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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
丁宁和江川拎着菜回到车里时,俨然已经没了江小柔的身影。
“小柔呢?她去哪了?”丁宁有些担心的四下寻找着江小柔的身影,该不会是这孩子嫌时间久无聊跑开了吧?
“不用找了,回家了。”江川看到了那本写着歪七扭八如毛毛虫般的本子上的字,对着丁宁说道。
“啊?”丁宁不解,“不是让她等着的吗?怎么就自己先回家了?她认识路吗?你确定没问题?”毕竟怎么说,也才不过是七岁的孩子,丁宁怎么都不是那般的放心的。
倒是忘记了一件事,那天江小柔说接她下班的那天,可也是她自己一个来的。
江川倒是一脸无所谓半点不担心的对着丁宁说道:“放心,你走丢了,她都不会走丢的。上车。”
丁宁:
首长,您老这算是鄙视我吗?什么叫做我走丢了她都不会走丢?敢情我这还比不得一个七岁的孩子啊!
丁宁那叫一个憋屈,闷声不吭的上车,闷声不吭的坐在副驾驶座上,闷声不吭的垂头不语。
很打击人的好不好!
丁宁觉的有些不自在,应该说是很不自在。少了一个江小柔的存在,就她与首长大人两个人,让她觉的浑身的不自在。
这是她第二次进首长家的门了。
第一次是在首长的房间,他们的床上。
第二次,也就是现在,她系着一条围裙,正准备开宰那条活蹦乱跳的鲈鱼。
江小柔说她爸爸最喜欢吃鲈鱼,尤其喜欢吃妈妈做的鲈鱼。自从妈妈离开后,爸爸已经整整一年没有吃到过鲈鱼了。也都不怎么回家了,总是把自己逼得紧紧的,忙于训练忙于军演,忙于部队里各种事情,就只想这样来麻痹自己好忘记了妈妈。小娘,你就行行好,帮帮爸爸,让他不要再这么伤心了行吗?
面对一个孩子这般眼泪汪汪的请求,丁宁真的无法拒绝。
他得有多爱他的妻子,才能做到这般?
丁宁觉的,能当他的妻子真是好福气。可惜命薄。
因为太过于出神,是以根本就没有发现此时江川正站在她的身后。看着有些失神的她,明明手里拿着刀,准备杀鱼,却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哗啦!”水池里的鱼似乎知道自己将成为刀下亡魂,是以赶紧在趁着自己还没有英勇就义之时先报了夺命之仇一般。一个重重的甩尾,然后水池的水甩了丁宁一身。
丁宁没想到这鱼会给她来这么一下,一个惊吓没回神,“哐啷”拿在手里的刀就那么一惊一吓之间从她的手里给掉了下去。
“啊!”丁宁惊叫,然后因为鱼甩尾将池里的水甩了不少在地上,丁宁手里的刀又那么一掉,自己又那么一惊,为了防止刀掉到自己脚上,丁宁下意识的就那么一跳。
然后,地上水那么一滑,整个就那么一斜往后倒了去。
重重的撞到了一堵墙上,丁宁好似抓到了救生圈一般,就那么毫犹豫的一个快速转身,张手就朝着那堵墙报去,然后又因为重心不稳外加脚下水滑,就那么直直的跪了下去。
再然后,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是这么一个局面:她双膝跪地,而且还是跪于谁谁的两胯之间,双手紧紧的抱着谁谁的大腿,她的唇就那么准确无误的对着了谁谁的两胯之间的那某个地带,而且还是非一般的标准姿势!
031一人一次流氓扯平
031
轰!
丁宁的脑子如爆竹般的炸开了。除了一片空白之外,那是什么都没有了。
她的眼睛只看到一片墨绿色,因为江川的裤子是墨绿色的。
脑子一片空白的丁宁,完全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双手依旧紧紧的就那么抱着江川的大腿,那嘴依旧还那么亲蜜的贴于某首长的三角地带。
水池的那条鲈鱼似乎是知道自己做了一件非常伟大的壮举,那是在水里游的更欢了,甚至还又摆了两下尾巴,继续朝丁宁的后背甩了些水出来。
夏天,本来就穿的少。
丁宁也就穿一件米白色的圆领t恤,经得那鲈鱼的如此一壮举,那t恤可以说是湿了一大半了,就连那额角的刘海此刻也是湿了,那水珠还一滴一滴的往下滴挂着。
白色的t恤,印出了里面那大红色的bra,也使得这t恤是更加紧密贴合于自己的身上了,同样也更加的衬显出了丁宁那娇美的身段了。
再加之此刻,丁宁是双膝跪地的。是以,此刻,居高临下的首长大人不用俯首特地的去看,那都能一清二楚的看到那必须该有的凹凸有致。
丁宁的脸,此刻红的跟个染了颜色的红鸡蛋没什么两样了,而且还是刚刚煮熟的红鸡蛋,那是又红又烫了。
然而,却在这个时候,偏偏她的头顶还飘来了首长大人那痞子般似笑非笑中带着娱戏的声音:“江太太,这算不算是一人一次流氓,扯平了?”
终于,随着首长大人的一声“江太太”,以及这痞子般的语气,将丁宁那神游太虚中的三魂七魂给一个震了回来。
快速的一个松手,松开那抱着首长大人的大腿的手,再一个快速的离开首长大人的那什么三角地带。丁宁只想找个地洞把自己给埋了!
然而,这里没有地洞埋不了她不说。人越是急的时候吧,那越是往乱里出错。丁宁只想起身站起,然后快速的离开这里,却是不想地上水太湿,而她又因为双膝跪地跪的久了,那不知不觉的腿也就麻了。就在她欲站起之际,又那么一个打滑,她再一次直直的就那这么不丝不落的直接扑入了首长的怀里,而且还是那种投怀送抱恨不得将自己就这么送入某人嘴里的投怀送抱。又因为是出于下意识的,人在遇到危险之时,总是会有下意识的去寻找那某一个救命稻草。首长大人,此刻无疑便是丁宁脑子里的那一根救命稻草。
是以,丁宁想都不用想的,就那么双手毫不犹豫的就紧紧的搂住了江川的脖子,不让自己再一次摔倒,不让自己再一次的双膝跪上,不让自己再一次的亲上首长的那三角地带。
于是,当宁丁反应过来的时候,她与首长是呈这么一个姿势的:她双手紧紧的搂关他的脖颈,她的双唇就这么准确无误的印上了首长大人的双唇。整个人就好似一只八爪鱼一般的紧紧的贴挂于他的身上,而他的双手则是紧紧的搂着她的腰际,似乎看起来十分的享受她的投怀送抱。他的眼睛此刻就好似雄狮看到了猎物一般,焕透着一抹熊熊的猎捕之意。
然后在对视上丁宁的那一抹如小白兔躲避着大灰狼一般的闪烁眼神时,首长大人很是淡定的抿唇一笑,就那么用贴着她双唇的唇暧昧的说道:“原来你喜欢这样的姿势!”
“我不喜欢这样的姿势!”反应过来的丁宁,毫不犹豫的回道,几乎是不经大脑思考就那么脱口而出的。然后便是一个灵激,立马的松开那攀俯着他脖颈的双手,再是一个快速的往后退两步,直至她的屁股撞上了身后的水池。然后疼的她差那么一点就呲牙咧嘴的喊出声。只是,碍于此刻这般暧昧又令人误会的场面而楞是将那痛给硬生生的吞下了肚子。
首长大人似乎没有想在放过她的意思,见着她往后退了两步,楞是向前迈进一步。脸上依旧扬着那痞子一般的笑容,那看着她的眼神亦是焕着熊熊猎捕的光芒。
丁宁想往后退,可惜已经退无可退。
于是,只能默默的承受前方的那头雄狮带来的危险。用着心惊胆战般的眼神,扑通通的望着他。
首长在她面前一步之遥站立,双臂往自个胸前一环,整个身子斜斜的往右侧的墙壁上一靠,如炬般的双眸直将丁宁从上到下的一个打量,然后扬起一抹意犹味意的狐笑,凑近丁宁的面前直到两公分距离,用着邪魅却又很轻很轻的声音道:“那你喜欢怎么样的姿势?嗯?”
这个嗯字,那间拖的老长了。而且随着这个后鼻音拖长的“嗯”字,他甚至还挑了下眉梢,故意朝着她那因为湿透而印出大红色bra的某一处斜了一眼。
丁宁下意识的双手往自己胸前一环,用着防狼一般的眼神直视着他。摇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一般,“我只是答应小柔帮你疗伤,也顺便帮自己疗一下伤而已。我还没想过这么深奥的问题!您是人民解放军,你自己也说过你不欺负人民群众的!那,身为首长,你要说话算话的!不可以言而无信,不然有失于你的身份,对不起你的一身军装,对不起你党和组织的。”
丁宁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就那么一下子好似大脑瞬间发达了一般,就这么一下子霹雳啪啦的就张嘴话就吐出来了,而且这吐了那叫一个顺畅,说的那叫一个流畅,别说舌头没有打结,就连中间都不曾换一下气。
对面,双臂环胸的江川听着她这么霹雳啪啦的一大窜,且还是连气都不曾换一个的就从头到尾的说完了。不禁的唇角扬起了一抹若有似无的弯笑,那看着丁宁的眼神更是透出一抹若隐若现的狼性。右手轻抚着自己的下巴,似笑非笑的看着一副护自己清白不受不良恶少玷污的丁宁,凉凉的说道:“欺负自己的老婆应该不会有*份。再说了,这哪能是我欺负你?明明就是你对我投怀送抱。”边说边很是无辜的一摊手一耸肩,“我可是什么都没做,是你一来就对着我亲了上来!而且还是亲的”
“江川!”丁宁怒了,直接喝断了他的话。
032还满意吗
032
这边宁丁怒了,那边江小柔和太奶奶两人却是听的起劲了。
一辆军用吉普车平稳的行驶在略显有些拥挤的大路上,车内江小盆友与她口中的太奶奶正头碰着头,一人耳朵里塞着一只耳塞,听着那叫一个津津乐道,有滋有味。
特别是在江川说到“而且还是亲的”这里时,祖孙二人眼里更是闪过一抹兴奋的喜悦之然,还带着浓浓的好奇与探究。
太奶奶已八十二高龄,满头的银发竟是不带一丝黑的。不过整个人看起来却是异常的精神。或许年纪大了,也就返老还童了,经常会与江小柔祖孙俩做一些十分有童趣的事情。当然了,最大的愿望莫过来自个的孙子,也就是江川同志赶紧的给她找个孙媳妇,给她生个曾孙子。是以才会在江小柔一说到丁宁这个小娘时,也就来了十二分的兴趣了。誓不把这个孙媳妇给拐回家,不行!
正如江柔所言,他们家,那也不就是她说了算嘛。
在太奶奶眼里,那如果是他们家江宝贝看上的小娘,绝对不是会让好失望的。再说了,这个小娘还不止江宝贝看上了,就连江川自个也看上了。那还不得烧火加把柴,炒菜加把盐,就算是坑蒙拐骗那也得将这孙媳妇给先拐到手了再说。
“太奶奶,你说小娘到底是亲爸爸哪了嘞?”江小柔一边如奸细般的窃听着,一边扬着一抹非一般好奇宝宝的表情问着太奶奶。
“嘘!”太奶奶对着江宝贝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同样用着奸细一般的表情轻声说道:“别吵,继续往下听。听你小娘怎么说!”
江小柔猛的直点头。
前面一脸正色开着车的权叔,抬眸看一眼后视镜内一脸奸细还八卦的祖孙二人,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少爷,祝你好运!
有一个如顽童般的奶奶,又有一个古灵精怪的女儿,权叔我就算想帮你,也是有心无力了。你自个好自为之吧。
“那个,小柔说你喜欢吃鲈鱼,我杀鱼,我杀鱼!”丁宁一个蹲身,捡起刚刚被她扔地上,差那么一点就砸中自己脚背的菜刀,对着江川逃避一般的说道。
就在捡起菜刀拿到手的那一瞬间,她还风中凌乱一般的挥刀攉攉了几下,就好似如果江川要是再敢往下说一个字,她就直接拿刀把他当这鲈鱼给杀了一般。
江川抿唇浅笑,凉凉的声音在她的身后响起:“你想就穿成这个样子杀鱼,烧鱼?”
车内,江小柔与太奶奶再次四目对视。
穿成这样?
是哪样啊?
然后纷纷脑补着江川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到底是穿成怎么样了?
光了?还是三点了?
正在祖孙二人费尽心思脑补着此刻丁宁到底是光了还是没光了的时候,江川的声音再次传来:“衣服都湿成这样了,还杀鱼?把刀给我!”
呼——!
祖孙二人长呼一口气,原来穿在这样是这样啊。
只是衣服湿了而已!
没戏!
丁宁垂眸看一眼自己的衣服,这不看还好,这一看,她的脸再一次的成煮熟的红鸡蛋,又红又烫了。
这
白色的t恤衫,衬出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