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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恨不得生吞活剥了男人……杜助理,你说是不是啊?”
兰溪就一口茶水喷出来,咳嗽得地覆天翻。月慕白皱眉,急忙冲过来帮兰溪拍着后背,一向清风明月的眸子已是含了怒意,“小楼,你又要故态复萌?这一晚上都说的什么话!”
月明楼撇了撇嘴,高高仰起头看房顶的雕花藻井,“我实话实说罢了,你们想问,难道又不准我说实话?我反正原本就是这样的人,扶不起的——阿斗呵。”
兰溪咳着,却莫名被他话中的忧伤给击中。素来意气风发的总裁,可是有时却又脆弱得像个孩子,总是猝不及防就击中她的心,让她莫名地跟着疼……
难道都像是言情小说里说的那样,女人总归无法放下跟她身。体上有过亲密的男人?纵然心上无爱,却终究无法抹掉身子上的烙痕?
兰溪就望着他,渐渐平息了咳嗽。他的眼睛就也回望过来,黑瞳幽深又宁静,染了忧伤地落在她面上。
兰溪急忙闭上眼睛,生怕给月慕白看出来。努力平复了下心跳,这才扯开唇角,“对不起。可是我还要说一声,总裁你好过分!我刚刚是激动了,因为我实在太生气了——既然总裁已经高调宣布跟我姐交往了,你怎么刚刚还能其他的女人……!”
“小楼你跟兰溪的姐姐交往了?”月慕白也惊问。
“谁说我跟贺云交往了!”月明楼也惊得一立眼睛。
兰溪也有点愣——是孙倩雯说的;不过倒的确不是总裁自己说的……兰溪赶紧朝月明楼挤眼睛——她都在他眼前提到贺云了,就是给月明楼做铺垫呢,让他赶紧跟月慕白解释明白就行了嘛!
就是要月老师明白,总裁都跟贺云交往了,所以跟她之间就什么都没有啊!
她那么明白地挤眉弄眼,月明楼自然明白了。妈的可是他真不想明白啊,他这一刻希望自己是白痴傻子更好!
兰溪看他还不往正题上唠,便在下头悄然伸脚踢了他脚踝一下。月明楼死死压着自己心底的火,呲牙朝月慕白一笑,“她说是就是吧,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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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故意使坏又怎样
看月明楼承认,月慕白不由得皱眉。月明楼去跟陈家赔罪,主动哄着陈璐邀请她和表姐去欧洲玩儿,这件事月慕白已经得到公司欧洲分部的汇报。谁知这中间又出现个贺云……月慕白看向月明楼的目光不觉有些沉肃。
“哎,喝酒。”月明楼点手唤酒。服务生送来的酒是黄泥封口的小酒坛,看不出任何标识。月明楼亲手拍开了泥封给兰溪倒了一杯,眯着眼瞅着她乐,“别糟践了我的东西,喝出来是什么没?”
兰溪原本急着让月明楼跟月慕白解释明白,可是看他那么殷切的目光望过来,便也只好捧起了酒盅。入口微酸,却是回味甘冽绵长。兰溪不懂酿酒,只循着直觉——“梅子、蜂蜜?”
“哈哈!”月明楼击掌,“虽然没全说对,不过倒也没委屈了这酒。”
月慕白约略尝过,就微微皱眉,可是还是忍不住漾了一丝笑,“小楼你别捉弄兰溪。”
“总裁?”兰溪情知不妙,却还忍不住好奇,“还有什么?”
月明楼笑得狂气潋滟,“都是好东西。你说蜂蜜,实则是蜂巢;你说梅子,实则是梅子同酿的蝉蜕……”
“神马?”兰溪只觉胃里猛然翻涌,“蝉、蝉蜕?”
“嗯!”月明楼像是献宝的小子,黑瞳晶亮地凑近兰溪,“整只的哟,连头顶的触角和复眼都是全的……”
兰溪捂了嘴猛地起身就跑向外头去!
月如眉后头面向古运河,石阶而下,水面灯影潋滟。兰溪蹲在石阶上干呕了好几声,这才忍住恶心。抬头望运河上,有夜游的木船,船家摇着木浆吱吱呀呀地响,船上有琵琶声晕着灯影咽咽地传来,兰溪望着,便微微出了神。连身后吊儿郎当的脚步声都没听见,待得发觉,那人已经到了她背后。
“谁!”兰溪一警,转头望是月明楼,便是轻轻皱了下眉,“月老师呢?”
“切!”月明楼恼得将手里刚抽了两口的香烟直接弹进河里去,火红的一点划了道弧线便没入深黑色的水中,再也看不见,“我知道你看见我就失望,希望是我五叔追你出来吧!我说实话吧,我五叔是想追着你出来的,是被我拦住的!——我说惹了你的人是我,我追着来向你道歉,我五叔自然就不好意思跟我抢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兰溪就急了,起身瞪着他,“总该不会,你就连刚刚恶心我,都是故意的吧?!”
“诶杜兰溪你还真变聪明了啊,哈,真是可喜可贺啊。”他就堵在高于她的石阶上,薄凉地乐,“看出来就看出来了,我本来就是故意的!——我恶心了你,你跑出来吐,那你就没时间跟我五叔玩儿什么真情告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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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难道你也认为我不配?
“你!你太过分了!”兰溪好悬被气哭喽,跺着脚踏上石阶就想推开他走掉。
月明楼却故意打横堵着兰溪。运河里潋滟的灯影便都落在他面上,将他的容颜都映得水色浮生,“杜兰溪,反正我就不让你顺心如意。你想跟我五叔告白,我还就偏不让了!”
兰溪推又推不开他,走又走不掉,气得便在原地跺脚,“总裁你这人怎么这样呢!我可警告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忍不住了又怎样?又想跟我掐架?”月明楼反倒长眉斜挑,满脸妖娆姿,“来呀来呀,谁怕你啊!正好上回让你给掐了,我还想报仇呢!”
兰溪心里的火腾腾地起,可是也许是身在水畔吧,兰溪倒是给忍住了。转而转眼瞪他,“我要是跟你掐架,正好又掉进你的圈套!一来掐架浪费时间,二来月老师要是看见我那撒泼的样儿准给吓跑……所以我才不上你的当!”
月明楼就“噗!”地一声,也不知是没忍住乐,还是直接要吐血。
兰溪又叹了口气,“总裁我求你,别闹了。咱们出来的时间也不短了,赶紧回去吧。不然月老师该担心了,他再寻出来,看见咱们俩在这儿,还不得又多误会了?”
兰溪说着软话,再想办法踏上石阶去。月明楼却扯住了兰溪的手臂。背后的游船上染着灯光,咽咽漾来琵琶声,唱得人心都跟着一碾一碾地碎碎地疼。
月明楼就笑了,唇几乎贴上兰溪的颊边,“诶你先别急着走,我和着那曲儿,给你唱一段呗?昆曲的《鹊桥仙》,可好听了。”
兰溪都给气乐了,“真没想到总裁还这么多才多艺。只是可惜,我都听不懂。总裁咱们回去吧。”
“哎呀别人想听我还没唱过呢!”月明楼执拗起来,“你说你这人怎么这样!人家牛郎织女隔着天条,还有喜鹊搭桥一年一会呢;我都主动给你唱小曲儿了,你怎么还说走就走!”
兰溪气得咬着嘴唇,“总裁我明白,你是刚刚一计不成再施一计。刚刚那恶心算是硬的,这回又来软的,是不是?”
“诶你看出来我其实挺温柔的了吧?”月明楼一双凤眼映了水光还跑了个媚眼儿,“其实,我要是温柔起来,比我五叔还温柔的。”
兰溪恼得真是恨不得给他一巴掌!他那叫什么温柔,他那叫娘兮兮!
“够了总裁!”兰溪忍不住了,“我不知道你今晚上为什么要这样,可是我告诉你——够了!总裁你可以任意宣布结束跟一个女人的感情,随即就开始跟另一个女人的——我不过是想要将多年的心意都表达出来,怎么就让总裁你这么横拦竖挡的?”
兰溪说得委屈,暗暗攥紧了指尖,“难不成,是总裁都觉得我配不上你们月家,所以才会这么什么手段都使出来,只为了拦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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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笛在月明楼
月光如水,水色映天,映在水上的灯影就像是古时女子淘澄胭脂盒子落下的脂粉,一漾一漾地让人心不由得跟着软了下来。月明楼居高临下看得清兰溪面上的神色——她的眼闪着倔强的光,可是她分明脆弱得要哭了……
月明楼忍着心底一抽一抽的疼,“杜兰溪,你还真的没说错。也许外人看着我月家是家大业大,可是身在月家却未必幸福。以你的性子,就算将来真能跟我五叔在一起,你进了月家的门也不会幸福。杜兰溪你何必这么死心眼儿,就听不进去我的劝?”
“谢谢总裁这么替我打算。”兰溪倔强仰头,“不过总裁真是替人忧天了。我既然敢喜欢月老师,我就敢面对月家的未来。再说我喜欢月老师的时候,尚不知月老师是月家人;月老师也从来不是炫富攀比的人,所以我并不担心月家的门槛。”
她的勇敢就像天幕上闪耀的星辰,光华让月明楼不敢直视。月明楼缓缓闭上眼睛,“杜兰溪你怎么就这么固执?你坚信你对我五叔的感情,可是你怎么就能确定我五叔也是喜欢你的——杜兰溪我不妨再跟你说得明白点,你从来就不是我五叔喜欢的类型!即便你将自己打扮成这个样子,可是你永远变不成这样的人!”
兰溪转眸向月明楼望来。
月明楼有些不忍,“你如果真想知道,哪天我给你看张照片。那才是我五叔真正喜欢的女人。她曾经是我爸的秘书,也是娴静温婉的女人;你现在皮毛也许有她的一两分模样,可是骨子里——却压根儿就不是那么回事儿。”
月明路两手插在裤袋里,避开兰溪的目光,只遥遥看月影水色,“我知道你也许不相信,可是我真的是,为了你好。”
兰溪讶然,只轻轻问,“那,那个人……?”
月明楼烦躁地掏出根烟来,却怎么点都点不着。长梗的火柴在磷面上徒劳地划下一道道痕迹,“死了。跟我爸妈一起。”
远处游船上一声弦断,琵琶声成了绝响。
兰溪的心忽悠一晃,看他还在徒劳地划着火柴,便急忙走上来,从他手里接下了火柴。特制的长梗火柴,从盒子里刚取出来,还有原木的香气,火柴头的蜡油也泛出微微的苦香来。兰溪定了下神,唰地划燃了火柴,火苗红彤彤地亮起。兰溪唯恐它被水风给扑灭,便捧在掌心凑到月明楼眼前去。
火光跳跃,猝不及防照亮他黑幽幽的眼,他那么深地凝望着她,让兰溪的手一抖,险些又将火光熄灭掉。
“嗤……”他就笑了,伸手捧住了她的手,不等她挣扎,抢先点燃了烟。兰溪就慌得险些被那火给烧着了手,几乎是慌不择路退开,将火柴给扔了。
有烟在手,他仿佛又恢复了从容。深吸口烟吐出来,隔着白袅袅的烟雾眯了眼睛望她,“我跟我五叔最是相像,小时候我爸一起带我们出去,外人都说我们是亲兄弟。杜兰溪,你何不考虑考虑我?也许我,比我五叔好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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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心疼
“总裁又说笑了。”兰溪转头去看水上灯影,“那我姐可怎么办?”
月明楼深深抽气,“我说了,我没跟贺云交往!”
兰溪也仰头望他,“豪门公子哥的伎俩我也见过,我明白总裁也是善于玩文字游戏的。没说正式交往,但是不等于两人之间什么都没发生。总裁真不好意思,我可一点都不喜欢玩这样的游戏。”
“杜兰溪你!”月明楼徒劳地挥舞了下手臂,“真想揍你!”
“总裁你其实非常思念你的爸妈吧?”兰溪却蓦然转过话题,“在公司里,有关总裁双亲故去的话题成为禁忌,没人敢随便说起。如果不是今晚总裁提起来,我都不知道原来总裁是一同失去了两位亲人……”
月明楼猝不及防,水光一漾就落进了他眼底。他生生转头望着兰溪,薄唇轻轻颤抖了下,“他们,其实是被我害死的。”
兰溪一怔,仰头去找他的眼睛。此事她从未听人说过,只是隐约听说当年月明楼还没毕业就回月集团主事,是因为月家发生了大事——可以想象到那件大事是他双亲亡故,却没想到原来他双亲之死还与他有关。
月明楼笑,“五叔小时候也几乎是被我爸养大,他虽然是我五叔,可是几乎是我大哥。我爸便时时刻刻在我面前说五叔多优秀多出色,而我却总是顽劣的小子。我就恨我爸,后来更狂妄地认定,没有我爸没有月家,我自己也能闯出一片天,所以我就翘家出走,不跟任何人说我是月家的孩子……后来得罪了人,被人拆了车闸,我开着车从盘山公路上眼见就要出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