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却更慢,故意折/磨她。她已经到了浑身酸麻的那里,只差最后一点就可飞上云天,可是他就是懒洋洋地不肯让她如愿。
兰溪咬着他的舌尖儿哽咽起来,“你,你坏;给我,嗯,给我……”
他也喘息,大手从掰着她的双腿到直接托住她的圆翘,双掌按压着两瓣浑圆,让她将他夹击更紧——她距离飞升更近了,只剩下窄窄一带通道,可是他却还是不肯给她…轹…
兰溪哭出来,“求你,我怎么都愿意,求你给我……”
他额头早已落下热汗,在幽暗灯光之间笼起轻雾,他满意看着她的臣服,却还不知足;修长手指一转,攻入两人连接之处,加重对她的摩擦——兰溪哭声里带着娇/吟,不时还要尖叫,才能承受住他这样放肆的攻击!
兰溪终于忘了嘴里的辣,可是身子深处却仿佛更辣了。她按捺不住地去垂下头去,看两人身子的结合处。他的人鱼线紧致勾勒,那几条肌肉的缩/紧与放松,交织出最惑人的节奏;隐约之间从萋萋芳草之间恰能看见他修长手指的勾缠——兰溪身子更不自觉地缩/紧,被他就势放倒,再掀起……
兰溪被他弄得魂儿都飞了,再无半点力气拒绝,任凭他随意摆弄。只能一再一再哭求,“我要……快给我,我要……求你了,我想要……”
他却邪肆捧住她脊背,牙齿沿着她双/峰一直咬向下去,沙哑惑引,“小傻瓜,这样的时候,很危险的啊——你想要的话,我可不会拔出去的……我就在里面,就在你最深处……想好了,真的要么?”
兰溪早已成为没有半点理智的玩偶,就像乖巧的橡皮娃娃,完全任凭他弄着。她只能哭着长吟,说不出半个不字。
“要么?”他陡然加速,从之前的慢条斯理,化作狂风骤雨。
兰溪尖叫迭声,只能乖乖地答。“我要!给我,给我!”
月明楼长眉落汗,他却最后忍耐了一下,没有这样的姿势爆发;而是将她翻转了身子,从后面高高提起她的浑圆,攥紧了,居高临下的角度最深攻入,神笔将她上半身紧按在床榻上,然后才以这样的角度——猛烈击发!
枪林弹雨,倾盆而降,兰溪控制不住地连声尖叫!
月明楼攥紧她的腰侧,感受她内里螺旋一般的缠裹与振/颤,恨不得自己此时将整条命都注入进去——不要停,一直这样喷发着不要停。
最后的一击里,他抱紧了她汗津津的身子,将两人嵌合在一起,紧紧相贴——这个角度,该是受孕的最佳角度。
。
兰溪被他弄到精疲力竭,刚刚停下来便跌入睡梦,梦里还在低声地骂着,“流/氓……”
月明楼已经软了下来,听见她的梦呓,还挑着唇角坏坏地再拱两下,这才任凭它滑出来——它滑出来,他便也起身。回头望了一眼弓着身子,皮肤散发出迷人小麦金色光泽的人儿,伸手抓起兰溪的电话来,走进套间内的卫生间。
拨下号码,月明楼眯着眼睛听见电话那边传来刘玉茹略显惊慌的声音,“月总裁,怎么是你?兰溪呢?兰溪怎么不自己打电话来?”
月明楼握着电话轻轻地笑,“伯母,别这样紧张。我跟兰溪在一起,这原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伯母请放松下来。”
他故意磨磨蹭蹭,故意让兰溪无法快速结束,分明早已算计好了时间。当墙上的挂钟超过了10点那个关口,他才按紧了兰溪,将一切都给了她……他有自信,经过之前的“开胃菜”,再上这道“主菜”,一定能让兰溪累得昏睡过去。
已经超过了刘玉茹给兰溪定下的10点钟的门禁,所以他笃定刘玉茹一定是在焦急地等着兰溪的电话。
“我没什么跟你说的。请你叫兰溪过来听电话!”刘玉茹在电话那边毫不客气。
“不好意思伯母,兰溪她睡着了。”月明楼宠溺地笑,“我舍不得叫醒她。所以打电话来告诉伯母您,今晚不必再为兰溪等门了。我今晚不会放她回去。”
月明楼顿了顿,微微抬头望窗外月光。天空寂朗,银月幽幽,月明楼轻轻叹了口气,“兰溪张大了,伯母,她现在不该只是母亲身边的女儿,她也应该有她自己的世界。从今晚起,我将接过伯母您手中的责任。就算您不答允,我也不会放弃。”
月明楼轻声笑了笑,“就这样定了吧,以后每周有两晚,她在我这儿睡。”
“月明楼你不要太过分!”刘玉茹压抑不住而动怒,“我的态度一直很明确,我不同意兰溪跟你交往!月总裁,我不管你给出的理由是什么,可是你别忘了子女的恋爱与婚姻,总归也要尊重父母的意见的!”
“我当然知道。”月明楼难得还能好脾气地笑,“……所以这么久以来,伯母一直小心地在兰溪的饮食中添加避孕的药物吧?伯母知道兰溪已经跟我在一起,于是便想着,只要不会珠胎暗结,那么就还有拆散我们的一天。”
刘玉茹在电话那边沉沉喘息了声,她没想到原来这样暗中的动作,也被月明楼发现了。
月明楼笑起来,“伯母,我们都知道那个傻丫头是个死心眼儿的家伙。如果一旦有了孩子,那她一定会生下来,而且决不准任何人伤害。伯母担心的,其实也正是我想要的——伯母您就放松下来,等着做岳母和外婆吧。”
月明楼再叹了口气,“我明白您的心情。女儿长大了,仿佛无论她遇上什么样的男人,当母亲的也总会不放心;更何况,我又是这么个让人看着不放心的性子。”
“不过伯母您放心,我这人无论看着怎么不靠谱,我对兰溪的心却是真的。我会一辈子好好地爱她,我发誓我给她的爱一定要超过您能给的。我这是向您发个誓,如果做不到——我愿不得好死。”
月明楼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身为女人,刘玉茹也不能不动容,可是她还是抓着电话,嘴唇颤抖了几下便喊出来,“月明楼你听我说!——我知道兰溪对你的感情,我也知道你对她是有心的,可是你们真的不适合在一起!”
月明楼抿唇一笑,“晚了,伯母。我都跟您发过誓了——除非我不得好死,才会放开她的手;如果您真的还要拒绝,那就是您在咒我不得好死了。”
“伯母我相信您绝不会恶毒到这个份儿上,所以还是应允了晚辈吧。不管有什么事,也不管伯母您究竟为什么不答应,都请答应我们在一起——况且,就算您不答应,我也会这样做的。”
“我这辈子宁愿不得好死,也绝不会再放开她的手。”
。
。
晨光没能力透过沉重的丝绒窗帘,可是兰溪还是被生物钟叫醒,一个激灵便睁开眼睛,逃脱睡梦的钳制——然后便看见近在眼前的月明楼,狭长凤目垂下,长长睫毛随着呼吸微微轻颤。
兰溪心里轻叹了声:这样的雄性动物真是妖孽,让女人越发担心醒来的一刻自己蓬头垢面。
可是沉迷没有片刻,兰溪眼睛瞟向挂钟,便惊慌地一头栽倒在地——妈呀,竟然都是早晨了!她妈还不剁了她!
23、匪气测漏(③更)
听见她“咚”地一声落地,月明楼这才装不下去了,颤着睫毛忍住笑睁开眼睛,“诶,现在才知道着急,是不是太晚了?”
“你怎么都不叫醒我!”兰溪白了他一眼,差点都要哭了。
身上的衣裳越着急越穿不好,衬衫的扣子设计得又细又密,米珠子似的扣子从领口一直向下到衣摆,兰溪情急之下系串了好几颗。
“唉……”月明楼实在看不下去了,卷着被单坐起身来,伸手扯着兰溪的衬衫,将她带到眼前儿来,修长的手指将她系串了的扣子解开,再从容地一颗一颗帮她系回去。
兰溪忍不住脸红起来,垂首盯着他的睫毛,低低说,“呃,谢谢啊。我得赶紧回家去……嫘”
“我昨晚上已经给伯母打过电话了。”月明楼不慌不忙地一粒一粒系着扣子,“……我跟她老人家请求过了,希望她允许我们在一起。”
“呃?”兰溪怔住。
“怎么?”他这才不急不慢地抬眼望她,狭长的凤目里闪过一丝淡淡冷诮,“害怕了?轹”
兰溪心中不由一乱,伸手推开他的手,扯回自己的衣襟来,背转过身去。心跳咚咚地像敲起一面大鼓,兰溪望着窗帘边缘透进的熹微晨光,深深地吸了口气。
“昨晚,是你故意的吧?”
当初公司年会那晚的记忆也宛如倒带,不期然重新冲进脑海。那晚上孟丽是给她喝过一杯所谓的“解酒饮料”,不过事后细想,孟丽给她喝下的饮料更应该是催眠的药物,这样好让孟丽自己有机会越过她而送总裁回家——进而爬上总裁的床,握住庞家树更想要的把柄。
可是那晚上,兰溪却是动情了,而且是自己控制不住的动情——孟丽怎么会有病到给她喝动情的药?那孟丽岂不是要坏了自己的事?
于是前前后后地串联起来,兰溪不能不将目光放到月明楼这儿——她当初如果不是被药物影响着,单凭那么点酒醉,还不至于乱性到那样……更何况,那时候她的心里还是在推开他的啊,怎么会因为一次酒醉而毁掉了自己之前一直的努力?
兰溪再吸口气,“昨晚上的紫菜包饭是我自己亲手做的,里头的***也是我自己下的,所以开始我没想过会有问题——现在想想,那紫菜包饭就算在辣,可是也不至于把我辣到那个地步吧。”
兰溪缓了口气转头来望他,“是你趁我不备,在里头加了东西,是不是?”
兰溪攥紧衣摆,“我不是放不开的人,我不是生气你给我下药。如今想来当初年会那个晚上,我也是被你下了药吧,可是你还都赖在我身上——我生气的是,你是故意设计了昨晚这个契机,然后背着我跟我妈摊牌。”
兰溪闭了闭眼睛,“我知道这也许更能体现你对我感情的坚定,可是——我还是不喜欢这样。商场上也许我们都要多留一个心眼儿,可是我跟你之间不是商场;我不希望你将商场上的手段,也用到你我之间来。”
。
兰溪不高兴了,月明楼顾不上身上缠着的被单,急忙一条腿迈到地下来,伸手扯住兰溪,“傻丫头,你听我解释!”
兰溪挣了挣,却没能挣开。月明楼勾紧了她的手,将她拽回他眼前去,狭长的双眸敛起戏谑,正色望她,“杜兰溪,我这辈子不是只想跟你谈一场恋爱,我要娶你当老婆的。可是许多事情不是你我两人相爱就足够,还不能不面对一些阻碍——比如我的家庭,比如你的家庭。”
月明楼说着也为难地抚了抚额,“碰巧的是,我的家人跟你的家人,竟然都是倔脾气,绝不肯轻易妥协服软的。咱们两个想要得到他们的首肯,势必得用些小伎俩,否则真的等到他们由衷点头,怕咱俩头发都白了。”
兰溪抿了抿唇,还是点了下头。
终于看见她点头了,月明楼这才在心底长出了口气。面上便也更和缓下来,指尖儿一下一下轻轻挠着兰溪的掌心,“你说的没错,年会那晚上是我给你用了药。小傻瓜其实你自己不知道,那晚上你一直忠心耿耿地守在我身边,小心翼翼避开任何人的敬酒,就是为了守着我。”
想及那晚,月明楼不由得微笑,“像个小小忠犬,让我忍不住再度怦然心动——我这人孤单了一辈子,也只有你肯这样对我不离不弃。就算那两年里我有时候故意欺负你,故意想要拆穿你的面具,故意惹哭你——可是你总是自己偷偷找地方掉完了眼泪之后,转身就又一脸坚强地走回来,从来没有动过要辞职的念头……”
“我就知道了,杜兰溪,其实你跟我一样,即便分开七年,你也一直还在爱着我,所以你要守着我,也将我放在你自己的视野里,你能看见,才能放心。”
兰溪用力抽了抽鼻子,不想让自己掉下眼泪来。
月明楼伸手揽住兰溪的腰,将她扯回怀里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像是抱着小小的婴孩,“……那晚我就知道,我再装不下去了。我没办法继续将你当做路人,我想让你回到我身边来。看见孟丽给你那杯饮料,我知道有问题,所以我舍了所有人跑到你身边去;可是让我惊讶的是,她那饮料竟然没能立即让你睡着,你反倒为了对抗那药性而撒开了自己的小性儿,你扯开孟丽揽住我胳膊,你说总裁是我的……”
月明楼因回忆而笑得长眉轻颤,“……于是我就决定了,那个晚上一定要与你在一起。我给你下了一点药,于是那晚上……”
他说着笑得面上浮起粉红。后来发生了什么,兰溪当然知道,便也红了脸别过头去,不想搭理他了。
“昨晚上,也是的。”他点点收了笑意,认真凝着她的侧脸,“如果不给你用一点药,一到10点,你一定会不顾一切回家去的。杜兰溪,我想让你留在我身边,我也想让伯母知道,无论如何,我都要跟你在一起。”
月明楼薄唇勾了勾,“……哎,你难道不知道,是不能让自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