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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多方尝试历经坎坷挫折哥们儿弃而不舍屡战屡败屡败屡战不抛弃不放弃终于开发出一条新路,哈哈,钢笔字终于变成了铅字而且一次就变出了两篇。
一篇是在某日报“读者来信”栏目见稿,“益民编辑同志:我是某陆军学院某中队学员穆童请问我买了一双某某牌旅游鞋,现在发现不合脚,商店不给退怎么办?益民回答:可以投诉到消费者协会”
另一篇是娱乐杂志的“歌迷问答”见稿,“请问,军旅哥手董文华的通信地址回答:某某地址某某邮编”
我兴高彩烈的拿着两篇成果敲开了教导员的宿舍。
要说人家教导员是文化人就是有水平,看了半天摘下眼镜又瞅了我半天才弄出两个字“我靠”没想到教导员的第四次也是最后一次粗口竟是与我单独交谈时硬憋出来的。
第一卷 红肩章 第三十五章 孙子
哥们儿说了这么些似乎离题太远似乎与铁血军营毫不相关,其实这里蕴含着深刻的体会,不要小看军中的舞文弄墨,不是所有的军旅都粗犷豪迈,教导员引导我们走写作之路对个人成长来讲真的没有错算的上百利无一害,从我们这批学员的发展来看,凡是能写会画的按照教导员仙人指路走的大多平步青云,而且见效极快,我和林小天在前线出生入死以命相搏,黄志祥只能跟在屁股后头拍个照什么的,想拍到咱儿威风凛凛血染征袍的镜头,实地采访一下同窗兄弟,对他来讲那是可望而不可及难上加难,能照下我们班师回营都属无尚的荣光,可当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累得老逼朝天好不容易调上正营,人家黄志祥正团都干了好几年喽,没地方说理去。
可能我们的部队从开始就是“枪杆子里边出政权”,成员当中“枪杆子”偏多,文化人偏少,大部分弟兄文化素质偏低。缺什么就急需补什么,越是没文化越热切的渴望文化呼唤文化,于是有文化的军人成了部队的香波波。
要扯就扯得更远一点,刚毕业到连队的时候,我还自侍军校四年舞枪弄棒练成了一身武艺,可到了部队才知道象咱哥们儿这三脚猫四面抖的把式根本不值一提,五公里武装越野我只背一个手枪套都跑不过那帮除了全副武装还绑着沙袋捆了十来颗手榴弹的战士,我做器械“八练习”单杠上悠了十来下大回环可那是带着套子,咱们连一排长徒手在单杠上也悠了十几圈差点没把我吓出病来,我赖以自豪的枪枪不下九环,在人家眼里算什么呀?我们连的老连长和几个老兵冲锋枪立姿五十米能连续十次掐断八号线。班长王厚忠跟我分到一个团,他在连队装逼还是那招不助跑手榴弹出手六十米,结果就是他们七连的副连长也是不助跑两枚手榴弹一起出手均在七十米开外,撇一颗的时候直飞到大操场的墙外边,当时王厚忠就傻了眼,总算知道了什么叫藏龙卧虎,想在关二爷面前耍大刀门都没有。
再说人家黄志祥来到连队,干啥啥不行,连战士都瞧不起他处处刁难他欺负他,可人家能写,部队没有这方面的人才,不长时间就被调到团里、师里、军里直至军区,在部队首长眼里成了极受欢迎的“红人”,人家那叫本事把部队所谓的“笔杆子”们都灭了。
哈哈,“小鸡不尿尿各有各的道,杀猪捅屁股各有各的方法,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跟人家黄志祥比还不算什么,咱只能羡慕根本没想过嫉妒,更没想找什么地方说理去,否则要是跟那些几流的笑星歌星今天穿军装明天就副师后天都能当将军相比,还不得气死?
言归正传,还是继续侃军校的生活。
在大家都研究“钢笔字变铅字”的时候,哥们儿着实跟着起了一把哄,可我不愿意搞那些东西,毕竟与我的志愿不相符,我利用业余时间泡在图书馆里研究起号称“兵经”的咱们老祖宗孙子的著作《孙子兵法》。
要说人家孙子可一点不孙子,二千多年前就能弄出那么一整套指导战争的理论体系,简直就是祖宗爷爷根本不孙子。
正好学院适应潮流开了《孙子兵法》这门课,毕竟连外国人都奉为圣典的世界性遗产咱们自己没有理由不继承。
任课的中文教研室教员正好也姓孙,自称孙子第多少多少代孙,也就是孙子的孙子的孙子,开始哥们儿还真信了,后来他自己说是开玩笑让咱们别当真。
孙教员的课讲的很生动,不时的加入一些段子一些现代的故事把大家逗的前仰后合,我也跟着笑了几回,笑归笑,说实话我觉得让这位地方大学的教授参军入伍来给我们上中文课还可以,兵法好象还差一些,尽管他旁征博引讲的五迷三道,可仅仅局限于把文言文翻译成白话文,把曹操等古代军事家和现代郭化若将军等人的注解复述一遍,并没有什么思想性的提炼,当然如此博大精深的经典,几堂课就要讲出其精髓,也着实难为了这位“第多少多少代孙”。
哥们儿课上没吃饱没解渴,课后开始恶补。我几乎一有时间就泡在图书馆,写了大量的读书笔记,众人对我的突然“抽疯”褒贬不一,象我们班长等人就说我“吃大酱放屁——闲(咸)的”可有人却大加赞赏,而且此人官职不低竟是学院战术理论教研究室的主任恰好也姓孙,在我眼里人家才是正宗孙子后裔。
那天正好孙主任来队里听课,他从后门进来一直坐在后排谁也不知道,连队长都没发现这位他眼里“祖宗”一级的大校(当时并没授衔只是我按通常情况的推算)。
正在讲兵法的孙教员很不感冒心说“我们中文教研究室上课你战术教研究室主任来做甚?装什么灯?”于是一脸的轻蔑,文人固有的孤傲自赏溢于言表,讲课也漫不经心。
要说也该着哥们儿露脸,队里一百来号人当中认真听课的只有哥们儿等十来个人,其他人各干各的。
同志们大多不怎么重视文化课学习,毕竟是指挥学院军事课为主,由于每天训练太累所以文化课基本成了休息课,一百来人估计得有二十来人呼呼大睡,反正文化教员大多都同情学员的辛苦,也不怎么要求只要不打呼噜就成;wωw奇書网以班长为首的二十来人在下边看着武侠、言情之类的小说,这部分人当中也有黄志祥等人忙着写稿;二十来人在桌上铺上报纸拿着毛笔或者钢笔练字;二十来人在下边弄块破石头玩撰刻;二十来人用弹壳做着戒指之类的军中工艺品,当然最后这部分人通常是休息时间开干否则那“咯吱咯吱”挫铜的声音实在让人难以忍受;还有十来个人就是听课的了。哥们儿平时属于睡觉那伙人,但《孙子兵法》课是我的最爱必须得听。
孙教员讲了一段觉得应该提问了,他环顾四周只有我的眼睛闪闪发亮不停的注视着他,于是把我叫了起来。
问:“那位学员,请你回答一下孙子所说的‘五事七计’指什么?”
答:“‘五事’即道、天、地、将、法;‘七计’乃主孰有道?将孰有能?天地孰得?法令孰行?兵众孰强?士卒孰练?赏罚孰明?”
问:“孙子兵法军形篇的主要内容是什么?最重要的思想是什么?”
答:“‘昔之善战者,先为不可胜,以待敌之可胜。不可胜在己,可胜在敌。故善战者,能为不可胜,不能使敌之必可胜。故曰:胜可知,而不可为。不可胜者,守也;可胜者,攻也。守则不足,攻则有余。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故能自保而全胜也。见胜不过众人之所知,非善之善者也;战胜而天下曰善,非善之善者也。故举秋毫不为多力,见日月不为明目,闻雷霆不为聪耳。古之所谓善战者,胜于易胜者也。故善战者之胜也,无智名,无勇功,故其战胜不忒。不忒者,其所措胜,胜已败者也。故善战者,立于不败之地,而不失敌之败也。是故胜兵先胜而后求战,败兵先战而后求胜。’”
我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我认为孙子十三篇中每一句话都可以看做重要思想,完全可以写一篇军事论文并指导战争实践,此篇最重要的思想应该最后一句话‘胜兵先胜后求战,败兵先战后求胜’与前边的‘先为不可胜,以待敌之可胜’所呼应,都论述了指挥员在战前先使已方立于不败之地,做好战争准备,待敌方出现破绽时采取果断行动”
哥们儿打小就爱白话,今天终于有一把上百人前当众白话的机会,本来还有很多话要说很多观点要表达,要拿出来卖弄估计怎么也得一天的时间才够用,可人家教员只问了这两个问题,所以我只展示了记忆特长并没有说出什么深奥的思想性的东西,但就这些足以打动孙主任、孙教员和全队的弟兄们。
孙主任也不管是哪个教研室的课了,站起来带头鼓掌,本来他看到前边的我班长正在那看《旱田雨露》憋了一肚子气一直没发出来,这回发现了一个年轻的孙子爱好者把兵法倒背如流,让他大喜过望,军事教研室主任跑到中文课上带头鼓掌这在我们学院是非常罕见的。
被掌声召唤来的队长和教导员站在门口傻了半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当听说“白话蛋”穆童大出风头,尤其是听了孙主任的赞扬后,他们立马改变了对我的看法。
哥们儿一战成名,从此一举脱困“黑名单、重点人、拟淘汰对象”里不再有我,还就势当上了学员队“军事理论研究小组”组长。
第一卷 红肩章 第三十六章 真能扯
“同志们,秋风送爽,心情更爽,经过多方筹备‘军事理论研究小组’今天正式成立了,在这个可喜可贺可赞可叹的日子里,我们这些热爱军人职业,热衷军事理论的同窗学子齐聚一堂追随先人的足迹,遨游军事的海洋;研究古今战法,畅想未来战争,创造美好的明天”我笔直的站在小教室里一脸庄重,对着桌椅板凳背台词似的一遍一遍练着开场白。
“靠,组长大人,怎么就你一个呀?”林小天不知什么时候到了跟前,估计这小子已经偷听了半天。
“我也奇怪呢,小黑板上也贴了海报,说今晚六点钟小组第一次活动兼成立仪式,希望热心军事理论的同志踊跃参加,可他妈都快七点了,一个人没来,这帮孙子念军校不研究军事理论,当兵不习武不如回家卖红薯。”
“哈哈,不知道吧?人家三区队小教室‘演讲小组’正搞比赛呢,连队长、教导员都应邀参加了”
“啊?不会吧,我贴海报的时候没见他们有什么动静啊?”
“人家临时决定,原计划是明天,可一看你搞这个小组想跟人家争夺争夺市场,立马来个釜底抽薪,让你成光杆司令。”
“妈的,这帮小子也太损了,哥们儿好不容易混个组长,第一次活动就让他们给晒了,不行,我得去找队长、教导员”
“算了,我看你还是哪也别去了,队长和教导员说话我都听着了,他们本来想来参加你这个,后来听说你一个组员都没发展,人家演讲小组十多个人,他们就奔人多的去了,还有学雷锋小组人更多,都四十多人了,比我们区队人都多,根本不能叫小组快成别动队了”
“对呀,你怎么不早说,我先拉点人呀,干脆算你一个,给我当副组长得了,帮哥们儿拉点人去”
“给你当副组长?帮你拉人?我还想拉人呢,哥们儿现在是‘武术散打活动小组’组长兼‘新闻报导小组’组员,我看你还是弃暗投明来我这干吧,也给你个副组长什么的,军事理论就凭你那两下子还是早点黄了吧,大热的天还来个什么“秋风送爽”先把节气弄明白,把军事气象搞清楚再说吧”
“咱哥们儿这组长可是队首长钦赐御批,嫡系中的嫡系,正宗中的正宗,你们那些自封组长的‘伪组织’能跟我比?”
“谁不是正宗呀?咱那可是弘扬中华武术,光大尚武精神,正宗的爱军习武,昨天队长亲自批准了我的请求,刚一开山,马上就有十来个人前来入伙”
“得,你还是给我马上打住,一听就明白了,什么屁武术小组,乌合之众一伙草寇,听着跟占山为王打架劫舍似的,我看咱们还是上楼看看那帮演讲的去,有什么呀?不就白话吗?咱哥们儿的强项岂容他们瞎白话?走,上楼白话去”
可能就是从那个年月起吧,各大院校的大学生们社会参与意识极强,热衷课外活动,成立了五花八门各种各类的所谓协会、组织,直到现在此风仍然大刮特刮,大学生们个个乐此不疲,在校期间谁要是不参加个什么组织就等于告诉别人自己没本事,会被人瞧不起似的。
军校的组织和地方学院还不一样,因为有部队的纪律,不允许成立那些协会性质规模较大的组织,所以都是在队干部的领导指导下,以研究小组的形式出现。
别看仅仅是几个人的小组,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