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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晨睿一怔,孟伊蕊却表情平静地回转过头。
她的唇是肿的,脸颊也是肿的,不过这样就好了,这样已经足以让她对这个男人完全死心。
“纪先生,好巧啊!怎么会在这里遇见你呢?我到现在都觉得好开心,谢谢你打我这一巴掌,让我看清楚我是谁。那么现在,你可以转身从这里走出去,再顺着走廊回到你本来的房间,不要再呆在这里。豪哥很快就要回来了,我不管你们之间谈什么生意,但我现在是他的女人,请你,出去!”
他一掌扣住她一边的脸颊,恶狠狠压向自己,“想让我走,不可能!孟伊蕊我告诉你,不可能!”
她用力去抓他箍在自己颊畔的大手,她的心已经完全麻木,可是她的脸,疼。
她越挣扎他扣着她的脸越是不愿意放开。
这样近距离地看着她,看着她眼里的反抗和手上的挣扎,他心里的另一个声音又开始作怪,他要她!他必须要她,他肿胀勃发的欲/望在看到她被另外一个男人碰触时,已经胀到红肿胀到疼!
她本来就是他的!他们结过婚有过家,她本来合该就是他的,只是他一直不曾真正拥有过她,现在却害她来便宜了别的男人!还便宜了这么久!
他扣着她的下巴揉着她的唇,那额头上的青筋,眼眸里的怒恨,显然已经拼命烧到了极点。
她大声喊着让他放手,可这男人真像是怒红了眼睛,一掌压着她的唇制止她发出声音,同时用力将她推撞到门里的墙上,另外一只大手撩起她的长裙寻到小内,从上而下钻了进去。
“唔……”孟伊蕊睁大了眼睛,唇上还覆盖着他的大手,底下却温热强硬到了极点。
纪晨睿微眯了眼睛,一把用力扯开小内的掣肘,再用力拉下自己的裤头。
在她震惊地瞪大眼睛的同时,盘过她一只大腿往自己腰间一架,一个用力向前猛挤--她痛得微眯了眼睛,额头的汗水开始顺着脸颊滑落。
她不明白自己怎么了,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这么胀痛,只觉得有什么坚硬到喷张的东西瞬间将她挤破,她想要挣扎想要尖叫,可是她被他箍在墙上动弹不得也叫不出声音,只能被迫承受着他的坚硬与肿胀。
经我得下。那要命的挤压瞬时也让疯乱中的纪晨睿红了眼睛。
怎么这么紧?
怎么会这么紧?
她刚才说的那些话和做的那些事……她不是说她是沈俊豪的女人,不是说她是鸡,怎么又会紧迫成了这个样子?跟沈伊夏还有徐娇都是不同,她还完完全全是个小姑娘。
慌乱中的孟伊蕊似乎早就忘记了呼吸,睁着双无焦距的大眼睛怔怔望着面前的男人,痛到眼角的泪水不自觉顺着眼眶落了下来。
他吃惊,又懊悔得不行。这个时候的进退两难,出去,他舍不得,继续,必然要让她痛进骨子里。
旁边的房门正是大开,他与她这样紧密相连的姿势,但凡有个人经过,都能轻易窥得双方的狼狈。
她的小手有些颤抖,颤颤巍巍地揪着他两边手臂。
“你还是个……”他被她压迫得忍不住闷哼出声,若不是这般突然的紧迫,他也不会在前一刻疯狂与失控的放浪中拉回一丝理智。
“已经不是了!”她保持着一边大腿挂在他腰间的姿势,即便被他捂着双唇,仍是痛苦得闭上眼睛。
该死!
该死该死该死!
这个时候谁来教教他,愤怒冲昏了头脑干的事情,此时此刻的情形,他到底应该是退是进?
她的美好柔软紧紧咬住他所有就快要崩塌的神经,他甚至能感觉她全部的心跳声,两个人紧密相连的地方“突突”跳着,舒服得他只是这样都快要不行。
隔壁的撞床撞墙上,男人与女人混杂的轻吟不时穿透墙壁进驻他的耳膜,鼓吹着他的神经。她的里面太过美好,温暖、紧迫,重重压着他每一根神经。
他有多久没有过这种被人紧紧咬住的感觉了?
多年后再遇见沈伊夏,她给他的感觉似乎再不如从前。也许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感情是不会变,但是每一次的亲密接触,他还是能感觉到她的不同。
干涩、松。
即便再不愿意承认,即便再想忽略不计,他却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过“做/ai”的感觉。
实在受不了地再往前进了几分,他看着她被自己抵在墙上,自自然然顺着墙沿向上浮了一道弧度。
他这一动,彻底占了她所有。
再想伪装坚强的小女人早痛得微眯了眼睛,她听得见什么东西被撑破乃至撕碎的声音。可他似乎是听不见的,隔壁的声音给了他莫大的鼓舞,他红着眼睛咬着银牙,开始用力推挤……
“豪哥,刚才‘华泰制药’总部来了电话,说是下周五还要再过来几名医生……”
木质栏杆的外面,一个楼梯的距离,似乎是阿坤哥的声音,及时叫住了正准备上楼的沈俊豪。
“是朱秘书打来的电话吗?”沈俊豪果然在楼前驻足,回身。
“对,说是挂了蒋总的电话没有人接,所以一个电话挂到我们公司,算是提前尽到告知义务。”
沈俊豪点头,“那行,你去打听清楚,来的是男的女的,男的就再找几个姑娘过来,干净的,本地人也行。女的……我看就你都行,到时候做好准备,才能临危不乱,懂吗?”。
阿坤哥老实一笑,沈俊豪笑完就快步上楼,刚走到楼梯的顶端,就看见一脸沉郁的纪晨睿站在楼梯的当口。
“纪主任,资料我拿来了,你看你是回房……”
“不用……”纪晨睿快步过去夺了他手中的东西便下楼去。
楼梯上的沈俊豪一楞,正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前方硬着头皮的纪晨睿也回了身,“如果沈公子不介意的话,我希望你也能够在场,这样细节的问题我们才好讨论讨论。”
******
一直到晚餐的时间,几个姑娘的房里才有人断断续续出来。
孟伊蕊的肚子有些微疼,微肿的脸颊拍了厚厚的粉,提前坐在茶座里等人出来的时候,微微弯了身。
赵慕青一过来瞅着她的模样就不太对,想问问她发生了什么,正好身后的蒋总已经快步上来揽了她的腰,极暧昧地凑到她耳边:“小青,我觉得晚上了外头的活动还是少点,一大早的飞机,说不定大家身心都累着,还是多在房间里待着,你说行不行?”
赵慕青弯唇哄着,就见沈俊豪跟纪晨睿两个人从观景楼的方向出来。
回头去望薇安的时候,薇安冲她使了个颜色,表示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再低头去望坐在石桌前的孟伊蕊,她亦是冲她笑笑,表示没发生什么事情。
一群人顺着八点多的石子路下山,看着这时候才要暗下来的天色还各类装饰品小店里来往穿梭的人群。
阿坤哥在前方带路,一个男人便拉着一个女人。他回身的时候一一向大家介绍着,这石子路再网上走一些就是万古楼,万古楼下来了再沿着小河向下走就是四方街,四方街再下去,就是著名的大水车。
大家在阿坤哥的代领下,顺着“天雨流芳”往前走,找到间临水的小餐馆坐下,一边听餐馆里边弹边唱的艺人唱歌,一边拿过菜单点了一桌子的好菜。始终都没人去注意,这桌子上的两个人,先前发生了什么,又即将,来点什么。
第385章 已是无情装有情
有穿着纳西服装的妹子过来点菜,问大家要不要尝尝店里有名的腊排骨火锅。言嗣蠹耙
那搂着崔颖的罗经理突就笑得开怀,“哟!妹子,辣排骨火锅?”
“不是那个辣椒的辣,是月字旁的那个腊,菜单上面有。”拿着笔的纳西姑娘指了指。
蒋总忙不迭地笑道:“辣西族,又辣排骨,是挺特别的啊!不知道还有没有辣肉啊?”
在座男女都听出了这话里意味,纷纷低头笑开了怀,沈俊豪低头点完了菜才仰头同大家说笑,直说最近今明两天自由活动,后天一早拉市海。
孟伊蕊低头吃着东西,坐在她对面的纪晨睿便微眯着眼睛一直望着她不打眼。
她安安静静吃东西,又安安静静接过沈俊豪夹来丢她碗里的东西。
似乎是那一吻过后,沈俊豪待她有那么些不同,但又好似并没有什么不同。
他夹什么东西给她她就吃什么,边吃边听见他在自己旁边:“嘿,姑娘,别光吃饭不吃菜啊!瞧你瘦的,这你喜欢吃吗?还有那!要是都不喜欢,让人拿菜单来点呀!”
对坐里的薇安呲呲不满了起来,“豪哥你什么时候这么贴心了啊?从前我跟你一起的时候也不见你这么放我放在心上。”
“去去去,豪哥平常没少照顾你吗?只是今儿个伴着他的是小蕊不是你,睿哥不也怜香惜玉,待你不错么!”崔颖打趣。
“睿哥待我好我是知道的。”薇安说着便挽上纪晨睿的胳膊,一双媚眼迷离,不停地打量着他的眼睛,“所以今晚我也要对睿哥好,到他喜欢为止。”
“满园春色关不住了都,怎么一个上午,还不够你要的啊?”几个姑娘早就开始起哄。
蒋总加入进来,“我们纪主任啊!一般姑娘拿不下的,人老婆长得高贵大方身材又匀称纤细,薇安你要让人纪主任看得上你,也是不容易啊!啊?哈哈哈。”
“那他一定会喜欢我的。”薇安望着纪晨睿的模样煞是痴迷,“睿哥,你长得可真好看,这里面我最喜欢你了,你不喜欢我我可不依。”
薇安的话让拿着筷子吃饭的孟伊蕊微微顿了下手。
她同对面的他,他们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多熟悉的话啊!好似多年前的某个夏天,她也曾不要脸地拽住他的手说喜欢他,说他长得真是好看。
却没想到已是如今,他日之事一桩桩、一件件,早都成为过往云烟。
孟伊蕊的心底有丝狠狠的疼,疼完了以后又觉得自己的感受似乎好了几分,有点麻木,也有点说不出来的自嘲意味。她继续低头吃着自己的东西,等到所有人散去,又要归回客栈的房间。
蒋总提议到酒吧一条街的“桃花岛”去坐坐,罗经理跟其他几个姑娘自然附和。
沈俊豪有事要走,招待的任务就落到了阿坤哥的头上。孟伊蕊眼见着沈俊豪闪人离开,立时便向阿坤哥告了歉,说自己人不舒服,想先回客栈休息。
阿坤哥到是爽快地点了头,“小蕊你去吧!反正你是陪的豪哥,豪哥不在你就先回去歇着,他去束河见个人谈点事就回来,让你晚上睡觉记得关门,他回来找我拿钥匙就行。”
孟伊蕊告了歉便悄悄从人群中遁出,没去看乱世华彩里纪晨睿忽明忽暗的脸,双眸一个轻飘,直接就从嘈杂的人群里遁了出去。
丽江有名的酒吧一条街中间,长长的一条小河将本就不算宽的小街划分成了左右两边。河岸两边或喧闹或欢笑的人群前前后后将准备前行的人簇得拥挤不堪,这里来去的男男女女,全都像是在等待艳遇的人,满大街的关于艳遇的标语,似乎这夜的浓情,只为留给这里不想安睡的人。
孟伊蕊的肚子有一丝丝的胀闷,那奇异的感觉是什么她不会分辨不出。到底被他占了身子,虽然只是快速的一进一出,但有些东西破了到底是破了,那半带强迫发生的事情,她想要怪他,却又怪罪不得。
好不容易穿过人群,走到科研路的小巷子前,腰间突然一紧,她慌忙抬头去望。
是面色沉静冷凝的纪晨睿,一只大手紧紧箍住她的腰肢,另外一只大手便用力将她往一旁的小巷子里推。
她唤他:“喂!你干嘛!”
深而崎岖的巷子里头遍布了各种小型的客栈,酒吧一条街上的喧闹正好无孔不入地渲染这里的静。他完全不理会她的挣扎或是叫喊,就一路拉着她往崎岖的小巷子里钻。待到一处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的巷口,他一个用力将她推撞到墙上。
“给我!”天知道这感觉让他纠结难过了多久,声音都跟着暗哑到了极点。
他说:“给我!该死的孟伊蕊,你不是要钱吗?我给你钱!你现在就给我!”
他早该知道触上她的身就像是触上了解不掉的毒。
以前他不碰她不靠近她时一切都还能佯装得很好,可是瞧瞧她都干了些什么,漫长纠结的岁月里头为什么总是在他的眼前来来去去挥之不散?
他知道不应该不能够,可他还是狂乱着在白天的客栈里那样要了她。
他记得她的隐忍还有痛苦,他认识她的时候她就是个成年的姑娘。他只是没有想到,在自己冷落了她那么多年后的今天,到现在,她一个男人都没有。
孟伊蕊听着就笑了,“纪先生,你知道我要多少钱吗?你就给我……”
“不管你要多少,我要你!在沈俊豪回来以前,我要你!你本来就是我的!”
他越想要亲近她她反而越是不让,用力将他就快要埋到自己脖颈间的脑袋推开,她恨恨咬牙去望,“如果你是想要羞辱我、占有我,那么白天在那客栈里头你已经做到了,不用再到这里来让我难堪,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