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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这样宠着你,戒指我早就买好了,等你明年毕业,我们就结婚。可是,你觉得,我能容忍,你的心里装着另一个男人,为另一个男人哭泣吗?一一,别哭,你现在为他哭,我不敢保证,明天,他还能像现在这样,完好无损!”
这是安辰肆一贯的作风,柔情,却也是真正透了寒气的冷,顾加伊最怕,也就是男人此时的模样了。有一种温柔,浑身都是利刃,而对于安辰肆来说,最擅长就是如何利用这种利刃。
加伊,哭不出来了。她也不清楚是因为纯粹的害怕,还是别的什么。安辰肆像个孩子,她眼角的泪珠还没掉下来,就被他擦去了。她的半边脸,被他豪不温柔的举动,擦得通红。好半天,她平复下来,抽噎着,委屈极了,冲着眼前的男人大吼“你怎么知道我是为了别人哭了,我刚才说的话你都当笑话在听吗?慕言是我同学,你不分青红皂白,莫名其妙就把人家揍一顿,你让我怎么给人家交代!”
“真的只是同学?”
男人稍稍缓和,却也半信半疑。
“还有曾经的暗恋对象!”
她索性大大方方承认。
“真的已经是过去式了?”
男人继续追问。
女人突然不说话了,望着眼前英气逼人,疯狂执着的男人,一字一句坚定吐着“阿肆,你要是信,我们明天就回北京,以前怎样以后还怎样。你要是不信,我还是那句话,现在就分手,放我走,这样对你我都好。”
“那你告诉我,你刚才为什么哭?”
安辰肆避而不答,装作没听到,继续追问他想知道的答案。
“想家了!”
她也顾不得男人信或不信了,短短的三个字就概括了所有,再没有过多的解释。
安辰肆听着精短的答案,皱着眉头,直直的望着她,想从她脸上判断她有没有说谎骗他。
顾加伊大概多少也能猜到男人此刻的想法,就那么理直气壮的与男人对视着,没有丝毫的闪躲。
大概过了几十秒, 安辰肆突然没来由的将她朝另一个方向带去,然后二话不说就将她塞进他的骚包跑车里,系上安全带,一脚踩开油门。
“阿肆,你又干什么?”
她猜想,男人该不会真的气到极端,一发不可收拾,想给她来个,同归于尽吧。这事要是放在别人身上,或许她还不会这么想,可是安辰肆,是完全有那种可能的啊。
“带你去一个地方。一一,刚才有一句话你说错了,不管我信不信,你都没有权利说离开。”
男人脸上此刻的表情,是势在必得,是胸有成竹,更是她,永远也读不懂的情感。
而后,在送慕言去医院处理伤口的途中,董倩犹豫再三,还是想善意的提醒一下她这个小学妹“何玉,你那个同学的男朋友,在北京的来头似乎不小,刘阳那会就跟我说了,让我告诉你,没事儿就别惹人家,没什么好处。人家什么人,能看不出你今天这番算计?我是好心提醒你,别到时候惹急了人家,什么都落不到好。”
说实在的,董倩也并不多喜欢眼前的这个小学妹,至少在她看来,是配不上他们音乐系的大才子的。心眼多的不是一点点,要不是她把安辰肆引到外面,也不至于会出现那么一出。更甚至,能躲在门后面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男朋友挨打,也不会出去阻止。做这么多,她都看不懂,这个女人是太爱那个男人,还是只是,太讨厌另一个女人。
“学姐,你说什么呢,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何玉没想到,会多出一个看戏的人来。
“嗯,可能是我误会了吧,不过,学妹啊,如果我是你的话,我是怎么都不会让慕言知道,曾经有人暗恋他三年这件事的。”
董倩说完,就离开,在她看来,这个学妹,也不过就是自作聪明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收藏不动,死了。朋友都劝我开新文,可是,我得多执着啊,就是要完结它。我的心血啊~~~
正文 49惊吓的求婚
安辰肆将她带到一个看起来有些陈旧的公园;绿化显然已经很久无人打理了;四周处处都在建筑施工;偏僻和荒凉,和上海的飞速发展相比,尽显得格格不入了些。
安辰肆拥着她在一张木椅上坐下,大半夜的;四周一个人也没有;黑漆漆的一片,只有远处靠近门口的位置,伫立着几盏路灯;微弱的灯光能勉强照亮他们周围。
“这都大半夜了;你、带我来、、来这种地方;干啥啊?怪吓人的吧!”
顾加伊说的是事实;偌大的公园,黑漆漆的一片,只有他们两个人,纵然身旁有人,她也忍不住后背犯凉。要是抢劫,她没钱,可是她旁边的男人有。要是遇上耍流氓的变态吧,估计又不是安辰肆的对手。这样想来,她心里才稍稍有点放松,可是转念又想到,万一对方人多势众还手持武器怎么办?身边的男人纵然拳脚功夫再厉害,也不能,以一敌十的、、、吧!
男人并不知道此时顾加伊心里已经想象出好几种惊悚的画面了,顺带,还在揣测他的能力。
他望着周围熟悉的景色,脑海里闪过熟悉的画面,心里超乎他自己想象的平静。是因为,身旁的娇人吗?似乎是为了证实,他吻她,从浅尝到深深的缠绵,不给她任何闪躲的机会,深深的汲取着她的甘甜。
夜晚的风声还在他们耳边不安分的舞动着,男人强势而又霸道的怀抱,此刻却意外带来了安全感。
她想,她是沉沦得太过分了,从最开始的阴奉阳违,假意妥协,到如今,已经演变为,敢和他耍小脾气斗嘴,甚至,此刻,在如此不和谐的氛围中,他那些原本令她烦恼的霸道与强势,都能让她觉得安定。
一场寂静而又急切的强吻,终于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解脱了。
安辰肆稍作平复,替她拢了拢衣襟,又将她额前的碎发拨弄好,才心满意足的缓缓道。
“再过几年,这里,就会变成豪华的商业中心了,到时候,我再带你来这里,全世界知名的名牌,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买什么。”
男人望着周围荒凉的景色,想象着几年后,他带着她,还有他们的孩子,一起再来这个地方时的场景。
“土豪!你怎么知道这里要改建?虽然地方宽阔,但这也赶上郊区了吧,谁愿意跑这么远来买几件奢侈品啊?”
她以为,安辰肆的公司才上市不久,不能那么快就把手伸到上海来捞金子了吧?
“再过几年,肯定人人都是开车出游,谁会在乎那么点距离呢。再说,上面正在规划这一块的地铁线路,不出意外,到时候,这里,就会是几条线路交叉点,又何来郊区这一说呢?”
男人此时在微弱的灯光下,自信满满的模样,颇有几分指点江山的豪气,让一旁的女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滋润了下喉咙,让她不至于那么、、、、紧张。
“怪不得,我们小老百姓都富不起来呢,你们官商勾结着,坑我们小老百姓的血汗钱,金子都被你们资本主义家捞光啦,我们就只能捡你们从牙缝里掉落的,来盼望着发家致富。太、、、太、、、太缺德啦!”
她难得愤青一回,说得慷慨激昂,让安辰肆哭笑不得。
前一秒,她还一副崇拜艳慕的表情对着他流口水了,下一秒,就化身成了批判家。
“你怎么不这么想,你们小老百姓谁有那么大本事,那么多钱去从政府手里,买地建楼呢。说到底,这还是只属于有钱人的机会。至于官商勾结,就算我不勾,别人也会动脑筋,就看、、、谁的本事大而已。再说,你别忘了,你现在可是,资本家,土豪的女人了!”
这块地,他是费了些力气才拿到手,动了安启云的关系,送了不少钱,跑了不少地方,才如愿以偿。可是,这一切,太值得了。
再过几年,这个经常在他梦魇里折磨着自己的地方,就要消失殆尽了,以后,这里只会是能帮他吐金子。
“谁,谁要当你土豪的女人了,谁承认了,唉,就你那脾气,我这心脏,我受得了吗我?多大事啊,你说你。”
顾加伊反正就觉着自己被冤枉了,很有理,心里就很有底。本来嘛,她和慕言的那段儿,早就翻篇了,她没动什么歪心思,这男人,就不该耍他大爷脾气。
“ 多大事儿?跟我在一起,你还想着别的男人,这对你来说你小事?”
“谁,谁想别的男人,那是以前。我现在,我想了么我?对,我以前是喜欢慕言,我暗恋他三年,可是,人家没看上我啊,高中毕业,我不就放手了么,要不,你说我能大老远跑到北京去,就为了栽倒你手里啊,我现在肠子都快悔断了我,早知道我还不如一狠心,跟人家跑上海呆着,再来个横刀夺爱呢!”
“你敢?”
男人毫不手软的掐着她婴儿肥的脸蛋,留下红红的印痕,心里很是痛快。
“兔子急了不都能跳墙么,真有我受不了你的那天,你看我敢不敢。”
瞧着,原来那个牙尖嘴利,生动活泼会耍小聪明的女人终于又活生生的回来了,男人心底很高兴。不过,对他来说,不管是怎样的她,只要呆在他身边,就是最好。
“一一,这里,就是这张木椅,我曾经在这里等了三天三夜终于把那个抛弃我的人等了回来。那短短的三天,对我来说,比一辈子还要长。这辈子,我不会再给第二个人这样的机会,所以,一一,我可以不管你以前喜欢过谁,现在,你和我在一起,我绝对不会允许你,心里还想着别的男人,就算,你、、、你不爱我,我也不会给你任何机会离开我。我要你呆在我身边,为我生儿育女,陪着我,直到老死。”
他深深的吻着她的额头,无关乎**,只求,一个心安。
、、、、、、她望着他,不知道说什么。
“一一,跟我在一起,我什么都可以给你。甚至,你想家了,我也可以给你。我没有家,唯一的母亲,将我视作包袱。父亲,从我还没出生,就想要弄死我。可是,我想娶你,等你一毕业我们就结婚,这不是我一时兴起的想法,从我知道我想你永远呆在我身边的那天起,我就为我们的未来幻想过无数的场景。一一,我希望的是,你能对我敞开心扉,不要总是防着我,我知道,我们的开始并不美好,可那并不能影响我们的过去和将来不是吗?”
“你、、、这算是,告、、告、、白吗?”
她磕磕巴巴,难以相信,说了这么多煽情话的人,会是那个脾气暴躁,喜怒无常,阴险至极的男人。
“不算、、、、我们都在一起快两年了,睡也睡了,摸也摸了,北京城谁不知道你是我女人,我还告什么白啊我。”
男人突然无耻起来,变化快得,让她反应不及。一脸无语。
“只能算是,求、、、、婚吧!就是,戒指我没带在身上,这种东西,我总不能时常就呆在身上是吧,放在家里的抽屉里了,就在咱睡觉旁边柜子的抽屉里,你也没注意看,我老早就买好放着了。你一毕业,咱就把证先领了,婚礼再慢慢办。”
安辰肆很认真的告诉眼前还处于震惊中的女人。
“你、、、你、、、你大半夜的,荒郊野岭,求什么婚哪,这算哪门子求婚哪,谁允许你求婚了,我们在一起才多久啊,毕业我才多大啊,你才几岁啊就结婚,你疯了吧,啊?”
顾加伊情绪稍微有点激动,完全是因为,身边的男人太疯狂了。
这世界上会有人这么求婚的吗?大半夜,荒郊野外,黑漆漆一片,没有戒指,没有问她“你愿意嫁给我吗?”
就自说自话的,想将她在一年后给卖了,这么别具一格,不给人选择权的求婚,都能算得上威胁加恐吓吧。
以前他也总在她耳边提结婚的事情,那时候,她还没有开始在乎他,没想过他们会有以后,三言两语就那么糊弄过去了。如今男人如此直白,简明了当的,又将这话撂桌子上了,逼得她是,死胡同,无路可逃了。
“明年毕业,你就二十二啊,我二十五啊,都到法定年龄了,领证没问题啊,你还有什么问题?”
男人态度很坚决,思路很清晰,毫不含糊的想阻断她最后的退路。
他想,只有将她冠上自己的姓氏,就算到时候,她冒出什么歪主意,想从他身边离开,也还有离婚这一道坎儿要过去呢。
“问题,大得去了。结婚是大事,不带你这么玩的。你看,你才二十五,这叫什么啊,事业青年,男人结婚在什么时候啊,一般,至少,都得三十五左右吧,你这整整提前了十年啊,十年,什么概念,十年能改变很多事情的,连一座城市都能改变,指不定,还能再来场革命,更不要说改变一个人了。我也才二十二,我结什么婚啊我,你二十二的时候还没大学毕业吧,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