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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错了那么多事,怎么还能跟他在一起?
“我想跟你结婚,我什么时候拿这种事胡说过?!”他真的生气了。
钟艾淡淡笑了。她知道,床上说的任何话,下了床就该放下了。她轻轻吻了吻他的唇,说:“嗯,我听着呢,你是认真的。下面能不能也认真一点,我快到了,别停下……”
她又敷衍他,明知如此,被她这么一撩拨,他也架不住了,浑身的心思都集中到那处,在那泥泞的花心中横冲直撞、终于醉卧花下……
远远的,已经见得到自由女神那高举的火炬了。钟艾站在船头,看着曼哈顿雄伟的天际线,绝望得快窒息了。
许淖云站在她身边,留心打量着她的神色。她不开心,他能看得出来。他把她搂在怀里,让她靠着自己的肩膀,沉声说:“男人的事情让男人来做,好吗?”
她什么也没说。事实上,这一刻她也心乱如麻。过去几天像她的一生那么长,又好像一个绮梦那么短。一想到要回到张默雷那里,她就沉重得喘不过气来。
他扶着她的肩膀,手上的力量又是一紧。她知道他害怕她回去,这几天他变着各种方式问她,可她就是狠心不给他一句话。此刻面对分别,铁石心肠如她,也不免肝肠尽断,她到底是女人,会留恋也会胆怯。
该不该试着依靠他呢?或许他说得对,男人的事让他们之间去解决,她就躲在他身后看他为自己拼杀。可是她有清醒地意识到。他现在爱她爱得发狂,自然愿意为她做任何牺牲,将来情淡爱驰之后,他终究会后悔、会不值。甚至会恨她。
钟艾迎着风打了一个冷颤。
“冷吗?”他握住了她的手,冰冰凉凉的。他把那小手揣在自己掌心里。
他知道最关键的就是这时候,不管怎么样,上了岸一定要把她带走,带回江海去关着她不让其他人见。他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张默雷也尝尝煎心的滋味。
船慢慢地靠岸了,踏上浮板的那一刻,钟艾的心咯噔一下,然后开始无止境的下坠。她确实是怕,本能地紧紧捉住了许淖云的手。
这一次。就这一次,让她做一个自私的逃兵吧……
许淖云感觉到手上的依赖和回应,他很高兴,低下头柔声说:“我们这就坐飞机回家。”
她低下头没有说话,在他看来。这好像是某种默许。
“小草。”
钟艾耳边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熟悉得有点不真实。她愕然抬起头,看到张默雷正朝他们这边走来。他看上去很平静,这恰恰是他最可怕的时候。
他的视线扫到了那两只紧握的手,心中有一种被背叛的愤怒和耻辱,然而他只是宽宏大量地朝她伸出手,平和地说:“小草。过来。”
钟艾愣了愣,许淖云把她往身后一拉,她也顺势躲了躲。
她不想回来!她竟然躲在那个肮脏的男人背后!张默雷脸色一冷,凛凛的目光往那男人的脸上扫去,用行尸一般冰冷的语气说:“把我的女人还回来。”
“你吃错药了吧?看看她现在站在谁身边。”许淖云冷冷地说,“张默雷。你有什么龌龊手段冲着我来,别想拿我的公司去威胁我的女人。我今天可以把底牌亮给你,就算公司不要了,我也不会把钟艾给你。她是我的女人,你最好靠边站。看在她的份上。你做关联交易的事我可以放你一马,如果你纠缠不清,我会让你知道摔得粉身碎骨是怎么回事。”
张默雷扫了一眼钟艾,离开的这些天,她一定跟他商量好对策和口径了吧。他掏心掏肺爱着的女人,竟然当着他的面跟别的男人走,他们还想合起来告他。他承认他这辈子就败在她手里,可就算是败,他也选择同归于尽的方式,绝对不让其他人得到她。
“小草,过来。”张默雷竟然淡淡地笑了起来,口气也是极温柔的:“许总要去配合调查,你不想跟他一起吧?”
话音刚落,钟艾还没反应过来,七八个警察不知从哪里冲了出来将他们包围住,用枪指着许淖云大吼道:“放开人质!”
钟艾一愣,人质?她什么时候成了人质?
见两人没有反应,两个警察冲上来将许淖云猛地摁倒在地。钟艾吓傻了,眼泪哗地涌了上来,用并不流利的英语急切地解释说:“你们误会了!他是我的男朋友!我不是人质!”
“过来!”张默雷不由分说地把钟艾拉到自己身边,脱下外套盖在她身上,他抵在她耳边轻声说,“许淖云盗窃财产、劫持人质是板上钉钉的罪,美国法律对这两项罪名判得很重。现在就看你了,跟他走,还是跟我走?”
一根冰髓滑入她心里,带着五脏六腑、四肢百骸都透骨地冰冷。她眼睁睁看着警察粗暴地将许淖云反扣双手从地上提起来,他脸上破了皮,红红的双眼发狂地瞪着张默雷。
钟艾呆呆地看着许淖云,颤声说:“我跟你走。”
张默雷淡淡地看着她,问:“小草,你不后悔?”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从小跟她一起长大的男子,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她嘴唇微弱地颤了颤,声如蚊呐地说:“我不后悔。”
他极淡地笑了笑,手放开了她,朝那几个警察走去,用英语说:“对不起,是我误会了。这位许淖云先生是我和我未婚妻的朋友,我之前并不知道是他弄走了船,还以为是劫持。我未婚妻说他并没有伤害她,这只是一个恶作剧。”
那几个警察面面相觑,一个警察说:“就算不是劫持,他也有盗窃的嫌疑,我们要带他和你的未婚妻回警局录个口供。”
张默雷淡淡一笑,说:“好的。我未婚妻受了点惊吓,我们可以自己开车去警局吗?”
警察表示同意,张默雷便回头来拉钟艾。
“放开她!你敢再碰她试试看!”许淖云怒吼道。
张默雷顿住脚步,回头扫了他一眼,说:“你没有权力要求我做任何事。你亮了底牌,我也可以把我的底牌告诉你。你可以不要公司,我可以不要命,谁能赌得过谁,我们拭目以待。”
说完这句话,他又强拉着钟艾往前走。许淖云喊道:“钟艾!”
她回头看他,他被警察挟持着,眉头深锁祈求般地说:“别跟他走!”
钟艾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跟他走了,你就真的背叛了我。我永远也不会再原谅你。”许淖云冷酷而倔强地说。
她看着他,轻轻点了点头,凄然笑着说:“嗯,背叛的人一个也不原谅,我记得。”
张默雷冷眼看着这一幕,突然把她搂在怀里,贴着她的耳垂说:“走!”
她被他驾着往前走,再也没有回头。
第160章 所谓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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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正文————————
在警局录完了口供,张默雷便陪着钟艾回酒店。一路上她低着头没有说话,他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我们坐明天的飞机回江海。”
她的长发垂在脸侧,他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她被许淖云掳走,是意料之外还是他们合谋的?这些天他们在一起,她有没有让那个男人碰她?
想起她和许淖云下船时手拉手那种生死相依的黏糊劲,他再也不能骗自己:许淖云碰了她!他曾经说过,他的底线就是不能让别的男人碰她,她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触犯底线!这个女人、他的小草,和那些*荡妇有什么分别!他为什么还要那样小心翼翼地顾全她?她回到他身边那么久,他连她的手都不敢碰!
张默雷忽然猛地一踩油门,车如离弦之箭冲了出去。钟艾突然失重,被吓了一跳,但她只是抓紧了车门把手,默默地承受着惊恐。
张默雷没有把车开回酒店,而是径直回了公司。他把她带回办公室,然后砰的一声关上门,面无表情地把她扔在沙发上。
她以为他要动粗,没想到他只是冷冷地扫了她一眼,走到办公桌前,从抽屉里拿出另外一个手机开始打电话。
他打电话时的语气冷冰冰的,在办公桌前焦躁地来回踱着步。钟艾一开始脑子是懵的,渐渐的,他的话飘进了她耳朵里。
“准备关保险箱……对,做空……不,先炒到高位,然后抛盘……”
钟艾突然意识到他话里的含义,急忙冲进去想抢下他手中的手机,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张默雷却一改往日的温柔。粗暴地推开她,继续说:“我就是要制造灾难!”
钟艾愣住了,他真的疯了。她记得爱莎说过,“关保险箱”是一句黑话。意思是指在二级市场上阻击某只股票。创联还没上市,张默雷就开始谋划在二级市场上做空创联,把它的股价炒到高位之后恶意抛售。
他想报复许淖云,他果然什么办法都能想得出来。
钟艾眼睁睁看着张默雷部署他的阴谋,他一点也不避讳她,甚至时不时冷冷地扫她一眼。她突然醒悟过来:不能再让他说下去了!
钟艾冲上去紧紧抱住张默雷,奋不顾身地吻住他凛冽的嘴唇。
张默雷愣住了。这些天来他承受的煎熬没有人知道,他每天都发疯似的寻找她的下落,找不到就只能无助地祈祷她回来,然而留给他的只是绝望。整整七天。每天看着太阳落下去,他就心痛得想死。到了第六天,他终于查到了许淖云租的那艘船,并查到他们正在回航途中,他急忙报警。一早去港口守着。他终于等到了她,她却不愿意回来!
他本来只是想给她一点惩罚,没想到她竟然奋不顾身地扑上来吻他。为了许淖云,她竟然可以牺牲到这种地步!
唇间柔软芬芳的气息让他心碎。上一次吻她还是在校园里,那时候他们都那么单纯,他一心一意地爱她,她也一心一意地爱他。为什么事情会变呈现在这种样子?他无数次想象着她还在自己怀里的情形。想象她柔软甜蜜的嘴唇,然而只能是想象!
现在不一样了,此刻他怀里的她是真实的,唇上流连不去的触感也是真实的!不管是出于什么理由,她回来了,她在他这里!
张默雷不知不觉地扔掉了手机。紧紧抱着怀中那个梦寐以求的软玉温香,热切地回应她,占有着、倾诉着、掠夺着,她是他的!她这辈子、下辈子、永永远远都是属于他的!
直到她快窒息了,他才离开她的唇。转而去吻她的耳垂,绝望地祈求道:“小草,快点回来!你知不知道我快疯了,我撑不下去了……”
他放开她,似乎也恢复了一贯的淡定平静,温柔地说:“本来说要送你回酒店的,竟然跑回来工作了。你一定累了,我这就送你回去。”
钟艾松了一口气,屈辱感又涌上她的喉咙,她脱开他的手,淡淡地说:“我不累。”这样的忍受,究竟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送钟艾回酒店的途中路过第五大道,张默雷突然说想陪她逛逛街,便不由分说地把车开了进去。钟艾根本没有购物欲,张默雷总说难得回一次纽约,便拉着她在那些名店一间间逛过去。
他给她买了很多东西,不厌其烦地让她试那些天价的衣服。她知道他想通过金钱攻势俘虏她,却不知道这样做只会把她推得更远。在那些橱窗考究的大牌旗舰店中徜徉时,她脑中上演着他带上流社会的名媛在这些销金窟里自已放纵的情形。这些年,他变了很多很多,她越是想象,就越清醒地意识到,他们已经分开很久了,她不会再回去了。
晚饭是在一家米其林三星饭店吃的,钟艾不记得点了什么菜,只知道张默雷挑选红酒花了很多时间。他给她倒酒的时候眼神为之一暗的变化,她看得清清楚楚。
倒完了酒,张默雷优雅地举起杯子,温柔地说:“小草,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让你担惊受怕了。今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我不会离开你,也不会让你离开我。”
钟艾怔怔地看着波斯水晶杯里的酒液,那血红色的液体模模糊糊地映出她的脸。此时此刻淖云在做什么?他从警局出来了吧?不管他在哪里,他一定恨透了她。
她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鲜香的果味伴着酸涩的回甘在唇齿间荡漾,心碎了喝下自己的血原来是这种滋味。
张默雷看钟艾一口把酒灌下去,握着她的手说:“别喝这么急,慢一点——这酒是不错,可以慢慢品。”
钟艾困惑地看着他的眼睛。他那双温和的眼眸很淡漠,淡到掩饰不了他真实的想法了。他就是想要她,他费了那么多心机、用了那么多手段,就是要把她拖上床。
他一边说着让她喝慢一点,却又给她倒了一大杯。钟艾笑了笑,举起那杯酒又是一饮而尽。
张默雷看到她殷红的唇边挂着一抹笑,笑得有些妖冶。他的小草跟以前不一样了,她变得既成熟又大胆,能一眼看穿男人的用心。现在的她知道荷尔蒙是怎样在爱情中发挥作用,也知道被爱的代价是被征服,所以她能原谅男人依循着自己的本能去爱女人,因为她领悟到爱和*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