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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事情,去去就回。”孟飞熊骑马下了高山。
再说丫鬟传过话,孟飞熊两个妹妹急急忙忙来到了洞房的外头,挑帘笼往里走。柴文令正在床上坐着哪,他心里暗骂程铁牛:你可真损,让我上这儿来当什么“新娘”?委委屈屈的,我可忍不了啦!这孟飞熊什么时候回来?等他回来我可得赶紧动手!
正在这时听到身旁有女子说话。他用眼角一闪,见是两个大姑娘,赶紧把头低下。两位小姐来到洞房看了看柴文令:“哎呀,怪不得都说嫂嫂漂亮,果然比咱俩好看多了,这真是咱哥哥的福气呀!嫂子,我们姊妹俩来陪您来啦!”
俩姑娘一边一个,把柴文令给夹在了正中间,仨人肩靠肩坐在一块了,柴文令一看赶紧站了起来。为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啊!他刚一欠身,俩姑娘一伸手就把他给拉住了:“嫂子请坐!咱们是一家人了,干吗这么客气呀?”
嘿!姑娘真有劲哪,愣把柴文令给按下了。“嫂子,我们俩是你的妹妹,我叫孟金凤,她叫孟银凤。我哥哥下山去了,一会儿就回来。听说山下来了一帮抢亲的,也不知道是谁?嫂子你放心,我哥哥的武艺才好呢!他是个英雄,这回你跟我哥哥成亲,嫂子,这是你的福气呀!”两个姑娘嫂子长嫂子短地唠叨起来,柴文令就是不搭腔。“您怎么不说话呀?嗯!嫂子。”大小姐撒上娇了,突然一伸手上去就把柴文令的脖子给搂上了;二小姐也一伸手把柴文令的胳膊给抓住了,拉住柴文令的手直摇晃。二小姐低头一看,哎呀,我的妈呀!这手可够大的呀!不过肉皮可挺嫩乎的。大小姐听说嫂嫂的手大,不由心中一动:我呀,看看她的脚大不大。孟金凤往下面一瞧,发现柴文令的大脚了。“哎哟,我的妈呀!”大小姐一松手,跑出去老远,往墙上一伸手,“唰啦”,把宝剑抽出来了,“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男扮女装?快说,要不然马上用剑剁了你。”二小姐也大吃一惊。
柴文令一看这架式再瞒也瞒不住了,得了,我说实话吧!柴文令慢慢站了起来:“两位姑娘,既然你们看出来我是男的,那我就跟你们说实话吧!”
“哎哟,我的妈呀,你真是男的呀?这可坑苦人了哪!”两位姑娘又急又气,浑身直发抖:“你……你……你干嘛这样啊?”
“两位姑娘别急,这个事可不怨我呀!谁让你哥哥抢夺民女呀!实不相瞒,我是大唐人,老爹爹是驸马柴绍,我叫柴文令,今年一十六岁,因为南北两朝见仗,我们二路人马去牧羊城救驾,来到了饮马川……”接着,他把元帅如何被困塔内,程铁牛如何回营搬兵,又如何来到了孟家庄,一五一十都跟姑娘说了。
两位姑娘全听傻眼了,大小姐看二小姐,二小姐看大小姐,一时都没了主意,二人心想,深更半夜我们俩是又摸胳膊又摸腿,连搂脖子带抱腰,这要传出去,我们姐俩怎么做人?
古代讲究男女授受不亲,男女说话失小节,沾衣摸袖失大节,今天晚上这姐妹俩就算失节了。
二人忙退到外面商量,“哟,我的姐姐呀,那该怎么办呀?”
“要叫我说,一俊遮百丑,咱俩进去,当面提亲,如果他答应了,咱们就许配他身旁为妻,他要是不答应,咱们就杀死他!”
“可咱俩挺大姑娘怎么开口哇!”
“事到如今也只有不顾羞耻了。”
姐妹俩商量已定,转身进屋。“柴公子,我们知道你今儿晚上男扮女装也是出于大义;我们姐俩和你又说又闹也是出于不知。常言说,不知者不怪罪。不过这样一来,我们就失节了。不用我们再往下说了,你心里也会明明白白。事情到了这步也只好将错就错。我们愿将终身许配你,你要答应下那好说好办;你要是不答应,那可就对不起了,只好把你置于死地,你说怎么办吧!”
柴文令一听,我要是收下两个姑娘,这叫临阵收妻,回去也是罪;再说,我收下两个占山的女大王,于脸面也不好看哪!当时一摇头:“两位姑娘,你二人虽然失节,但是我不说你们不说,别人谁知道呀?”
“纸里终究包不住火,千层篱笆也难免不透风啊!”
“姑娘,我要是应下这件事,临阵收妻,也难免落个该杀之罪,我柴文令脑袋掉了,你们俩甘心情愿守寡吗?”
俩姑娘闻听“扑哧”一笑:“将军,您要是应下的话,我们可以帮你将功折罪。”
“嗯,你们给我请什么功?”
“第一,我二人包打野马川,拿住铁雷八宝;第二,我二人有破塔之术,可以救出罗通;第三,我二人可以拿住老道陈风。这三件事情我们要是办到了,您看看,您这个死罪不就是没了?”
柴文令一听这还真有门儿:“这三件事你们俩都能办到吗?”
“能呀,塔,我们马上能破;陈风,也可以马上拿住!”
“他现在哪里?”
“就在高山之上。他乃是我哥哥的老恩师,正在东跨院养伤呢!”
“好!真要是这三件事情你们都能办到,那我就答应这门亲事。”
“好了,将军您就随我们来吧!”
三个人站起身来,直奔东跨院,要捉拿陈风!
第二十六回 孟姑娘救夫捉道长 程千岁破塔赚老尼
两个姑娘和柴文令说好了,前去捉拿老道陈风,柴文令立即把女子的衣服脱下去了,头上的花也摘下去了。洗完了脸,三个人各拿宝剑出了房门。往东走不太远,见前面有一个院落,两位姑娘收住脚步,用手往里一指:“看!陈风正在院里练武哪,院子门也敞开着。咱们马上闯进去,给他来个冷不防。千万别让他跑了,这个时候要是拿不住他的话,以后就再也没机会了。”
“好!就这么办。”
三个人“噌噌噌”,蹿进了院里,举剑便欲。老道陈风急往旁边闪,借月光仔细一瞅,原来是自己徒弟孟飞熊的两个妹妹孟金凤和孟银凤。“金凤、银凤,你们俩个这是干什么?”
“牛鼻子老道,你少说废话,着剑吧!”
俩姑娘左一剑右一剑,剑剑直逼老道。再加上柴文令,三个人打一个人,把老道围了个水泄不通。老道一看不好,转身就往外跑。两位姑娘喊了一声:“将军随我追!”追来追去,突然发现前面有一座庙,门额之上挂着一块匾,上面写着“普照庵”。眼看着老道逃进了庙里,两位小姐止住了脚步,看了看庙门,眼圈发红,眼泪“唰啦”就下来了,“将军,别追了,这个庙你不能进!”
“嗯?这是为什么?”
“将军有所不知,这个庙的一庙之主不是旁人,乃是我的生身母亲。”
“啊!你母亲为什么要出家呀?”
“将军,您不了解我家的底细呀!我们的老爹爹潮州失败之后,母亲从两军阵前逃走,不知去向。哥哥带着我们两个人走投无路,就在这儿占了山了。有一次我们兄妹仨在外面打猎,赶上口内干渴,于是就进了这座庙讨水喝。正碰见一个尼姑,她当时问我们:听三位客官的口音不是此地人氏,你们是从何而来呀?我们从头至尾和那位尼姑说了实话。她没听完我们的身世就哭了,对我们说她就是我们的生身之母马赛飞。当年她败在罗成之手,一气之下就下了北国,来到普照庵出家。她老人家又告诉我们,出家之人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既然出家就不想家,知道我是你们的娘就行了,以后不许登我的庙门!我们兄妹三人走了之后,能不想娘吗?哥哥以后又来过几次,可娘亲就是往外赶。最后对哥哥说,如果再来的话,就杀了他!今天这实在是没办法,我们俩人硬着头皮进去。您在外边等着,万一老道跑出来,就把他给拿住。”
“好吧!”
金凤、银凤两个姑娘进了庙,来到静室的外头,就听里面有人说话,只听陈风说道:“老道友,我是您儿子的师父,这您知道,我待他不薄,可没想到您的两个女儿不讲义气,见我面拔剑就砍。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一会儿她们就要追到庙里,无论如何得请您帮帮忙……”
听到这里,金凤、银凤赶忙进到静室之内:“娘!孩儿金凤、银凤给娘叩头!”叩完了头,往旁边一瞅,陈风也在那儿跪着哪。怎么跪着?他不是来请马赛飞来的吗?可马赛飞不出去,所以老道一直在那儿跪着不肯起来。
“无量天尊,善哉呀,善哉!丫头,我不是告诉过你们吗?不许进我的庙门!”
“娘,我们今天是为捉拿陈风而来。他是中原人,却保了北国了。卖国之人,岂能容他!另外,他叫我哥哥抢男霸女,不干好事,因此追到庙中。娘!您别管,让我们把他捉回去!”
“无量佛,丫头,此乃是佛门静地,不许杀生。要打,你们上外头打去,在庙内绝对不能动手!”老尼姑转面又对陈风说道,“陈道友,您先走吧!”
陈风当时起身往外走,两姑娘转身就要追赶,被马赛飞喝住了:“你们给我站住!”金凤、银凤不敢再追了。呆了一会儿,马赛飞一摆手:“你们追去吧!”
姑娘一听心想,娘啊,这时候我们上哪儿追去呀?人早就逃没影,俩人出去一问柴文令,他也没看到老道,怕是从别的地方跑了。几个人一商议,还得入庙,请娘亲帮助破塔,因为塔图是娘亲所画,破塔救罗通,也是非她不可。
这回三个人一起入庙,来到庙室之内。两姑娘跪倒重新给娘亲叩头。后边柴文令也跟着跪下了。
“无量佛!丫头啊,你们怎么又回来了?”
“娘,我给您带来一个人。”
“谁?”
“就是您的女婿。他是大唐老驸马柴绍柴乐天的儿子叫柴文令。”
二人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详说了一遍。马赛飞听完问道:“那你们成亲就是。为何还要找我?”
“娘,我们要请您出庙,破塔拿陈风,给您姑爷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不然柴文令就没命了。”
“无量佛,丫头啊,你那老爹爹死在大唐之手,你哥哥不投降是对的。你俩也不小了,终身大事可以自己拿主意,投唐我也不管,可要我去救罗通,拿陈风万万不可!”
“娘啊!您老人家如果不出庙,我哥哥必定和我们为敌作对!”
“出家不管在家事,出去!”
无论三人怎样苦苦哀求,马赛飞就是不肯出庙。没办法,三个人只好离开庙宇回转聚雄山。听说山下已经打起来了,忙赶到山下,只见一边是孟飞熊,手擎钩搂斧钺象鼻子大刀;一边是先锋官秦怀玉。
三个人先来到唐营,鸣金让先锋官秦怀玉回来。金凤、银凤一哈腰来到哥哥的马前,当胸抱腕:“哥哥,您别打了!”
哟!孟飞熊低头往下瞅,是自己的两个妹妹来了。“妹妹,你们俩这是怎么回事?”
“哥哥,您干的好事,您给我们娶的那个嫂子,不是女子,他是男的。”
“啊?怎么,他是男的?谁说的?”
“哥哥,您看见没有,唐营队伍当中站着的那个小白脸,就是他,大唐柴驸马的儿子柴文令。您叫我二人去洞房陪他,我们就……唉!好说不好听呀!没办法,我们姐俩当时就许配他身旁为妻子。哥哥呀,我们俩已经是大唐的人了,您再不投大唐的话,可就要和我们为敌了。现在南北两朝开兵见仗,咱们也应该共同携起手来,攻打北国,这才能耀祖光宗呀!”
“呀呀呸!”孟飞熊听完这番话,这火腾地就上来了:“你们俩嫁给柴文令,这是认贼作父。念你我本是一母所生,暂且饶你们不死,赶紧回去吧!”
“哥哥,您先别生气,冷静想一想,还是投降大唐为好,如果不答应我们就不回去。”
“丫头,既是这样,那就休怪哥哥无情了!”孟飞熊把大刀举起来,对着姑娘“嗡”就是一刀。大姑娘往旁边一闪身,孟飞熊一回手,又对二姑娘砍去一刀。银凤赶紧哈腰也把刀闪了过去。
再说后边的柴文令,正在那里观战呢。啊呀,不对!怎么说着话就突然打起来了呢?我得上去,“噌——”就来到了两军阵前。他高喊一声:“姑娘,躲开,把他让给我!”
孟飞熊一看柴文令上来了,更加心头火起,手擎大刀就跟柴文令打到了一处。两姑娘下去之后,心里直翻个儿:我这个小女婿恐怕不是哥哥的对手。哎哟,这可怎么办?要是有个三差两短,我二人终身依靠何人哪!我们还是上去帮帮他。三个人围住了孟飞熊,刀光剑影厮打起来。
这时程铁牛对秦怀玉道:“我说哥哥呀,咱们也别闲着,上去凑个热闹吧!”
“好,上!”两个人也上来了。
孟飞熊一看,强狼难挡众拳,好汉架不住人多。我纵然浑身是铁能捻几根钉啊!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呀,走吧!孟飞熊一拨马,“嗒嗒嗒”落荒而逃。
孟飞熊败下阵去之后,秦怀玉对大家说:“咱们冲两位姑娘的面上,不能再抄山了,赶紧收兵回营!”
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