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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白璐道:我就要九两!我在旁边听她这样说,心中又是一动:NND,她非要九两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要我们两人长长久久吗?
想到这里就对那老板道:就来九两吧!那老板唠叨了几下,然后给我们称了九两栗子。用纸叠成筒状,把栗子盛在里面。我汇了钞,白璐将栗子接了过来拿在手里,一边走,一边慢慢地吃。她并没有往回走,而是向更远的街上去。我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还不到九点,于是也就跟着她。
今天是个晴天,天上挂着很多星星,离着我们远远的,挺高深莫测的样子。四下里微微流动着些风,吹在脸上感觉得凉凉的,很舒服。我和白璐并排走在街上,星月灯光之下,似乎有股淡淡的幽香萦绕着我,夹杂着炒栗子的香气,很奇特的一种感觉。我忽然想起自己大学那会儿,那时候和自己的初恋GF也是这样散步的。
你要吃吗?走着走着,白璐突然问。我心中一阵恍惚,白璐的声音和我的初恋太像了,以至于我有了一种把她们混淆的错觉。你喂的话我就吃!我忍不住说了句。话声刚出去我就后悔了,NND,这个是白璐,不是我以前那个GF!
白璐的脸腾一下红了,我也开始有些不自在,心里不知道她会怎样。隔了一会儿,就见她用手掌托着一粒栗子伸到我面前,说:给!我想起自己刚才的话,真有点心动了,就想用嘴去吃,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只默默用手接过。拿栗子的时候,手指和她的掌心相触,感觉有点麻。
如是走了二十来分钟,白璐已经把栗子吃光了,而我们也已经远离了白琳的家。白璐把吃剩下的东东丢进了街边的垃圾箱里,拍拍手,然后走到我身边,望着我道:现在该做第二件事情啦!
呵呵。我笑笑:说吧!你还想吃什么?炒瓜子?烤红苕?还是棉花糖?
这回不是吃的啦!白璐道,话声里或多或少有些羞涩的味道:我想要一支花,你能送给我吗?
花?我心里咯噔一下子,虽然我早就知道白璐对偶有意思,但是她这么直白地让我送花给她,我还是有点儿意外。NND,送不送?不送?我可是答应了她要给她做三件事的呀!送?万一引起一些连锁反应该怎么办?毕竟我喜欢的人是白琳呀!要是让她知道她妹妹喜欢上我了,我和她的事情百分百要黄!
你想要什么花?我硬着头皮问了句。
雪莲花!白璐眼睛盯着我,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最喜欢雪莲了!
雪莲?我一怔,暗道:NND,我还从来没买过这种花呢?也不知道花店有没有得卖?当下道:这花很难得有吧~~我们去花店里看看去。
花店里才没有呢?白璐道:就算有,这只是人工培育的石莲,根本不是雪莲花!我要你送我的是长在雪山上那幽蓝幽蓝的雪莲!你可别想用石莲蒙混过关!
靠!我道:我到哪里去给你弄你说的雪莲?你真以为我是万能的呀!
那我不管!总之你答应了我的!白璐道,一副不讲理的样子。我原以为白璐第二个要求也会像第一个那么简单,可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一个根本无法实现的事情!(看来小女生就是小女生呀,永远分不清现实与梦想。NND,老子又不是陈家洛,你以为像书上写的那样,会飞到绝壁上给你摘花吗?想着,心里又道:如果偶是陈家洛,那你不就成了香香公主?靠!你姐姐不就是霍青桐?话还别说,还真有那么点意思!妈的,早知道当初不学开车了,去练两个月轻功,现在说不好就能飞上雪山了~~~~~~)
你说你要我做的第三件事情吧,这花我没办法送给你!我说,心里有点儿不甘,但更多的却是一种轻松。如果白璐要的是玫瑰百合什么的花,我送了她,然后她拿着和我一起回了家,被白琳见到了,肯定会惹来麻烦。这下好了,不是我不送,是我实在办不到!
白璐听我这样说,叹了口气,我心中突然涌起了一种很窝囊的感觉。我觉得白璐是真的相信我能给她那样一朵花,可惜我太无能鸟~~~
告诉我你要我做的第三件事吧!看着白璐一脸失望的样子,我心中一软,于是说:这第三件事我无论如何都能给你做到!
不!白璐摇摇头:我还是想你能送我一朵那样的花!
我晕!我都说了我没办法了,你怎么还执迷不悟捏?突然间,我想起自己在某本书上看到的话,女孩子恋爱的时候,总会认为自己的BF是无所不能的!靠!白璐此刻估计也是这样一种心态吧!
我见她这样执着,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于是只默然地陪着她走。转过一个路口,道旁出现了一家陶吧,吧里有吉他的声音传出来,清澈忧郁,是双吉他版的《悲伤的西班牙》。白璐也听出来了,说:这是《悲伤的西班牙》,挺好听的。
嗯。我接口道:安捷罗斯的经典吉他曲,自然是好听的!
你也知道吗?白璐望着我,有点惊讶,但很快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说:今天我在我房里见到有两把吉他,那是你的吧!你也会弹吉他吗?
大学那会儿玩过一阵子。我笑笑,突然间心里一动,对白璐说:我们到吧里玩玩吧,我在那里送你一朵雪莲花!
真的?!白璐又惊又喜,顿了顿,像是明白了什么,道:你该不是想用陶塑一朵花送给我吧!
这是一家很古雅的陶吧,幽暗的灯光,静静的吉他声,还有一些玩陶的人,很合谐的一种感觉。我最注意的是吧内一个小方台上的两个吉他手,他们此刻在弹着那曲《悲伤的西班牙》。可白璐显然更注意吧内其他玩家的手和他们手中的泥巴。
找个位子坐下,老板过来问我们需不需要他教一教。我说不用。NND,虽然偶没怎么玩过这玩意儿,可TM让你教着玩岂不是太没面子了?白璐显然玩这个玩得还不错,拉坯的时候一双小手把陶坯变来变去的。我盯着她的手和不停转动的陶轮,居然想起黛米·摩尔了。(靠!想当初偶是相当迷恋黛姐的咪咪呀~~~)
白璐玩了一会儿,抬头见我傻傻的坐在旁边,于是问:你怎么不做陶呢?你不是要塑一朵雪莲花给我吗?
靠!我心中暗叫惭愧:MD,别说偶手艺差,就算偶会做,可TM我连雪莲的实物都没见着过,怎么做的来?见白璐满脸期望地望着我,我高深莫测地一笑,说:我要送你的是一朵看不见的雪莲
看不见的雪莲?白璐问,不解地神情。
我冲她笑笑,站起身来,先把手擦擦干净,然后走到了方台上那两个吉他手处,对他们说:你们能把琴借我用一下吗?他们两人刚弹完了一首《爱情之爱情》,正在休息,见我过来找他们借琴,都怔怔地瞧着我。我指着白璐道:我想给那边那个女孩子弹支歌。二人这才明白,望望白璐,又看看我,理解地一笑。那个弹节奏的哥们儿就把琴递给了我,下了方台。另一个弹旋律的也想把琴摘下下台,我把他拦住了,道:你帮我弹段华彩好不?
什么歌的?他扬了扬眉毛,问我。我说:《蓝莲花》,就是许巍的那首,你应该会吧!他点点头。然后我们一起坐在台上,我抱着琴,试了试音,然后弹了下《蓝莲花》开始的那段旋律,找了找调子,最后开唱: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你对自由的向往……歌声在陶吧窄窄的空间里回荡起来,伴着吉他声。唱到转折的地方,旁边那哥们儿的华彩加了进来,然后我又开始唱。可能是因为陶吧里很静谧,所以歌声和吉他声出来的感觉很好。
等我唱完歌回到白璐的身边,我见到的是一个满脸带着幸福的呆滞的白璐。我心下一阵得意,问:我送你的这朵花怎么样?
白璐这才回过神来,不能思议地瞧着我,好半天才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听这首《蓝莲花》?
靠!这回轮到我发愣了。NND,这可是死猫逮着个瞎耗子!没想到白璐居然听过这首歌,而且还很喜欢这首歌!看她一脸幸福的模样儿,我心里也有了一种成就感,笑着问:呵呵!这第二件事算是做到了吧?
算你啦!白璐说。我在心里耶了一声,感觉就像是打游戏又过了一关。接下来是第三件事了吧?我在白璐身边坐下,一边慢慢摇晃着身体,一边道:快点儿告诉我你最后的愿望吧!
嗯……白璐望着我,大眼睛里忽闪着的全是笑意:我……我想……说着,脸上忽然布满了红晕。我心里突地一跳,暗道:靠!我这是在做什么?我这不是在玩弄这个纯洁的女孩子吗?NND,我爱的人是她姐姐呀,并不是她,我为什么还要嬲她呢?是因为她和我初恋的声音很像?是因为她长得很漂亮?是因为那种偷情的刺激?还是因为我其实也有一些喜欢她……看着白璐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后悔了,我后悔和她出来玩,后悔给她买东东吃,更后悔自己给她唱歌,要是白璐回去把这些事情告诉了白琳,靠,那我岂不是要玩儿完?要是白璐的第三个要求是要我和她恋爱或是什么的,我该怎么办?
这个月月尾那天是我的生日。白璐道。怎么?我问,见她没有说出那什么什么样的要求来,心里稍松了口气。我想……想……白璐犹豫了一下:到时候你买块生日蛋糕送给我吧!
K!勉强可以接受。看样子这一关又过了。可是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呀!瞧样子白璐是越来越喜欢我了,如果到时候她知道我喜欢的人其实是她的姐姐,她会怎样?还有,她刚刚的语气吞吞吐吐的,她心里想要的肯定不止一块蛋糕那么简单!她要是想要偶滴人偶怎么办?给她吗?
在陶吧里又玩了一阵,最后白璐弄了个小罐子出来,烘烤之前她用刻刀刻了几个字在上面。我见了就有点儿心虚,生怕她刻些什么证据到时候叫白琳拿住把柄。于是问:小璐,你刻得是什么东东?白璐道:我刻了生日快乐几个字,我想把这罐子送给我姐姐当她的生日礼物!
晕!看来是偶多心了。
出了陶吧已经很晚了,因为天气已经转冷,所以此时的街上没有多少人,路灯下的街面显得有些冷清。我心中不知怎的突然郁闷起来。白琳回家了么?她真是和那姓刑的一起出去了吧……我忽然明白了自己今天为什么要嬲白璐了!妈的,那是因为我在白琳那头太失意了!这长久以来,我为她做了多少事呀!什么招我都使了!以退为进、悲情牌、扮体贴……可白琳始终对我若即若离的。今天她又和那刑SB一起去过生日,那显然是没有把我放在心上了!靠!我真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上她!NND,论长相,她比不上白璐!论财富地位,她比不上蒋楠!论对我一见倾心,她比不上白璐!论对我的关心爱护,她比不上蒋楠!我为什么要喜欢她?难道老子就是个天生的贱骨头?放着好好的白璐蒋楠不追,偏偏对白琳一往情深!看来爱情这玩意是不讲理由的呀!爱了就是爱了,那是没办法的事情!
白璐却似乎很高兴,一边走,一边轻轻哼着《蓝莲花》的调子。走了一段路,她见我不说话,于是主动道:驴娃,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听《蓝莲花》?
为什么?我心不在焉地问。白璐道:因为里面的那股禅意呀!
禅意?我一怔,实在无法将禅和眼前这个美女联系在一起。
嗯。白璐说:其实我很小的时候就和姐姐一起开始吃素了。
是吗?我忽然想起了那天和白璐一起吃饭时的情形,白璐果然是只吃素。白琳也是,和白琳在一起生活了这长时间,几乎没见她沾过荤腥。每天同她一起吃晚饭,真TM让偶的嘴里淡出了鸟来!
为什么吃素?我问:你们信佛吗?白璐道:是我妈信,然后我姐姐信,最后是我信。听她这么说,我有点儿晕,白璐笑笑,又道:其实妈和姐信佛都是为了我!
怎么?我忽然想起白璐那天晕倒时的情形了,难道白琳和她妈信佛,是因为白璐的病?其实白璐住院那晚,我在电话里听白琳的语气,就怀疑白璐可能以前就有过晕倒的经历。后来我曾经试探性地问过白琳几次,但她始终没告诉我什么。今天听白璐说白琳吃素是因为她,就猜测到很可能她从小就有什么病?(心脏?有可能)
我满心希望白璐能把这个答案告诉我,可是她望着我犹豫了好久,最后来了句:其实没什么的。我心里略略有些失望的感觉。又走了一段路,白璐忽然问我:世上真有盛开着永不凋零的花吗?我想起许巍的歌词,不知怎的,心里竟莫名的悲凉起来。
又走了一会儿,离白琳家已经很近了。掏出手机看看时间,差不多快十一点了,不知道白琳回家没?她今天该不会跟那姓刑的在一起过夜吧?我的心又飞到了白琳身上,正胡思乱想着,忽听白璐说:咦!那不是姐姐和刑大哥吗?我一听,立时全身的神经都紧崩了起来,眼光刷一下朝着白璐望着的地方看去。
那是离白琳家所在的小区门口不太远的一个僻静之处,有辆车停在那里,现在偶对车已经有些认识了,远远瞧着像是辆桑塔纳2000,操,垃圾,开这种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