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听着他说话的连贯性,也大概猜出他现在似乎是清醒了一些。
这一整天的莫名其妙和战战兢兢,再加上现在白花花对她的友好态度,都让她一下红了眼睛。
抖擞两下想挣脱开他箍在自己手臂上的大手,“我等你干什么?我不和酒疯子说话的。”
他轻勾了唇角,“我是酒疯子?殷小乔你就不疯?这块一到晚上到底有多乱多不安全你不知道吗?!你一个女孩子下来瞎溜达啥?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她被他虎吼了几声,心下难过得不行,还是抱着超级大只的白花花被他拽着手臂往车子停靠的方向走。走到车前她把白花花往他怀抱里塞,作势就要去开车--
“等等。”纪凌寒这会当真是清醒得不得了,“我不记得你的简历里提到过你有驾照。”
殷小乔侧头看他,“我是没有,怎么了?公园里的碰碰车小時候谁没开过呀?我刚才不是开得挺好的吗?你也坐得挺舒服的呀!”
纪凌寒一听就微眯了双眸,“滚开!我自己开!”
被他厉声吼着塞进副驾驶座上,殷小乔只好抱着白花花坐好,一齐侧转头去望他。
纪凌寒独自站在车外深呼吸了几下才拉开车门坐进来。
一路上的相安无事,他强忍着所有的不适开车重新回家。
她抱着白花花奔进家门,一将小家伙放在地上,它蹦跶几下便赶紧奔进它自己的房间。
殷小乔在门边换了鞋准备上楼,却迟迟等不来门外的纪凌寒。
有些狐疑地探出脑袋,发现丫的竟然还抵着手臂趴在方向盘上。
犹豫了一下她还是快步过去,就在车库里打开他的车门拉他下来。
“怎么?”他眯着眼睛,不太友好地出声。
“没怎么,你喝醉了,我扶你进去。”她纯粹的好心。
“我不用你扶,滚开!”他大手一抽,差点害她向后跌摔在地上。
殷小乔踉跄了几下,好不容易站直身体,这会所有的委屈和愤怒才一涌而上,钻进驾驶座去打他,“我让你坏!我让你坏!你就知道欺负我!你就知道我欺负!”
“你……”还在莫名其妙的男人,就这样被一个撒了泼的小女人猛拍。
他几下制住她双手将她扣在方向盘上。
殷小乔穿的衣衫本来就单薄,六月中旬,诡异的天气,一秒钟冬天变夏天,害她与他对抗几下,便汗湿了头发。
几小撮被汗浸湿了的头发贴在颊面,氤氲中的小女人,看着他的模样都是满满的怨气。
他定着看了她几秒,大抵是真的累了,轻一闭眼才道:“算了,你扶我上楼吧!”
现在他想让她扶她还不想管他了。
挣扎了几下,想扔下他就进屋算了。却不曾想这家伙却蛮力得厉害,抓住她的手臂用力一扯,自己从驾驶座里出来,整个人向她虎靠。
殷小乔被他靠得差点摔倒,赶忙抓住一侧的车门,稳定住俩个人,这才用力将车门摔关上。
好不容易上得楼去,她才扶了他进屋就被他返身压在床上。
“纪凌寒!你说过,我的房间在隔壁!这不是我的房间!”
“我知道。”
“那你还不起来?”若不是搬进来之前他说过不想与她同房而眠,她也不会这么草率,说搬进来就搬进来住,这不是羊入虎口又是什么?
他抱着她的腰翻身一裹,就着大床表面的被子就将两个人紧紧缠裹在了里面。
“睡觉。”
睡觉?
殷小乔睁大了眼睛,似乎没太听得清楚他刚才说了些什么。现在她整个人跟个蝉似的,还被他浑身的酒气熏得不行,就这,她到底要怎么睡觉?
“纪凌寒!”
“再叫我的名字我就当你喜欢我!”这也是个不甘示弱的家伙。
“你……我明天早上还要上班!我第一天上班!”
“那又怎么样?”
“……你这样会害我根本就爬不起来,我要是爬不起来明天上班迟到了怎么办?”
“迟到了就扣工资,就减印象分,这很简单。”
“纪凌寒,我问候你大爷!明明是你害我,还能说得这么简单!”
两个人在大床上对吼了半天,纪凌寒微一眯眸,翻起身一把就撕开了她胸前的衣襟。
“啊!”殷小乔吓得大叫,怔怔去望他的眼睛。
也不知道他是清醒着还是仍在迷糊,张嘴便含住了她胸前一朵。
她吓得倒抽一口凉气,所有到嘴边的话都化作了绵绵不断的轻吟。
暗夜里,深黑色的大床上,桃花朵朵绽放。
她在迷蒙的情海里恨恨喊了他的名字--他侧牙轻轻咬上她的耳垂,“叫,我看你还能叫出别的什么声音……”
******
去公司报道的第一天,看到她最高兴的人,自然还是夏雨薇。
她迷迷糊糊睡到早上,睁开双眼清醒的時候,纪凌寒那家伙居然神奇地早她一步起了身,大卧室附带的洗手间里,正哗啦啦的水声。
知道他在洗澡,带着满身酒气折腾了她一晚上,他到是精神奕奕地在浴室里洗澡。
她果断翻身起来,抓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便光脚奔进隔壁的房间,几下收拾好自己出来,他的动作却是更快,正在一楼的开放式厨房里面一打电话一边给白花花准备狗粮。
她“哒哒哒”奔下楼来,正摇着尾巴等东西吃的白花花一个仰头,一下就看到出现在楼梯口的她了。
……………………………………
PS:今日万更,先上6000,还有4000大概晚上,上完后第一時间群内通知,谢谢大家的支持与喜欢~!
第116章 山路奇遇
白花花蹦跶着奔上前去又摇尾巴又欢跳着要殷小乔抱,似乎经过昨天那一役的折腾,它对她的敌意现在才好了许多。言不外虚江不
殷小乔蹲身揉了揉白花花的脑袋,过去抓起餐桌上的面包就往嘴里塞,“请问这最近的公车站在什么地方?或者地铁站在什么地方?”
纪凌寒置弄好狗粮,站起身来看她,手中仍然拿着电话,对着她的目光沉了沉,才对着电话那头道:“嗯,就这样,最迟明天下午,我要看到全新的企划案在我桌上,不然你与你的下属,下个礼拜就可以离开。”
挂断电话以后,站在餐桌前沉默了一下的男人才道:“我让布琪帮你报了个驾校,你去考个驾照,以后自己开车上班。”
她一听就张大了嘴巴,本来咬得好好的面包就这样落在餐桌上面。
他看着她邋遢的模样皱了眉,摇了摇头打算转身离开。
白花花正好吃完自己饭盆子里的东西过来,耷拉着舌头像殷小乔谄媚。
殷小乔冷哼了一声去揉了揉白花花的脑袋,“花花你是好男儿,千万不要学坏了,尤其是学那谁谁谁,喝多了酒就回来发疯,在床上纠缠了我一晚上都没纠缠出个所以然,吐得哗啦啦的,可把人折腾得不行。”
“殷小乔……”咬牙切齿的声音,前方不远出的男人僵直着背回转过身。
“花花我先走了,拜拜。”殷小乔赶忙从座位上站起来,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在他缓慢转身的時候一把抓过自己的包包也跟着转身。
“老实说,你昨晚到底是有多想霸占我?就为了我没有把你怎样,所以你现在心里不痛快了?”
她背对着他摇头,缓慢地向前踱了几步,“不是,我心里很痛快。”
“哈!”他不住便冷笑了起来,也是了,他不舒服他难受了,她自然就痛快。
他往前走她也往前走,他伸了手去抓她,她一溜烟寻着大门的方向便奔了。
“殷小乔!”纪凌寒在身后暴喝。
没听见没听见。某女人撒丫子跑得比谁都要快,可真到奔出来了,才发现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根本就没有公车站和地铁站。
拿出手机搜索,无奈沿着山路往下走,一边走一边就暗暗骂了纪凌寒那家伙,怎么会搬到这种鬼地方来住。
身后有人按喇叭的声音,她适時回了头--一辆深黑色的奔驰跑车以着极慢的速度与她错身而过,车顶敞开的跑车里面,她还是一眼就看到戴着深咖色墨镜坐在驾驶座上的男人对她冷笑。
之前就说好了的,平常在私底下怎样,两个人就算闹得再不愉快,只要去到公司,他与她都只能是最简单的上司和下属关系,她还想要她的前途与名声,他则没理由破坏纪家不成文的规矩--不准动自己公司里的任何一人。
她提议的時候,他到是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
现下山路上眼睁睁看着他开车从自己身旁经过,她犹豫着要不要喊住他送自己一程,却到底狠一咬牙,别转过头去。
纪凌寒的车与她错身而过,亦没有半分要停下来的意思。
她强忍着自己脚上的高跟鞋所带来的不适,就是要坚持到底。言不外虚江不可掏出手机看了看時间,这个時间的这个点,如果她再找不到车,那就真要迟到了。
“殷小姐?”
踟蹰不定中的殷小乔,这一回头,又看到一辆深黑色的雷克萨斯,正缓慢地从她身边经过。
殷小乔低了头,这一看,却正好是秦玮伦。
“秦总?”
她一唤出声他便微弯了唇角,“什么总不总的,我还是更习惯听别人叫我的名字。怎么样,去哪里,我送你?听说今天新员工报到,里面好像有你。”
什么都瞒不过秦玮伦的眼睛。殷小乔窘迫得厉害,这鬼地方遇到他了,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同他解释。
秦玮伦似乎一切都了然于心,就静静在她面前停了车,侧过身来打开车门,邀请她上车。
她咬了唇,站在门边,“秦……伦少,这怎么好意思……”
“没什么好不好意思的。”他到是笑得无害也无所谓,“我送你不光是因为大家相识一场,既然你都住到这里来了,那大家日后上下班遇到,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殷小乔站在车前张了张嘴巴,秦玮伦便笑着点了下头,直指山的上方,“我也住在这里,离你们住的地方不远。”
还是无奈硬着头皮上了他的车,秦玮伦到是个极为绅士的男人,一路上除了安心开车,没再多说过一个字,多问过一个不该问的问题。
车到写字楼下面,秦玮伦停好车便来为殷小乔拉开车门。
平生第一次受到这么优质的待遇,殷小乔还是轻轻努了下小嘴。
秦玮伦的一切到也随意,似乎一切都是再合情不过的事情。转身“嘀”了一声自己的车便往电梯的方向行。殷小乔快步跟上去,很快一齐搭电梯上去。
秦玮伦自是去了纪梵所在的那一层楼,而殷小乔一出电梯,就遇见了多日未见的夏雨薇了。
******
“殷小乔,你桌子上的东西都是公司近一年接到的比较成功的案例,给你一早上的時间,好好看看与想想清楚,开会的時候可能需要你的创意。”
还是张姐负责带她的事情。殷小乔听着便点了头,只听说是张姐带她的事情是从BOSS办公室分派下来的。她不知道是这个行业的普遍现象还是什么,以前实习的時候还不太清楚,现在便是真真的知道,这间所谓的广告公司里,多存在着几位像张姐这种什么都不做,却每天像个监工似的盯着你、催着你完成任务的人。
每次张姐同她说话,她都有种回到古時候的感觉--张姐是站在身后挥着鞭子大叫人干活的,自己便是那苦命的小劳工,汗流侠背还被抽得满身是伤。
还是被分配到了最原来的位置,隔壁就是夏雨薇的位置。
张姐几乎刚一转身,夏雨薇便赶忙凑过了脑袋,“嗨,小乔,欢迎你归来。”
殷小乔说不上喜与忧,侧头冲她笑笑,又低头去看自己手上的东西。
看资料看到快要午休,一整个上午的平静,她都不去确定纪凌寒那家伙闷在办公室里做什么。
抬头的時候,楼上的办公室也是一样的平静如初。他们都说,纪梵出差了,又出差了,Etoiles的生意越做越大,虽然近来失去了与“汇通船运”的合作,但梵少一直在积极争取其他的船运公司,准备开展新的合作。
殷小乔听到这一切的時候,只觉得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纪梵从小到大都比别人优秀,不管是在他们那个布满了猥琐青年与小腐女的眉山公路小区,还是后来进入“亚盛”在美国的分公司,他一直都是从低做起,做什么都优秀至极。
她知道他的能力,也知道他的能力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只拥有这么一点东西。
纪梵是个有野心的男人,尽管他大多数時候模样温柔,可从很小的時候她就知道,但凡是他想要的东西,永远不会急着去争去抢。他会默默努力,十万倍的努力,他也会压抑自己的情绪,直到一切都变成他理所应当得到的东西。
就像她与他在一起的那年生日,他一声不吭地到一间餐厅日夜拉小提琴拉到手指破皮抽筋,只为用自己赚的钱给她买一个手机。
她说过半夜想他的時候就会想要听到他的声音。
所以他给她买一部手机,因为他想她的時候比她还要多得多,所以只要他打来电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