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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嘉俊一言不发。安暖多么希望他反驳、大怒甚至大骂她把他想得那么坏,或者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或者说一句什么。只要他开口,她就愿意相信他。非衿尊重他,她却是爱他。
他不能辜负她们的信任。
“暖暖,我今天过得很开心,希望你也是。”连嘉俊坐在车内,慢悠悠转动方向盘,灯光从他清俊的眉宇间一闪而过,夜色吞噬着整座城市,漫过车身。
他挂断了手机。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五章 一时失口
回到别墅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帛宁正在用午餐,偌大的餐桌,摆满了美味佳肴。白非衿推门进来,佣人接过她手中的东西,她道过谢就走了过来。
白非衿心中有愧,以前她都是坐在帛宁的对面,今天她特意在帛宁的旁边坐下来。负责布菜的管家微微诧异,随后脸上浮现一丝笑容:“白小姐,喝点红酒好吗?”
白非衿点头:“好,麻烦您了。”
管家为白非衿摆好餐具,倒上红酒,白非衿默默喝着,一边喝一边注视着帛宁的侧脸。帛宁切着牛排,动作优雅自然,两人到现在为止都还没说一句话,气氛有些微妙的变化。
“牛排有些冷了,让厨子重新做,其他的都撤下去,把非衿喜欢吃的端上来。”帛宁吩咐管家,随后拿餐巾擦嘴,喝了一口清水就打算离桌。
“帛宁!”
白非衿叫住他。本来预期着一顿好骂,或者扣钱惩罚,但是帛宁的样子好像一点都不介意她的私自离开和弄丢文件袋的样子……她在心中祈祷,可千万别处什么乱子,她一点惊吓都受不住了。虽然早死晚死都是死,但问题是她还不想死!
帛宁回过头,眉毛微挑:“你刚才叫我什么?”
白非衿结结巴巴地说:“叫、叫帛宁……不,我的意思是……帛、帛总监,刚才、才是一时失口……”
下巴被一只手掌扣住,随后被抬起,白非衿抬起眼睛,撞进一双漆黑的眸子里。
“一时失口是要惩罚的。”
唇瓣被咬住,炙热暧昧的气息弥漫,帛宁吻住她,大舌舔噬着她的洁白贝齿和粉嫩香舌,品尝她的甜蜜,冲击她的理智。她慌乱却无法拒绝的,微张唇,任由他夺取,双手不由自主搭上他的腰,眼睛微微闭上。
帛宁感受到她与以往不同,如果是以前,白非衿一定会奋力反抗,再狠一点,甚至会弄得两人都受伤。今天倒是很乖,既不怒目相向,也不装傻回避,是因为尝到甜头了吗?
帛宁低低地在她耳边说:“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再叫一遍。”
白非衿面红耳燥,连忙侧头,伸手要推开他,却被他一把抓住,放在胸口。隔着衬衫,能清晰感受到肌肉的紧致与力量,热得发烫,气势逼人。
帛宁又催促了几次,白非衿避不开只好用比米粒还小的声音道:“帛宁。”
腰被搂得更紧,帛宁咬着她的耳尖,麻酥酥的,好痒。白非衿刚要阻止他,一回头,发现两人唇又挨在一起,微微触着。帛宁显然也有些意外,居然没有深吻下去,而是深深看着她,让气氛更为缠绵。
白非衿不敢说话,怕一说话就吻到帛宁,但也不能一直这样,于是她头往后仰。帛宁紧逼着跟上,与她保持唇对唇。白非衿终于受不了了,一把推开他,顺势坐在高背椅子上,警惕地看着他。
帛宁与她对视,见她双唇红肿如艳桃,心中起了一丝躁动,连忙压下,示意管家给他拿来外套穿上。白非衿见他出门,就随口问了一句:“你要去哪儿?”
她保证自己的语气很正常,可帛宁却像是听出了额外的意思:“哦?这么快就要掌握我的行踪?以前你可是从来不问的。”
谁要掌握你的行踪!白非衿愤愤地想,随口说:“以前是以前,现在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帛宁定定看着他。
白非衿发觉自己又说错话了,只好住嘴,白了他一眼,转身去吃早餐。没等到回答的帛宁居然也不强迫,别有深意地笑了一声,转身朝外走去。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六章 欲望
几天来,白非衿一直试图找到遗失的文件袋,她把那天遇到的人在脑中都细细过了一遍,最终发现矛头直指连秘书是最有可能拿文件袋的人,也许他看到总监的私人资料,想要自己保管呢?
抱着这样的念头,白非衿立刻联系连秘书。平常都安静待在公司的人,一旦真正要找的时候,居然连个影子也看不见。
白非衿通过安暖找到了连秘书,他正在国外出差,接到电话还有些诧异。白非衿二话不多说,直击重点,然而连秘书却给了她否定的答案。
“我想当面和你谈。”白非衿声音低了下去,不管如何,她都不能让文件袋流出。
连嘉俊朗声笑道:“小白,我现在在国外,大概三天后会回来,你等得了吗?”
“嗯。”白非衿答应,继而很快说到:“连秘书,我希望你不要骗我。”
连嘉俊沉默良久,温柔地回答:“我不会骗你,你知道的。”
当天晚上,帛宁回到别墅,天色已经很晚了。管家告诉他白非衿已经上床歇息,他颜色一暗,挥手让管家离开,便上楼,直接绕到白非衿的房间。
卧室隐约有淡淡的香味,清雅不俗,壁灯散发着幽幽的光芒,温馨清浅,既不影响睡眠,也不会让房间陷入黑暗。
帛宁在白非衿床边坐下,伸手握住她放在被子外的手。白非衿最近压力大,浅眠,帛宁一动,她就醒了。
“谁?”她立刻坐起身来,看清是帛宁,才松了一口气:“是你。”
帛宁听她语气轻松,笑道:“这么紧张,你怕谁进来了?”
“还能怕谁……”白非衿下意识回答,继而觉得这样太直白,换上软一点的语气:“当然是贼,溜进来偷东西,谁不怕?”
“这别墅里外三层保镖,日夜看守,别说贼,就算一只蜜蜂飞进来,也要盘查一番。非衿,你这样说,岂不是怀疑我的保镖能力?”
“凡是有例外嘛……”白非衿弱弱地说。
帛宁欺身压过来,冷冽的气息迎面而来,茫茫中只觉得心慌意乱,白非衿惊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往下倾,被帛宁一把抱住。白非衿脸不禁红了:“放开我。”
帛宁的手顺着白非衿的睡衣就往里钻,唇贴在她的锁骨上:“既然你已经醒了,我们就来做一些愉快的事情。”
白非衿又羞又气,将帛宁推开,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休想!你快出去,不然我叫了!”
她感觉到了极大的危机,但是一时不知该怎么办,心跳得极快,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抵抗了一会儿,她突然想到那个文件袋,那些关于帛宁心底最深处的秘密……他也是可怜人啊!她帮不了他,甚至有可能害了他,她有什么资格拒绝他呢?
这样想着,身上的力量便消失许多,她嗅到新鲜的空气和来自野兽身上的欲望。
暧昧的气息弥漫在周围,她觉得那天鹅绒被正在被人一点点抽走,而她,毫无反抗的能力。温暖的被子,丝滑的被子,下面是她柔软娇媚的身体,与慌乱的气息。
帛宁眼中的眸色更深一层,伸手撕开她的睡衣,将她上半身狠狠抱住,亲她那天鹅般洁白秀美的脖子。白非衿闭上眼睛,唇中不断溢出呻吟,两只长长的手臂垂在身体两侧,手指纤细,紧紧抓着床单。
“帛宁……帛……宁……”白非衿轻轻叫着,心乱如麻,不敢睁开眼睛。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七章 rou(一)
帛宁的大手在她光滑的身体游走,搂住她紧致滑腻的腰,疯狂索取她的呻吟与呜咽:“你想叫就叫吧!我乐意之至。”
白非衿揪住身下的丝被,娇美容颜闪过一丝柔弱,气息紊乱,思考的碎片全部被打乱,飞向雾霭沉沉的黑暗深处。帛宁狠狠掐着她的腰,她痛得受不住,伸出一只手去推他,却被更大力地压下,两只手同被一只炙热的大掌攥住,举到头上方,动弹不得。只是眨眼的一瞬间,身体触到微凉的空气,白非衿一惊,发现睡衣全被剥落,扔在一边。
白非衿气急,胸口急剧起伏:“不要,放开我!帛宁,你清醒一点,这是你的别墅,我是你的助理!难道你还要再对我做同样一件事吗?”
帛宁没有回答,直起上身看着她娇弱红肿的唇,闪着泪光的眼眸,声音喑哑低沉,好似恶魔轻佻而又恶毒:“清醒?只要你忍住不叫,我就会清醒过来。”
什么意思?
白非衿睁着迷蒙双眼看着他,下一刻,重重的黑影压下来,遮住她眼前唯一的光芒。她心中突然蓦地害怕起来,两只被攥住的手不停绞动,细白的手腕始终挣脱不了大掌的禁锢。
帛宁冷艳看她做无谓的挣扎,低头冷哼,咬住她的耳垂,玩弄着她的耳珠,呼吸潮湿,舌尖抵入耳廓深处,微微挑衅最敏感的地方。白非衿全身颤抖,耳朵又麻又痒,既快乐又痛苦,然而帛宁再给了她愉快的销魂享受后,再次重重一咬她的耳朵尖,鲜血一丝丝涌上来,好似罂粟之花在嫩白的耳垂上绽放,娇艳诱惑,被帛宁舔掉。
白非衿痛得皱眉,想到他说的话,忍住没有叫,但是她的脖颈弯成优美的弧度,细细的锁骨,白皙柔软的胸,隐隐刺激着男人施虐的神经。
帛宁舔干净血,眼中闪过一丝冷酷,抽下自己的领带将白非衿的双手绑在床上的栏上,然后开始脱衣服。白非衿喘着气,努力要坐起来,无奈帛宁绑得极有技巧,越挣扎绑得越紧。帛宁很快脱掉衬衫,露出精干健壮的上身,腰线流畅,六块腹肌形状完美,任何女人见到都要为之尖叫。可不包括白非衿,她心中本就惧怕这个男人,更何况现在添了愧疚与怜悯。
帛宁欺身压过来,白非衿吓得闭眼,以为他会霸王硬上身,没想到等了好一会儿,只听到帛宁轻笑一声,伸手摸了摸她的下巴,气氛陡然有所变化。白非衿浑身警惕起来,不按牌理出牌的男人,实在可怕。
“我去洗澡,你乖乖地不要动。”
“帛宁,你把我解开。”白非衿愤怒而又绝望,每当帛宁做她不喜欢的事情时,她都会产生这种感觉。不是因为他狠心,而是自己无法抵抗。
为什么要强迫她呢?
每一次,每一次都这样。她不喜欢,不舒服,这种被人控制在手掌心的感觉,会让她窒息。
帛宁在她的翘挺的双r上戳捏揉摸,直到她颤抖地要哭,才松手站起,朝浴室走去:“在我出来之前,如果你能自己解开,那今晚什么事都没有。”
前一刻,他如狼似虎饥渴难耐,后一刻,他便已冷静如斯,如愿困住白非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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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 rou(二)
手腕被绑得很痛,白非衿脸色苍白,缓缓活动了一下。现在她已经可以稍微移动到床边去,用牙齿咬领带这种事她也不是洠ё龉S幸淮嗡阶猿稣徊背∽プ。昧齑笤谝巫由弦惶煲灰埂M砩纤亲佣觯妥阅背雎罚Ф狭齑畹銢'把牙咬碎,后來成功脱逃。这次也一样,只要专心咬,洠в惺裁匆Р豢摹
浴室传來哗啦啦的水声,隐隐透着安全的意味,,起码帛宁不会立刻出來抓她。白非衿咬开一个小豁口,开始慢慢晃动手腕,逐渐退出领带禁锢的范围。
她的手腕有一圈窄窄的勒痕,红红的,麻木疼痛,白非衿管不了许多,在她的努力下,一只手已经抽出半个手掌。只要出來一只手,她就可以逃脱,暂时甩开这个麻烦。
左手的指尖已经离开那小小的领带口,白非衿舒展眉毛,心中大喜,将领带一扔,正要去拿睡衣,浴室门突然开了。
裹着浴巾的帛宁顶着湿漉漉的黑发,水滴顺着他平坦健壮的胸口滑落,眉若刀裁,薄唇冷酷,眼光犀利明亮。白非衿一愣,继而飞快从床上跳下來,睡衣也不要了,朝门外飞奔。
“胡闹!”
帛宁眉眼一沉,大步跨了过來,在白非衿脚尖落地之前,伸长手臂拦腰一抱,随着白非衿的惊呼,两条玉白长腿在空中划过,是正宗的公主抱。
帛宁身上有水,冰凉的,触着白非衿娇嫩的肌肤,湿了一片。
随后她被扔到柔软的大床上,帛宁似乎有气,她的头撞在枕头上,闷痛闷痛的。她爬起來來,随手抓起一件什么就往身上披,恰好是睡衣,只是揉得不成样子。
有了蔽体衣,白非衿大着胆子抬头,见帛宁居高临下冷冷看着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白非衿,你胆子真是越來越大,是认定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吗?”
帛宁冷冷道。
“你说过,只要我解开领带,今晚就不会有事发生,你不能说话不算数。”白非衿据理力争,眉头忍不住微蹙,刚刚那一摔,她感觉自己都快被摔坏了,浑身疼。也许不是肉体上的疼,而是想象……她被自己臆想的疼吓到了。
帛宁拿起一只枕头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