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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一次机会,我不想我的宝宝有事,更不想宝宝没有爸爸。丁夫人,我求你了,求你了!”
“我说过,机会我只给你一次,看你自己怎么把握了!”丁净初一脸面无表情的冷视着沐咏恩。
“谢谢丁夫人,谢谢丁夫人!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我一定会让季敏淑生不出如的。谢谢丁夫人,谢谢丁夫人。”听着丁净初这话,沐咏恩朝着她不断的道谢着,就差没有下跪磕头了。
“宁总。”门外传来阿忠的声音。
“你怎么在这?”宁振锋看到站在沐咏恩病房门口的阿忠,微微的怔了一下,眼眸里尽是不解之色。
净初的司机怎么会在咏恩的病房外?
难道净初在咏恩的病房里?
可是净初怎么会认识咏恩的?
莫不成?
宁振锋一个推门而入,便是看到丁净初坐在沐咏恩的床沿,两个人正说着话,而脸上均是带着浅浅的笑容。
“净初?”虽然心里知道丁净初在病房里是绝对的事情,但是亲眼看到之时,宁振锋还是微微的有些吃惊,“你怎么在这里?”
丁净初起身从病床上站了起来,朝着宁振锋抿唇一笑:“听说咏恩住院了,我过来看看她。怎么,你也是来看她的吗?当领导当到你这个份上,也实属不易了。员工生病住院,你这个大总裁竟然还亲自来探望。咏恩,能有这么好的领导,你可真的有福气了。”
“宁总,”沐咏恩略有些含羞的看着宁振锋,唤了一声,然后朝着丁净初娇气羞羞的说道,“初姨,你就别取笑我了。宁总对每个员工都很关心的,来看我,那是正好我与言希姐同住一家医院。对了,宁总,言希姐的怎么样了?我一会挂完了这瓶,去看看她。我没什么大碍,医生说一切都挺好的。宝宝也没什么问题。”
“咏恩,那你好好休息着,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先回去了,下次再来看你。”丁净初笑盈盈的看着沐咏恩说道,然后又朝着宁振锋颔首一点头,“振锋,我先走了。”说完,朝着门口走去。
“振”
“你先休息着,我一会再来看你。”沐咏恩的话还没说完,宁振锋急急的打断了她的话,然后便是一个转身,追着丁净初而去。
床上,沐咏恩的眼眸里划过一抹阴沉。
“净初,等一下!”宁振锋唤着前面的丁净初。
丁净初止步转身,一脸优雅浅笑的看着宁振锋,“还有事?”
宁振锋双眸直视着站在他面前的女人,带着一抹隐隐的的探究之色。然后沉沉的吸了一口气,“有时间吗?坐下来喝杯茶,我们聊聊。”
丁净初趣味一笑:“刚才咏恩说了,宁小姐也住院了,你不去看看吗?”
宁振锋双眸直视着她,略显的有些沉重:“有些事闷在心里,不是很明白,希望你能解开一二。放心,占不了你多少时间的。”
丁净初抿唇一笑,然后一耸肩:“好啊,但愿我能有你说的这么有用。”转眸向阿忠,沉声说道,“阿忠,在车里等我,一会我给你电话。”
阿忠很是恭敬的一点头:“好的,夫人。”说完,径自的转身离开了。
咖啡包间
宁振锋与丁净初对面而坐,桌子上摆着两杯咖啡,袅袅的白烟上升着,飘溢着浓郁的咖啡香味。
拿过桌子上的一包咖啡伴侣,撕开,欲往丁净初的咖啡里加去。
“谢谢,我喝咖啡不喜欢加糖。”丁净初阻止了。
宁振锋微微的怔了一下,怔过之后扬起一抹干干的笑容,然后有些尴尬的放下了手里的咖啡伴侣,“是吗?我记得你以前喝咖啡总是喜欢加糖,而且还加的很多。你喜欢喝带着甜味的咖啡,说咖啡太苦不好喝。”
丁净初淡然一笑,端起咖啡杯,十分优雅的抿上一口,“是吗?我好像不太记得了。不过,人总是会变的嘛。以前喜欢的,不一定现在还喜欢了。以前不喜欢的,不一定现在就不喜欢了。我觉的黑咖啡比较适合我的口黑,虽然苦点,但是口感纯正。”
“呵呵,”宁振锋干干的一笑,这笑声微带着一丝牵强,端起自己面前的咖啡杯,饮上一口,没有立马说话,而是微微的垂着头,似乎在蕴酿斟酌着该如何开口说接下来的话。
见着宁振锋不说话,丁净初亦是不说话,只是优雅而又端庄的端着咖啡杯,唇角噙着一抹悠然的浅笑,双眸微微的敛下,津津的品味着手里的黑咖啡,等待着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其实,宁振锋要说什么话,她一清二楚。
好半晌,宁振锋才抬眸,深吸一口气,又长长的舒出,这才双眸与她对视:“净初,你恨我?”
“嗯?”丁净初略显有些不解的看着他,脸上微微的扬着一起诧异错愕的表情,然后勾唇一笑,“恨你?我为什么要恨你?我不是应该感谢你,谢你帮我养了十几年的女儿。我为什么要恨你?”
轻轻的叹一口气,宁振锋有些无奈又自嘲的看着丁净初,“净初,你又何须说反话呢?你恨我,也是应该的。三十年前,我伤害过你一次,这是你应该恨我的第一个原因。我答应过你会照顾宁宁,当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般的对待,可是我却没有做到,这是你应该恨我的第二个原因。所以,你恨我,我是可以理解的,没有半点的怨言。净初,应该恨我的。”
“呵!”丁净初轻笑出声,将手中的咖啡杯往桌面上一放,双眸平静而又平淡的直视着略显有些自责又懊悔的宁振锋,“那么久的事情,我已经都忘记了。何须再提呢?再说了,如果不是你,还真没有今天的丁净初。所以说到底,我还是得感谢你。是你一手造就了我,造就了今天丁净初的一切。”
宁振锋苦涩的拧唇一笑,“净初,你是恨我的!你的眼神骗不了人的,我在你的眼睛里看到了那抹恨意。”
丁净初浅浅的一弯双眸,“我的眼睛?呵呵,”不以为意的一声淡笑,“我的眼睛应该是怎么样的?”
“咏恩是你让她故意接近我的吗?”宁振锋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说出了两人心知肚明的一个问题。
宁振锋不是一个傻子,能拥有和管理一间这么大的公司,头脑自然是十分精明的。其实早在沐咏恩接近他,而且浑身上下都透着一抹和丁净初十分相似的气质时,他便是有过这样的怀疑的。
沐咏恩,尽管他不是很了解这个人,至少在这之前。但是,她是宁言希的秘书,多多少少还是有过几次的接触的。这在之前,虽然不过几面之缘,但是她的身上从来没有丁净初的气质,可是突然之间她却一点一点的在朝着与丁净初相似的气质发展着。
再然后就是有意无意的接近于他。如果换成是以前,他一定不会多注意她,可是那会季敏淑的无理取闹,让他感到十分的烦燥。于是,在沐咏恩一次又一次故意的接触与挑逗之下,他接受了她。然后与她发生了关系,再然后就是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关系。
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看到沐咏恩,就好似看到了丁净初。
然后就是,对丁净初的种种愧疚就那么涌上了心头,于是便把对丁净初的愧疚就那么补偿在了沐咏恩的身上。尽管他很清楚,沐咏恩不是丁净初,可是却在心里又觉的,这样做,他的心里会好受一些。
他与沐咏恩发生关系的时候,丁净初还没有回来。所以,尽管他心里曾有这样的想法,却也没有往心里去。可是,就在刚才,在沐咏恩的病房里看到丁净初时,他便是觉得这个可能性太大了。
丁净初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端起咖啡杯再次优雅的抿了一口,然后抬眸与他对视:“就因为我和她认识,所以你就觉的是我故意让她接近你?呵呵!”再次觉的有些好玩的笑了笑,“那是不是只要是你身边,我认识的人,你都会觉的是我让他们故意接近你?我为什么要让她接近你?”
宁振锋抬眸直直的望着她的眼睛,“因为你恨我!你恨敏淑。”
“所以你觉的,我让咏恩故意接近你,破坏你的家庭?”丁净初接过了他的话,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那我还认识你公司里的不少员工呢,那你是不是该觉的,我有意让他们进入你的公司,窃取商业机密了?然后我再夺了你的公司,取而代之?”
宁振锋不说话了,只是用着一抹半信半疑的眼神望着她。
丁净初抿唇悠然一笑:“咏恩认识我,是她在国外留学的时候。我也是前些天才知道她正好在你公司上班,今天是我回国后和她第二次见面。这么说,你相信吗?不相信,没关系,相信凭你宁总裁的能力,怎么会查不到呢?好了,该说的我都说完了,我还有事情,就不多陪你了。省得一会敏淑看到了又得误会了,尽管我行得端,坐得正,不过总还是要忌讳一些的。你慢坐吧,我先走了。”边说边从椅子上站起,然后掏出手机,拨打了阿忠的号码,“阿忠,到意缘咖啡厅接我。”说完,直接挂了电话,离开,独留宁振锋坐在包间里一脸深沉的反复思考着她说的每一句话。
航空公司
妞今天下午高飞,正提着自己的行礼箱准备进入通道,准备进机舱。
口袋里手机响起。
“你好,我是杨帆,哪位找?”语气柔和,声音甜美,音量高低适中,十分的专业而又标准。
“贺自立,你今天的任务取消,现在到我办公室来一趟。”耳边传来贺自立深沉而又肃穆的声音。
“好的,贺总。”妞依旧面带笑容的就着,挂了电话与乘务长交待了几句后,提着自己的行礼箱折回通道,朝着贺自立的办公室走去。
脑子里快速的转动着,想着,这会贺自立找她所谓何事?
今天周日,按理他不是不用上班的吗?那为什么会在办公室?又为什么要取消了她今天的任务?
不懂,不明白,完全不明白。
丫,这货该不会又是因为丁美人的事情来找她吧?
这是杨小妞此刻脑子里唯一能想到的,除了这个可能,她真是想不到其他的可能了。
哎,美人,你说你怎么就这么招蜂引蝶呢?你又不是那什么花,怎么就能引来这么多的狂蜂浪蝶呢?你说你好好的跟你自己个的男人过着好好的日子不就得了,干嘛非得招来这么多的浪呢?
哎,无语,实在是无语。
杨小妞摇头,很是无奈的摇头。
所谓这就是物以类聚了吧。
看吧,看吧,丁美人这么招蜂,她家男人也这么招浪。这两公婆,就没一个消停的,身边一个两个的尽是一些居心叵测的男女。
还是她家妖孽好,尽管长的倾国倾城,貌塞潘安,但是身边绝对一朵浪花也没有。谁说优秀的男人更招人抢了,她家妖孽就是一个例外,绝对的身心干净,还身家清白。身边就只有她一个女人!
妖精可以她家妖孽为傲了,那一提起妖孽的身心干净和身家清白,那叫一个得瑟的心花放,眼发光了。
哎,妖精,你无药可救了,你已经彻底的被妖孽给收服和荼毒了。
丁美人,老娘认识你们两公婆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明明就不关我的事情的吧,还非得在要这里替人挡蜂遮蝶。哎,人生苦短啊,认识你们俩公婆,我更是命惨啊。
杨小妞无限的怨念中,却又不得不去替那两只卖命。谁让她是这么有义气的杨小妞呢,谁让丁美人是她养了二十五年的女儿呢?谁让她这个女儿就这么的招人爱呢?哎,有什么办法呢?大侠都比美人好啊,至少大侠不用她操心,身边没有狂蜂浪蝶啊!
哎,认命吧,认命吧!
妞迈着无限自叹又自怨的脚步朝着贺自立的办公室而去。
若大的办公室,贺自立一脸深不可测的坐在大班椅上,身子靠着椅背,脸色一片沉寂,左腿搁于右腿之上,左臂环胸,右手抚着自己的下巴,等待着杨小妞的到来。
“叩叩叩”传来敲门声。
“进。”贺自立保持着这个动作不变,浑厚的应着,然后微垂的双眸缓缓抬起,看向玻璃门。
磨砂的玻璃门外,站着一抹人影,贺自立很确定就是他要等着杨小妞。
随着他的声音,杨小妞推门而入,面上依旧然扬着职业又标准的微笑,朝着他走来,然后继续用着很是职业的语气说道:“贺总,找我?”
贺自立依旧单臂环胸,用着那只抚着自己下巴的右手指了对面的椅子,“坐。”
“谢谢,”妞没有扭捏,将行礼箱往边上一放,很是自然而又悠然的往他对面的椅子上一坐,继续用着职业的不能再职业的微笑与他直视,不