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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你跟你现在的老婆一定生活得非常开心非常快乐!可是怎么办呢?就像你说的似的,我们几天前才发生过关系,是我跟你,我们两个人!你说这要是让那个天天在家里面老实巴交等着你回去的女人知道,她该有多么的伤心?!”
孟伊蕊说完了就是一副万分同情的模样。
同情完了端起面前的一只小茶杯喝了一口,转眼又是一副冷漠到极点的样子。
纪晨睿看着孟伊蕊的模样,她现下的态度当真是恶劣到了极点,似乎不管他说什么,她都能不痛不痒地给他反击回来,还每一下都打在他的心上。
“蕊蕊……”
“别叫我!”她侧眸,放下茶杯,“别弄得我们好像有多熟似的,纪先生!你当我还是曾经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人吗?不过就是发生过一点关系罢了,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但不是唯一!‘不是唯一’的意思你懂吗?就是我今天高兴就找你玩玩,不高兴你就搁一边凉快去,总之爱哪哪去,你的事情与我无关!”
纪晨睿瞪大了眼睛,仔细梭巡过这小女人面上表情,明明容颜还是她的容颜,笑靥也还是她的笑靥,怎么现下这个精致到极点的小女人说出口的每句话都这么伤人?
她说“不是唯一”,这四个字像极了一把穿心的利剑,带着见血封喉的气势,一下划过他的喉头和心脏,梗得他喉咙干涩全身上下都疼,从皮囊一直疼到骨子里,疼得他呼吸都急促起来。
他早料到她离开的这一年半里必定会发生些什么。
就像她答应了要等他回来,要为他做麻辣火锅的时候他听着她在电话那头说恨他,那样的似语还嗔,他当时听着心就跳漏了一拍,狂乱的心跳再再让他整个人不适,已经在婚宴结束的第一时间飞奔过来找她。
可她还是不见了,带着所有的承诺和麻辣火锅,就在玄关的桌子上留了张小纸条给他,骂他白痴,然后就消失不见。
“怎么了,纪先生?门口在那边,如果你还想跟我收钱,OK。”她说着就从包包里面摸出10元钱人民币放在桌上,“请笑纳,谢谢。”
纪晨睿的唇角一抽,强烈压下心头的疼。一年前那种好似心肌梗塞的毛病又来了,如果不刻意压制,他直觉痛得就快要昏厥。
拉开她面前的座椅坐下,“孟经理,如果你非要跟我划清界限,那麻烦把你的钱收好,我们来谈谈这枚戒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它完成之前,你还是我指定的设计师,你有义务根据我的意见来修改设计图,直到我满意为止!”
孟伊蕊皮笑肉不笑地将设计图一拍,“它就是这个样子,改不了了,你爱要不要,就这个样子!”
他双手环胸冷睇着她满脸的冷漠,沉默了须臾,起身,“那我看我们没有什么谈下去的必要!有什么事我会跟舒总监说,不是要让工厂停工吗?那就无限期停着好了,至少这笔钱我还付得起!”
“你!”孟伊蕊惊着一跳,赶忙抓起桌子上的电话给工厂打。
可好家伙,那男人的动作也是极快,也不知道给工厂的师傅都灌了些什么迷汤,当真把她手上的设计全部都停了下来。
舒婷婷又冲进来开骂:“我看没搞错吧你,孟伊蕊,不是让你根据客户的意见更改设计图吗?怎么纪先生这就被你气走了啊?你那么激动干什么啊?那颗钻石是他的不是你的,他想怎么弄是他的事情,谁要你操那么多心啊?”
孟伊蕊霍然从办公桌前站起身,两把撕了原设计图。
“那颗钻石哪里是他的?那是我的!”
“你说什么?”舒婷婷一怔。
可孟伊蕊早就没给她其他的表示,直接冲到门前拉开办公室的门冲了出去。
******
廖子杰找到纪晨睿在电话里说的那间小酒吧时,夜色已经极为深浓。
前者过去就在后者的肩头拍了一记,落座在他身边的时候笑道:“怎么样,又怀念哥们儿给的那味药了吗?不是哥们儿臭吹,那药哥们儿自个儿试过了,强悍着呢!一晚上的金枪不倒,你弹药都发完了它也倒不了!怎么样,那天跟小孟试得不错吧!她有没有觉得你有当牛郎的潜质啊?”
“我说你丫有完没完了?”纪晨睿黑臭着脸侧过头,一把揪住他衣领,“是谁让你唤她‘小孟’的,你跟她什么关系啊?”
“唉唉唉,别激动别激动!”廖子杰赶忙去拉他抓在自己领前的手,“怎么哥们儿唤句‘小孟’都不行了啊?你丫到底是有多抠啊?要实在‘小孟’不行,那就‘伊蕊’、‘蕊蕊’,我唤她‘蕊蕊’这你总高兴了吧?”
纪晨睿顿时扬拳就要冲他脸上揍过去。
“唉唉唉!”廖子杰挨了揍,踉跄着又奔回来,“没弄错吧!你真打我啊?就为了个女人?”
“我再跟你说一遍,蕊蕊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是我的女人!”
“可你们都离婚了不是吗?而且你现在已经跟你梦寐已久的伊夏结了婚,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啊?”
这一下纪晨睿没再开口说话,仰头喝完面前的酒就起身。
廖子杰几步追上,二人在一间包房门口正好遇到衣衫不整又狼狈到极致的另一个男人。
“张刊易?!”廖子杰说着就是一惊,“你不是就快结婚了吗,怎么会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张刊易背后的包间里仍在哄闹不断,他慌忙拉扯好自己身上的衬衣,“没!没什么!就跟医院里的几个朋友出来玩玩,哥们儿我求你可别说,我真的什么都没干,就玩了下膝上舞而已!哎哟,我不行了,我去一趟厕所,马上就回来!”
廖子杰拉也拉不住有些慌乱的张刊易,在他身后的包厢门关上以前,纪晨睿还是一眼就看到包间里头的情形--男男女女哄闹成一团,有带着羽毛面具的年轻女子跪在其中 个男人的腿上,只是轻扭腰肢已然风情万种,而那 她压制在沙发椅上的男人则双手被缚在身后,只能看着这妖娆的小女人在自己身前摇曳生姿,除了激动和尖叫,什么动作都做不了。
门在纪晨睿的面前关上,旁边的廖子杰到是来了兴趣,“那舞娘我见过,好像最近在这场子里挺火,才来没有多久,已经是这一片区最红的舞娘了,要不要试试?”
“不用了!”纪晨睿冷了脸,大步朝着酒吧门口的方向走。
今夜他知道自己又是难眠,心底只要想到她就会被无边无际的疼痛掩埋。她不在的日子里他还能强烈压抑下这种烦,可是自从白天见到她开始,他整个人都变得不太对劲。她,已经让他寝食难安。
******
还是毫无预警地开车去了她的公司,不确定她回来以后会住在哪里,也不确定她这个时间会不会还待在这里,他甩上车门就奔了过去,眼巴巴望着玻璃门里的情形。
给她挂了电话,态度冷硬,“孟经理……”
她接起电话的时候那边嘈杂一片,又似乎是因为喝了些酒的关系,她说话的时候含含混混,整个人迷糊得不行。
他咬了牙,“孟伊蕊你是不是活腻味了?你人在哪里?!”
“喂……高曦?高曦,是不是你?”
高曦?
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他恨得牙齿都要咬碎。
她说的这个名字他不是不知道,一年多以前他同他有交过手,事后他也找人查过与那男人有关的一切。
他知道他一年多以前因为家族里的争产官司败了诉,丢了他爸爸辛苦留下来的珠宝企业。他也知道那时候他就已经从这个城市消失,听说去了他爸在遗嘱里留给他的一间老厂,去那重新开始经营。
彻夜睡不着的时候,他也曾把这两个人的突然消失联系起来,想到心都疼了,想到呼吸都变得困难,他也宁愿相信,她只是一只背信弃义了的小狐狸,因为气自己曾经伤害了她的真心,所以她这才会消失不见。
他在等她的回来,等这只背信弃义的小狐狸像当年的某个夏天,大大咧咧地冲进实验室里问他是不是纪晨睿。
这一年多的时间里面,他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般丢了呼吸。
他茫然得看不清楚前面的路,他的整个脑袋“嗡嗡嗡”响了半天,她既然回来了他就不能见不到她了。他还想她像从前一样,不管他走到哪里,不管他什么时候回来,她永远都安静快乐地等在原地。
******
赶到她所说的那间酒吧门口时,纪晨睿才皱了眉--这不是他刚才待过的那一间?
穿着纯黑色抹胸裙,轻巧盘着一头深栗色长发、只留几缕碎发在颊边的小女人就坐在路边的消防栓上冲他晃了晃手拿包。
他在路边停稳车,一把拉开车门绕到她的这边。
刚张了嘴打算破口大骂,那小女人揪住他的领带拉低他的头吻了他的唇。。
纪晨睿整个人一怔,愣愣看着面前有些酒意微醺的小女人回不过神。
她盯着他的眼睛,看他错愕,又拉了把他的领带,吻他的唇。
“还生我的气吗?”她问得娇柔,模样已是酒意三分。
他看着她的模样,好像之前在车上准备好的想要教训她的话都说不出来。
她在唇上又点了几下,松开,迷离的大眼睛一阵飘忽,再不去看他的容颜,“好吧!你想发我脾气,我知道的!我头有点晕,你要想开口骂我那就省省吧!谁也没让你到这里来接我不是,反正多的是人想送我……啊喂!你干什么?!”
话还没有说完的小女人只余尖叫声。
纪晨睿就在她说话的当口一把将她从消防栓上抱了起来,话也不带多说,直接抱着她就往车里扔。
……………………………………
第412章 偶遇
彻夜的纠缠,彻夜的欢情。言孽訫钺
她与他之间似乎总不需要太多的语言,她喜欢看一个男人为自己沉醉,喜欢看他疯狂得找不着自己的模样。
他在天亮以前看到她起身,太长时间的折磨不只是他的人,就连心也跟着疲惫。
她坐在床边,穿上他的纯白色衬衣,光脚进了客厅。
床头柜上的手机大作了起来,他不用侧头去看,光听那铃声也知道是家里的某个人。
正犹豫着此刻该做什么反应,端着只盛了水的透明玻璃杯过来的小女人,已经在他最快的速度里面冲过去抓起电话,他一下从床上跳起去夺,她已经一下将电话按开,回身冲着他晃了晃手机。
“晨睿……”沈伊夏半带疲惫的声音。这阵子她经常约一群富太太去打牌,一打就是一夜,有时候关机,连沈母都找不着她人,自然是到天亮回家,才发现自己的男人不在屋子里。
纪晨睿恶狠狠看着面前一副幸灾乐祸模样的孟伊蕊,后者轻轻咬着唇冲他扮无辜,乖巧将电话递到他耳边的时候凑上前来吻了他的唇。
“你说过不生我气的,现在要是后悔了,就让我滚……”
她说的明明是决绝的话语,可落在他唇上的力道却恰到好处的绵软。
他舍不得退开她,只好这样接了沈伊夏的电话。
面前这小女人似乎是诚心使坏,一边微眯着眼睛听他打电话,一边认认真真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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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完所有一切他要送她离开,这里是她曾经住过的房子,婚后他买了这里给她,却没想到离婚这么久后,她会再回到这里来。
他从浴室里洗漱出来要送她,听到客厅里“嘣”的一声响。
恶狠狠咬了牙往外冲,也知道是那小女人等也没等自己,就这样跑了。
打开追出去想要唤她,已经走进电梯里的她也是看到他的,冲他扬手拜拜,然后狠命地按关闭的按钮。
他对着闭合的电梯门重重拍了两下,转身掏出电话给她打:“孟伊蕊,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前一刻还好好地在我面前装得跟什么似的,现在我在问你一声不响地就走了是什么意思?”
“没看见床头柜上给你放了10块钱吗?嫌少啊?你早说啊!早说我可以多加你5块的!”
“孟伊蕊!”他显然已经发了脾气。
“晨睿,我一点都不想跟你吵架,真的,架吵多了对身体不好。”
纪晨睿冷笑,“你觉得我现在还会相信你说的话吗?你这个一会一个样子的死狐狸精!”
“谢谢。”她的声音在那边轻快无比,“就算我是死狐狸精也比你这个小偷要好吧!偷了我的钻石,还要让我给你做成戒指!能忍的我都忍你了,你还想要怎样?逼我发飙是不是!”
“怎么你也看出那颗钻石是你的了?”他冷笑的声音更甚,似乎从她回来开始自己的心脏就不正常,一会疼得要死,一会又被她气得够呛。
这两年的冷静与自持都像是被狗吃了,他越来越弄不懂自己,也更弄不懂她。她这次回来似乎不把他逼疯便不罢休!
“废话!每颗钻石的里面都有一个肉眼看不到的编码,我只要看到那个编码就知道它是我的了!纪晨睿你好小人啊!居然偷了我的戒指还骗公司说是你从拍卖会上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