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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顾寝室里的另一个女孩子一直没有出现,她问连佩:“我们的另一个室友,怎么还没有来,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连佩瞥了一眼那个房间,总感觉浑身一凉,唔,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说道:“哦,我听谁说过,这个女孩子,好像是在开学前夕生了重病,才一直没有来的。”
“这样啊。”温顾若有所思的说道。
连佩说:“话说,温顾,你相信风水吗?”她虽然是人人眼中的神棍,可是,她还是想试探一下温顾真实的想法。
温顾说:“当然信了,人啊、建筑啊,都是离不开风水的。”她是一个建筑师,建筑和风水,是不可分离的。
“都是新时代了,你居然迷信呐。”连佩故意说道,其实,她不过是想试探温顾的真实想法罢了。
“风水不是迷信,而是另一种科学,是出于对人类健康的考虑而制定的规则。”温顾说,“你看,我们这栋宿舍,坐北朝南而建,这样的房子,光照充足,对生活的健康很有好处。再看我们这间宿舍,是三室一厅、一厨一卫的格局。宽敞倒是宽敞,只是住三个人,才是刚好,住两个人有点单薄。按照风水学上来说,屋舍不必过大,过大,房子吸人气,有损主人身体,房子过小,居住人过多,又会互相影响,一样影响气场。其实,房子过大,居住的人,容易产生幻觉,房子过小人有多,居住的人,没有私密的空间,易怒,容易吵架。所以,多大的房子,住多少人,才是合适的。再看这房子之中最为美中不足的,是小厨房,厨房虽小,不过几平米左右,可是,厨房的门竟然对着卫生间的门。”
“厨房对着卫生间,会怎么样?”连佩问道。
“厨房的门对着卫生间的门,便是风水之中所说的,水火不容。”温顾指了指厨房,又指了指卫生间,说道,“厨房为火,卫生间为水。风水说水火不容,其实是厨房为做饭之处,而卫生间为排泄之处,卫生间冲水飞起的细菌,能飞溅到好几尺远,自然就溅到了厨房处。食物和细菌混在一起,长期吃这样食物的人,不生病才奇怪呢。”
连佩说:“好像有点道理。”
温顾继续说:“如果要说卧室,我比较不厚道,挑选了风水上最好的那间,而风水最差的,是这个没来的女孩子的房间。她卧室的门,正对着我们出入的大门。门对门,风水中的大忌,居住的主人,是要生病的,只是不知道为何,她还没有来,就生病了。其实门对门,之所谓风水中的穿堂煞,原因在于,南北过于通透,空气交换的速度过快,夏天凉爽,冬天也是寒冷的,总是被风吹着,再健康的人,也会被吹感冒,住在这间卧室的人,不生病才怪。”
连佩心中连连称奇,不知道的,还以为温顾是神棍,这些小知识,作为初级神棍来说,她是知道的,可是作为普通高中生,能有几个人知道。她听得一愣一愣:“原来迷信是科学,我真是长知识了。”
此时,温顾却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眯起了一双眼睛,她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小狐狸:“我听说有个女孩子,在初中的时候,是出了名的小风水师。”
连佩“诶”了一声:“是吗?”温顾是在说她吗?别人都说她是神棍来着
温顾笑道:“我相信风水,并且相信风水可以改变命运。你卧室里的那张写字台上,放着的那尊貔貅,旁人不知道是什么,我却是知道的。连佩同学,你不必隐瞒了,我知道你是那个小风水师。”
“你都知道了,为何不早早点破,害我装这么半天。”连佩见温顾点出了她的身份,她倒也不怕。既然大家都是相信风水的人,那么,就能好好说话了,她便也熟络的嗔怪起来。
温顾说:“我起初不过是班门弄斧逗逗你,谁知你是个忍得的,自己不主动承认,我只好逗下去了。”
“可你说的挺好,起码一般人,你是可以装装样子一副很懂风水的样子,糊弄过去了。”连佩说道,“这些,你是从哪里晓得的。”她懂的玄学之术,全都是从大哥那里学来的。温顾只是个高中生,能会点皮毛,很是了不起。
温顾随口说:“上网查的呗。”
她并没有告诉连佩,刚才说的那些东西,是她上辈子念大学和做建筑师,多年来累积下来的知识。
有时候碰到的甲方,特别讲风水,你拿出普通的设计方案,他直接看都不看,可你要是说,这方案哪个风水师看过了,风水好到爆棚,那这个甲方会高兴的眉毛都扬起来。有时候碰到普通的甲方,她稍微说一说风水,客户还会觉得她特别贴心。不过,她从来不乱说,觉得有道理的风水知识,她才会同别人说起。毕竟,她只是个菜鸟。
而温顾随口说是上网查的,连佩也是相信的,现在的网络虽然不发达,但风水相关的知识,网上的确能查得到。
连佩便说:“那你也真是个厉害的。”
不过,她一想到温顾是学霸,温顾是大哥说的逆天改命之人,查点风水资料,说的像模像样,也是不成问题的,她继续说道,“你怎么会认得我卧室里的貔貅,你可知道它有什么用吗?”
连佩最吃惊的是,温顾居然认得貔貅。这尊瑞兽,也不是一般人认得的。普通人会以为这是一尊和田玉的小狮子,其实不然,貔貅为龙头、马身、麟脚,形似狮子而已。
温顾想起上辈子第一次遇到貔貅的场景,她的唇边不禁抿起一丝笑意。当时刚刚大学毕业,并不认得貔貅,还闹了笑话。后来才知道,其实一般能认识貔貅的人,并不多,只是当时那几人,对貔貅略有所知罢了。
温顾并不是唯一一个无知的人,但无知让她不安。于是,她努力恶补了有关貔貅的知识,才明白做生意的人,好供貔貅,因此瑞兽可聚财,只进不出。
瑞兽不仅聚财,还可镇宅辟邪。譬如这宿舍大楼,虽然建造的坐北朝南,看似风水极好。但宿舍楼的有一面,朝东的方向,正冲着一条小小的下坡路。风水上说,长期住在朝东房间的人,总是面对这条下坡路,自身运势便会受到影响,越来越走下坡路。
原理在于,人总是喜欢进行自我心理暗示,抬头低头总是看见下坡路,便会总是暗示自己将走下坡路,因而处事时常焦虑,总是做错事,自然事事不顺心,踏上人生的下坡路,这便是风水上所说的,下坡煞。
连佩正是住在朝东向的卧室之中,她如何不知道下坡煞。她供奉貔貅,或许不是为了聚财,而是为了能安宅,消除煞气。
温顾见连佩问她可知道貔貅是做什么的,她只恨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大坑来跳,毕竟,要哄过连佩,真是一个坑接着一个坑,但其实说实话,会比扯个谎来的更简单些,她便如实答道:“我从前在一个生意人家中见过,以为是狮子,被人笑了一番,才知道原来此瑞兽叫做貔貅,可聚财、可安宅,聚财多半聚偏财,安宅多半为化煞。”
“你倒真是个见多识广的。”连佩在玄学之上,很少能在同龄人只见,碰上能说得上话的,大家多半以为她是神棍,她喜不自胜,将温顾当做宝贝似的,一下子挽住了温顾的手,说道,“你最初问我,宿舍里的另外一个女孩子,为什么不来,我说是生了重病。而你看出了她那间房子犯了穿堂煞,却不知为什么。我现在便告诉你吧,自我们各自挑选房间住了进来,学校便派人送上了印有我们名字的门牌,钉在门上,你看,她的房间门上,是不是有印着她名字的门牌。”
连佩拉着温顾走近那间卧室。
温顾看了看,的确是这样,她本是看见了这个门牌,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
“虽然这个人没有住进来,却还是标记上了她的名字,这便是她的屋子。通常来说,人还没有住进这个屋子,是不会有什么大的影响的。我本以为这穿堂煞并没什么,待此人住进来之后,我教她在门前挂上门帘遮挡,再挂上小葫芦除煞便是了。可是,你今天提醒了我,她这一病,病的这么久,是有古怪的。纵使这人没有住进这卧室,却因为这门牌,而受到了煞气的影响。”
第十二章:预判之术(二更)
连佩皱眉道:“有几种比较常见的住宅风水煞,如尖角煞、顶心煞、开口煞、天堑煞、反光煞、穿心煞、壁刀煞、反弓煞、刀刃煞,都会对住宅的主人造成不良影响,轻则小伤,重则血光之灾。曾经有风水师发现,乡下一新宅犯了顶心煞,即住宅面对电线杆、灯柱之类,此煞原本最多致那户主人脾气暴躁、不易沟通,但该风水师观得此宅煞气过重,将出大事。他便向邻居询问,这户主人现在何处。邻居说是这户主人在盖好这栋房子后,并未入住,一直在外地做生意,有小半年没来过了,似乎是在外面出了大事。最后,该大师在此宅屋顶之上,置下白玉五帝铜钱以化解。由此看来,即使主人不曾居住在宅中,也有可能遭劫。”
温顾微微挑眉:“风水果然是奇妙,有时候,未必所有都能用科学来解释。连佩,我对玄学之术很感兴趣,不如,你以后多教教我。”
温顾上辈子之所以相信一部分风水,是因为她认为风水有科学的成分在其中,可是,她重生之后,先是获得了能听懂兽语的能力,再是遇到猫妖小花,后又得到神秘内力,以至于与人搏斗,可以游刃有余、身手矫健。她一路所遇之奇遇,若是说给任何人听,只怕都会把她当做妖怪吧。于是乎,既然她的室友是个小小风水师,在这一路征途上,她无法预测到未来会遇到怎样的对手,多一技傍身,总好过死不瞑目。
“别人都叫我神棍,你竟要跟我学风水,你不怕他们也叫你神棍么?”连佩笑道,脸颊的小酒窝时深时浅,而那微微露出的小虎牙,显得她煞是可爱。
温顾说道:“玄学之术、风水之妙,信则有、不信则无。我喜欢什么,就学什么,和旁人有什么关系,只怕你不肯教我。”
“其实我也只是半桶水的功夫罢了,你要是想学,我以后多和你说说吧。”连佩笑嘻嘻的说着,“对了,晚自习挺无聊的,今晚晚自习的时候,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看好戏。”
“怎么,才开学几天,你就要带我逃课?”温顾斜睨连佩,哈哈,其实,她也不太想上晚自习。高中的文化课,她有基础,平时认真听课,该做作业的做完作业,学起来不算吃力,而晚自习,是学校强制将学生统一管理的一种手段。
温顾每次晚自习的时候,坐在教室里,能做的不过是做作业,可是作业写完了,坐在那里,百般无聊倒也罢了,她只觉得屁股好疼。既然逃课有同谋,她真是何乐而不为。
连佩说道:“不去?那算了。”她装作一脸可惜。
温顾眉眼一弯:“我可没说不去。”
两人便这样相约着,翘了晚自习。
当后来连佩被班主任拎到办公室的时候,班主任让她写检讨书。
连佩说:“为啥温顾不要写?”
班主任:“人温顾考多少分,你考多少分?”
连佩想着自己数学试卷上的红叉叉,她就好痛苦啊,这不是学霸,就连没有逃课的权利都没有啊
这是后话。
夜深人静时分。
学校里的教学楼,灯火通明。
两个黑影,在教学楼下鬼祟的闪过。
京城。
四合院。
院子里的中药,一直熬着,炊烟袅袅,飘香四溢。
一间小屋子里,全身镜前,一袭黑色西装的男子,正抬着一双手,在脖间系着领带。
“咚、咚、咚。”
有人敲门。
领带只系了一般,他有些心烦,将领带挂在镜子上。他大步走向门边,打开了门,迎面便是一股脂粉香。
那人樱花花瓣似的唇线微微一抿:“周语梵,你不接你家老太太的电话,她电话都打到我这儿了。”
说话此人,正是周语梵的好基友,谢二公子谢林瑞。
周语梵将右手食指的指尖,贴在薄唇之侧:“嘘!”说着,他便把谢林瑞一把拽进屋子里,四下看了看,这才啪的关上了门。
谢林瑞被拽进了屋子里,他的双手一下子抱在胸前:“周语梵,你小子难不成是对我有什么想法了,小爷告诉你,小爷只喜欢女人,你没戏!”
周语梵真是败给了谢林瑞,这厮的想象力真是丰富到可以去当编剧了。他也只喜欢女人的好吗?!这样想着,他继续拿起了领带系起来,一边系一边说,“我院子里,最近不太太平。你小心点!”
“有鬼?在哪?”谢林瑞警惕的看向四周,妈蛋,早知道就不来找周语梵了。他是和周语梵从小玩到大的好基友,周语梵有多神,他是知道的。
周语梵有着一双鬼眼,可以通过去、晓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