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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得总裁归-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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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一向刻意冷落小花儿的郑明娥,也终于会望着小花儿笑。

那笑,是发自肺腑的,兰溪看得出来。

所以如果从客观上来说,兰溪知道自己是该感谢月家这一场离乱的——有一点点像张爱玲笔下的《倾城之恋》吧,如果没有香港的沦陷,没有那一场倾城的灾难,也许那两位男女主角还不会真的掏心掏肺地爱上。

这样想来,兰溪的心里便更是对月明楼挥之不去——仿佛怎么看,都是因为他的离开,而让小花儿赢得了这样的关注。

晚饭后,月中天老爷子和月慕白逗着小花儿玩儿,郑明娥叫兰溪进了书房。

整个月家,这时候唯一不知愁苦的只有小花儿。此时小花儿嘎嘎的笑声还能透过门板传进来。郑明娥凝神听了会儿,难得地仿佛极轻极轻地笑了下,抬眼望兰溪,“杜兰溪,小花儿马上就满周岁了。”

兰溪心里也是一疼:是啊,儿子都快周岁了。不知不觉之间,竟然过了这么些日子。

可是这些日子一直揪心着月明楼那边的事情,揪心着爹跟月家的恩仇,她都差点忘了该给小花儿好好办一个周岁的仪式。

郑明娥盯着兰溪,“你倒是想什么时候才跟小五完婚?”

兰溪一惊,望着郑明娥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如果说月慕白的求婚,她尚且还可以找一点理由拖延,或者就干脆拿出郑明娥来当理由也可以;她却没想到郑明娥会主动向她问出这样的问题来。

兰溪怔了片刻便笑了,“老夫人您向来是直率的老人家,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您一向都不喜欢我,我知道;所以您又何必这样勉强自己而问我这样的问题?”

兰溪高高扬了扬下颌,“我记得老夫人当年曾经说过,最讨厌钓金龟的贫家女,我也说过我不会嫁入月家的。”

“我不是为了你。”郑明娥遭拒,面上有些难看,“我终归是为了小花儿!孩子这么大了,又是个男孩子,难道你不替他考虑!”

郑明娥越说越气,“你要是真的不想嫁入月家,又怎么会趁着在国外的机会,哄着骗着小五跟你生了孩子!”

这个孩子来得全然出乎意料,郑明娥知道的时候早已一切木已成舟,于是郑明娥心里还是认定这是兰溪的手腕的。毕竟麻雀飞上枝头,孩子往往是最有效的筹码,古来都是如此。

兰溪却笑着摇头,“老夫人这次是您错了。就算有了孩子,也不等于我就想嫁入月家。”

郑明娥气得攥起了拳头,“你也别以为我是代替月家在求你!虽然这阵子月家遭了这么多事儿,负面的消息像是一团一团驱不散的乌云,我们是需要一点喜事来提振精神,也要让外界看见我月家威望仍在——你跟小五如果能在这个时候结婚,当然是一件好事;可是如果你不想的话,那也就算了!”

郑明娥咬了咬牙,“还有小花儿的周岁生日呢!用这场生日会,也一样能达到我期望的效果!”

瞧着老太太那死不服软的模样,兰溪真是有点牙根儿痒痒。这老太太就是性子太跋扈,又凡事高高在上惯了,明明是她有求于人,可是还弄得跟赏赐给你似的——怪不得这么多年来月明楼反骨越长越大,没一次跟她服软的。

说句刻薄的话,是老太太自己活该。其实她能遇见月中天这样的老伴、月慕白这样的儿子,没有闹到众叛亲离的地步,已是老天恩遇。

兰溪心里辗转着骂了两句,心里好受了些,却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其实她自己,何尝没有一点与郑明娥类似的固执?

宁折不弯,打掉牙齿和血吞,就像老妈曾经说过的,人家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她则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还得没完没了地继续撞,直到把南墙撞倒了,或者把她自己个儿撞死了,才算完事儿。

兰溪直视郑明娥,“不管怎么样,老夫人我也要说声谢谢——谢谢您想为小花儿做生日会。”

杜兰溪也是个倔脾气,脾气上来的时候什么都敢说,郑明娥可是领教过,还以为两人又要大吵一场,却没想到杜兰溪竟然忽然这样跟她说话,郑明娥有些接受不良。

“杜兰溪你千万别多想,我不是为了小花儿,更不是为了你——我是正好需要这一场喜事,是为了给月家冲喜!”

看着老太太那死钻牛角尖儿的劲儿,兰溪不知怎地反倒扑哧儿笑出来,“好,您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不过不管您说什么,在我看来,生日会总归是给我儿子办的,到时候我儿子也总是生日会的主角——这总归是怎么都改变不了的。”

“所以啊,老夫人,我还是要跟您老说声谢谢。”

兰溪孩子气地展颜而笑——这些日子,月家最缺少的就是笑容,尽管揣着忧心的时候想要笑出来真的很难,可是她还是会努力做到。

不管未来怎样,不管前头还有多少波折,她也要笑着面对。

没有爬不过的山,也没有趟不过的河,是不是?



案件庭审进入尾声,陈志才也许是良心发现,也许是想为自己的量刑争取最后的从轻机会,于是他主动交待问题。

“法官同志,我今天想主动交待——当年鹏城发生过一件令人震惊的车祸,死者是月集团当时的总裁月潮生以及他的妻子与秘书……”

陈志才此言一出,法庭所有旁听者与采访记者的精神便是一振!

而坐在一边的月明楼则眯起了眼睛,玄黑的眼瞳里幽深得看不出一丝情绪。

法官点头。其实这件事早已在前期进入了相关工作人员的视野:月明楼何以会这样不顾一切地举报指认陈志才?除了经济上的缘由之外,办案人员也结合起当年的这桩命案,从逻辑上推断出,怕是陈志才与月潮生夫妇的死有关。为报杀父之仇,月明楼才会这样做。

只是,事情已经久远,当年知道此事的人又都铁嘴钢牙,这件事一直找不到有力的证据与证人,所以在庭审的时候并未提起。今日是陈志才主动交待,办案人员也是精神一振。

月家的律师也是面上一亮,低低垂头与月明楼耳语,“太好了,我们等待已久的这一刻,终于来了!小楼,你要为你父母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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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第二更~~~~~】

19、爸妈,你们可明白?

在外人眼里看陈志才此时主动招供,以为是他良心发现,实则月明楼的律师团却是清楚内里缘由的:月明楼私下里去找过陈璐。

以陈志才沉浮官场多年的老道,他当然明白说什么对他有利,而说什么只会给自己更大的麻烦——所以月潮生这件事他始终没说。

是陈璐来看望他的时候,委婉地提及了月明楼提出的交换条件——而月明楼果然没有食言,在之前的庭审中主动替他扛下了好几桩罪责。

官场上的人大限将至的时候,心里最在乎的已经不是权势地位,而是恢复了身为人父的自觉。陈志才也是如此,于是便更将唯一的女儿的话放在了心上。陈璐有多喜欢月明楼,陈志才是知道的;陈璐就算已经失去了与月明楼结婚的机会,陈志才明白女儿也不想就此在月明楼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

另外也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些日子总是想着这件事,月潮生便总是夜里入梦来。陈志才好几个晚上被月潮生满身鲜血的样子吓得惊醒坐起来,思来想去,怕是自己在噩梦中也多少提及过月潮生的名字,而这恐怕是早被办案人员掌握了——与其让办案人员一点一点将事情查清楚,倒莫过于自己自首,还能求得一点量刑上的宽大处理缡。

陈志才这样做的原因,当然还有另外一条:总归这件事不是他自己动手,更不是他严格授意的;不过是随便提过那么一嘴,就有想要攀附他的人主动来做这件事了——严格追究起来,他的责任不算最大,反正有那个动手的人来承担大部分的罪责。

“法官同志,其实我当年跟月潮生的关系也不错,经常一起出去吃饭打球,也称兄道弟。虽然大家会说,这种不过是官商之间的利益交换,其实我还是要说,官商之间也不是随便就能称兄道弟的,这内里自然还有对彼此人格的欣赏之情的。”

陈志才不愧是陈志才,任何事情到了他的嘴里,都还有舌灿莲花的余地钔。

“……事情的起因,在我的一片好心上。”陈志才说着,目光不自觉瞥了一眼月明楼。

“鹏城人都知道,鹏城两大商业集团:月集团和庞氏同为我鹏城的商界栋梁,可是他们双方却是势成水火。虽然说商场竞争乃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是从鹏城经济发展的大局来说,我作为市政府秘书长,自然是希望将相和,希望他们双方能携起手来共同振兴我鹏城,而不是将大量的精力消耗在内斗上。”

“那时恰巧庞经纶也找到我,向我提了希望我从中说和,跟月集团化干戈为玉帛的事。我一想这是好事啊,难得庞经纶也有这样的心,便一口答应下来。”

陈志才好口才,过去的事情娓娓道来,能力不啻讲故事,将法官和座上观众与媒体的注意力吸引住,都想知道后来又发生了什么。只有月家这边一副愤愤不平。

当年庞经纶想要求和的时间,正是月集团在生意上高歌猛进的阶段,开始自不量力总是主动挑衅的庞氏被月集团打压到版图龟缩,直到快要熬不下去了,这才想求和——而这求和却并不是诚心实意,而是庞经纶想要借助陈志才来打压月集团,妄图迫使月集团停下继续掩杀他们的步伐。

陈志才继续说,“我便约了月潮生与庞经纶一起出来喝茶,席间倾尽全力想要将他们拉回到一起来。庞经纶也是诚心诚意的,可是没想到月潮生不给面子。”

“我们喝茶的地方是鹏城政商两界的人物都常去的地方,结果那天月潮生就在那里跟我大发脾气,说什么弹压他,还明里暗里指责我是收受了庞经纶的好处,什么我公私不分的话来……”

“当时闹到很多人都听见,我非常下不来台。就也朝着月潮生的背影说了句狠话,说真想找个人给他个教训,让他再也张不开口……”

陈志才皱眉,“我这话不过是气话,是一时没管住自己的嘴,忘了党性的约束。结果后来就听说真的出事了,是有人为了攀附我,花钱去找了一个混子,名叫杜钰洲的。”

“杜钰洲那时候做鹏城市内几乎所有停车场的生意,他们想要趁着月潮生在停车场内停车的机会,在车子上动手脚是轻而易举的事,而且会时候删掉所有监控视频中的影像……”

庭上都沸腾起来,办案人员也有当年将杜钰洲以“组织赌车”等理由给关起来的公职人员,原本都以为他只是间接与这件命案相关,却没想到他竟然是真的凶手!

“陈志才给自己摘得可真干净。”月家律师在月明楼耳边冷笑,“现在我们就坐山观虎斗好了。杜钰洲一旦被提审,一定也会将责任拼命再推回给陈志才,我们就等着看狗咬狗,然后两条老狗一并被法律绳之以法——让他们两个丢够了丑,再获得应得的刑罚,那你父母的仇就算报了。”

月明楼却缓缓立起身来,没有回应律师的欢欣鼓舞,面上也没有表情,只是如竹笋般穿透土壤而出——不是为了谁,只是自己要这样挺身而出。

陈志才正在长篇大论着月潮生的死,于是早已有无数目光凝聚向月明楼这边,月明楼虽然无声又无表情地立身而起,却也惹来一片紧张的低呼声。

月明楼要干什么?这个性子一向桀骜的年轻总裁,怕是要冲上去抽那不要脸的陈志才一记耳光吧!

杀了人却还装出万般无辜来,仿佛他自己才是地球上最可爱的人?

法官的目光也都聚集而来,月明楼却笑了,浅浅淡淡地,仿佛伸手排掉衣衫上的浮尘一样,“陈志才,你说错了。就算你曾经有过这个心思想要报复我爸,可是就凭你的智商和手腕,想要伤害我爸——你还真没那个能耐。”

“你是如何的为人,我爸既然能与你撕破脸,又如何不会做防备?所以你自以为这件事是你做的,可是我还不得不替你开脱一下——陈志才,就算你脸皮厚、也有够不要脸,不过这件事还真不是你能力范围之内的事儿。”

满场又是大哗。

陈志才被抢白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不过好在他还保留最起码的理智,他虽然面上被抢白,可是他知道月明楼这话倒是可能替他脱罪的啊!于是他张着嘴巴原本还想反击,却硬生生将话给吞回去,只瞪着月明楼发呆,等着听月明楼接下来的话。

“小楼,你在干什么!”

整个月家的团队都懵了,律师扯着月明楼的衣袖,真想让时间倒退回几分钟前去。

——眼看一切都在眼前了,眼看大仇终将得报,这孩子这是想干什么,他是傻了么!

庭上的大乱都因他而起,月明楼当然明白,他只带着一点点疏离的笑,望着眼前一片惊讶的神色,听着悉悉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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