘获,他的那身装束实在太显眼。而莱斯利的苏格兰团,在一个发疯的大个子带领下杀退了帝国军,但是整个苏格兰团也彻底被打残了,七百多人的团只剩下了三百多人,而且个个带伤。
因为脱力而昏迷的肖恩静静的躺在担架上,安静中带着空灵,“我在往生的路途上吗?上帝请您的仁慈引导我吧!我心爱的希亚菲斯!我爱你!”肖恩在混沌中祈祷着,“肖恩!”似乎是听见了希亚菲斯的声音,肖恩努力想把手举起来,但是身体传来剧烈的痛感。
“他哭了,又笑了!天啊,他还活着!”有人在惊呼。
“希亚菲斯别走!”肖恩干哑着嗓子,费力的说出了一句话。
“主会引领每一个迷途的灵魂的!”有人说了圣洁的一句后,肖恩被扶了起来。用力的睁开眼睛后,肖恩发现自己被一群教士围在中间。一碗水被扶着自己的人送入了咽喉,肖恩舒服的喘了口气。
“好好休息吧!我的孩子!”看着身后牧师的笑容,肖恩明白了自己这是在瑞典人的救护所中。
第七十一章 生活还要继续
当缺医少药的瑞典伤兵们一个个痛苦的死去时,肖恩身上的伤口正慢慢的复原,按照医生的话说:这个大个子是被上帝赐福的人!
然而身体的康复并不能让肖恩感觉到幸福,过去那个开朗的肖恩,现在变得沉默寡言,每天除了躺在床上发呆外,肖恩不会做任何的事情。“希亚菲斯!小商人!”肖恩又在小声的念叨起来,亲眼看到自己的爱人与朋友在身边倒下,这种痛苦让肖恩始终无法释怀,肖恩感觉自己似乎失去了一切。
“好好活着是对死去的人最大的尊重!”仿佛是基督拯救万物的手,一只温暖的大手放在了肖恩的头上。失魂落魄的肖恩听到这句话后似乎有了些感触,木然的脸上终于有了点表情。
“美好的活下去!把它当做传达到天堂的微笑。回到自己的路上来吧!你的亲人和朋友会因此而幸福,主也会祝福你!”牧师在肖恩的胸前画过十字后,用手轻柔的拍了拍肖恩的胸口,“看,我的孩子,它还在跳动,它是热的!”
看着牧师安慰其他伤员的背影,眼神中重新出现温情的肖恩泪流满面,内心中所有的感情顿时涌了出来,当失去的时候肖恩才发现,自己深深的爱着希亚菲斯,爱着那个活泼、泼辣的女孩,她已经替代掉了叶琳娜在自己心中的位置。
在欧特高地的失败,似乎带走了瑞典人的好运气,他们的古斯塔夫国王不再是不可战胜,瑞典军队的信心被摧毁了。大面积爆发的瘟疫让瑞典士兵急剧的减少起来,士兵甚至会成连队的开小差,然而这些对于肖恩来说他并不关心,只是有一件事情又让肖恩明白在上帝面前,人的生命是多么的微不足道,因为经受了十几天的痛苦后,毕晓普也死了。
伤愈归队的肖恩终于成了军官,一个少尉的头衔并没让他感觉自己的地位有什么变化,毕晓普的连队现在剩下的人都成了肖恩的手下,十几个苏格兰老兵看到肖恩后都有些戚戚然。
“好好活着,那是对死去的人们的最大的尊重!”肖恩把从牧师那里听来的又对着众人说了一遍。看着众人的目光,肖恩淡然的一笑。“休息吧!明天我们又要出发了!”
瑞典人重新南下开始了对巴伐利亚的征服,继续打通进入奥地利的通道,而华伦斯坦则继续在萨克森扫荡一切,现在就像是华伦斯坦和古斯塔夫两个在掰腕子,气力上差不多的两个人就看谁的耐力好。
肖恩带着自己的十几个人打劫了一个又一个不知名的村庄,同那些老佣兵一样,肖恩会杀了每一个反抗的人,也会拿走农夫的最后一只鸡,那些农夫们的死活再也不是肖恩所要考虑的了。
“该死的杂种,如果你再带着我们在这里乱转,我就把你那个男人的东西抹上蜂蜜,埋进蚂蚁的窝里!”杜舒克拎着傻笑的向导恶狠狠的说。
“还是把他放下吧!他听不懂你说的什么!”肖恩笑着把杜舒克推到了一边,这个苏格兰小贵族原来是个中尉,犯了错误后被剥夺了军衔,不过他还不错,是个勇敢的战士。
“如果今天晚上我们还出不了这个深林,我会把你扒光了挂在树下当诱饵!也许你会给我带来一顿丰盛的午餐!”这次肖恩说的向导听明白了。看着肖恩脸上的微笑,向导知道这个年轻人不是在和自己说笑。
“嗯!嗯!”看着向导不住的点头,肖恩挥手在他的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叉着跟羽毛的毡帽被打飞了出去。
“杜舒克,你看着他!”拿出水囊喝了口水后,肖恩简单的吃了点东西,这个该死的向导带着他们在这个森林里转了三天了,肖恩现在根本不清楚自己在什么地方。
在一番威胁后,向导终于在中午后带着肖恩这些人走出了森林,杜舒克和另外几个佣兵把向导狠狠的教训了一通。
夜晚的时分,肖恩这些人发现了一个村庄,被焚毁的农舍上铺着蒲草,看来是被人重建过,空荡荡的村子里只有一间农舍中闪着火光。
“你带着几个人绕过去!有人反抗就开枪!”肖恩对着杜舒克说。
对着肖恩点了下头后,杜舒克挥手带了几个人向着村子另外一头跑去。肖恩看了眼那个向导,也许是心里有些什么想法,那个向导闪躲着肖恩的注视。
“把他的嘴堵上!”肖恩命令到。
“跑啊!快跑啊!”向导突然大声的喊叫着,向着村子跑了过去。
“该死的!”肖恩骂了一声,连忙举枪准备射击,这时才发现火绳还没点火。“快追!”抽出了宽刃剑肖恩快速的追了上去。
“砰!砰!砰!”一阵枪响,从村子里跑出来的人,一顿乱枪把向导打死了。听见枪身的肖恩连忙卧倒,拿出了火石给火绳点火。
“砰!砰!”摸进村子的杜舒克在另外一边开火,马上把村子里的人吸引过去。
“头,怎么办?”几个佣兵爬到了肖恩身边。
“一起爬过去,等我的命令!”说完,肖恩带着几个人在潮湿的地上匍匐前进起来。村子里的人同杜舒克对射着,双方谁都没有贸然的冲出去,看起来村子里就这么几个人,依托墙壁射击的人,在肖恩这里看的一清二楚。
“火绳都点上了?等我的命令,我说一二后,一起开火!”肖恩吹了下火绳后说。
“好的!”应答着几个佣兵打开了药室盖。
“一二!开火!”说完,肖恩和几个佣兵就站了起来,手中的滑膛枪“砰!砰!”的响起来,还在对着杜舒克还击的几个人,捂着身体,像是抽筋了一样倒在地上。
“你们几个快装弹!”说完,肖恩一个人冲了上去,杜舒克也带着人快速的跑过来。
“应该是逃回来的村民!进屋里看看吧,小心些!”肖恩对杜舒克说,踢了踢倒在地上的几具尸体后,肖恩在每具尸体上又补了一剑,“都过来吧!”肖恩挥了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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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没兴趣
“哦!该死的!”杜舒克在屋子里大声的抱怨着,似乎有什么非常懊丧的事情。
“怎么回事?”在屋外的尸体上擦干净了宽刃剑上的血迹,肖恩走进了屋子。
“你看看吧!去找些水来,快点!”让开身子后,杜舒克对着屋外的人喊了一声。
窗边吊着一个被脱光的男人,从头顶光秃秃的发式来看应该是名教士,鲜血从头上一直流到了脚底,滴落在地上,微微起伏的腹部说明这个人还没死。肖恩想这个可怜的教士应该不是杜舒克感觉懊丧的对象。转头看向另外的一边后,肖恩才发现杜舒克为什么要水和懊丧了。
简单用蒲草铺成的褥子上,扔着一件教士们标准的深色麻布长袍,而这不是重点,因为一个全裸的女人正分着腿躺在上边。包头巾被塞在女人的嘴里,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成了碎片,分开的双腿展露着女人最神秘的地方,从那个诱人的裂缝一直到女人的脸上都是正在干涸的白色、乳黄色的液体。
“真是可惜了!”杜舒克走过去在女人的乳房上摸了一下,突起的乳头被拨动后,女人轻轻的呻吟了声。“真是个敏感的女人!”杜舒克的脸上马上挂上了淫笑,满是兴奋的看着肖恩。
“先洗干净再说吧!她归你们了!”肖恩说了一句后转身出了屋子。已经对女人有了经验的肖恩,明白是怎么回事。一开始以为死了的那个女人,实际是因为在连续的高潮中,虚脱的昏过去而已。
“该死的婊子!”在屋外肖恩吐了口唾沫,拿着自己的滑膛枪守在门外,“你们抓紧时间,过会问问那个教士和她,这么是怎么回事!我们现在在哪里!”
“好的!”屋子里杂乱的回答了肖恩,接着就是一群男人对女人身体的欢呼,不知道这十几个饥渴的苏格兰男人能不能喂饱那个贪婪的村妇。
“呕!太快了!这个骚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