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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想要离间四大宿主,可是,四大宿主的感情发展,似乎超脱了他的想象。它收买了肖华北,对付温顾,谁知道它忽然被周语梵抓走了,还被青龙重伤,它只能提前,吃掉朱雀了。它以灵力飞速赶到温顾这边,想要看看肖华北的战绩,可是千算万算,温顾居然毫发无损,肖华北可是一个和连幽谷实力差不多的风水师啊。
没关系,它可以在最后,给温顾有力的一击。
它没有咬温顾的喉咙动脉,在它的心里,它始终做不到,亲手杀了它。
而正因为它这一次的妇人之仁,导致了自己的毁灭。
它一点儿都不恨温顾,真的。
在它的梦里,它梦到了温顾抱着它,就像是在哄一个小孩子。可是,未来,它再也不会享受到她的温暖了。
小花死了。
肖华北还没有死,只是,他的四肢,都快差不多被吃干净了。
温顾脱下了衣服,捂住了自己流血的脖子,她看向肖华北,说:“你的同伴已经死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肖华北冷笑道:“我会告诉你,你的好日子,到头了。”他说着,便咬舌自尽了。
温顾检查着肖华北,这家伙,是真的死透了。
周语梵走到了温顾的面前,说:“你都伤成这样了,还要去看别人死没死透。”
温顾说:“我不放心。”她看向周语梵身侧的青龙,说,“你是青龙的宿主?”
她倒是一点都不意外,周语梵会是青龙的宿主,上古圣兽各自有各自的技能,朱雀是百鸟之王,智力超群,能让宿主精通兽语,玄武的运气会特别好,不管是小病大在,宿主都不会受到伤害,而青龙则是敏捷,其宿主能够预判过去未来,因而身手在常人面前看起来,非常的敏捷。
如今三大宿主的身份已经明确,倒是省了不少事情了。
周语梵微微颔首,这件事情,他没必要瞒着温顾,就像他已经知道,温顾是朱雀的宿主。总的来说,他根本没必要杀她了,他们是一路的。
温顾的嘴角抿了起来,她又皱了皱眉,脖子上的伤口很疼。
周语梵说:“你就别说话了,老老实实的,我带你去看医生。”
“我已经打了医院的电话,而且,连幽谷已经受伤了,我要在这里陪着他。”温顾说道。
周语梵看向温顾,说:“连幽谷,是哪位?”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意味深长的光芒。
温顾指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连幽谷,说:“我的御用风水师!”
周语梵皱眉,什么劳什子御用,温顾怎么能有别的专属的男人呢?周语梵看了一眼地上喘息的连幽谷,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青龙摸着胡须,他完全看得一清二楚,周语梵这老坛陈醋,散发出了幽幽的酸味。周语梵的眼睛里,写满了嫉妒啊。
青龙便说:“宿主,我可以一次性带走三个人,不如,我们先下去再说吧。”
周语梵说:“温顾,你听到了吧,我们站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这里这么高,医护人员要来抬连幽谷,可是要颇费一番功夫呢。”
温顾说:“好吧,就找你们说的办吧。”
周语梵将连幽谷一把抱了起来,送到了青龙的背上。
温顾和周语梵还没来得及上到青龙的背上去,青龙就已经飞走了。
温顾见青龙背走了连幽谷,她说:“周语梵,你的青龙!”
周语梵笑眯眯的心说,青龙啊青龙,你真是深得我心啊。
周语梵说:“别担心,我家青龙能帮助连幽谷疗伤,你就放宽心吧,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温顾说:“男女授受不亲,我才不给你看呢。”
周语梵说:“别乱动,我要是不小心把手指戳进你的伤口,我可不负责啊。”
温顾简直要疯了,周语梵,你要不要脑洞这么大?
周语梵检查了一下温顾的伤口,血已经基本上止住了,咬得不是很深。他说:“看起来,那小花,并不是真的想要你的命。”
温顾沉默了。
周语梵陪着温顾,一直坐在平台之上,等待着医院的人到来,他们没有再说话了。
微风微微的吹拂过两个人的脸颊,他们,青涩的,美好的,就像是初恋。
周语梵坐在平台上,他想了很多事情,多年以来,一直都想了解当年那场海难的真相。他知道那场海难并不简单,是以,这么多年来,他一直痛恨拥有异能的人。直到他发现小花原来二十年前,就在那艘船上,他一度以为小花是元凶。他的心中有过激烈的挣扎,因为小花是温顾的猫,如果他要向小花寻仇,那么,温顾恐怕会对他意见。
最终,他还是决定抓来的小花,他想要让父母看一看,这就是当年那场海难的凶手,他决定在父母的墓前,了解小花,这才能了却他多年以来的心结。
结果小花告诉他,真正的元凶另有其人,那一刻,他心中忽然轻松了一些,如果他的仇人是别人,那么,他就不用夹在父母和温顾之间抉择了。
当青龙逼问小花那人是谁,小花不见了。他心急如焚的赶过来,只是因为,小花说温顾有危险。当他赶到这里,事情发展得太出乎他的意料,小花死了。
那么,小花说过的那个双眼颜色不一样的人,究竟是谁呢?
这件事情,恐怕真的还没有结束。
连幽谷被青龙背走的时候,他打了一个响指,过山车上所有沉睡中的人们,全都苏醒了过来。过山车虽然是肖华北弄停止的,可是,一开始,是他连幽谷,让他们睡着的,要是他们看到了刚才的那一番打斗,他们非疯了不可。
让他们睡着,是最好的办法。
游乐场的工作人员赶到了,医护人员也赶到了,就连警察,也赶到了。
人们从过山车上安全的下来了。
温顾被送进了救护车里。
警察收拾着平天上的尸体。
这件事情,看起来,就像是结束了一样,可是,大家都明白,并没有结束。
等到温顾在医院里包扎了伤口,小易开车,将温顾等人送回了C城。
车上。
连佩说:“温顾,真的好奇怪,我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在我睡着的过程中,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是那个叫做肖华北的死了的人,伤害了你吗?小花又怎么会死呢?”
温顾说:“是的,肖华北伤害了我,小花也是被肖华北弄死的,而你的大哥,也受伤了,不过,我不知道他跑到哪里疗伤去了。”
温顾并没有将真相说出来,毕竟,圣兽的事情,是一件非常隐蔽的事情。
连佩惊讶的说:“什么?我大哥也在,好吧,看来,我将会有好一阵见不到他了。”
等到温顾等人一回到学校的寝室里,她们就钻进了自己的卧室里,这一趟游乐场之旅,真是太坑爹了,她们都好累啊。
很多天以后。
温顾还是会很颓然的问火火:“你说我八字是不是会把这些亲近的动物克死啊,老黑死了,小花死了。”
火火说:“宿主,你忘了,小花想杀你吗?”
“可是我还是不能忘记,它曾经对我好过。就算是它想杀我,无数次想杀我,我还是不会怨恨它。就像它说的,它对我的感情是真的,想杀我也是真的。我能够感受到它对我的好,真的。”
火火在温顾的身上打着滚,说:“是,它是对你好,我承认,只不过,它对我而言,不过是一只谋划着想要取我性命的妖怪罢了。”
温顾看向了火火:“有些事情,我一直没有问过你。”
火火望着温顾,说:“宿主,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温顾说:“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寄生在我的身上的?”
火火说:“在你上辈子被推入水井的时候。”
温顾眯了眼睛:“所以,我之所以会重生,是你的功劳了?”
火火说:“宿主对于我来说,也是救命之恩。如果当日我没有找到宿主,我就会死。所以当时投生在你的身上,我让你起死回生,回到了过去,这样,我也能跟你一起活下来。”
“你不是四大圣兽之一吗?怎么会死呢?”
“我是圣兽,可是圣兽也是会死的,会受伤的。”对于宿主的智商,它第一次有了怀疑。它当初是有多么的病急乱投医,才会寄生在温顾的身体里的?
温顾在寝室里休养了几日,她才继续上课。
所有人都很关心温女神怎么伤了脖子,温顾说:“摔了一跤。”
众人全都想笑又不能笑,温顾究竟是有多倒霉,才会摔成这样啊。
S市。
曲梅家中。
曲梅上一次被人揍了一顿的事情,在全国引起了广泛的关注。
打曲梅的男司机写了道歉信之后,曲梅也被迫写了道歉信。
双方和解了,此后,曲梅在家里的脾气总是很大,她责怪温卫家没有用,连自己的老婆都不能护着。
曲梅在家里大发脾气。
还对温优优发火说:“我那天为什么火气那么大,去别别人的车子,还不是因为你那个爷爷,糊里糊涂发神经,说要给我的外孙喝符水,我载着你们,我担心你们,我心情能好吗?你爸倒好,总是不站在我这一边的。”
温优优说:“是,妈,我理解你那天的心情,换做是我开车,我的心情肯定也是很差的。可是妈,爸夹在你和爷爷之间,是很为难的,而爸夹在你和那个男司机中间,更为难。毕竟,你们两个人都有错,他不管是帮谁都是不好的。”
曲梅冷哼一声说:“狗屁!温优优,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和你爸是站在一边的了。温优优我告诉你,你自己未婚先孕,我能够让你回家,已经对你够包容了。”
温优优最讨厌曲梅把这件事情又拿出来说,自从她回家以后,只要是她做的事情有一点没有让曲梅如意,曲梅就会把这件事情反反复复说,是,她的确做得不对,可是孩子已经生出来了,她也决心不再这么淘气,自从她当了妈妈以后,她继续去学校念书,回家会照看自己的孩子,她觉得自己已经脱胎换骨了,可是曲梅始终不放过她,一直说一直说,仿佛这件事情就会一辈子纠缠着她,她一辈子都没办法抬起头似的。
可是,温优优又能怎么样呢,她知道曲梅这几年的情绪总是不稳定,要是跟曲梅顶嘴,曲梅就会有点疯疯的,就像是得了神经病一样,她只好说:“妈,我知道我从前做的不对,我现在在努力改正了。”
曲梅看向温优优,说:“你保证,以后不会再惹我生气了?”
温优优就像是在哄骗一个小孩子一样,说:“是的,妈,我保证,以后都不会再惹你生气了。”
此时,温国威家中。
温国威对道士说:“道长啊,我家里最近真是很是不太平,上回,你说我的重孙子要喝符水才能驱邪,哎,我那儿媳拦着不让,这不,我那无知的儿媳妇,就被人打了一顿,道长您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偷偷让我重孙驱邪呢?”
道士的眼珠子转了转,说:“温老,您要还是想要驱邪啊,最好的时机已经过去了。您现在又要我帮你,是很耗费我的道行的。”
“道长,我还是有点积蓄的,你只管出主意,报酬我一定不会少你的。”
道长对着温国威耳语了一番,温国威不住地点头,说:“好的好的,我一定照你的吩咐办。”
陈秋华买菜回家,正撞上家里来了一位道长,她没好气的说:“你怎么又来了。”她还以为温国威已经消停了,不会再请道长到家里来了,谁知道没过几天,这个破道士,又到家里来骗钱来了。
那道长一直知道陈秋华不迷信,不喜欢他,他对陈秋华自然也没那么客气,他说:“老太太,是温老请我来的,我这就走了。”
温国威起身,对道长说:“道长,我送送你。”
陈秋华见道长和温国威走出了门。
陈秋华小声骂道:“温国威这老家伙,真是越老越糊涂了,家里还有多少钱,能禁得起他挥霍啊。”
温国威虽然老了,可是他的耳朵可灵了,他就算是走出了门,还是听到了陈秋华说的话。等到送走了道长,温国威对陈秋华说:“老太婆,我觉得你对风水啊玄学啊,偏见太深了。我虽然没有几个钱了,但是,该信的还是要相信。你没觉得我自从信了道长说的话以后,身体越来越好了。”
陈秋华说:“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痛,上次你还生了病,你忘了吗?”
温国威没好气的说:“我不理你了,你这老太婆一大把年纪了,一点道理都讲不通,我才不和你说了。”
陈秋华说:“不说就不说。”她背过身去,走进了厨房了,她捉摸着温国威这次把这道士请过来,估计是还惦记着给重孙喝符水呢,那道士的花样很多,温国威想必言听计从,这小宝宝哪里能喝符水这么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