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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顾摸着下巴,说:“不傲娇会死?”明明是他说不要她去看他,她便不去看他,是为了照顾他的男子汉自尊,谁晓得他这么傲娇。
方图“哼”了一声,说:“总之觉得很伤心,你还没有沙莎和连佩一半关心我,我平时对你这么好,我只觉得我整颗心喂了狗。”
温顾笑眯眯地说:“哦?本来准备把从京城带回来,新出的正版游戏碟送给某人的,想一想还是算了。”
“呀,亲爱的温顾,你是我的God!你到哪儿都惦记着我,我方图能把心喂给你,真是值了!”
方图心里可激动了,新出的一套正版游戏碟可贵了,而且有钱还不一定能搞到手,温顾实在是太够意思了!
中午,温顾等人坐在食堂里吃饭。
这还是这一段时间以来,他们第一次全都在学校里,坐在一起好好吃饭。
沙莎问方图:“方图,听说你是得了腮腺炎,是不是很疼啊?”她的身体不太好,总是容易生病,可是,她并没有得过腮腺炎。她听人说腮腺炎会很疼,她真想知道是不是真的。
方图说:“当然疼啦,我疼起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是不是会挂掉。我一直以为自己运气很好来着,可是一生起病来,运气什么的,一点都不罩我。”
连佩笑了起来:“方图,那你这话可就说错了,本来我给你算了一卦,这病劫本是大劫,来势汹汹,可你的运气好,渡过了这一劫。”
方图看向连佩说:“连神棍,你能不能不这么迷信!”
“哦?现在说我迷信了?你在生病以前,我是不是告诉你了,你要生病?”连佩说。
“连神棍,你不过是蒙对了而已!”方图并没有否认连佩说的事情,的确,连佩说他会生病,他就真的生病了,但他才不会承认连佩说得对呢。
下午放学以后。
温顾等人,相约着在体育场里打羽毛球。
之前,沙莎就说过,想要好好锻炼,提高身体的素质。
温顾这几个朋友,自然是全力支持的。
他们各自去寝室换了衣服出来,来到体育馆里。
方图和秦峥嵘先到体育馆,他们坐在台阶上,等待着那三个女生。
不一会儿,他们来了。
方图抬头看了过去。
连佩穿着一套粉红色的运动服。
沙莎穿的是鹅黄色的运动服。
温顾穿的是黑色运动服。
温顾的个子最高,可是,温顾似乎比开学的时候瘦了一些,原本她是属于肤白圆润貌美大长腿的类型,现在反而有点干干瘦瘦的了。眼睛周围,还挂着微微明显的黑眼圈,一看,就是熬夜熬多了。
方图心说,这温顾每天晚上是做贼去了不成?
沙莎和连佩的个头差不多,沙莎原本总是披着厚厚的头发,整个人看起来呆头呆脑的,不太机灵,现在头发扎起来了,整个人精神了不少。
秦峥嵘对方图说:“没想到沙莎扎起头发来,还挺好看的。”
方图说:“是啊,这三个人里,只有连佩最丑了。”
秦峥嵘笑道:“你啊,就是不愿意说人话,人连佩哪里丑了,这三个人里,连佩的身材最好,嗯,胸好像也是最大的。”
方图说:“嗯,胸大无脑嘛。”
等到温顾等人走了过来。
方图从台阶上跳了下来,他走到连佩的身边,转了一圈,说:“连神棍,你还可以扮嫩一点吗?粉红色的衣服,只有四五岁的小女孩才能穿!”
连佩没好气地说:“方图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这个方图,真是世界上最讨厌的混蛋!
方图和连佩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争锋相对,就像是要打起来似的。
沙莎和温顾相对而笑,谁也没有劝架的意思,秦峥嵘呢,想当老好人,劝架什么的,可是瞧着方图和连佩吵架,他忽然觉得很有意思,他便站在旁边看起好戏来。
连佩和方图吵得差不多了,大伙儿合计着该打球了。
温顾笑眯眯地说:“除了我,正好是四个人,可以打双打,我来当裁判,当然,如果你们谁累了,我可以上场替补。”
方图说:“温顾,你倒是打了一手好算盘。”说好了来运动的,温顾居然偷懒。
温顾笑眯眯地没有说话,她偶尔会早上起来练拳,这些运动量已经足够了,她可是还要留点力气,晚上熬夜画图呢。
沙莎和连佩两个人略懂打羽毛球,秦峥嵘和方图二人比较会打羽毛球。
那么,正好是一个会打的,带一个不太会的。
于是,沙莎和方图在一边,秦峥嵘和连佩在一边。
四个人站在了各自的位子上,双方猜拳,方图赢得了发球权。
方图将羽毛球抛向空中,他并没有打给秦峥嵘,而是朝着连佩的方向挥了球拍。
连佩的反应还算快,立刻纵身一跃,接到了方图发过来的羽毛球。
方图打给连佩,连佩打给方图,方图又打给连佩,就这么周而复始,羽毛球始终在连佩和方图的球拍之间传递。
秦峥嵘和沙莎两个人,全都看傻了眼。
温顾坐在台阶上,她看着方图和连佩互相厮杀。
她的唇角提了起来:这对小冤家,真是太有意思了。
就这样,温顾忙碌了小半个月,在和许都团队的沟通下,确定了项目的基本走向。
一个多月以后,苍顾建筑完成了项目的第一期图纸,许都带着图纸,开车前往邻城交差去了。
温顾浑身轻松地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忙了这么久,终于能够稍微休息一会儿了。
温顾问身边的连佩:“连佩,你说C城有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连佩是本地人,她对C城的好吃的好玩的,比任何人都了解。只不过,这一年多以来,她和温顾等人,到了周末只要没有什么别的事情,就会到外面吃喝玩乐,这C城,就算是有再多吃喝玩乐的地方,也玩遍了。
不过,连佩的眼珠子转了转,她还是想起了一个地方,她说:“我想起来了,有个原生态公园野营,可以住宿、烧烤,还可以看日出。”
温顾当即拍板:“那就这里了,这个周末,我们去这里好好玩一玩。”
坐在旁边沙莎高兴极了,她说道:“太好了,我们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出去玩了。”自从温顾天天画图以来,她们已经好久没有搞过户外的集体活动了,最近的天气这么好,的确应该去外面走一走。
她们计划着收拾着东西,为周末做准备。
这一天。
小易开车,载着温顾等一行五人,来到了连佩所说的原生态公园。
小易说:“主公,你确定真的要在这里玩吗?生活的好好,非要来这里受苦?”
这家公园是建在山上的,据说为了达到原生态标准,开发这家公园的投资人,花了几亿种植绿植,才把整座山打造成原生态的状态。山顶是野营基地,可以烧烤,也可以露营,早上起来的早的话,还可以看日出。
野营基地,可以说得上是十足的原生态,除了帐篷可以带上山,其他的东西都是不准带上去的。
你想烧烤?请自己捡柴。
你想生火?请钻木取火。
至于烧烤的食材,也是需要自己在山里寻找的,烧烤的食材是经过加工处理、包装好了的。
另外,山中有一片深林区,是人们千万不能靠近的,里面有野兽。
来这里玩的人,看到了深林区的告示牌,通常都会止步,毕竟,这片林子死过人,还上过新闻。
小易一开始跟主公说过,这个公园出过人命,应该带上狗腿子们一起来的。
温顾却说不用,如果出人命的几率这么高,那她就只能足不出户了。再说了,山上除了深林区,到处都有摄像头,一旦有什么意外,会有保安出面。
温顾说:“哈哈哈,没事儿,整天过的太安逸,也没什么太大意思。小易,明天白天的时候,你再过来接我们吧。”
小易点点头,说:“那好吧,主公,保持联系。”他有点担心主公,可是瞧着主公兴致这么浓,他也就不太好说什么了。
温顾点点头,她带着一干朋友下了车,把车子后备箱里的东西搬了出来。
小易这才把车开走,走之前,他看了一眼主公,心说,要不然偷偷叫上李成功等人,晚上到这附近扎营吧,那个黑衣人还没有抓到,主人暴露在这样的野外,很容易出问题的。
众人齐心合力,搭好了大帐篷,他们把带来的小被子、毯子,从行李箱里拿了出来。
大伙儿围成一个圈,在帐篷里面坐下。
温顾提出:“我们现在得分成两组,一组负责捡柴,一组负责找食物。这是在山上,为了安全考虑,每一组都要有一个男生。”
方图说:“那你的意思,是要把我和峥嵘分开咯?”
温顾笑道:“就分开一下下,就这么难舍难分吗?”她环顾了一周,继续说,“嗯,你们自己挑自己的搭档。”
温顾话音未落,连佩已经大声说:“我才不要和方图在一组!”她率先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她还生着方图的闷气呢。
沙莎往连佩身边一站,说:“我也是。”连佩不喜欢方图,她自然也不要和方图在一组。
方图哼了一声,说:“连神棍,你不要和我在一组,我还不稀罕呢。”他才不屑于和连佩在一组呢,连佩有什么了不起的。
温顾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她只好说:“那么,只能我和方图一组了,我和方图负责找柴火吧,你们负责找食物,怎么样?”
连佩说:“要不,我们去找柴火吧?我看方图这小胳膊小腿,恐怕吃不消。”她还是有点不放心温顾,方图这个小白脸,能干什么粗活呢?这种粗活力气活,还是要秦峥嵘来干。
温顾说:“没事儿,就算方图是个妹子,我起码算是个汉子,应该是能完成任务。”
连佩见温顾这样说了,她只好说:“那好吧,你们要注意安全,特别是深林区,看到牌子以后,千万不能进去。”
温顾点点头,说:“没问题的,我会注意的。你们也要注意安全,那么,我看看什么时候集合。”温顾看了看手表,说,“现在是上午十点,两个小时以后我们在这里汇合。”
说着,温顾把地图分给了众人。
在进公园之前,保安处给过他们几份山上的地图,毕竟,山上的小路很多,要是走岔了,按照地图,就能找到原来的路。
温顾和方图结伴而行。
方图老不乐意了刚才温顾说的话了,他说:“温顾,我觉得你现在是越来不给我面子了,什么叫我是妹子,你是汉子,你这不是把我放在脚底下狠狠踩吗?”
温顾笑道:“啧啧,真是稀奇了,小连佩怎么踩你,你都不介意,怎么我说说你,你就要跟我着急了?”
“我怎么是不介意,她个泼妇,我是争不赢她!”方图双手抱住手臂,不满地说道,“连佩那个人,简直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女人,我真怀疑,将来会有人肯娶这么一个巫婆!”
温顾哈哈哈地笑了起来,她在念初中的时候,并没有和方图成为好朋友,方图总是将她当成救命恩人看待,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如今,她和方图认识了这么久,方图变得越来越逗比,她有时候能被方图逗得笑出眼泪来。
温顾和方图一边说说笑笑,一边搜索着附近有没有干柴。
不一会儿,方图看见一处草丛里露着一捆干柴,他走过去去捡,等到他满心欢喜地抱住干柴,他对温顾炫耀地说道:“温顾,你看。”
可是,当方图抬起头来的时候,他惊恐地发现,温顾竟然不见了。
方图一下子慌了,他大声喊着温顾的名字,在附近找着温顾,可是,温顾的确就这么凭空失踪了。
方图的背后沁出了冷汗,他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真害怕,会不会是那个什么黑衣人,把温顾给神不知鬼不觉地抓走了。
他立刻掏出了手机,给秦峥嵘打电话:“喂,温顾不见了,她忽然就从我身边消失了。”
秦峥嵘接到了方图的电话,他本以为方图是要炫耀已经完成了捡柴任务,可是,当他听到方图说,温顾不见了,他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从前,他和温顾并不熟,直到他到了师大附中,再次和方图玩在一起的时候,他才和温顾慢慢地熟悉起来。他从来不是一个心思细腻的人,可是,他总是能感受到温顾带给他的温暖。温顾了解他的家庭,他的过去,而他,也始终为她保密。她就像是这世界上最可靠的树洞,什么都可以说给她听,而秘密,永远留在这个树洞里。
秦峥嵘怔怔地说:“连佩、沙莎,刚才方图说,温顾忽然不见了。”他的手心出了汗,他太紧张了。
连佩一下子急得跺脚:“我就说方图这小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什么事儿都干不了!”她又着急又害怕,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