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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通见公主如此诚意,心想我要不跟人家说实话,那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想到这里,罗通就把程咬金骗婚之计从实对公主言明。金花一听,不由得脸色大变,霎时怒从心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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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回 二路兵巧收白良关 小元帅误入琉璃塔
罗通向公主说明了骗婚的实情,公主不由得勃然大怒。刚要发作,可看了看罗通那懊悔不安的神色,心肠又软了下来,事已至此,我还跟人家发什么急呀?又往回一想,早在两军战前自己不就爱上了他吗?就是没有父王的旨意我不也是要跟他成亲吗?如今已拜了天地,入了洞房,那不如将计就计,顺水推舟,落得一个好女婿。将来父王怪罪下来,我也好回话,谁让北国把金批令箭落到南人之手呢!公主思前想后,自己把火儿消了。她微微一笑,宽宏大度地说:“将军,事已至此,看来这也是天缘有份,将军不必懊恼,为妻也不责怪,你我两心相印,白头到老,为妻也就心满意足了。”
公主一番体贴入微、明义达理的话,深深感动了罗通。公主既想化干戈为玉帛,自己又有什么说的!于是脸上去掉愁云,向公主深施一礼:“难得公主如此贤明,愿你我夫妻偕好百年!”
小夫妻去掉了心上的疙瘩,偕手上床,一夜的恩爱不必细说。
次日早晨,小两口高高兴兴来到前面的大厅。程咬金一瞅乐了,自言自语道:“我说成了亲就没事了嘛!”公主坐在了正当中,对北国的各位将领说:“我已经同南朝的二路元帅结了亲,就是南朝的人了。现在南北两朝虽然尚在交战,可我想总有一天两家会和好。我已归顺南朝,但对各位绝不勉强。愿意跟着我的就留下,不愿意留下的,请自寻方便。”公主平日待人宽厚,都愿意继续留在她的身边。如此这般,二路兵马先难后易得到了白良关。
一转眼过了半个多月,小夫妻恩恩爱爱,感情十分融洽。可还得发兵去牧羊城救驾呀!罗通召集众将,商议了如何进兵。他先派出几个先锋官,在前头开路,逢山寻道,遇水架桥。刚分派完毕,下面跑上来金花公主:“参见元帅。”
“夫人免礼,你有什么事情?”
“元帅,我呢?我也要在您面前讨令,跟您一起前往牧羊城救驾。”
罗通一听,心想夫人哪,我能带你去吗?真要是把你带去,两军见仗胜败都不好说。便对公主道:“夫人哪,镇守白良关,亦是十分关紧的事,我就把守关的任务交付于你。本帅走后一旦用得着你,再来将令调你就是。”
“不,元帅,我一定要跟您去。”
“嗯?这是将令,你下去吧!”
“遵令!”公主答应一声跑下帐去。隔了不久,她又来到大帐:“参见元帅!”
“夫人为何去而复返?”
“我还得跟您一起去!北国的路径您不熟,我可以助您一臂之力,引个道儿。”
“夫人,我已派出先锋官引路,你不必多虑,下去吧!”
“是!”公主下帐不久,第三次又回来了:“元帅,我还得跟您一起去牧羊城救驾!”
“公主,为什么要再三跟我前去?”
“元帅,您不知道,北国高手很多,别看罗家枪法绝妙,也怕不是对手,为妻前去,可以知己知彼,鞍前马后,给您迎挡一阵!”
罗通听了不大高兴了:“夫人,休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你下去吧!”
公主还是强求:“元帅,你一个人前去,为妻实在放心不下,你就带我去吧!”
罗通一见夫人缠住不放,登时把脸往下一撂:“夫人,军令如山,岂容更改,你就给我永镇白良关!”说完,他一甩袖子走了。
二路元帅罗通斥退了夫人,带领人马浩浩荡荡上了路。一路上,走马夺过金铃川,执枪穿过银铃川,顺利来到了野马川。关口南门之外,扎下连营。刚刚安顿好,外面跑进一个报事卒子,“报!启禀元帅得知:北国的人马讨敌骂阵!”
“好,下去!”
“是!”
“众将官,一路之上本元帅已经探明,镇守野马川的主将甚是厉害。他名叫铁雷八宝,听说他有六国三川九沟一十八寨总都督佐车轮之勇。本元帅准备亲自出阵,大家给我压住阵脚,出营!”
罗通一声令下,翻身上马,只听六声炮响,人马大队来到外面,亮开左右两翼。小英雄罗通,勒坐骑往对面瞧,只见北国队伍里,跑出一匹花斑豹。马上坐着一个北国的将官,浑身上下有盔有甲,黄马褂,马蹄袖,中开襟的战袍,红色的中衣,狼皮靴子。往脸上看,这个将官长就蓝瓦瓦的一张脸膛,蓝中透亮,亮中透明,红眉毛翻卷着往上长,眼睛如铜铃一般。狮子鼻,鼻孔朝天,翘下颏,大嘴岔儿,布满暴扎红胡须。手上的兵器是一只拍扒木。这拍扒木是十八般兵器中最厉害的一种,上有三十六颗铜钉,每个都有一拃多长;还有三十六个洞眼,专绞对方的兵刃。使这种兵器的人必须力大无穷。这位是谁,就是守关大都督铁雷八宝。只见他把兵刃往半悬空中一举,哇呀呀暴叫:“唐营主将,过来答话!”
罗通往两旁喊了一声:“众将官,压住阵脚,本帅上阵去了!”“嗒嗒嗒——”,小英雄罗通来到阵前,手中大枪一抖:“北国的番将,你叫何名?快快通名受死!”
“我乃野马川的大都督铁雷八宝,你是哪个?”
“我是大唐朝二路元帅,姓罗名通,字开国。铁雷八宝,咱俩既然见面了,且听我几句良言。南北两朝开兵见仗,虽然我们南朝的主公被困牧羊城,可是二路人马就象风卷残云,一路斩关夺寨,打到了野马川。前面的关口你们都丢了,野马川还能守得住吗?听我良言相劝,赶紧开关献城,保你一条性命。如若不然,唐兵四十万,杀进城池叫你片甲不留!”
“呀呀呸!罗通,小娃娃,你休要逞强!别看现在你夺下了白良关,金铃川,银铃川。这野马川就要叫你小河沟里翻船,死无葬身之地!”
二人正欲交战,顺打罗通的后面跑上来一匹马,马上坐着张化南。他手擎长枪,微微一笑:“元帅,末将自归顺以来,寸功未立,杀鸡何用宰牛刀,您把这活让给我吧!”
罗通点点头:“张将军,可要多加小心!”
那边这时也上来了北国的小都督赫尔雷。这位面似紫羊肝,手擎双棒,上来便与张化南战到一处。张化南自从归顺大唐后这是第一仗,要让罗通等众将看看自己的枪法。他把长枪“扑楞楞”一抖,直刺赫尔雷。那真是大枪一抖惊鬼神,一扎眉心二面门,三扎咽喉带两臂,四扎双肋并前心,五扎盘肘剪双腕,六扎虎口刺脉门,七扎双腿八扎马,九扎小腹十撩阴,好比金鸡乱点头,真中带假假中真。直扎得对方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最后使的一枪是鸭子嘴横长,直奔对方的哽嗓咽喉。赫尔雷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就听“噗——”,枪扎进去了。阴阳把一合,“呱叽!”死尸翻身落地。
这个时候对面又上来一匹马,上头还是个小都督,名叫八牙儿。他眼睛都红了,上来后抡棍就打。两个人只打了三四个回合,小都督就不行了。刚要败走,哪儿走得了哇!张化南“嚓嚓嚓”,迎面三枪封住了去路。只见他把长枪往回一带,“叭!”又往前一扎,霸王摔杆式,逼进对方的小腹,只见枪往下一挑,来个大开膛,肠子肚子“哗啦”就下来了,死尸栽倒尘埃。张化南连挑两将博得唐营一片喝彩。
两位少都督战死疆场,铁雷八宝可受不了啦。他“哇呀呀”暴叫几声,拨动花斑豹,来到阵上,把拍扒木往空中一举,对着张化南,“呼”地下来了。张化南一看这个拍扒木力量挺大,忙拿枪封。嗨!“格楞,格楞——”连架三下,拍抓木纹丝没动。又见人家手腕往下一使劲,就听“咔嚓——噗!”可叹张化南,连人带马被打成肉泥血浆。
唐营急忙又派副先锋官王瑛上场,小伙子看张将军死得太惨,眼睛都红了,手擎大刀,来到阵上连名都没报,抡枪就刺。铁雷八宝往旁边一闪身,用拍扒木往外封:“天上玩去吧!”声到刀飞,大刀出手了。紧接着拍扒木又下来了,王瑛“哎呀”一声,双脚甩镫,赶忙往前一探身子,人摔出去老远,躲过了这一手。再看后面那匹马,“咔嚓”腰梁骨硬给打折了。王瑛往旁边一滚,站起身来就往回跑。铁雷八宝那能放过紧紧追赶。
就在这个时候,唐营又上来一匹马,“站住小子!你这玩艺儿还挺厉害呢!今天我跟你对付对付!”
铁雷八宝勒住花斑豹,往对面瞧。上来的是个小孩,长得也是蓝瓦瓦一张青脸,相貌丑陋,手使八卦金纂开山钺。“小将,你叫何名?”
“你问我呀?那得先说我爹。提起我爹来能吓死你!”
“他是谁?”
“南朝的武圣人,想当初混世魔王大德天子程咬金。小子,你听说过没有?”
“噢?听说过。”
那程咬金的名望别看在南朝不怎么样,在北国可是从上到下家喻户晓啊!都觉得他是南朝顶厉害的。
“我就是南朝的小圣人,少公爷,姓程名铁牛,江湖人称牛爷爷。别看刚才你得了胜了,我这斧子,过去几下,要不整死你,就别认识我,我把小圣人这个名字勾了!过来吧小子!”
几句话还真把铁雷八宝给震住了:跟他打还真得留点神,不能疏忽大意。其实他哪知道这位是个标准的饭桶啊!两匹马往跟前一凑,铁雷八宝来个先下手为强,仗着力气大,想先赢对方。“啪!”拍扒木往半悬空中一举,直奔程铁牛的顶梁。程铁牛还是那一手,你不打,他还不打你呢。看对方兵刃到了,他也举起了斧子:“嗯!劈枣核,小子!”斧子也奔对方的顶梁。铁雷八宝打了一辈子仗了,哪听过有个招数叫劈枣核。抬头一瞅,哟!斧子也到在自己的跟前了,赶紧撤回兵器往外封。“剔牙缝!”这边用兵刃往下面压。“掏耳朵!”铁雷八宝赶紧一哈腰。“稍带脚!”铁雷八宝用拍扒木往外封,嘿,这下斧子可就飞了。程铁牛一看不好,“哎呀,我的姥姥!”拨马就跑回去了。
程铁牛败下阵去,罗通拨马而上。他来到阵上,双方并不答言,走马便战。两个人足足打了三十几个回合没分胜败。虽是没分胜败,罗通却感到自己打不了人家,为什么?这人的兵器太厉害了。罗家的绝命枪对这拍扒木简直是无能为力,怎么办?不打了!罗通拉个败势收兵回营。这天晚上,罗通可睡不着了,心里头想,这个仗要不好打呀!怎么能胜过这个铁雷八宝呢?他把唐营的将领一个个过了筛子,感到没有能应付得了的。弄得他一宿没睡好觉。
第二天,野马川的铁雷八宝又派人讨敌骂阵,指名要与罗通决一死战。罗通披挂整齐,来到疆场也准备以死相拼。铁雷八宝刚要出马,从身后过来一个老道:“无量天尊,善哉呀!善哉!都督,一个小小的罗通,还用得着您再三再四地跟他打吗?您要再出去,也显得咱们城池之内没有高人了,贫道愿替都督出战!”
铁雷八宝一看,过来的是野马川守关的军师陈风,大都督摇摇头:“陈军师,小娃娃罗通十分骁勇,非比寻常,军师恐不是他的对手!”
老道微微一笑:“都督,兵书有云,遇弱力敌,逢强智取。此番上阵贫道能打就打,不能打就——”老道比划个手势,铁雷八宝明白了:“来呀,给军师点三千兵马,赐给他三声大炮!”外边“咚咚咚”响了三声大炮,老道率领三千人马出城。
再说对面,罗通拨马来到疆场之上,用枪尖点指:“北国将官你们谁过来?”
陈风老道背后背着一口宝剑,手里拿着拂尘,不慌不忙来到疆场之上,拱手一揖:“无量佛,善哉呀善哉!南朝的将官,你可是罗通?”
罗通一瞅,上来个中原的老道,他这火儿可就上来了。心想出家之人不应该涉足疆场,尤其是中原人帮助外人更让人生气。他没有好气儿地问道:“老道!你是何人?不在深山修身养性,来到疆场何干?”
老道微微一笑:“贫道姓陈名风,乃是野马川的军师。问我干什么来呀?专为擒拿你这小娃娃!”
罗通心想,我也是气糊涂了,问他这个干什么?既上疆场就是对阵,干脆我打吧!罗通把枪往前一抖,直奔陈风。陈风往旁边一闪身,哟!这身子如同闪电一样,快!老道把拂尘插在背后,又一伸手,“呛啷”,抽出肋下的宝剑,向罗通刺来。罗通往旁边稍稍一闪身,枪尖找对面的手腕,马打盘旋,和道长打在了一处。再看道长,身轻似燕,连蹿带跳,上砍骑马人,下砍征马腿,前后左右忽上忽下。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