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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试爱-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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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爸爸,就答应了他的求婚,可是没想到真正救她爸爸的人是已经分手的那个男人。去民政局登记的那天,她悔婚了……后来,她又自己单着了。”

周老愣住了,问:“怎么会一个人呢?她没有去找那个男的复合吗?”

钟艾摇摇头,说:“没有。”

“为什么?”周老急了,追问道。

钟艾苦笑道:“因为他有了别的女朋友,就快要结婚了,不去打扰他,就是最好的成全。”

咣当一声,内室里似乎传来碰倒瓷器的声音,钟艾和周老都吓了一跳,周老紧张地盯着里面,钟艾觉得有些奇怪,正要发问,周老又转过头来笑着说:“这么说,你这个女同学倒是挺通情理的一个人,就是苦了她自己。那她以后怎么办呢?”

钟艾伤感道:“她也不知道。可就算是分手了,她还是很感激后来认识的那个男人。以前每次失恋她都哭不出来,朋友都怀疑她有抑郁症。现在好了,每天一想起来就能哭,反而嫌自己太放不下了。不管怎么样,她现在不是爱无能了。”

故事说完,两人都陷入了沉默,周遭一片死寂,只有厅角的落地大钟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钟艾想,都已经到了这一步,再怎么样也要把事情做完。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着周老认真地说:“周老,您问我的问题,我真的没法回答。什么人能没有心呢?人不是神不是佛,吃百谷、养六亲,总是要有心、有感情。佛祖说‘我无一切心’,话是好话、理是正理,但是做不到。能做到的,至多也就是‘有心无求’。心里喜欢他就是喜欢他,不能因为得不到就非说不喜欢,不求回报就够了。做个凡人,存一颗凡心,就算再寂寞,记着他就好。”

说完这番话,钟艾眼中又含住了泪。周老沉吟了片刻,向着里面说:“把东西拿出来。”过了一会儿,一个佣人捧着一个红色的锦盒走了出来。钟艾郑重地站起来,犹疑道:“周老,这是……”

周老也站起来,笑道:“这就是我要给你们捐的东西,你带回去吧。”说着便从佣人那里接过来,又亲手转交给钟艾。

钟艾掂量了一下那个盒子,有些沉手,却也不重,料想是玉器、金器一类,刚想打开来看,周老却压住盒盖子说:“带回去,当着盛怀石的面打开。”

钟艾为难地说:“周老,我们接收文物捐赠都要当面鉴定清点,否则我不敢收。”

周老干脆地说:“我不要你留字据,你担心什么?你先拿回去让盛怀石看看,如果是假东西,算我白送给你的;如果是真的,你再回来跟我办捐赠手续不迟。”

钟艾想着周老毕竟是老馆长的老朋友,太过公事公办伤了情面,再说不签文件就让她先把东西拿回去,出了事她也不承担责任,吃亏的倒是周老,再婆妈下去就没劲了。于是笑着说:“好,我带回去给馆长。”

从周老那里出来,钟艾一分钟也不敢耽搁,在门口打上的士就直奔回馆里。她捧着盒子稳步走进馆长的办公室,笑容满面地说:“老师,我终于把东西拿回来了。周老说要当着您的面打开。”

老馆长正拿着放大镜看一个瓷器残片,淡淡地说:“这个东西是你的,你看就好啦。”

“给我的?”钟艾怔住了。

老馆长说:“是给你的。你打开一看就明白了。”

钟艾一头雾水,小心翼翼地把那个锦盒放在桌面上,慢慢地打开,然后便怔住了。

里面是一对龙凤玉佩,是她亲手为许淖云拍回来的那一对,是她说过一定要送给真爱之人的那一对!

她的手也抖,心也抖,抬起头来看着馆长,呆呆地问:“老师,这是怎么回事?”

老馆长顽童似的地笑了笑,耸耸肩说:“年轻人就是花样多。不是说你一看就明白了吗?”

“可这……”钟艾说,“周老怎么会有这个东西?这明明是……”

老馆长背着手站了起来,装糊涂说:“什么周老,我可不认识什么周老。对了,你下午放半天假吧。”说完便踱了出去。

钟艾怔怔地看着盒子里那对龙凤玉佩,这确实是她帮许淖云拍下来的,世上应该没有第二对。难道所谓的“周老”和“捐赠文物”都是一个局?还有那个莫名其妙的题目“什么人会没有心”,分明就是指向自己的……

淖云!这个局是他设的,他想通过这种方式把这对玉佩送给她!他在等她!

钟艾啪的一声合上盒盖,抱着锦盒急急忙忙地冲出办公室,打车直奔“周家老宅”。

他一定在那里等她,是他安排的,他知道她的心了!

第181章 我爱你

车刚在“周宅”门前停稳,钟艾抱着锦盒走了下来。

门前的保安没有了,大门洞开着,仿佛在邀请她进去。她的心咚咚跳着,穿过空无一人的庭院慢慢往里走。草木清幽,嘉树阴翳,树荫间若有似无的鸟鸣似乎都是在对着她说话。

慢慢走过那道抄手游廊,前面就是她几次跟“周老”谈经论道的前厅。上午还人丁兴旺的一个地方,现在却空空荡荡的,来往的佣人没有了,袅袅的香茗没有了,就连博古架上的青铜摆件也消失一空,仿若黄粱一梦。

说什么如花美眷,如今是断壁残垣。

钟艾若有所失,抱着锦盒站在厅里茫然四顾,空空地喊了一声“淖云”。

没有人回应。

她又喊了一声,淖云,还是没有回答。

她变得委屈起来,大声喊道:“淖云,你在哪里?”声音里带着哭腔。

空无一人的花厅似乎传出了回音。

她哭了,哭着说:“淖云,我爱你。”

就只差这一句话便可圆满了。不管他原不原谅她、要不要她,总之她说了就没有遗憾。

她茫然地看着空空荡荡的四壁,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站到什么时候。她知道他心里还是怪她、想惩罚她,所以她受着;她知道自尊心不名一文,因为她爱他。

身后响起的轻轻的步履摩挲的声音,她转身看去,不知什么时候他来了,就站在园子里。

他皱着眉,就像那天在海边一样问道:“钟艾,你到底爱不爱我?”

她看着他,徒然地流着泪,哽咽着说:“我爱你。”

不知为什么,他还是站在原地。似乎不敢朝她走过来。他们俩就这样呆呆地相望着。

“我也很爱你。”隔了半晌,许淖云才说了这么一句话。他曾经在脑中想象过,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他会不顾一切地冲到她面前说十万次“我爱你”;或者他明天就要死了。他也会冲到她面前说十万次“我爱你”。

现在他终于说出口了,却希望世界末日千万远远的别来,而且,他就是死也要死在她后面。

两个人隔着扶摇的绿荫和啁啾的鸟鸣,就那样呆呆地互望着,似乎谁也不知道如何迈出期盼已久的那一步。

许淖云终于柔声说:“你过来。”

钟艾问:“干嘛?”

“让我抱抱你。”

她噗嗤一声笑了,问:“为什么不是你过来?”

许淖云早就想冲过去了,可是他记着“不予不取”这句话,便哄着她说:“你过来这里,这里凉快。”

钟艾不明白他在计较什么。但她现在愿意顺着他。她红了红脸,忍住内心的羞涩,抬脚慢慢地走到他面前站定。

他的手臂围了过来,终于踏踏实实地把她拥在怀里了。

她把脸贴在熟悉的胸口,听到他的心跳声。只觉得再也没有其他想去的地方了。

“钟艾。”他把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沉声唤道。

“嗯。”她闭着眼睛应着。

“我爱你。”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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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爱你。”她回应道。

“不要说‘也’。”

“……我爱你。”她抬起头看着他,一遍遍地重复着同一句话,直到再次流下泪来。

他吻她,这个吻很长,长得就像他们所经过的试探、误解、等待和绝望。他们感受着彼此唇瓣间的气息,分开了这么久,他们都渴望熟悉彼此的、祈祷永远也不再分开。

良久。他终于放开她,她看着他问:“这样好吗?你不是都快结婚了吗?”

许淖云一听,急辩道:“没有的事!你从哪儿听说的?我跟谁结?!”

钟艾委屈地说:“你不是已经向甄萱求婚了吗?戒指都买了,她给我看了。”

许淖云急道:“胡说八道!怎么可能!我对天发誓,根本没有!你是听甄萱说的吗?她去找你了?”

钟艾委屈地别过头去。许淖云急忙捧着她的脸转过来,让她看着他:“钟艾。我真的没有向她求婚。她骗我说你已经去了美国,郭浩结婚那天,她还故意安排我去北京出差,幸好我赶了回来,不然又见不到你了。你没走。为什么郭浩知道、甄萱知道,全世界都知道,偏偏就瞒着我一个人?”

钟艾泫然说:“我给你打过电话,是甄萱接的。”

许淖云怔住了,又急忙说:“你什么时候给我打的电话?我一点也不知道!”

钟艾又委屈又生气地说:“你的电话捏在别人手里,还来问我!连手机都能给人家管着,还有什么不能给的?我亲眼看到甄萱手上那个大钻戒,你不会告诉我,那是她自己买来戴上去的吧!”钟艾越说越生气,也顾不得真的假的,心里的委屈和猜疑一股脑地宣泄出来,全往许淖云头上扣过去。

许淖云看钟艾好像扭身要走的样子,急忙拉住她说:“凭什么不能自己买来往上戴,她要拆散我们,什么事做不出来?你没有亲眼看到我求婚吧?我可是亲眼看到你答应别人求婚了。我千里迢迢地飞去南陵找你,你妈说你去了学校,她让我去学校找你,我到了地方,却看到你和张默雷……你知不知道回来路上我连跳飞机的心都有了!”

钟艾焦急地辩解道:“我……当时也是以为他救了我爸……”

“别说你爸不是他救的,就算是他救的,你还真的以身相许啊!你真是……岂有此理!”许淖云说着说着也生气了。

钟艾急得哭了起来:“我以为你恨我,你自己说的,永远也不原谅我,再也不相见我了。上市那天,你看都不看我一眼,还和甄萱……”

越说越乱,许淖云一把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打断道:“算了,别说了。都是误会,我们都别说了。”

钟艾却是止不住眼泪了,紧紧抱着许淖云嚎啕大哭,太多委屈、太多痛苦压抑在心里。他却不懂她,她要把这段日子的泪水全都倒给他,让她知道自己有多难受。

许淖云轻轻抚摸着钟艾的长发,轻声哄道:“你别哭了,都怪我好不好,都是我的错,你别哭了……”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钟艾哭累了,渐渐地收住了泪,只是静静地抱着许淖云。一点也不想放开。她想起那位“周老”,疑惑地问:“那个周老到底是谁?是你找来的吧?”

许淖云笑着说:“说了你别生气。那个老头就是我在话剧团找的一个演员,这宅子是老头子的。”

钟艾听了,挥起粉拳砸在他身上:“你骗得我好苦!居然还跟馆长串通!还有,我在网上查过那个周老的资料。那么齐全是怎么回事?”

许淖云笑了:“我知道你肯定会上网查,就做了一套很全的,那些访谈什么的也是找人写的。”

钟艾又想起自己上午对“周老”的那番剖白,还有内室那莫名其妙的声响,忽然全明白过来,当时一定是他躲在里面偷听。她顿时臊得不行,又问:“这几天你是不是一直躲在后面偷听?看到我出糗。你高兴坏了吧!”

许淖云一本正经地说:“哪有,光顾着欣赏你,没笑。”

事实上,前两次试炼确实把他给笑惨了。特别是看到她假模假式地自称“晚生”、自作聪明地引用“空心菜”的典故、又厚颜无耻地说比干是“臊死的”,他有好几次差点笑出声来,只能拼命忍着。他从没见过她那种傻乎乎的样子。心里不禁感激老头子。如果不是老头子给他出了这个主意,他永远也不知道她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你就装吧!竟然敢这么耍我!”钟艾嚷了起来,“这种馊主意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许淖云抱着她,在她头顶沉声说:“馊主意是老头子出的,要恨就恨他。”

钟艾愣了愣。问:“老爷子出院了吗?”

“嗯,又活过来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好像挺遗憾似的。钟艾扑哧一笑,把手绕到他后面去抱着他,柔声说:“我不恨老爷子,我要谢谢他。我成全了他,他也成全了我。”

她替老爷子找回了儿子,老爷子替她找回了爱人。

许淖云拽拽地说:“归根结底是我成全了你们,好吗?”

钟艾的双臂紧了紧,埋头在他结实的胸口上,闷声说:“嗯。淖云,你真好。”

许淖云不想再说话了,好不容易和好了,他只想多抱抱她。他把她抱在怀里,仔细掂量着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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